天空飘着朵朵白云,一个美丽的素装少妇哼着轻快的小曲,从篮筐里拿出衣服,浸泡在水里,开始漂洗起来。水面顿时映出一张精致的脸庞,虽是粗麻布衣却掩盖不了她的天生丽质,由于是蹲在溪边,那紧身的长裙绷着圆翘的丰臀,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恢复了意识,努力想睁开眼睛,可是身子一动脑袋就疼痛欲裂,没有办法,现在还躺着别动好了。这破系统,竟然让我一穿越过来就被雷劈,幸亏小爷是后天高手,不然岂有命焉,不知道躺了多久,我感到身体慢慢有了一些力气。一个俏生生,稚气未脱的声音问道:“娘,叔叔还要多久才会醒啊!”“嘘!说话小声一点,不要打扰到叔叔。娘要给叔叔喂药了。”声音相当好听,轻哝软语,听起来实在是舒服。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身边说话,我这是被人救了吗?
恍惚间,我感到有人在往自己嘴里塞东西,有一部分液体顺着嘴角流下,不过立刻被人拭去。我努力张开了眼睛,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忽然一丝光亮出现在眼中,眼睛渐渐适应了以后,我看清了周围的事物,这是一间相当清雅的房间,充满了古香古色的味道。
一个美丽的女人走进屋子,惊喜着说道:“公子你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我回过神来,将注视着她秀美脸庞的目光移开,然后弱弱的说道:“是你救了我吗?”女子莲步清移的走到我身前,说道:“前天下着大雨,我和女儿听到巨大的雷声和一声大吼心里有点不安,等雨停了后我就往雷声传来的地方走了走,发现了公子你,那时你已经昏迷了,浑身发黑,幸好你还有气息。”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人们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不过她女儿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接受第二个相公,我胡思乱想着。
经过几天的修养,我已经能够勉强下床了,从周围的人口中得知,救命恩人叫秦诗,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自小就聪明可爱,长大后更是出落得婷婷玉立,可惜她从小就父母双亡,与她青梅竹马的丈夫,结婚后不到几天就摔死了,村里人希望她能改嫁,她本来也有所意动,后来发现有了身孕后为了孩子着想就没有答应下来,这些年一直靠替别人缝补浆洗衣物和女儿相依为命。
看着眼前发挽双髻,肌肤若雪充满了母性气息的人儿,我心中隐隐作痛,这么好的人命运却这么多舛。她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内在的与世无争的气质,热爱生活的性格,以及那份没有任何杂质的天然的纯洁,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欲望,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子。
看着她,我不由想起了我生命中最亲密的几个女人。
司徒雅,我的母亲,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她无愧于当年医神宗第一美女的称号,她那颗高傲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却被我父亲摘取,她仿佛天生就是普度众生的医者,却给了我纯粹的母爱。
蝶恋花,我的大嫂。蝶家是最得我风家重用的家族,当年因父亲的赐婚而不得不嫁给大哥,哪怕和大哥结婚多年,她依旧是清冷的夜风,哪怕和大哥育有一女,我也依然不敢肯定她已爱上了大哥,她就像一颗孤独的天山雪莲,有谁能走进她的内心?
风玲叶,我的姐姐,风神宗的小魔女,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可能是带刺的玫瑰吧。
眼前的女人与他们都不同,她的宁静和温暖,你会静静地享受生活。一支盛开的百合,愈久愈香,我心想。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双白色的布鞋出现在我的眼前,这突然出现的人将我吓了一跳。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看来这话还是满有道理的,我抬起头慢慢地顺着鞋子向上,目光越过修长的大腿,柔美的腰身,丰满怒挺的双峰,最终定格在那让人心动的脸庞上。
“姐,是你啊,吓了我一跳。”秦诗今年才二十三岁了,哪怕她已经拥有了一个五岁的女儿,可能是因为天生丽质和注意保养的关系,除了手有点粗糙外,全身无一处不美,秀挺的鼻子,性感的红唇,精致的锁骨,全身肌肤白嫩细腻光滑,身段匀称修长,细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浑圆的屁股,小巧的玉足,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可能是丈夫死的早的原因,眉目间有些青涩,少了一股成熟少妇的风韵。
“灵儿,快下雨了,进屋子来吧!”
秦诗看着我,目光似乎有一些迷离,一个女人独自抚养孩子,哪怕有村子里的人帮衬,也还是颇为吃力的,这么多年来,她颇为渴望有一个男人进入她的世界,可惜哪怕她这么漂亮,没有父母会允许自己儿子娶一个带拖油瓶的女子。就在我们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天空中猛然炸响一道惊雷,只听“砰”的一声震响,一道闪电撕裂天空,黄豆大小的雨点突然毫不客气的砸落下来。不一会儿便如天空被捅了个窟窿,暴雨倾盆而下,我不由感激的对她说道,“姐姐今天又救了我一命,如果姐姐不嫌弃,小弟愿意以身相许。”秦诗被我说的脸上露出一丝红晕,掠了掠额前的秀发,而后面色发白的道:“灵儿你这么帅,以后会有许多好姑娘等着你呢,不要和姐姐开这种玩笑。”我还想说什么,秦诗突然说道,“你伤好后有什么打算,是离开这里吗?”
“姐姐希望我离开吗?”我问道。
“姐姐当然是希望你能留在这里的,但是不论是你吃饭说话时的一举一动还是你的气质都可以看出你不是普通人家的,你终究不属于这里,等你伤好后,就离开吧。”秦诗咬唇艰难说道。
我还想说什么,但她已经转身走了,我呆呆的看着她的背景,听着外面不知是哭声还是雨声,心乱如麻。
这之后的几天,我经常会吹一些小调给她听,我们两人的关系好像又恢复到了从前,可我是知道的,她的心在滴血。
“姐姐……我们以后还能见面么?”我伤好后,还未多拖延几日,就被秦诗发现,于是我只能无奈的离去。她来送行,离别之前我涩声问道,她的眼中也是依依不舍之色,“你若想见我,就来看看我,你在这住了这么长时间了,也知道我住在哪。”又说了两句,我拿起行李,大跨步的离去,不敢回头。秦诗幽怨的看着我的身影,突然低声说道:“我等你。”
这是一个荒草丛生之地,稀稀疏疏的灌木荆棘长在草地里,我舔了舔嘴唇,取出一瓶水灌了口,突然听见一阵马蹄和叮叮当当的声音,顺势望去,只见一队士兵正从远方而来,我艺高人胆大的走了出来,大声问道,“你们是军队吗?我饿了,有吃的吗?”在这荒郊野外之中,他们第一反应便是举起手中弩箭,瞄准了我,有一军官模样的男子喝到,“你是什么人?”
“我听说这山里有一个山寨,里面的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是来杀沙匪的,但是我迷路了。”
“杀土匪?就你一个人?”
“当然!”
“呵!”军队中的那个明显是领头的军官嗤笑了声,“就算你从小习武,可也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我估计你连鸡都没杀过吧?”
“你怎么知道?”我反问道。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摆摆手说:“你还是尽快回去吧,别在这里转悠了,而且连匹马都没有,被土匪遇见可没好果子吃。”
“我不怕!”军官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目光渐渐不善起来,“我好心好意劝你你还不领情是不是,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我嗤笑一声,这支军队看上去非常骁勇善战,盔甲武器上都有血渍,但说到底都是普通人,如果不是忌惮他们手中的弓箭,来多少我杀多少!
那军官策马走到我面前,见我神情举动间那抹轻蔑,不由怒极反笑起来,忽然出刀,在我脖颈处一扫而过,被我躲了过去,他一看我有两下子,不由眼睛一亮,想再出手试试我,忽然望了眼天色,皱了皱眉头,便调转马头离去。“既然你想在这里找死,也别浪费我们的食物,自己想办法吧!”
“喂,这荒郊野外的,连个兔子都没有,我怎么想办法?”
他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笑了笑,说道:“段誉,你呢?”
“算了,看你可怜,匀你一匹马,跟着我们吧,你不是要杀土匪吗,正巧,我们也是。”
……
骑上马就是舒服,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我们就隐约看见了土匪的山寨,那军官打了个手势,士兵们全部下马。“情况如何”,那军官问一个刚回来的斥候道,“,回将军,他们都在喝酒,没人守夜。”“好,这群土匪作恶多端,竟然还没有警惕心,合该我们今晚就端了他们。”
“将军,你想怎么做?”几个将领看着自家将军,问道。
那将军看了眼天色,说:“现在已经不早了,大家先原地休整,等天黑了我们再夜袭除掉他们!”
夜晚很快来临,土匪山寨点着火堆,土匪们有的在尽情畅饮,有的围着火堆跳舞打闹,还有的压着女子在寻欢作乐,时时发出轰然粗野的笑声,中间有不知道是不是抢来的女子在跳舞,一时间,划拳行令声、觥筹交错声、高谈大笑声、丝竹琵琶声以及女子环佩叮当和媚笑娇吟声混杂在一起,山寨上的乌云好像都要被揭震散了。
大当家房内有一名女子在床上被绑着,这是一个能够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女人,即便是最最挑剔的人都会不自禁在心中惊叹“好美的女人”,任何人只要视线接触到她的身上,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容貌之美已不是世人语言所能形容,只能说在人们最离奇的梦中,都不曾出现过有着如此绝世姿容的佳人。她既有着清丽脱俗的雅秀,又有着冠压群芳的艳丽,纵使最好的丹青巨匠也描画不出她半成的风姿。
最令人惊异的这女人的年龄,纵然是对女人经验最丰富的男人也无法判断出她究竟是何年龄。仅从肌肤容颜看,她分明是在女人最完美的双十年华,但她眉宇间不经意显露出的久历世事的从容和身上散发出的成熟的气质又绝非年轻女子所能拥有的。年轻的容颜成熟的气息,这看似矛盾的组合却成就了她无与伦比的魅力,任何男人都无法避免地会深深迷醉在她成熟的风韵和灼热的诱惑力中,恨不能跪倒在她的脚下。
她被五花大绑固定在大床上,成熟美艳的脸上微微泛起了朝红的颜色。在烛光的照耀下,似乎散发着牛奶般的光泽。一双手贴着她平坦的腹部一路向上,女子楚楚可怜的哭泣着,而手的主人放肆大笑着。
而在黑暗的另一边,剿匪的军队却在默默的检查武器,擦拭着长刀,只等他们的将军一声令下,便会将这群恶贯满盈的土匪杀戮于此!我坐在角落里拿着一块士兵塞给他的干粮啃着,不多时,一声低喝传来,“进攻!”“按照原计划行事!”夜空里突然响起盔甲碰撞的声音,趁着夜色浩浩荡荡的冲向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