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直接喷在近在他面前的……小胸口。某一刻……那双眼睛怀着狠毒的神色,看着雪白面纱上的红罂粟。
我还在得意的给他撒毒粉,他以为他的疼痛是来自伤口。
我独自乐着,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靠着他……是那么那么的近!
白色的药粉里夹杂红色的毒粉,我看着星星点点的红色跟着落下,垂眼看着……药粉掉在他伤口,药粉掉在一个打卷卷起的皮肤上……沉积了一片。
我伸手去挑:“你的脑门脱皮么……”
手指碰上去,才轻轻扯了一下,那层皮脱起一大块——
“啊!”我被弹开了,大汉猛的一起身,把我给撞的!
阿木刚巧出来看到这一幕,忙过来察看我的情况:“这是怎么了?”
“他撞我!”我指着元凶,疼的是屁股,还有我的腿!
尚卢则是捂住了他的头,面目的狰狞闪现了意识半刻又消失了。
“尚大哥……”
“没事,只是——太疼了。”
我自己扶着一旁的栏杆起身:“废话,你脑门脱皮一大块,能不疼吗?”
“尚大哥,你的伤是不是很严重?”
尚卢疼得吸了一口气,估计是刺骨粉的毒性开始作祟了。
楼道上,响起了女人娇媚的声音:“哎哟,这里好生热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浪蹄子在勾引男人呢。”
不善的话语,讽刺意味十足。
我回头看去,是个穿着艳丽衣裳的女人拖着长长的裙摆和她的侍女走上楼阁。不只一个,她身后还来了形形色色多样的女人,衣装丽,但没最前的这位……吓人。
她停步,隔了两米开外看我。
目光里的不善,显而易见——厚重的脂粉,红和白的比例严重不协调。
她哼了声,代众姐妹问我:“你就是王爷新纳的侍妾?”
“……”
尼玛,又是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