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章 正道,正事(必看)
一座没有走兽,只有飞兽,没有人类,只有树林的河水孤岛开始热闹了起来。@?
男人‘射’飞鸟,‘女’人们下河捕鱼,用的是网……,全是用草藤打烂‘抽’出最细韧的草藤皮织成的鱼网,再用许多蜘蛛网搓成白线缠在网上面大点的孔眼,想要像捕鱼的那样尼龙绳网细便易洒是不可以,一网丢下去……,抛洒范围较小,网到的鱼自然也就少了。
第一天,大伙都是技术不行,鱼没有网到倒是把鱼网给破‘弄’,吴熙月同几个男人不得不放弃今天捕鱼把鱼网抬回来。
鱼网破了也不能丢啊,等到了晚上再又跟几个‘女’人修修补补到明天继续捕鱼了。
当天,男人们也没有‘射’到什么飞鸟,这鸟儿不比走兽,它们身形体灵眨个眼功夫就从眼皮子底下消失,想要一箭‘射’……还是得要练一阵才行。
所以,第一天下来除了英子她们捡到了许多河螺,螃蟹回来,还有老人们叉了十几尾鱼回来,大伙都是没有什么收获。
芒跟霍加依旧没有消息,就像是在孤岛上面消失。如果不是啼已经探清楚岛上面并没有外族部落,格里,密索两个部落的族人估‘摸’头发都要急白。
把河螺全部放到柴火里烧熟,密索部落的四个‘女’人,苍措部落的三个‘女’人,加上格里部落的四个‘女’人,一共是11个‘女’人就用棘刺或是鱼刺把螺‘肉’剔出来放天树叶了上面。
老达的石锅已经磨好,烧了一个上午厚厚的石锅滚烫滚烫,把螺‘肉’放到锅里炒动几下,从竹筒里倒了开水加了水芹菜,直到水芹菜煮熟了吴熙月才舀出来给纳雅先喝。
剩下的就由她们十一个‘女’人分了吃。
知道食物短缺,‘女’人们的食物很自动的缩小,吃点野菜,喝些汤便是应付一餐。
而每日三餐也变成了一日两餐,纳雅还笑眯眯对吴熙月道:“月,你没有来我们苍措部落前,我们部落里的食物也是一天只吃两次呢。是你来了后,食物变多才开始像布阿部落这样的大部落吃三次。”
吴熙月是头次知道原来苍措部落以前了只是一日两餐。
这么说,现在只不过是恢复到以前的生活喽。苦‘逼’的,一次逃难尼玛让她有种回到解放前的苦‘逼’感。
河鱼洗干净烤熟基本都是男人们在吃,‘女’人是不会去瓜分这点还不够男人塞牙逢的鱼‘肉’。尽管生活艰苦却没有一个人抱怨,他们都是经历过更辛苦的日子,眼前还有吃的就已经很不错了呢。
因为这些吃的都是来自吴熙月的主意,区区不到八天的功夫里,吴熙月在格里,密索两个部落族人们心中地位再升一截。
就连之前时不时要刺刺她的桑日拉见到吴熙月后都会很恭敬低下头,要唤声:“巫师月。”
河螺壳很咯脚底,‘女’人们每次都会把这些河螺壳捡起丢到远地方去。吴熙月看着这些河螺壳,脑海里一下子又有了一个注意。跑过去连忙对她们道:“别丢,别丢,我要拿这些东西捕鱼去!”
只把河螺‘肉’拿出来,里面还有一小层东西没有取出来,全石头把河螺壳砸碎砸碎,再洒到河水里……,丫的!她就不信没有鱼游过来吃!
现在,妹纸一发话,‘女’人,男人都会立马过来完全。他们很清楚巫师月现在做的事情都是为了让族人把肚子喂饱,这些事情可都是关系到自己呢,必须得认真对待,立马完全。
砸河螺壳也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可再辛苦的活儿这些部落族人都纪经历过,再说了,把壳砸碎就会更多的食物吃,辛苦一点算什么!
负责狩猎的芒带着哈达他们终于找到了部落族人临时居住的地方,听到丛林另一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温暖的阳光,芒差点没有飙出把男人泪。
“槽!总算是回来了!”哈达比芒是要‘激’动得多了,狠狠地朝地面啐了口痰就踩着灌木走出来。短短几天经历几次的生死劫,哈达在看到熟悉的族人们走路都是在打着飘儿。
不过,他快要走近的时候又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芒,我们到底要不要跟巫师月同啼他们说一下?你又总是不回答我,现在都看到族人们了,你是首领总得有个主意出来了吧。”
“主意?啼跟月早就知道了,还需要我们再说吗?还需要我出主意吗?”芒微微地笑着,透过树枝的缝细他看到‘女’人的背后撑着一张像蜘蛛网一样的奇怪家伙,双眼微微眯起,没有急着出去的芒而是很仔细看着奇怪的工具,离开几天,月又想出对部落有帮助的工具出来了。
以月的个‘性’肯定不会想出好玩的工具出来,她想出来的工具每一次都是部落有危险的时候才会说出来;现在,三个部落族人都陷入四面都是水的孤山里面,啼又是出去寻找有没有外族部落,却比他这个外出狩猎的还要早些回来。
呵,说不定他们是知道族人们呆的是什么地方了呢。
哈达郁闷了,为了要不要告诉族人们他们根本没有到达莫河岸边这样倒霉的事情,一路过来他是愁到脑袋痛;而芒却在告诉他……啼跟巫师月估计早就知道族人们呆的是什么地方。
吐血!亏得他担心到晚上都睡不觉,为什么不早告诉他啼他们其实早就知道了呢?
太坏了!离开格里部落后的芒是比以前更加坏了!
芒修眉挑了挑,不是他不提早说出来。而是,当时他也没有想好要怎么告诉月跟啼……这么件让人头痛的事情。好不容易上了岸都以为到达了莫河对岸,结果呢!结果什么都不是!这坐山的前面,后面,左边,左边都是水!
看到火光的刹那,他就明白过来不用户自己去说,啼就已经发现的族人们是并没有到达莫河岸边。
一个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部落存在的地方,啼早就说过晚上是不能生火。眼前火光温暖,以啼的聪明他铁定是知道这是座出现在莫河河水中的孤山,没有部落,没有野兽……,完全可以在晚上生火取暖了!
‘春’季里的夜晚虽比冬季里的夜晚要温暖很多,但是,河风跟山风‘混’在一起还是有些冷意,生火取暖不会让族人们生病。
“唉,既然都知道了就要看怎么离开了,嘿嘿,这些头痛的事情都是月在想着。我都饿到没有力气走路了,先去看看有没有食物吃!”哈达拍了拍扁扁肚皮,把心里负担甩给了吴熙月,笑哈哈就走出去。
在为部落如何箭杀飞鸟而绕纠着的男人们一见到哈达回来都惊喜拥上来,“神灵啊,你们去了哪里了?怎么到这现在才回来啊,我们个个都是非常担心在这里。”
芒同另外几个格里部落男人也紧跟着走出来,围着哈达的男人们还未等到哈达回答,速度转变风方朝芒围过去。他是格里部落的首领,自然更得格里部落族人们的尊敬。
哈达:“……”一群浑蛋!他在外面差点没从悬崖掉下去,这些家伙不安慰就算了,还不等他说话就走开。
“芒,你离开太久了,我们都很担心。”
“以后真不能离开我们这里族人,陌生的地方让我们感到很不安全。”
“芒,出大事情了!我们都没有到达莫河岸边啊!”听听,他就说族人们肯定都已经知道了。
男人一个接一个嗷嗷叫吼着跟自己的首领拥抱,爽朗的笑声,纯朴而自然的关怀声让吴熙月看着眼里笑意加深。芒回来了,很平安的回来了。
丫的,就是为‘毛’把她这个明明冲在最前面的,最后却挤到最后面去了呢?
抱抱自己的男人……还要等到别人先抱完才行,蛋疼不解释。
格里部落的‘女’人一时‘激’动都想扑过来跟首领芒热情拥抱,芒避开桑日拉的热情拥护,温柔的声音徐徐而道:“我可不能跟除了自己‘女’人以外的‘女’人相拥,不然,我就永远不可能爬上自已‘女’人的兽皮垫了呢。”
他可是一直都记得月说过,她的男人是不能随便亲近别的‘女’人,要是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让她看到,哼!直接削肢体!
当时,他是很认真请教什么叫肢体,月则是‘阴’恻恻回道:就是哪一块地方让别的‘女’人碰了,她就直接拿獠牙把那一块地方削下来!
这样的话是吴熙月半开玩笑半认真说出来,可芒却是牢牢记在心里了。
‘女’人们惊悚了,来了个急刹车且是飞快转身跑到吴熙月身边,着急着解释起来,“月,我们并没有想要去抱芒,冲出去是想抱自己的男人!真的,在部落里芒就不喜欢‘女’人亲近他呢。”
格里部落的‘女’人都知道首领芒看上去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但却是一个杀起‘女’人来眉头都不皱一下。这么恐怖的男人笑得再微笑,她们心里也是发怵的。刚才,咳,一时‘激’动差点给忘记了,还好……还好没有冲过去。
妹纸是很端庄又得体地笑起来,“偶尔抱一抱也没有关系。”远目,她又不是不讲理的‘女’人,那有时候一‘激’动抱那么一下也可以原谅,只要不是背着她偷人就行。
英子她们是松了口气,见到巫师月确实没有跟自己生气的意思,是小小的吁口气拍着‘胸’脯心有余怵道:“刚才差一点点就让芒杀死了,好险,好险。”
男人们先是一怔,然后就是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道是在笑芒没有了男人气概,还是在笑‘女’人们太胆小,也许,也有可能是在笑巫师月太强悍把芒压制得死死。
无论他们怎么笑,芒都是目光柔和面‘色’平静应对。他的族人怕吴熙月不是件坏事,对他来说反而是件好事情。
以后,如果月来格里部落来居住,他就不用担心族人们会欺负她了呢。
在三个男人中,只有芒的桃‘花’运最惨淡!格里部落里的‘女’人是避他都来不及,哪还有什么‘花’‘花’心思。就算是以前有,现在很肯定的说没有一丁点了!男人不是没有,何必要去惹一个连‘女’人都杀的男人呢。
见此,吴熙月微地动了动脑子便知道了他们为‘毛’这么的怕芒,嘿嘿,卓玛她们几个干的事情最后倒让她吴熙月捡了个好处。
“芒,过来坐。”族人们的热情已经过去,现在该轮到她来热情热情了,细细检查检查自已男人有没有受伤,嗯,还算好,除了一些擦伤外没有大问题。
啼对此不会说去妒忌,他回来的时候‘女’人也是这么细细检查;寒眸里温意乍起,啼淡淡道:“出去这么久才回来,月很担心你。”
“本来是可以早些回来,不过发现了些不太好的事情想去‘弄’个明白,走着走着就走远了。”芒拉着吴熙月的手一起坐在了火堆边,目光扫过像蜘蛛网一样的东西方发现最中间破了个大‘洞’,指他着鱼‘肉’边坐下来,道:“这是什么工具,瞧着有些像蜘蛛网。”
吴熙月随他一道坐起来,解释道:“是鱼网,孤岛上面有走兽,我们现在又不能离开,食物成了问题。我想着用鱼网捕鱼,族人们有鱼吃也不至于会饿到。”顿了顿,盯着芒的肚子直接问起,“你是不能也没有吃东西?”
鱼跟‘肉’是没有了,倒是还有许多野菜留着。真要饿了水煮野菜吃也可以饱会肚子。
“有些饿但还能忍一忍。”芒怕她担心便有意将话题扯开,“鱼要是能吃倒也不错,族人们以前也没有吃过鱼,但愿他们会习惯过来。”
吴熙月笑了起来,坐地面捡了一根小鱼刺,“早就吃了,而且个个吃得很香。你回来晚了,不然也能吃上烤鱼,没事,明天你也能吃到烤鱼;味道不错,啼也很喜欢呢。”
“嗯,虽然没有多少鱼,味道确实不错。”啼很中肯的补充回答。
“只要有食物吃,族人们就能熬过去。真是没有想到我们逃出火山爆发,却没有逃到莫河外面去,反而停在这座长在河水中央的山上面。”不用为食物担心,芒的笑容显得开怀许多,暖暖的声‘色’,柔和的目光更衬得他俊颜‘玉’雅。
吴熙月眨了眨眼睛,有那么一会被男‘色’给闪眨了眼。
“纳雅不适合马上过河,归阿的脚骨折,还有几个族人们都受了一些伤,已经停了八九天,不过再有个二十几天就可以离开了。”吴熙月算得很仔细,为的就是让芒也安下心来暂时居住在孤岛上面。
一个没有外族部落,没有凶猛野兽的孤岛从安全角度来说是相当安全的,但,她担心的不是食物,也不是猛兽问题。而是‘潮’水问题。
‘春’季雨水多,莫河一边气候温润,‘潮’起‘潮’落最正常不过了。这些天她在河边经常走动便发现了些蜘丝马迹,沿河岸走去很多树枝上面都垂着一条条黑‘色’垂物,爬上去一看才知道这些都是生长在河水里的水草。
本是河水里的水草为‘毛’会挂到树枝上面去呢?蛋疼的,自然是河水涨‘潮’,水位淹过河堤进入山林里面,水草也随着河水漂来。等到‘潮’水退去后,没有随河水随走的水水草就挂在树枝上面了。
麻痹的!这可是件大事情啊!万一‘潮’水涨起,又万一今天‘春’雨过,莫河水位势必要增高,把耸立在河水中间的孤岛淹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抬头看了看天空,繁星闪烁月圆如弯船,并没有看出来有下雨的痕迹。
不管下不下去……,都需要准备好才行了。
才满她们已经把需要补到鱼网上面的草藤皮‘抽’打了出来,走过来朝芒微微一笑才对吴熙月道:“月,草藤打好了,我们现在可以把补鱼网补好。”编织鱼网的事情一直都是吴熙月跟几个‘女’人一起完全,补鱼网的事情自然也是‘交’给了‘女’人们。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要把断了的草藤皮取下来竟是比编鱼网还要难许多,啼跟芒见到‘女’们嘿哧嘿哧把全身力气都使出来也没有断了的草藤‘抽’出来,啼拍了下月的肩膀,目‘露’戏谑,“还是‘交’给我们男人来处理。力气太小了呢。”
吴熙月闻言,立马把手里的断草藤给他,好整以暇道:“来,你来试试能不能‘抽’出来。”丫的,站着说话不腰痛啊,草藤是一根接一根编起来,环环接连想出来……哼!好难呢。
事实也确实如此,啼,芒俩人出手也没有用。
‘弄’得两个一贯镇定的男人都有些脸红耳赤,好不尴尬。
“算了,用石斧把断草藤砍掉,打个结把新的补上去。”吴熙月是瞧出来用蛮力是不行,只能是退后一步另想办法了。
看着几个‘女’人补着渔网,温暖的火光照在她们的身上,瞧在眼里心里都是安宁又舒服。
芒就着火堆躺下来,对啼轻声道:“月的厉害让我都些害怕起来,她总是能想出好办法出来,让我们的族人不用担心食物问题。啼,你是怎么发现我们还没有到达莫河岸边呢。”
拨着火堆的啼把事情的前因跟芒都细细说了遍,“……,我也是没有想到竟然上错了地方,等霍加回来再看看他是怎么想。”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么久了也没有回来。
“霍加是去寻找居住的地方,以他的谨慎估计是需要一段日子。”芒慢慢的说着,眼睛已经闭上了。这几天很累,几个族人为了追一只翅膀受伤的飞鸟差点都掉到悬崖下面的河水里,他这个当首领的更加‘操’心,一路过来晚上都没有睡好。
两人把这几天各自发生的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提到用弓箭‘射’飞鸟,芒睁开有些睡意的眼睛,染了睡意的声‘色’微微低沉,“月想事情总是比我们俩人要先许多,早在山‘洞’里她就开始在做弓箭,难道说那个时候她就知道日后还会这样的事情发生?”
啼愣了下,他还真没有往这方面想。
巫师是神灵的使者,他们知道的事情确实是比普通族人们要多很多;可要说连还没有发生的事情都知道,呃,这……这这这,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里面了。
两位算得上是很优秀的年轻首领们沉默了,突如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心里竟然是同时在想:‘女’人这么优秀,到了莫河外面岂不是会有更多的男人喜欢上‘女’人?
那么,月会喜欢上别的男人吗?
沉默一会,俩人又是幽幽一叹。
“别多想了,还有狼王在呢。”芒闷闷地吐出口气,如是自我安慰。他没有问狼王在什么地方,早就清楚狼王并不喜欢出现在人多的地方。
啼目光微垂,淡淡道:“接下来的事情是我们没有办法知道,出去后……也许会有,也许会没有吧。谁又知道呢。”又想到了跟‘女’人之间商量好的计划,语气微敛道:“我到另一边看过,哪边的水太急竹筏很能划过去,月说了,实在不行就返回莫河一带,再重新寻找可以靠岸的地方。”
“主意倒是不错,还不知道霍加愿不愿再返回呢。”芒冷地笑了下,温润的眼底里一道凌厉划过。显然,他并不太相信霍加及密索部落的族人。
两人细细的说着话,‘女’人们就在旁边补着渔网低声曼语的说笑着。
留意到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吴熙月下意识抬头看过去,芒锁着眉头已经睡了……;‘唇’瓣抿起来,连睡觉都是锁着眉头,他心里还有什么没有想开的事情呢?食物问题不存在了啊,刚才他们的对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呢。
啼看了眼已经睡过去的芒,往火堆里添了几根干柴便也躺下来。睡下去时感到有道柔和的目光在他跟芒的脸上停驻,心有灵犀地抬眸看去;吴熙月抿紧的嘴角弯了起来,很轻声地笑道:“睡吧,明天你们还要早早起来呢。”
飞鸟都是天还没有亮就开始活动,成群成群的,可‘射’的目标就多了许多,但愿明天好歹能‘射’回几只,别想今晚这么挫……一只都没有‘射’回来!
可怜的伐合,弹弓给他的时候乐得跟什么似的,结果被现实打击到酸菜叶一般,萎靡不振回来都不怎么说话。
“你们也早点睡觉,补不起来就算了,用叉子叉还是能叉到鱼。”清浅的目光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女’人,啼单手支撑着脑袋躺下来想要看着吴熙月织完渔网再睡觉。很晚了呢,好多男人们都睡觉了呢。
吴熙月指了指暗处,“狼王在前面等着,我织完后再去找他,你快点睡啊。别管我了。”
狼王不喜欢白天出现在族人们面前,也只有晚上俩人才能相处一会儿。这一次的相处,咳,估计得久一点才能回来了,可把这只重口味货憋坏了呢。
远目,其实她也‘挺’憋坏的。
本来说跟啼嘿咻嘿咻,可芒回来了。倒有些不太好办鸟,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至今,她跟芒还是干净到跟一张白张似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发生呢。他刚回来就跟拿啼来刺‘激’他鸟。
等清闲下来再帮助芒脱处!
啼一听,清浅的目光倏地转暗许多。再透过吴熙月的表情,他已经猜出来今晚‘女’人会跟狼王做什么事情。唉,他也好想呢。
像是听到他的心声般,吴熙月笑眯眯道:“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尼玛,搞‘毛’有种‘女’王临幸后宫妃子的爽爽感呢?!
得到承诺,啼弯着嘴角笑意爬满的寒眸终于闭上,美美睡过去。
补鱼网是很费时间的事情,再加上她们三个技术生疏,补了起码有好几个小时才搞定。
‘揉’‘揉’都发酸的眼睛,吴熙月对跟着辛苦了一大个晚上的才满,格桑笑道:“快去睡吧,戈里,巴布都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了呢。再不让你们过去,他们几个准是狠死我了。”
对‘性’,才满,格桑这种‘性’格比较内敛‘女’人都是看得很开,才满幸福地笑起来,“这几天他们跟疯了似的,总要干到我快要哭起来才放手。”
吴熙月:“……”妹纸!能不能不要用“干”这样重口味的字眼,用“‘弄’”这样比较含蓄的字眼行不行?
喂喂喂,“‘弄’”这字眼也不太好听吧!
格桑推了幸福笑的‘女’人一下,“再厉害也比不上狼王,我可是听男人们说狼王都可以带着月到树上面干呢。”不是嘲讥,而是很羡慕的说。
“……”吴熙月大囧特囧了,卧勒个去!那树上干什么的,她们是怎么知道了?哪个浑蛋说出去的?姐儿这张老脸都丢尽了嗷。
“嘻嘻,你也喜欢是吧。我也喜欢呢,到时候找找有没有适合的树,也来试一试看看。”
越说越重口味了,吴熙月直接阻止才满还要说下去的嘴,“树上面嘿咻不算什么,有本事让他们几个抱着你边跑边嘿咻,反正男人们都是力大无穷的牛掰家伙,好多姿势你们都可以偿试。快去,快去,他们又在叹气了!”
成功阻止……,俩人转身离开吴熙月就偷偷抹汗起来。
吐血了,她也是越来越威武木下限了,连边跑边嘿咻这样高难度的姿势都可以想到!
隐隐的听到俩人在笑嘻嘻道:“……狼王真是厉害,难怪月现在越来越漂亮了呢。”
“是啊,真是很漂亮,白白嫩嫩嫩我都想咬一口。……”
“可惜的就是‘胸’小了点。也不怕,过一阵子就可以……”走远了,隐约的声音都听不到,吴熙月整张脸都黑了。又是说她‘胸’小,小吗?小吗?小吗?好歹也是个B杯啊啊啊啊!
甩头,尼玛还有A杯,还有图钉杯呢!
进了树林子里,吴熙月还没有开口身子就被腾空抱了起来,除了狼王谁还会这么神出鬼没的抱起自己呢。
“总算等到你过来了,我看到芒回来还以为你不会出来了呢。”狼王脸上含带抱着吴熙月就在树林子里跳上跳下。
尽管相信他是不会让自己掉上去,惧高的吴熙月还是吓到闭上眼睛不敢往上面看,今夜本来是没风,但现在风就在耳边呼呼呼的刮着,可想知道狼王抱着她奔跑的速度有多快。
少顷,狼王步履轻盈稳重的落地,吴熙月还没睁开眼,就被野‘性’味十足,跑了这么久尼玛气都不喘会的狼王整个按倒在一块青草的草地。
身子按下去,吴熙月就在淡定地想:这货是把嘿咻地点都就选好,不然三更半夜的他去哪里找一块软软的草地来。
兽皮穿得单薄的吴熙月双手撑住狼王倾身下来的身子,“警告你,不许再撒破我的兽皮!”跟狼王嘿咻‘激’情倒是十足了,但……每每是‘激’情过头,兽皮衣服在他爪子下跟纸片似的,一撕就烂!
狼王嘴角勾了起来,月光下,他东方味极重的俊颜隐隐透着一股从未有过邪意,他很喜欢听到撕破‘女’人身上兽皮的声音,更喜欢看到兽皮撕破的时候她‘露’出来的怯意。
低下头,狼王轻轻地低呜起来,他对吴熙月道:“我喜欢……”
“你……唔!”吴熙月惊呼一声,眼睁睁的看着又是一块兽皮在他爪子下面报销!尼玛的!说要不要撕,他还撕,还搞‘毛’说什么喜欢!喜欢个屁啊,她一点都不喜欢。
小嘴张起……,整个人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被狼王那这只禽兽霸道至极地用‘唇’堵住她的‘唇’瓣了。
禽兽狼王的‘吻’带还很强大的占有‘欲’,舌头长驱而入强悍地需索她嘴‘唇’中的甜蜜,喉咙里还时不时发出属于狼的低沉叫吼声。
苦‘逼’妹纸每次一听到他发出狼的声音,整个人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悲催的,难道说她骨子里是有好重口味的倾向不成?可是,她果断地说:真没有这样的倾向啊。
远目,应该说是狼王正好对上了吴熙月的胃口,人的身体,狼的思维,狼的行动,还有狼的‘欲’望。
野‘性’十足的狼王让在熙月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狂风暴雨之中似的,完全‘迷’失了自己,丢失了方向。还说去计较狼王为‘毛’又把她的兽皮撕掉,此时的妹纸老老实实跟着感觉走投入了这一场‘激’忄青。
狼都是有极强的征服‘欲’,身为一群狼群的狼王,他的征服‘欲’更大。
很满意吴熙月瞬间的‘迷’失,他大手下滑手指勾住吴熙月身上已经撕破的兽皮,顺着裂口双手游进了他想念了很多的地方,触手的柔软让狼王狠地倒‘抽’口气,本还有些清明的双眼一下子就有水雾涌起。
吴熙月痛了,尼玛!又把她的B杯面团捏!
“喂,你丫的给我手脚放松点,惹爆我,告诉你……到冬季你都休想碰我一下子!”痛着并乐着吴熙月小脸都是扭典着,尼玛的尼玛啊,每次跟他嘿咻一场,胜过三千米长跑减‘肥’。嘴‘唇’被阻止,她那可怜的抗议声只在喉咙里打着转儿。
当于适合的嘿咻是可以减‘肥’,现在她真信了!以有不信,那是因为她还是个处!
狼王在情事上面绝对是处在上风,他不是捏……还来提!恶意的让手里的柔软变化出许多的模样出来,如果有十二生肖模型在,很有可能捏出十二生肖出来。
肆无忌惮的手法让吴熙月是咬牙切齿起来,比起‘揉’来……她更喜欢亲。
“真舒服……”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狼王从来不会掩饰真实感觉,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于是,就成了嘿咻时的小情话,小黄调,不用教,自学而成滴。
估‘摸’是‘吻’够了,狼王才大赦了吴熙月的嘴‘唇’。
一得到解放,妹纸是嗷嗷爆走起来,指着他鼻子发飙,“都说不要撕我兽皮你丫的还撒,都说不许再把姐儿的B杯当面捏,你丫不当捏了,还提起来!当它是死物不痛啊!”
尼玛!让你试试拧起的滋味是什么!
双手跟闪电似的出手,直接袭向狼王肌‘肉’在劲鼓‘胸’前,一抓一拧一提……,滑出手了。太结实,铁板似的龙爪手都抓不起来!
抓住她捣蛋的手,狼王喘着粗气似笑非笑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这次,他说的是人话了!
吴熙月更加来,丫的是在鄙视她打不过他吗?打不过,姐儿咬也要咬几口赚点利息回来!
“乖,你躺下,我来……”‘诱’之以敌,不惜‘色’相。吴熙月眉目弯弯,笑靥点点含‘春’,‘花’包儿似的惹人去摘撷。
破了处的狼王还是很纯情,不留意就上了美人计。
他一躺下来,吴熙月就是来了招饿虎扑食式嗷嗷叫着扑上去狠咬起来,那力度没有控制好,结果……这货倒霉催的跳过头,一跃而下,森森然发现她是扑到了狼王的脑袋上面。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这回不重口味,也重口味了!
妹纸瞬间想到的当然是逃啊,尼玛不逃等着被重口味?她又不是个傻冒!
狼王当‘女’人是热情了,嗷地一声低吼……。双手一下子按住吴熙月的肤如凝脂双‘腿’,根本不让她有逃走的机会呢。
这么大个人坐在脑袋上面……让狼王的鼻子有些没有办法呼吸。‘女’人穿的兽皮那些皮‘毛’又是扎在眼里,鼻孔里……看不能看,鼻子还好痒。赤果果好‘激’动的狼王好戏剧‘性’的接二连三打起了喷嚏。
一个接一个的“啊欠,啊欠”,啊得吴熙月虎躯一震,百般滋味全部涌上心头。天朝的姑娘们啊,当你坐在一个男人的脑袋上面,他没有被你坐晕过去还在接二连三的打喷嚏,这样喜感味十足的场面你们没有见过吧,没见过吧!
哦,应该说是:没有试过吧!没有试过吧吧吧吧吧!
泪流满面了,她要站起来还不让,现在这么大声喷嚏打出来,……震啊震的,震得她的小心肝各种慌了。
吴熙月‘欲’要挣脱狼王钳制住自己双‘腿’的大手,只动一下狼王的手劲就紧一下,脸红耳赤起来的吴熙月不得不是捏着鼻子发起嗲声来,“亲爱的,不想被我憋死就松开啊。”说一落意,虎躯又是一震,狼王没有打喷嚏,是她自己的嗲声恶心了自己。
处在上风的狼王被吴熙月喜感味十分足的饿虎扑食式一扑,直接扑到处在下风了。
额角有涔涔而下的汗水流进了鬃发里,他的‘女’人怎么喜欢穿把‘腿’包得严实的短兽皮(是兽皮短‘裤’,狼王不识货滴。)?‘摸’到了外面却‘摸’不到里面。兽皮上的皮‘毛’还刺到他眼里睁不开,鼻子里痒得厉达。
把她身子一提,整张脸就解决了。
闷声道:“下回不要穿这样的兽皮裙,穿别的‘女’人穿的哪种兽皮。”
……
她要庆幸因为要下河补鱼,提前做了两条兽皮短‘裤’穿上!不然,今晚……真是来了出好重好重的口味了!
几个喷嚏虽然喜感,但真把感觉给震出来了。
“废话不说,做还是不做!不做我找芒去!”好有感觉的吴熙月没了耐心,这货在嘿咻前的前戏特么足,她怕了。
狼王委屈了,“不是你说喜欢在嘿咻前多亲亲嘛,怎么又反悔了呢。”
“反悔了,反悔了!我就是反悔了。”冷漠妹纸耍起赖来,她就是反悔了又怎么样!
狼王眯起眼来,眼角微斜的双眼盛着清‘色’月辉平添七分邪意,三分魅意。看着吴熙月,直看到她不由缩了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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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当空,软软的草地里野战正在热火朝天,吴熙月更是小脸仰月,滴下大把大把的老泪。
尼玛的啊,她是自做孽好受罪,搬着个石头砸自己的‘腿’啊。亲啊亲……,亲个‘毛’的亲啊还!全身上下都亲了个遍,……不是个遍,尼玛起码有十个遍了,结果,他还在亲。
亲,你是在给姐儿洗口水澡吗?
洗得够久了,洗洗刷刷可以吃了。
嗯,是可以吃了……,狼王很满足的吃饱了。吴熙月睡了,洗了十来个遍的全身口水洗澡,再来了各种想都不能想到的姿势嘿咻了好久啊好久,她能不累,能不睡吗?不光是吴熙月睡得很好,啼也睡得很不错,要好的兄弟回来了,他也终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觉。
这一晚,苍措,格里两个部落的族人自然是很高兴,可密索部落的族人不一样。他们的首领霍加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才给耽搁。
次日,两个密索部落老人找到吴熙月没有找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也没有去哪里,昨晚累了点,就直接在草地里睡到现在才睁开睁眼睛。狼王就在身边,是个差点破了相的狼王,‘胸’上有抓痕,‘胸’前抓痕,后背有抓痕……,淡定啊,这是说明昨晚有多‘激’情的证据呢。
“要回去?”狼王半眯着眼睛,一脸的满足。
看着他身上的抓痕,吴熙月倒有些心虚起来,“要回去了,部落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呢。你又不喜欢出现在他们面前,这里很不错,草地很舒服,你身手又不错可以抓飞鸟来吃。”
“给你嘿咻了一个晚上,丫的这几晚给我消停点,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呢。”
狼王颔首,“嗯,要重新做竹筏离开才行,后面的河水流得太急他们力气小不能撑住竹筏,你要竹子,我正好给你去找。”相处久了,狼王也能明白吴熙月要做的事情有哪些。
竹筏是她需要考虑的事情,但她还需要观察会不会涨‘潮’才行,还需要在这二十几天把纳雅照顾好,得到更多食物给部落族人吃。
卧槽!‘操’不完了心呢。
“找竹子小心一点,芒他们探路的时候差点掉到河水里冲走,你一个人行动更加要小心。”狼王喜欢独来独往,真要出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啊。吴熙月深想点就担忧起来,“你还是别去找了,我回去后派几个族人一起去。”
狼王在给她‘揉’腰部,低头一笑,“找竹子‘交’给我,其他的事情我就没有办法去给你做了。”用狼语说话,有些字眼还不太好发音。
“让你认识的几个男人跟你一起去吧,有你在我也放心呢。”吴熙月想了下,有狼王帮助再派几个族人,她还是蛮放想的。
谁料,狼王斜飞入鬓的修眉一挑,“他们能追上我的速度吗?”
……
又见他鄙视男人们!但,说的真TMD太事实了!
妥协的吴熙月只好让他单独去寻找竹子,狼王抱着她放在离营地还有少许距离的灌木林里,俩人都是干脆利落的,一个回头走一个朝前走。
吴熙月回到营地,跟俩人正急着找她的密索部落老人遇上。
“你们俩个要去寻找霍加?确定?”这两位老人可是比老达他们还要老啊,头发都白了许多,脸上皱纹都可以夹死蚊子。
格里,苍措两个部落的首领都回来了,唯独密索部落首领霍加没有回来,他们必须要去找啊。
点点头,老人们认真道:“嗯,我们要出去找才行,首领不回来,我们所有族人都不安心。”
对他们的要求吴熙月心里是不同意的,前面出的人还没有回来,在通讯不便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原地等候,而不是去盲目寻找。
沉‘吟’片刻才道:“你们把密索部落的族人都找来,如果他们都同意你们俩个去寻找的话,我也没有意思。”毕竟,密索部落族人不是格里,苍措部落的族人,许多事情她并不好直接做主。
不如让他们整个部落族人自己商量。
英子她们听到老人要去寻找首领霍加,先是一怔,再是也拿不定主意问起吴熙月来,“巫师月,你怎么说?我们要不要去寻找霍加呢?”无形中,英子她们四个‘女’人把吴熙月当着了主心骨。
“我并不同意这种做法。虽然这里是座孤岛,但也有这么大,你们要去哪里寻找呢?万一霍加他们回来了,你们又没有回来到时候岂不是又要派人出去寻找你们?”吴熙月把自己的想法律很诚肯的说出来,大家也算是共患难过,她既然是巫师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
人家都问到头上来,不说不行嗷。
英子还是能听得进吴熙月的话,也觉得‘挺’有道理,便对两个老人道:“巫师月说得没有错,你们出去霍加他们又回来,到时候还得派人去找你们回来。这样,会让更多族人为你们担心。”
两个老人面面相觑,部落‘女’人竟然这么听巫师月的话?
这样的事情啼跟芒是不方便出面,原始初民们虽然纯朴,但不是没有想法。他们要是‘插’手,很有可能还会怀疑是不是这两个部落首领存心想让霍加遇到危险,从而阻止放他们去寻找。
等啼他们箭了飞鸟回来就听说了此事。
“霍加不像是会轻易遇到危险的首领,他的能力比我跟芒还要强大。”同样不同意他们出去寻找的啼声‘色’淡淡分析起来,“这么久没有回来,霍加应该是去寻找离开孤岛的办法。”
“再等等,没有找到离开的办法,他会回来。”啼并非是在安慰密索部落族人,是根据对霍加微浅的了解分析出来。
芒脸‘色’淡淡并不开口,见密索部落的族人都围向啼,嘴角边的笑意很轻很冷。转对吴熙月道:“他们不相信我们。”
“换成是你,你也不会轻易相信。”吴熙月斜眼打量了男人几眼,疑‘惑’道:“你对他们的敌意还‘挺’大的啊,怎么了?霍加他们什么时候得罪了你?”
“我是担心到时候我们帮助他们抢回领地,到那个时候,他们却不承诺答应好的事情。”芒眉头锁贤,锁在眉心里的忧虑缓缓倾出,“月,到那个时候,我们自己要重新寻找领地就有些难了啊。”
他担心的很有道理,也很有可能。
眼眸眸‘色’幽深,吴熙月抿抿嘴角,道:“现在除了到莫河外面我们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还有一点就是……”她顿了顿,把自己另一层想法说出来,“我是怕到时候去了莫河外面会被外面的部落排斥,如果有一个借口的话,我们就有充分理由去辨辨了呢。”
这也是吴熙月另一个打算,吊在一棵树上不是她的处事风格,由其是这种苦‘逼’时代,什么都要多手准备才行。
原来她还有这样的想法,芒一下子松了口气,“我之前真是担心你跟啼都把所有希望放在霍加身上。”笑了起来,眸‘波’闪动如碧池里清盈的水,“有这样的打算,霍加就算真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们也可以直接跟他们分开走。”
“嗯,霍加不能全信,但还是要相信。我感觉出他不像是失信于人的首领,一个轻易失信于人的首领是得不到族人的尊敬与认可。”
“一个经历多的首领,他的心思我们年轻的首领们有些难猜到。”芒自嘲的笑了下,霍加身上有他没有的勇气,自己在面对留在原格里部落的那群族人,想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放弃。努力过没有得到过,不如放弃了呢。
更主的是,他找到最重要的‘女’人,离开成了他更想要的方式。
吴熙月还不知道他想了许多,放放松松地笑逐颜开,“霍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倒是你,冒冒失失的救人,自己都不会游水。”昨晚,她在补鱼网,耳朵可是贴在他们身边听着呢。
听到吓出身白‘毛’汗出来。
“哈达掉下去,我要是没有把他扯上来,部落里可以损失一名好猎手呢。今天打回来的飞鸟就数他最多,啼也有两只。”芒‘摸’了‘摸’她的眉心,把拧起的眉头拂平,目含宠溺微笑着说话,“有你在,我是无论如何也会要活着回来。”
情话并不是说非要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死你这样的话,偶尔的一句“为了你,也要活着回来。”妈呀,姐儿又被感动了……。
捋把汗,吴熙月难道光天化日下……脸有些发烫起来。
芒的笑更深起来,低下头就在她嘴‘唇’上面蜻蜓点水式的‘吻’了下,“还害羞了呢,好难得。”
“我是‘女’人,肯定也会害羞!”吴熙月硬着气,死不松嘴。气场,气场,她要气场!眼神儿很冷地看了他一眼,蛋腚道:“丫的不活着回来,我就找更多的男人,气也要把你气活。”
芒:“……”月这样彪悍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害羞呢?她真要找了许多男人,他还真会被气活过来。
“月,快过帮我一下,这小子又拉到兽皮上面了!”风风火火的声音把俩人之间的又甜又威武的对话打断,纳雅抱着眉目长开许多的小‘毛’虫跑过来,小家伙在撇着嘴被阿母的大嗓‘门’吓哭中。
小‘毛’虫生下来有十一天了,壮实壮实的哭起来嗓‘门’相当宏亮,不过,一般情况上他是不哭,基本上是……被男人或是纳雅吓哭。
芒抚了抚额头,占据月的家伙又多了一个,还是一个他根本没有办法去争的小‘毛’虫。
“你去河边看看匡他们捕到鱼没有,我去照顾小‘毛’虫。”昨晚才嘿咻好厉害的吴熙月又开始忙了起来,迎身走过,“拉大还是拉小?拉大了直接换,拉小了也是直接换,你叫什么,又把小孩吓哭了。”
各种吐槽中!姐儿才是孩子他妈!
纳雅皱着脸,郁卒道:“拉大的,今天都已经拉了两次了,怎么还有。”小孩吃得多拉得也多,纳雅并不知道。
把小兽皮打开,‘奶’水便便是没有什么臭味,颜‘色’也是正常。
“他吃得多当然得拉了,‘奶’水也是食物,不拉出来难道让他憋到肚子里?”没有当妈胜似妈的妹纸手很麻利把兽皮拿下来,回头一看,脸黑了,“你没有带块兽皮就跑过来找我?水呢?拉了你不给他洗吗?”
纳雅:“……”她想说带小孩不要这么仔细吧吧吧吧吧吧。
在还没有意识到食物危机时,纳雅的小孩可是有好几个‘女’人,男人们一起照顾,她自己只要喂个‘奶’就行。自从食物又回到解放让,男人,‘女’人们就没有时间了,个个都是很忙。
小孩也落在纳雅这当妈的身上,马马虎虎对待是很正常。
拿了屁屁,包了兽皮吴熙月把纳雅数落了一餐才去干别的事情,‘摸’河螺的‘女’人们回来了,到了中午,河螺是需要最先回来才行,又放到火里烤熟再剔出来加水芹菜加炒,比烤‘肉’,比鸟‘肉’要麻烦一些。
今天是带着河螺壳粉去捕鱼,也不知道收获大不大。
两大草筐的河螺近十个‘女’人一起剔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吴熙月正把河螺壳收后等着有消息再来砸,匡的声音就嗷嗷兴奋地叫吼,“月,快来看,快来看!好多的河鱼,我们捕到好多河鱼了!”
丢了手中的活,吴熙月跟兔子似的跑来,“多少,多少?快抬过来看看。”
部落找的地方上面是小块树林子,族人们就是坐在树林子里,出了林子下面就是长着绿绿青草的斜坡,跑下去就是河流。
匡的人还没有爬上坡顶,声音就除着坡传来了。吴熙月跑出林子,匡的身影就出现坡顶,手里拧着两条草藤,草藤上面各串着数条鱼。
“哈哈哈,月,看,这是我们打回来的鱼!”匡献宝似的把大约串了六七条条的草藤在她面前兴奋晃起来,“多吧,多吧,一下子就捕到这么多的鱼啊。”
……
这还叫多?
吴熙月嘴角‘抽’搐,“1。2。3……7,匡,才七条鱼,也算多?”有些受打击了,她们砸了好久的河螺,就得到七条鱼?噗……,她都要吐血了。
“嘿嘿,不是,不是,后面还有呢?芒怕你们‘女’人肚子饿等着要吃就让我先把这些拿回来。”匡还没有看到妹纸脸上好明显的失望,沉浸在大收获里喜悦里,“这样些尾够‘女’人们吃上一顿了呢,月,我给你们剖了放到火上烤去。”
吴熙月闪了……,后面还有!有多少啊。
“有,真是有很多,河螺壳粉洒下去一下子游来许多鱼。”桑日拉手舞足蹈对吴熙月说起来,脸上扬溢着高兴,“巫师月,你是没有看到,男人们都傻了呢,还是老达他们提醒快点把鱼网洒下去,他们才反应过来。”
食物一多,族人们无论是脸‘色’还是心情都是相当好。
吴熙月数了下这次捕到的鱼足足的二十七条!不止是鱼,还有大个儿的青皮河虾。确实是大丰收呢。
“把鱼抬回去,我看看他们还在河边做什么。”吴熙月笑眯眯眉开眼笑的男人们把鱼用草筐抬了回去,见到打鱼的几个男人还在河水说些什么没过来,便走了过去看看是怎么回来。
他们表情严肃在商量着什么,并没有发现吴熙月靠近。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明明没人感到碰到石头啊。”老达抖着又断了草藤的鱼网,脸上心痛得不行。鱼网破了,又得让巫师月跟‘女’人补到很晚才行。奇怪了,他洒下去确实没有碰到河里面的利石头。
另一个男人道:“我看不太像是石头刮断,石头刮断应该是一下子断了,这个好像……好像被老鼠咬断绝一样。”
一双修长纤细不属于男人的手伸过来,“给我看看是怎么回来。”吴熙月听了他们这几句,心里一下子咯噔了好几下。
像是什么咬断了……,麻痹的!她一下子想到了食人鱼。人掉到河里几分钟就可以被一群食人鱼啃到只剩下血淋淋的骨架子。
食人鱼应该叫食人鲳才对,群居的时常几百条、上千条聚集在一起,也有散居,大约是六七条一起聚集,在闻到血味才会觅食而来。
男人们一见是巫师月过来,几个来不及闪躲的一下子直接跌到水里,没有爬起来而是先跟吴熙月打了招呼才敢起来。
这是格里部落的族人,另外两个是密索部落的男人。
苍措部落的族人不会这么害怕,态试随意又亲昵跟吴熙月打了招呼,“月,你看看是什么东西把草藤割断的?老多吉把河螺壳特意洒在水比较深的地方,就是怕像昨天一样还没有捕到鱼就把网给破坏。我洒下去也没有感觉到有碰到石头。”
老达着急,不能因为他让族人们饿着肚子。人老了,越来越害怕会被部落抛弃,所以,打鱼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几个老人,没有想到…鱼是打到了,可网也破了。
“别急,别急,网破了没事。我是担心河里是不是有一些不好的东西在咬网。我先看看啊,老达,你别着急,没有人会怪你。”吴熙月一见老达到额头都在冒汗,心里没有得涌起阵心酸出来,老人们……是很不容易。
以后,部落里一定要有族规才行,族人们老去年轻族人必须要赡养!
打骂倒是不用担心,他们还不至于做出这种没良心的事情出来。
老达听到后,心里才安稳点,老多吉他们几位老人也稍微定定心。还好巫师月没有生气,……这是一位对老人们很好,又不会随意骂人,打人,责怪族人的好巫师呢。
草藤确实不是被石头割断,而是被细而尖锐的牙齿咬断。
有牙齿的鱼类有很多,但她却只想到食人鲳这样凶猛的鱼上面。不能确定是不是食人鲳,吴熙月便道:“来,先把网放河岸边上打开,我看看有多少个割破口,这些是小事情,用不了多久就能补好。”
一个割破口就让捕人的老人们,三个年轻的男人们头痛了,偏偏巫师月还说要看看有几个割破口,吓得他们说话都不利索起来。
“几几几……几个割破口?”老达还是跟吴熙月要熟些,能鼓起勇气问出来,“就网一下就有好几个割破口,神灵啊,是什么东西连草藤都要咬断啊。”
网已经找开,吴熙月仔细找了下,一张并不大的网就有八个咬断的地方。
吴熙月秀眉蹙起,口气凝重道:“河水里有一种连人都可以吃的鱼,我们巫师称这些小鱼为食人鲳,你们这次把网洒在深水点的地方,又事先抛了河螺壳下去,我想,估计是河螺的腥味把食人鲳吸引过来。等你们要收网的时候,就把草藤咬断逃出去。”
这些都是猜测出来,但应该八九不离了。
食人鲳,……这玩意是惹不得啊。
“以后还是不能经常到河水来打鱼,更不能到深水一点的地方了。”吴熙月目光沉了下来,上回族人们过河的时候……都是横趴在竹筏上面,神灵啊!差一点就把袋,小‘腿’当成鱼饵喂了食人鲳了。
说河里有吃人的鱼,男人们反正没有太多奇怪。河水里本不是他们熟悉的地方,地面有吃人的野兽,河水里肯定也有吃人的鱼。简单的思维,但却是一针见血。
老达眼里闪过一丝害怕,眼底深处又有一丝了然敛起来;他看了眼几个不是本部落的年轻男人,拉了吴熙月了下,“月,到旁边来,我有些话想跟我说。”
老人们知道的事情一般‘挺’多的,吴熙月还是愿意听他们的话,听取他们的意见。
离年轻男人们远一点,确定听不到后老达才轻声道:“老巫师在的时候就说过不要让我们到河水里,我想着他是不是说的就是食人鲳啊。”不然,老巫师怎么会不让族人们去河里呢?
好久没有听到有人提老巫师了,吴熙月叹了口气,或许真有这样的原因。老巫师在她心目中也神一样的存在呢,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肯定是远远超过她。她能在部落里占住脚,不过是靠的现代所学所看所知道所了解的知识。
“老巫师很厉害,这次是我疏忽了。回去后我同啼他们说一说,也许以后不能到河边捕鱼了。”自认不比上老巫师的吴熙月很大方的承认这次她没有想周全,食人鲳可不是什么小鱼,必须得防患于未然才对。
她口气里有责怪自己的意味,老达眉头一跳,急急道:“月,我没有怪你啊,是我们这些老人没有做好,反而拖累了部落里的年轻族人。”短短数十日的经历,老达越来越认为是他们这些老人拖累了部落,要是在卜卜山,嘿!一把火就烧没了,多省事。
“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老达,我发现你怎么比前胆小了许多。刚见你的时候多牛掰,多威风啊,怎么……怎么现在倒成了怕我呢?”怕是好事,但不要怕到草木皆惊。
老达苦笑,“是怕啊,我们老了……,连捕鱼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到。”
这样的话听多了都很严情他自己本身的心情与斗志。
“这样的话我就不爱听了,你看看霍加,头发比你白多了,看看人家现在多有‘精’神多有斗志啊。别泄了自己的意志啊,你还能为部落做许多事情呢。比说如,打磨石器,年轻男人们就没有你们这有耐心把石器打磨到这么锋利。”
劝别人也是‘门’艺术,但愿老达能听进去。
回到营地族人们对今天的大丰获开心到恨不得脱了衣服在林子里嗷嗷果奔,吴熙月吩咐‘女’人别把这些鱼都烤了,留下来吃三天。
这三天之内,肯定不能让男人们再去捕鱼,别让这些食人鲳给掂记上了。
她说什么‘女’人们就听什么,拿出了五条鱼,三条是烤了,两条是加了水,加了许多野菜炖汤喝。因为打了几十只飞鸟回来,少了鱼男人们也没有去在意。吃烤鱼的是芒他们几个没有吃过的男人,都认为味道不错,以后都可以经常烤来吃。
等到大伙吃伙喝足,吴熙月可是没有好客气的,一盆冷水先泼下来,“河水里出现了我们巫师常说的食人鲳,这几天内任何人都不能去河水走,也不能去捕鱼!食人鲳你们听名字就知道是吃人的鱼,这些家伙可不是一条两条,是数不清数不‘精’大群大群出来,人要掉到河水里眨个眼功夫就会被它们吃到只剩下骨架子。”
话落间,倒是击起了水‘花’出来。
不说是河里的鱼恐怖,而是……没有了鱼吃,没有了食物吃而感到恐慌。
站在高处的她抬抬手,嗓子不轻不重的咳了下,闹哄哄的林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吴熙月面‘色’肃冷,道:“食物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等霍加回来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寻找新的地方。男人们已经会用弹弓,弓箭‘射’下飞鸟,狩回来的食物虽然不能让你们每顿都能吃饱,但不会让人饿到半夜睡不着。”
吴熙月淡冷的声音有种魔力,能让人一下子听进耳里,记在心里的魔力。
做为一名巫师,如果加镇住族人们本事都没有,也不配成为了名巫师了。在部落里,吴熙月日积月累下来的威信,总会在紧要关头起到重大作用,族人们愿意相信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这,是一个巫师拥有的本领之一。
仲‘春’已经到达,所有树叶都是绿叶舒展,就这么一座小孤岛上面也是绿意盈然,生机勃勃,无名‘花’朵随处可以看到。
在孤岛的另一个尽头,一名老者带着六名男人行‘色’匆匆的离开。
“霍加,前面一样的水,怎么办?我们难道就困在这里了吗?”十来不见,阿笨拉瘦到脸颊骨都凸出来,天天吃草没有饿草就算是幸运,瘦下来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霍加本还有些黑的头发现在全白了,他的腰板还是‘挺’得很直很直,一直走在最前面永远是族人需要追着他背影走,“回去找巫师月,她会有办法!她是巫师,她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会带我们离开。”
“都是水啊,再有办法也没有办法啊。以前明明没有这样的山在河面出现,为什么这次我们要过河就有了呢?”这是阿笨拉最清不通的地方,在他们过来的时候河上面哪有什么山!
霍加的身影一顿,转过身目光凌厉看着阿笨拉,“在‘春’祭上面,巫师月就说过我们要需要费一些‘波’折才能达到心中的愿意,阿笨拉,就把这一次当成是‘波’折,过了就会好,一切都会好!”
他这一转身,才发现那样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整个人脸‘色’垮了许多,连眼睛里的光芒都暗淡很多。
在寻找可能居住的地方,他们就走到了山的尽头,被山围绕。再朝前走还是水,掉回头……再朝前面走,就走到了山的另一边尽头,结果,还是水。
他们来到了一座全是水包围的山上面,根本就不是莫河河岸!他们那么辛苦几乎把命都掉失,结果还是没有到达莫河外面,还是没有机会踏上曾经的领地。霍加饶是再坚强也垮了。
若不是身后还有族人需要他的存在,霍加心里很清楚自己是‘挺’不过去了。
在没有见到巫师月前,他还是要‘挺’着,一定要‘挺’过去。阿笨拉还不够成为一个部落的首领,跟啼,跟芒比起来他真的是差远了……,差远了。
如果他突然间死去,部落里的族人怎么办?阿笨拉怎么办?‘女’人,老人,还有两个没有成年的小孩怎么办啊!
就是因为这样,霍加是熬着自己,‘挺’着自己。
腰板累了,脚也累了,整个人都累了……,没有办法再走在前面,带着身后的族人们了呢。
阿笨拉在霍加凌厉的目光下渐渐把头低下来,眼角边隐隐有水光闪动着。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他的眼眶已经红了。
其他族人们也许没有发现,做为霍加最亲的人,他却知道这次的失败对霍加打击有多大。头发白了,‘挺’直的后背会在族人们没有看到的时候弯曲下去。霍加,真的已经很年迈很年迈了。
“我会照顾好族人们,会好好照顾族人们的。虽然我没有办法成为啼,芒那样聪明厉害的首领。霍加,你放心,我会带着族人站在巫师月身边,一直重新把领地夺回来。”阿笨拉飞快走到年老的首领面前,不着痕迹扶着他爬到岩石上面。
这样细心的举动让霍加感到安心许多,阿笨拉是没有啼,芒那么厉害,那是因为他们俩个太过厉害了,少有年轻男人比得过去。阿笨拉不笨,同样很聪明,可是……他没有办法赢过有巫师存在的苍措,格里两个部落啊。
那三人在一起,厉害到让他有时候都心惊,也会感到害怕呢。
等阿笨拉上来,霍加‘摸’了‘摸’他的脑袋,自从他成年后这样的动作就再也没有作过来,长叹一声,慰心道:“阿笨拉,我会带着你们到以前的领地上再离开,好好的记住今天说的话,跟在巫师月身边,他们不会把你怎么样。密索部落的族人就‘交’到你手上了,你啊,好好的让他们活着。”
霍加他们在离开的二十一天后回到了族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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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河源发生地震,老邪在深圳很明显感到震动,吓‘尿’中的老邪速度冲出房间,狂跑到幼儿园跟儿子呆到三点多才回来。
结果……二万字,咱少更了二千。还好,还好,……最少有一万八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