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想右想都想不出来一个对付眼前难关的办法,转头透过简陋的木门看了看外面灿烂的阳光,还是正午。
现在图亚他们还在劳作,没办法跟他们联络,最少也要等到天黑他们收工时才能在河边找到他们。
蓝狐蹲在小灶旁一边弄着午饭,一边思前想后的时候,三个穿着干净兽皮衣的女人走进了她的房子 。
为首的一个皮肤白皙,长相还算秀气的女人一个跨步过来,气势汹汹地指着蓝狐:“你就是新来的女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我们是巫师大人的女人,哼,你要清楚你只是奴仆,是应该来侍候我们的。”
三个女人一出现在门前,蓝狐眼帘微抬,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就知道了她们的身份。
这就是巫师鹰的那三个女人了,为首的这个圆圆的脸蛋,五官也还端正,可惜就是眼中的凶狠透露了她的本性,听说她还经常带着后面两个看起来唯唯懦懦的女人欺负女奴隶。
呵呵,她们这是准备来给自己下马威了?对于这个几个蠢女人的到来,蓝狐连看她们一眼的兴趣都提不起来,唉,太没挑战性了!
只知道依俯男人欺软怕硬的女人,在她眼里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所以她仍旧慢条丝理地吃着手中的肉,理都没理会她们。
紧跟在后面穿着灰色兽皮衣的女人眼珠子在蓝狐身上转了转,对着为首的女人道:“绿,你看,她竟然穿着布衣,外面穿的兽皮也是上好的狐貂皮子,你来了这么久都没有穿过布衣呢!”
“是啊,巫师大人对她真好,还让部落里的人都不准找她的麻烦呢。我还听说巫师大人已经决定让她生下继承人了。”另一个矮小一点的女人附和道。
“什么?竟然还穿上布衣了?巫师大人还让她的娃当继承认人?”
妒忌的眼晴都发红了的绿,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蓝狐身上的衣服,喘着粗气道:“圆、草,我们给她脱了,她才刚来,还是个女奴仆,有什么资格穿着这么好的布衣?”
说着,三个女人就摩拳擦掌准备上来撕扯蓝狐的衣服。
要是顺便还能抓烂她的脸就更好了,看她还怎么吸引巫师大人的视线,圆和草在心里兴奋地想着,眼中也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看到她们眼里的阴险笑意,蓝狐就知道后面的这两个女人其实比为首的这个女人更可恶,她最讨厌这种老是躲在背后使阴招的家伙了。
如果不是有人耍阴招的话,她现在还舒舒服服地呆在21世纪享受呢。
平时没有任务时,她锻炼完以后,都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哪像现在这样,不但连人身都没有自由,还没有美食,连吃块肉都这么难?
虽说欺负几个原始女人说出去不太好,但谁让这里是原始社会呢,谁让这几个受惹事的女人主动送上门来让自己泄火呢!
接下来的事情当然是很顺利地以蓝狐将几个女人暴打了一顿告终,她特别招待了后面那两个阴险的女人。
所以当三个女人被她利索地凌空扔出屋外的时候,其中两个的脸上已经肿得像个猪头了。
最后三个女人只能一脸惊恐地灰溜溜地爬回了自己的小屋,当然,相信她们以后再也不敢来找这个另她们恐怖的女人的麻烦了。
“真是废物,实在太没用了,三个女人还打不过一个女人。”贝听到身边的男人带来的消息,在房里气得把所有东西砸了个遍,该死的女人,没想到巫师对她这么好,竟然给她送肉,还送珍贵的盐,连整个部落只有自己一个女人才能穿的布衣都给了她。
她坐在床上左思右想了一会,不行,这样下去巫师会被这个女人迷住的,要是她怀了巫师的娃,自己就更加没有机会当巫师鹰的阿珠了,一定要想个办法干掉她。
“你去给我时刻盯着那个女人,一有机会就回来告诉我,我要让她尽快消失。”一脸狠毒的贝,眼里散发着冰冷的杀气。
“是!”看着面前女人眼中满是恶毒的凶狠眼神,男人心里不由害怕地抖了一下,立马领命跑了出去,向蓝狐的屋子附近走去。
而巫师鹰这边听闻蓝狐将几个女人打得脸都肿了的消息后,反而笑了起来。
“你说她把三个女人都打得像野猪头,然后扔出了屋子?” 巫师鹰又挑了挑眉头,漆黑的眸子里面是惊讶,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又闪过一抹了然。
“是,我站在外面,三个女人进去只过了一会就听到里面‘啪啪’的声音和女人惨叫的声音,接着三个女人就被她从屋子里面一个一个地扔了出来。”对于这个叫蓝狐的女人的开力,雨除了一脸惊讶,还带着一丝敬佩。
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历害,看来巫师大人是早就知道了她的历害才把她带回来的,说不定以后她就是巫师大人的阿珠了,自己以后一定要对她恭敬一些。
巫师鹰清冷的狭长黑眸闪过深思,才若有所指地问道:“她自己没有出来?”
“没有,我一直站在门外,她根本没露面。”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雨摇头否认道。
巫师大人的意思是?天啦,这个女人能把三个女人从门里扔到门外的平地上,那得多大力气啊,要知道屋门可是比平地要矮很多呢。
“呵呵,好了,你下去继续盯着,她想要什么你就给她送去。”巫师鹰充满笑意的声音里含着一丝自豪,少了些阴冷。
看着石桌上用脂调配出来的灯,想着刚才雨的回报,不愧是自己看重的女人啊,真像一只大野猫一样历害,比自己刚见到时以为的还要强大呢。
“是。”雨一面毕恭毕敬地退下,脑海里还在一面回忆着刚才自己得出来的结论,越想越觉得女人历害,难怪巫师大人这么看重她,连珍贵的布衣和盐都给她送去了。
蓝狐可不管自己将几个女人扁了一顿后,别人有什么看法,她正在忙着准备去联络图亚他们的事。
再过个把小时,天就要黑了,蓝狐早早地把晚饭吃了,将自己已经干了的黑色内衣裤穿在身上,又将自己的T恤和裤子用兽皮包了起来,放在床角的草堆里,才用树叶包了几块巴掌大的熟肉,拿了个大陶罐装起来向河边走去。
一路上碰上了不少风部落的男人和女人,男人们是暗暗地打量着这个巫师大人新选的女人,女人们是一脸羡慕地盯着她身上的白色兽皮衣和麻布衣。
蓝狐可懒得管这些,她目不斜视地信步向前走着,很快地来到了河边。
站在河边,洗了一把薄荷叶子,一边慢慢地嚼着,一边观察着河对面的情况。
这条河河水清澈但不见底,有点深,河面宽大概不到20米,河对面就是到肩深的草丛,里面应该隐藏着些小动物,要通过这片深深的草丛到达远处的森林,快速奔跑的话,可能需要二到三小时。
只要能用最快的速度到达森林,甩掉后面追兵的机率就大多了,森林的地势要躲藏的话,毕竟比草地要方便得多。
不知道这个部落到底有没有渡河的工具,不过大的木头有很多,十几二十米的木头也有,河流并不能阻挡他们,最多只能让他们耽误一些时间,所以只有全速奔跑,到达远处的那片森林,才能相对安全。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这个部落大概三千人左右,另外俘虏有七八百,部落里的男人们骁勇善战,再加个一个聪明异常的巫师鹰指挥,在原始社会算得上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部落了。
原来和图亚他们计划好的方案现在肯定不行了,这几天风部落根本没有要出去打仗的征兆,整个部落的人都在部落里,这对他们的接下来的逃跑非常不利。
蓝狐只再一次感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啊!
蓝狐还在冥思苦想,怎么样才能制造一些麻烦来阻挡他们的步伐,一声粗鲁的嗤笑声传入了耳帘。
“你就是巫师新选的女人?”亚打量着这个站在河边的女人,身材不错,胸部鼓鼓的,双腿很长,皮肤嫩嫩的,脸长得也不错,那双乌黑的眼晴感觉深不见底,是个不错的女人。
巫师的眼光真不错,呵呵,听说她今天还把巫师的几个女人打得趴下都爬不起来了,这么强的女人,难怪贝不是对手,只知道在房里生气。
蓝狐回头注视着这个发出难听笑声的健壮男人,身材魁梧大概有一米八,皮肤黝黑,五官粗糙,眼神凶悍,脸上带着些许蔑视的笑意,身上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后面跟着两个同样带着一股血腥气的壮硕男人,可能是频繁的战争让他们已经尝到了掠夺的滋味,他们的眼晴里只剩下了杀戮和占有。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风部落首领虎的儿子亚了,他也是那天祭祀时在石台上砍下俘虏脑袋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