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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诗心里很在好奇。今日听说三位东家之一的刘公子到了,自己就被李公子选了出来,看工匠们乒乒乓乓一下午,用木头建起这座离透月轩七八丈远的小屋。李公子训诫说,刘公子喜欢清静,不喜欢别人近身伺候,以后只要刘公子住在杭州,自己就呆在这小木屋里,随时听刘公子招唤。还告诉自己,如有事通传,就只能站在这里喊,不得走到院子近前。
这么远,刘公子能听到吗?煮诗在心里嘀咕,心里犹豫着是不是一会儿到院门前去叫唤。
透月轩的院门“呀”的一声开了,走出一位隽秀飘逸的年轻公子来,只见他返身把院子门锁了,才朝煮诗这里走来。煮诗连忙跪下:“见过刘公子。小的煮诗,随时听公子召唤。”
“起来吧,以后不用行此大礼。”煮诗听刘公子温言道,声音圆润,不似一般男子低沉,煮诗觉得甚是好听。
煮诗爬起来又作了个揖:“是,谢过公子。刚才李公子派人传话,问公子休息好了没有,如休息好了,两位公子在宁远居为公子接风。”
“到外面去吃?”刘青皱眉。她久动思静,刚安顿下来,还真不想又跑出去吃什么饭喝什么酒。不过客随主便,她对陆、李两人的好意也不好推辞,只好跟着煮诗朝前厅走去。
进了前厅,只见陆宝成跟李植正在下棋。看刘青进来,李植把手中的棋一丢。看着刘青问道:“刘兄休息得可好?”
陆宝成见刘青点头,便站起来伸伸腰道:“走罢。我已在宁远居预订了位置,为子衿接风洗尘。”
三人带了两个护院一起骑着马出了门。到了河坊街上,只见那挑着“宁远居”三个大字的酒楼,高朋满座,甚是热闹。
“这里是杭州最好的酒楼,每天都是这么热闹。要不是我爹跟这酒楼老板的有些私交,今晚还订不到座位呢。”陆宝成带着他们到靠窗的一桌坐下,笑着解释道。
“李兄、陆兄,是你们啊?”正刚坐下,隔壁桌就有人叫道。刘青转头一看。却是一位中年士子,穿着藏青色直裰,朝李植和陆宝成拱手笑着。
李植和陆宝成也拱手回礼:“原来是王兄,你怎么也到杭州来了?”
“家外祖父过寿,小弟前来贺寿。请问这位是……”那士子解释着,看着刘青又拱手问道。
“这是刘青刘子衿。子衿,这是王承王迎文公子。”李植给双方作介绍。
“啊,这就是刘公子?久仰大名、名仰大名。刘公子在南昌茶居一展诗才,四座皆惊啊!小弟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不知宁王殿下是否安好?”那王承一听,满脸献媚,急走过来到刘青面前深深一揖。
刘青本听他满嘴“久仰”心里便有些歪腻,再听到“宁王”二字。心里莫名的不高兴起来。但猜到这位王承大概是归园茶居的客人,倒也不好不理,只好拱手。淡淡道:“原来是王兄,幸会幸会!南昌一别在下便未曾见过宁王。并不知宁王近况。王兄跟家人朋友也来吃饭哪?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那士子见刘青不欲多谈,忙陪笑道:“不打扰不打扰。三位用饭吧。今晚的费用小弟都包了,三位仁兄不必客气。如有机会,王承再请刘公子赐教。”
这一吃请被陆宝成再三推辞,王承才回了自己那桌。
“子衿现在名声在外啊!看见了吗?要是搁在以前,这些有些名声的士子,有谁正眼瞧得见我和林森?现在咱们茶居成了名士聚集地,许多人为了成为会员,也眼巴巴地上来跟咱们攀交情了。再加上子衿你在南昌的扬名,我和林森也水涨船高,入得名士眼里了。”陆宝成点了菜,又得意地对刘青低声道。
想想在南昌茶居里名士们对她前倨后恭的态度,刘青无奈的摇摇头。“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过去我不知世界有很多奇怪,过去我幻想的未来可不是现在……”刘青脑子里没来由地冒出崔健的这首歌词,自己不禁失笑。
菜陆陆续续的上来,来到杭州,自是吃杭州名菜。西湖醋鱼、蛋黄青蟹、蜜汁火方、火踵神仙鸭、干炸响铃……摆了满满一桌子,虽环境吵杂,大厨高超的厨艺仍让刘青吃得腹胀肚圆,现在她终于理解这里为什么挤挤攘攘了。
下得楼来,已是戌时一刻。刘青看除了酒楼,来时热闹的这条街道已冷清下来,但前方有条巷子,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甚是热闹。刘青奇怪道:“咦,不是要宵禁吗?前面那是什么地方?怎么现在仍这么热闹?”
李植红了脸,拉着刘青道:“天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才七点多钟就叫晚了?刘青白他一眼,拉着陆宝成的袖子便往那街上走。她自从来这古代,街逛得极少,此时喝了两杯酒,精神有些亢奋,好奇心大起,定要过去瞧瞧。
陆宝成笑眯眯地跟刘青走,边走边道:“怎么?子衿也动了凡心了?要不要为兄给子衿说一门亲?”
“说亲?这逛街跟说亲有什么关系?”刘青哪里知道男人们的龌龊心思,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红着脸又恼又怒又无奈的李植,疑惑地问陆宝成。
“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陆宝成笑嘻嘻道。
“又安兄,要去你一个人去,你拉着刘兄干什么?”李植越听越恼火,不禁上来拉刘青。
“搞清楚啦,这是子衿要去的,不是我要去!”陆宝成叫道。
此时,离那灯火通明处已不远了。刘青听到那边几个娇媚的声音。正乱七八糟地叫着:“大爷,你怎么才来呀。想死奴家啦!”“大爷,您别走呀。您不喜欢翠红啦?”饶是刘青再傻,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不禁啐了一声,瞪了陆宝成一眼,转身就走。
“哎哎,子衿,不是你要来的么?”陆宝成一看不对,忙叫道。
“我要来的?我哪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这人,不早说。真是……”有人说青楼是穿越女必游之地,可刘青素来爱惜自己的羽毛,知道这世道对女子的苛刻,不肯拿自己的清誉来糟蹋。而且这终是乌烟瘴气之地,不去也罢!
“刘兄,走这条路近。”李植一看刘青不去青楼,心里大喜,指着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道。
刘青带头朝小巷子走去。艺高人胆大,她荒郊野外哪里没住过?这小巷只是有些暗。既李植说近,自是走得。
没想到她一踏进巷子,就敏锐地感觉不对。她回头“嘘”的一声,让陆、李等人噤声静等。一个人轻轻闪进巷子里。
只见小巷幽深的那头有一丝微弱的灯光,好似那青楼的后门,两个汉子正把一个女子往门里塞。那女子拼命挣扎,被堵住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果然。龌龊之地必有龌龊之事!”刘青在心里哼了一声,正犹豫着是否要管这闲事。不经意间,看到门要关时那女子转过的脸来,微弱的灯光下,刘青心里暗叫:“这不正是早上在富阳城内遇上的那叫月荷的姑娘吗?”
刘青发愣间,那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刘青想了想,正要回巷口跟陆、李两人说一声,忽觉有人从那巷口走进来,刘青转头一看,黑暗之中那人,不正是李植么?大概这巷子太暗,李植从光亮中进来,眼睛没能适应,正摸摸索索地举步维艰。
“李兄,你怎么进来了?”刘青迎上去轻声道。
“啊!刘兄,你没事吧?我担心你,进来看看。怕打扰你做事,又安兄我没让他进来。”
“没事,我们出去吧。”刘青心想,要是我有事,你一文弱书生,进来有什么用啊?不过李植这一举动,让她心里暖暖的。
到了巷口,见到陆宝成也站立不安、神色焦急地不停地在那里打转,刘青心里又是一暖,当下三言两语把情况跟他们说了,道:“情况紧急,这女孩儿进了这种地方,时间久了我怕出事。你们先回去,我去把她救出来。”
“你……”李植一把拉住刘青,“不行,这很危险,你不能去。咱们去报官!”陆宝成也直点头。
“有些事,官府也不好管。放心吧,你们忘了我会武功了?这种地方的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刘青给他们吃几颗定心丸。
“那你带这两人去。”李植又指着他们带出来的两个护院道。
“他们那功夫,还是算了吧。我一个人更方便。放心吧,没事的!”刘青不以为意地瞄了那两人一眼,拍拍李植和陆宝成肩膀,一闪眼消失在他们面前。
李植和陆宝成看到眼前忽的没了人,顿时大骇——原来只知道刘青身上有武功,而且居说不弱,如今看到她这一手,才知道所传非虚——这功夫哪里是不弱,简直是很高!
正发呆,眼前一花,刘青又站到了他们面前:“对了,差点忘了。你们不要呆在这里,赶紧回去。我救了人,自会带她回茶居。你们在这里呆着,久了有人发现,明儿这青楼一查就知道是我们干的,麻烦大了。听话啊,不要因为担心我坏了事。”一闪又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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