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玥児涙给泠水打赏了香囊和两张粉红票,谢谢亲!今早厚着脸皮跟亲们要票票了,结果书友081021105436385、书友100609122953317、青草青青都给泠水投了粉红票,谁在胡思乱想也给泠水打了赏。谢谢各位亲,还有给泠水投推荐票的亲们。如果手里还有票票的再给泠水投啊!呵呵,好贪心哪!春光明媚的三月,子冽同学春心荡漾,今儿就来点肉包子戏吧!免得有亲抱怨说,看了泠水好久的文了,老啃馒头,都没吃到肉,哈哈~~)
“没事了。”刘青回了一声,看到罗云亭正顾着看孩子,赶紧将飞爪收进芥子里。
“小虎,是我家小虎。”几个人转过矮墙,一个女人便大哭着扑到孩子身上。
刘青看到一男一女正抱着孩子哭,刘大宝正在讲述救人的经过,而刘大春和另几人听着大宝的叙述正看着那孩子,罗云亭则站在一旁,穿着湿衣服被冷风一吹,更是面如土色。
她皱皱眉,出声道:“别哭了,赶紧抱着孩子去看大夫吧。”又转向刘大春,“哥你身体好,将外衣脱下来,给罗先生找个地方换下这身湿衣,否则他也得大病一场。大宝也赶紧回家穿衣服。”
几人被这一说,这才醒过来,那一男一女朝着这边磕了一个头:“谢谢先生和姑娘的救命之恩。”
“别磕了,赶紧去吧。这孩子虽然呼吸平稳,但还得去看看肺里是否被呛了水。”刘青道。
一群人一听这话急了。赶紧飞快地往新街上的药堂跑去。
“罗先生,走吧。赶紧换衣服。”刘大春看罗云亭似乎正对着妹妹发呆,忙出声叫道。
“噢噢。好。”罗云亭刚才便已被刘青的本事震惊住了,这会儿听到她有条不紊地安排各种事宜,又被其风采深深的折服。此时听到刘大春一声喊叫,这才惊醒过来,跟着刘大春往断墙里去。
刘青抖了抖衣服上的草屑,对正看着罗云亭背影傻笑的大宝,扬声道:“刘大宝刘公子,你不觉得冷吗?”
刘大宝同志一挺胸:“不冷。咱是谁啊,咱是武林高手……的侄子。嘿嘿~~”
刘青顺腿踹他一脚:“滚蛋。”
两人回到家里。便住秦玉英拉住了,一脸焦急地询问详情,大宝给他娘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喘气)刘大宝与姑姑与罗先生(喘气)奋不顾身救人的英雄事迹。说完咧着他豁牙的嘴,正想八卦一下罗先生对姑姑的异样神情,刘青换了衣服又从他的房里拎出一件夹衣来,一甩手正好扔到他的头上,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刘八婆,穿衣。”
“姑姑,姑姑。谁是刘八婆啊?”二宝带着悟空从院子里进来。
“吱唔,吱唔。”悟空忽然指着大宝大声叫唤起来。
“哈哈哈……对了,悟空真聪明,你也知道大宝就是八婆啊?”刘青大笑。一挥手,“走,姑姑带悟空和二宝买糖去。咱们不给刘八婆吃。”
刘青带着两个小尾巴走出大门,迎面遇上了刘大春和罗云亭。只见两人都穿着整整齐齐。刘青诧异道:“哥,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把衣服换好了?”
“罗先生在学堂里有衣服。去学堂里换的。”
“今日多亏了刘姑娘,罗某在此多谢姑娘。”罗云亭看到刘青换了一件玫红色的衣裙,相比刚才看到的高雅更显妩媚,脸上变得有些微红。他深深地作了个揖,以掩饰自己的异样。
“罗先生不必客气,谁遇上都会这样做的。”刘青笑了笑。
刘大春看看罗先生,又看看妹妹,道:“先生一会儿还要上课吧?要不在这里吃个便饭?”
“不了不了,我娘还在家等着我,我先告辞了。”罗云亭拱了拱手,抬起眼看了刘青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姑姑,姑姑。”被冷落半天的二宝伸出小胖手,在下面扯扯刘青的裙子,“这就是大宝哥哥说的姑夫吗?”
听到后面传来的清脆童声,脚步稳健的罗先生打了个趔趄。
“刘二宝。”刘青气极败坏的声音传来,“今天没糖吃了。悟空,姑姑就给你一人买。”
晚上,刘青练了一个半时辰的功,这才睡了一会儿,但听“当啷”一声响动,将她从梦中惊醒。她看看窗外明亮的月光,正思忖间,又一声“当啷”响起,似乎有人在屋顶上行走,不小心敲碎了瓦片,弄出了响声。
刘青没有轻举妄动,躺在床上细细聆听四周的呼吸声。好在家中几个房间的呼吸声都比较平稳,数了数人数,一个也没少。她爬起来,轻轻地穿好衣服,从芥子里摸出一把淬了迷药的铁钉在手,轻轻打开门,闪身飘了出去。
月光如水,静静地泻在院子里刚种不久的花木上。明亮的月光中,屋檐和树影在地上投下了清晰的黑影。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堂而皇之地显现在她屋顶的轮廓之中。
这贼也忒胆大了吧?这么气焰嚣张?刘青盯着地上的影子,咬了一下牙。
刘青向来不打没把握的仗,现在既然不知道对方的实力,自是不会蛮干。她握紧铁钉,脚下轻点跃出院子,迅速将铁钉朝屋顶上的人掷去。自那次看过周子冽师父的手段后,经过琢磨和练习,她的投掷功夫比以前厉害了许多。要是一般的毛贼,在她这一掷之下,必得从屋顶滚落下来。
那黑影一扬手,将刘青尽全力掷去的铁钉轻松地接在了手里。
刘青傻了一下眼:这是何方神圣,武功如此厉害?掏出一把铁钉便要再撒。
“刘青。”那黑影出声了,“是我。”
周子冽?怎么是他?
半夜三更来吓唬人。这家伙,跟他师父一样变态。刘青盯着屋顶上的黑影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不理他,回房睡觉去。
她正要转身。“呼”的一声,周子冽飘落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的胳膊扯住:“干嘛去?”
“睡觉。”刘青睨了他一眼。
“我有事跟你说。”
“有事明天说。”刘青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
“睡觉?”周子冽的声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齿,“你让我睡不觉,你也别想睡。”
“奇怪,你睡不着关我什么事啊?真是强盗逻辑!”刘青没好气道,“放开手。我不喜欢三更半夜跟人谈事。”
“我喜欢!”周子冽将她一把揽到胸前,他铁一般坚硬的肩锁骨将刘青的鼻子撞得生疼。
“放开我。”这无礼的动作彻底惹恼了刘青,她开始对着周子冽拳打脚踢。
周子冽轻笑起来:“傻丫头。明明知道打不到,还要做这种无用的事。你再闹腾,你哥哥就要出来了。我到时就跟他说,你正在私会情郎呢。”
“周子冽!”刘青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这家伙她打也打不过,要比嘴巴功夫这位也够毒舌。真是,气死她了!
“走。”周子冽挽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运功而起,想到跃上屋顶离开这里。但怀里柔软的身躯和少女的芬芳气息让他意乱情迷。差点从屋顶上掉下来。
“周子冽!”刘青忍无可忍了,“你再这样,别想我以后再理你。”
这句话一枪击中了周子冽的要害。他放开手,道:“那你乖乖地跟着我。否则,我不管你理不理我,一天到晚我就只理你。”
“你说你怎么那么赖皮?”刘青真是无奈。“走吧走吧,别太远了。我还要回来睡觉呢。练功到好晚,才睡没多久。正困着呢。”
从新街这头出去不远,就是大宝每天上学要走的小路,没什么人家。刘青停住脚步:“好了,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
“哦。”周子冽也不管旁边的树是不是干净,袖起手倚了上去,闷闷地道:“明天我要跟师父离开桂林一段时间。”
“哦。”刘青打了个哈欠,举起手摆了摆,“祝你一路顺风哈。”
周子冽一脸地挫败,看着刘青:“你就没有一丝的不舍得?”
“不舍得?”刘青偏着脑袋想了一下,“嗯,还真有点。”
“真的?”周子冽喜笑颜开,洁白的牙齿在月光下闪着萤光。
“是啊!你看,药膏你也没给我,我还想让你再给我编一两件蔺草背心,还想让你给我淬一些铁钉……你看看,这么多事你都没帮我做,就要走,我能舍得吗?”
一番话说得周子冽小麦色的脸在这大晚上都没了轮廓。他咬牙切齿瞪着刘青半晌,却没有说话。
“还有事没?没事我回去了。”刘青又打了个哈欠。
“有。”周子冽觉得自己再说下去就要暴走了,平息了心中的怒气半天,才道:“刘青,嫁给我。”
刘青愣了一下,看向周子冽。这家伙大半夜跑这开玩笑,今天似乎不是愚人节啊!
周子冽看刘青脸上只有两年前的疑惑,仍是没有半点他奢望中的欣喜若狂,仍不死心地再说了一句,“刘青,我喜欢你,嫁给我。”
刘青这下反应过来了,这家伙,在向她求婚?她摇摇头:“不。”
“为什么?”周子冽的眼睛眯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刘青发现自己装傻充愣了半天,还是不能避开周子冽的表白,忽然觉得一阵心乱。她摆摆手:“我现在脑子不清醒,以后再说。”转身便想离开。
“别跑。”周子冽长臂一伸,将她一把搂了回来,牢牢地固定在胸前:“说清楚,你是不是心里有谁?”
“喂,你先放开我。”刘青被周子冽紧紧地搂在胸前,扑鼻是他带有阳光味道的气息,坚硬的胸膛里传来有力的心跳。刘青心乱如麻,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不放。”周子冽干脆腾出一只手,将胸前这只闹腾的小猫的手牢牢固定住,“回答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