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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喜妹突然有了一种晕乎乎的感觉,自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这个时代,还是第一次接触到新生命的到来。
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不过,在喜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躲在马车里不出声的梅湘凝‘蹭’的一下从马车里钻出来。
眼里还挂着泪珠,难以置信般的问道:“郑伯娘,您方才说了些什么?”
好像是她表姐有喜了?
喜妹拍了一下呆住的她,朝她道:“看你高兴的傻了吧?这样你就不用走了,快些擦擦你的眼泪吧”
“真的?”,不可思议的看着喜妹,喜妹点头,暗自道,这老人们常说,这怀了孩子的人,一般要等三个月才能使的胎儿稳下来,才能走动。
这下,按着她干娘的性子,三个月内,估计这张大哥一家是走不了了。
看着她高兴的神情,喜妹也不多言,跟干娘道别道:“干娘,我得回家去了,等什么时候得空了再来看望你和干爹。”
郑氏这会哪里还顾着别的啊,念着今天家里人仰马翻的也不适合多留喜妹,遂不放心的交代道:“那好,等这阵子忙的差不多了,我再上你家去。”
左右也不差这两天,郑氏思忖。
如果不是顾着大儿媳这是第一胎,郑氏夫妻也不会高兴成这个样子,郑氏暗道,这两个小年轻的,别一时把持不住自己,伤了她孙子孙女,那可坏了大事。
少不得还得让她盯上两天儿,等坐胎稳了或是把孩子生下来了,再放他们回京城不迟。
喜妹看她干娘神色匆忙,但是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气,遂开口道:“干娘,那您先忙着,等过个几天儿,我让我大伯他们带些山里的东西过来,那最养人了。”
一席话听得郑氏是连连惊呼,“是啊,丫头,我倒是没想起这茬,等什么时候她们来了,记得帮干娘带话啊。”
“我回去就传信儿给他们,您就放心等着抱大胖孙子吧。”
说的她脸上的笑更深了。
登上马车,任马夫慢慢悠悠的赶着,斑驳的阳光透过帘子洒在喜妹脸上,倒是让她有了一种昏昏欲睡之感。
就在她迷迷瞪瞪快要睡着的时候,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急的一声停下了车,喜妹的脑袋‘嘭’的一下,和车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帘子外,车夫慌乱的声音传来:“四小姐,您没事吧?”刚才那声‘咚’让他都替她痛了起来。
喜妹揉着脑袋,掀开车帘,不解道:“怎么回事?怎么好生生的就停了……?”
话儿没说完,就知道问啥车夫来了个‘猛刹车’了。
前面‘拦路虎’的那位,你道是谁?
原来是好久不见的轩辕烈。
不过,到现在为止,喜妹那丫头好像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呢。
只见这会,他骑着当日的那匹枣红色骏马,神情冷峻的挡在街道中间儿。
原先堵在喜妹后面的几辆马车,先是大大咧咧的骂着,“谁挡了老子的道儿?”
可是,伸出头来看见阴沉着脸儿的轩辕烈后,又灰溜溜的将脑袋伸回车厢里。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人不好惹,他们都是很有眼力劲的好伐。
就在僵持了有一段时间后,喜妹发现自己的后背都快要湿了,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他黑漆漆散发冷气的眸子盯着自己,她就感觉自己快不能动弹了。
“你,你有什么事吗?”将身子藏在车帘后,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勇气。
就在她开口后,轩辕烈踢踢马腹,胯下的马儿如同有灵性一般,缓步朝他们的马车走了过来。
那马儿好似跟他的主人一般,高傲的不成样子。
原先还是在原地不耐的踏着蹄子的白色马儿,看见它过来,用鼻子闻闻,继而讨好的朝它磨蹭。
人家可好,只是不耐烦从鼻子中喷出热气,然后,世界就一片安静,白马也一动不动,安静的立在了原地。
“下来”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句话,但是喜妹知道这人真的已经是不耐烦到极点了。
你叫我下去我就下去,那不是太没面子了吗?
喜妹如实想。
但是就在对面的人眉头一皱后,喜妹迅速的跳下车,乖乖的朝人家走去。
不漏痕迹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双腿,喜妹暗道,为什么你就这么没出息呢,你就不能稍微长些骨气吗?
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他挪去,抬眼,不自在的看向马背上的某人。
顺便,还有那只高傲的马,意外的是,竟然从它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藐视?
藐视?!喜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它。
你一个食草动物凭啥来藐视一个食肉动物?
汗,竟然将自己比作是食肉动物。
没来的急和那匹马作斗争,眼前突然伸出一双大手,抓着自己胳膊,顺势一提,自己就坐在了马的背上。
然后,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就乖乖的在街道上奔驰起来。
留下原地错愕不已的车夫,看着喜妹远去的身影,大喊:“小姐!”
喜妹扭头,将脑袋支在轩辕烈坚硬的臂膀上,大喊一声,“我和朋友去踏青,你跟娘说别担心。”
嘿,这丫头,竟然找了个踏青的理由,这时候,哪有青让你踏啊。
不管怎么说,反正这会喜妹是上了‘贼船’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当然不能让她爹娘跟着担心了,不然以后再想出来就难了。
在马背上奔驰了好久,这马儿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一样,被关了好久太兴奋,跑的是异常的欢快,得亏一条粗壮的手臂横在自己腰间,不然她早就栽下去了。
终于,到了一个人烟稀少之地,喜妹揉着自己发酸的腰,暗道:这马纯粹是故意整她的,不然,为何跑的这么癫狂?
没留太多时间给喜妹恢复,身后就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我给你的玉佩呢?”
喜妹看着他如同万年一般不变的神情,她就不解了,为什么这人每次见到自己都给她要玉佩?
这么喜欢的话当日就不要送给她啊,哪有送礼物还要收回这一说?
不理会喜妹的神色,轩辕烈继续不屈不挠的问道:“玉佩呢?”
喜妹佯装镇定,眼珠子乱飘,道:“在家里呢。”
谁料,轩辕烈根本不相信她,大步上前,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最后问一次,玉佩呢?”
喜妹也勇敢的看向他,坚定道:“就是在我家呢。我没骗你。”
反正我说在家又没说是哪个家,虽然我将它藏到老家院子的一个隐秘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说我撒谎啊?
老家也是我的家。
听到喜妹理直气壮的回复,轩辕烈不怒反笑,连连道:“好好好。”
在喜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一个翻转竟然被他扛在了肩上,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喂,喂,你要带我到哪去?”这下,喜妹才开始慌了,这人好像还杀过人呢。
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啊,怎么自己就这么倒霉,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到他的手里呢?
柔软的肚子被磨得生疼,喜妹慌了,踢腾着小腿道:“放我下来,听见了没?放我下来。”
这人竟然敢吧自己当拖布似扛了两次!
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往前走着,喜妹耳边传来了流水声,因着天气暖了,河上的冰渐渐化了,如果平时的话,喜妹还有心思在这天儿里看看流水。
但是现在身为案板上的肥肉,自个实在是没有那心思。
这人大步大步往前走着,慢慢的,喜妹感觉到一丝危险,果然,这人竟然将自己带到了河边!
背朝着后面的溪水,这样喜妹的脑袋就悬挂在了河边上。
这人想要干嘛,看着河上还飘着一大块一大块未消融的冰,身子不由的打起了哆嗦。
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大,大,哥哥,咱们有话好说,好说。”趴在他的肩膀上,喜妹一动不动,僵硬无比道。
“玉佩呢?”冷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好吧,我输了,您这前前后后就说这么一句,想要我给你就是了。
“在周家村,玉佩在周家庄。”长舒了口气,喜妹叫道:“你快把我移开,我看着这水头晕。”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好像感觉到身下传来了一阵轻笑,不是吧,这人会笑吗?
一个乾坤大挪移,她的视线终于离开了湍急的河流。
这还好,要是真的被他扔进河里,那这天还不得冻死啊。
不要怀疑,如果要是在抗日年代,这丫头肯定是一个汉奸的料,人家还没有开始审问,只是将刑具搬上去她腿就软了。
又被扔上了马,将马头调转,开始往回走。
渐渐,两人的声影消失在树林。
一个时辰后,喜妹站在熟悉的屋子边,狐疑的看着他,不懂他怎么知道自己家在这,毕竟,以前从来没带他来过自家。
“进去。”不理会喜妹好奇的眼神,轩辕烈率先走进。
喜妹回过神来,急忙匆匆跟上他的脚步。
“在哪?”
这回,她老实了,指头一指,指向茅厕边上的大树。
道:“就在那儿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