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玄霄只是点下头就离开了,他知道上官雪妍做事有她的考量,所以就不说什么了,也等于默认了暗二的保护任务。
上官腾早上起来,简单的梳洗一下原本是打算去看看三弟醒来没有,可是没想到走出书房就听见隔壁院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他要是没记错哪里好像是侄儿的院子吧,莫不是一大早有人闯进来了,可是为什么会在侄儿的院子里?上官腾揣着心里的疑问,快步走去隔壁的院子。他还顺手拿了一把不知道谁丢下的扫把,看来是打算做应敌的武器用。
可是等他到了隔壁的院子里才发现自己是想错了。那舞刀弄剑的,哪是什么闯入者,那几乎都是自己熟悉的人。侄儿、外孙、侄女婿,还有那个是自己的儿子吧,他没看错吧?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也会武功了,他怎么不知道?是自己忽视他了吗,还是他故意瞒着自己,可是又是为什么?自己从没说过不许他去习武的,自己也不是古板的人。
“二弟,你也来了?”上官博起来洗漱之后就来这里,从昨天开始,他打算以后就和他们一起晨练了,反正他的觉也少,也睡不着。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正在陷入为什么儿子会武而自己却不知道的上官腾,被自己的兄长从身后的说话声惊醒了了,看着大哥手里的木剑,好奇的问。他看着大哥手里的木剑一时就惊异了,不会是连大哥都会武功吧!
“我呀,和他们晨练呀,这不是昨天外孙教我的太极剑,我才学会一招,今天想学第二招,墨儿说是可以强身健体的。我成高手是不可能了,也就是跟着他们活动活动。要不然你也跟着试一试?”上官博没有被弟弟那奇怪眼神看着自己,问话的窘迫,还好心的建议弟弟和他一起。他看着眼前的儿子,外孙、女婿,他很珍惜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尤其是外孙,谁不定哪天外孙就离开了,而且一走有可能就是几年见不到。
“大哥,你去吧,我看看就好。”上官腾讪讪的回答自己的大哥,大哥看着比以前要好的多,有了生机,精神也容光焕发了。现在竟然开始练什么武功了,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了?竟然还让自己也和他一起练剑,自己还是算了吧。
“那你就看着,大哥去了,我告诉你呀他们可都是高手呦,你不要看墨儿年纪小,他可是这几人中,除了他父亲外的第一高手哟。”上官博听弟弟的口气就知道他不敢兴趣,于是掂着手里的剑,就打算找外孙,让他教自己下一招。不过走了一步又倒回来在弟弟耳边开心说,那是自己的外孙,自己当然自豪了。
上官腾看着自己的大哥,走到那孩子跟前说了什么,那孩子点头,就提剑慢慢的比划着什么,大哥也跟在后面比划。他们那比划的就应该是大哥说的太极剑吧,怎么看着慢慢吞吞的,好奇怪?
正所谓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这上官腾就是那个不会看的,对于武功不知道的他,只能看看热闹。
上官腾又看看其他人,他心中关于侄女婿的身份有了更大的疑惑。一般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是高手,侍卫、杀手亦或者是那个官家或武林世家的子弟?可是他的样子都不像,他有那些侍卫没有的高贵之气、强大的气场;杀手?他眼中没有凌厉的杀气,眼中平和;世家子弟也许可以有一份高贵的之气,可是那让人想望而生畏的感觉不是谁都可以有的。这些都不是那他难道是皇家子弟,可是他如果是皇家子弟,会娶侄女这样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平民女子吗?那好像是不可能的吧?他到底是谁,大哥知道吗?玄这个姓氏自己没听说过,显然是假的,一个连姓名都不敢说的人,真的可信吗?大哥不会是被侄女他们回来的高兴冲昏了头脑,辨不清真假了吧?想到这里上官腾是愈加的担心了,他想要赶快提醒大哥一下。
正在跟自己外孙学剑的上官博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一会儿的功夫中,自己的二弟竟然想了怎么多。
“墨儿,这招外公记住了,外公今天就先练到到这。外公要去看看你三外公醒了没有,就先走了,你们慢慢练吧。”上官博收回剑,放在一边,摸着轩辕云墨的头说。
“那外公您去吧,三外公那里现在有二叔叔在受着,不会有事的。”轩辕云墨不明白为什么长辈都喜欢摸他的头,不过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三外公即使醒来也没事的。
“二叔叔是谁,除了你们一家人,还有你其他叔叔来吗,外公怎么不知道?”上官博不明白的问,这几天好像除了他们一家人和那两个小厮他没见过其他人吧,现在怎么又出来一个二叔叔?
“二叔叔是府中的暗卫,这次出来娘亲让他跟着驾车的,不过二叔叔的驾车的技术可好了,一路上我都没赶到颠簸。”轩辕云墨笑着解释说,末了还夸暗二驾车技术。
就是不知道暗二听到了是什么感觉,是无奈还是高兴啊。他堂堂皇家暗卫被世子也当车夫一样夸奖
暗卫驾车,这让站在一边上官腾,心中激起了更大的疑惑。暗卫不是谁家都可以有的,那是要花费大量的人力和财力去培样的。那是一个家族中最厉害的存在,也是十分受重视的存在,那可是在关键时候才用的力量。可是他现在听到了什么,暗卫被侄女用来当车夫,还什么驾车技术不错。
“大哥,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三弟吧。”上官腾觉得他要赶快带大哥离开,一是他想问问大哥,二是他怕继续听下去,有更震惊他的消息。
“哦好,那墨儿,外公走了。”上官博好像才想起自己要去做什么一样,打个招呼就离开了。
上官腾一直走在自己大哥的身后,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在想,自己要怎么开口才不会让大哥觉得不舒服。拿毕竟是大哥女婿,好像也是他认可的。
“二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说吧。你从小就是,只要有什么开不了口的,你就会磨磨唧唧的,现在都当爷爷了还是改不了。”上官博走在前面也能感觉到,身后二弟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眼神,于是他倒是先开口问了。
“大哥,我直说吧,我是怀疑侄女夫君玄霄的身份,玄这个姓氏,我听都没听过,一看那就是假的。一个连真实姓名都不敢说的人,大哥你觉得他可信吗?”上官腾听见大哥的问话,快走一步上前拦着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开口说。
“说告诉你那玄是姓氏了,就不能是名字呀,他不告诉你想来也是怕你麻烦,谁知道竟然让你对他的身份起了疑心。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或者是丫头,好在你是开口问我了,要是自己去调查,我都不知道要说你什么了。其实即使你去调查也不一定会查出什么来,他们的身份一定是保密的。”上官博有点好笑,又都点无奈的说。他没想到二弟欲言又止的会是这件事,对于他不信玄霄的身份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自己也能理解,要不是他们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就说了实话,恐怕就连自己的想法都会和二弟一样。毕竟女婿自称是商人,可是那气度和商人不符,他身上一点也看不出商人的狡诈和市侩。
“大哥的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他们的身份?”上官腾反应过来问,怪不得大哥什么都不说,原来他知道他们的身份,而且还确定那人不会伤害到医谷。
“知道,他们在见我的当晚就说了。玄霄全名轩辕玄霄,那是我们西岳的圣王爷,丫头是陛下亲封的圣王妃,而墨儿那是陛下亲封的圣世子。”上官博叹着气说,现在知道了他们一家人的身份,那二弟会不会觉得不自在,女婿不说怕是也有这方面的顾虑吧。但是他没想到会弄巧成拙,也许他是想到了这方面,只不过他不在乎而已,谁想怀疑谁就去怀疑吧。
“大哥,你说什么?圣王爷?圣王妃?丫头一家是西越皇室的人?”上官腾觉得很震惊,他想到了很多可能,唯独没想到他会是西越第一王爷,还是那一句话,皇室里的人是怎么让侄女嫁进去的。
“嗯,我当时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我们竟然和皇室扯上了关系,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走吧,我们去看看三弟。”上官博感慨的说,很多事谁也了料不到接过,现在唯一能信任的就是圣王爷对丫头的那份心意,他只要在乎丫头就不会对他们医谷有不善的心思,更何况他们还有个墨儿,也许圣王爷不会打他们医谷的主意。
他们兄弟也没再说什么,一路上默默的走到药庐。他们到药庐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墨衣男子站在门口。上官博看着那人,他知道那人就应该是墨儿口里的二叔叔了。
暗二看见来人在王妃说的自己认识的人之列,于是对着他们点点头,就跳上了旁边的一颗大树上,他只要在树上守着,保证里面的人没危险就行了。
上官博看着那不见的人,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人不是他们府中的人,他们身为圣王府的暗卫,当然只听自己主子。他们也有自己的骄傲,更何况他们是皇家的暗卫,这比普通人家的暗卫又高了一层。
“三弟,你醒了,今天觉得怎么样?”上官博兄弟两人走就卧室就看见上官益睁着眼看着他们,于是走上前去问。 穿越之冲喜继母妃:
“大哥、二哥,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你们也不要担心了,这可比我在崖下那几年舒服多了。大哥这几年的医术好像又进步不少,我一脚踏进鬼门关的人,都被大哥给救了回来。”上官益对于自己的身体他是最了解不过,那是油尽灯枯的地步了,他也做好了等死的准备。可是他没想到会听到小木屋外有人说话,一时着急才会从屋内冲了出来,才会滚下楼梯的。
“我哪有时间研习医术,这几年你的三个侄儿都丢失了,你大嫂受不了打击,也得了疯癫之症。为了给她医病,我拿自己试药,体内积攒了不少毒素,我和你二哥研究几年也解不掉,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说什么医术进步,没忘记就不错了,要不是几个孩子回来了,我也差不对今年也该走了。”上官博摸着自己的白发,他其实最近也觉得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只不过自己没说吧了。
“大哥……那你现在……?”上官益其实早就看到大哥的白发,可是他不知道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其实大哥这几年也不比自己过得好吧。可是他看着现在的大哥不像身体不好的样子,怎么回事?
“那是因为丫头他们回来,丫头的医术可比我们好多了。她才回来三天,我的毒解了,你大嫂的病也好了,就连你都是她医治的,等我们看到你的时候,她都医治晚了。”上官博说起自己的孩子们那开心溢于言表,还有语气里的自豪。
“大哥是说侄女,她的医术会比大哥还要好?”上官益看着二哥问,他觉得那是大哥偏袒侄女的。
“是侄女呀,我们也就只是摸摸你的脉,其它的什么都没做。”上官腾也有点有气无力的说,可是那又是事实。
上官腾觉得这找回家的侄女,给自己带了太多的惊喜。那精明聪慧的样子,那高超的医术,还有那显赫的身份,这是谁能想的到的。自己是万万没想到,再见她会如此惊人。自己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她小时候的样子,说话稚嫩,做事缓慢。可是才十年不见吧,她病好了,嫁人了,在没什么依靠支持之下,能有今天的身份,还让圣王爷能抛开上京的一切,和她游走西越,可见对她那是真宠爱。能坐到这样的侄女,恐怕这侄女现在不单单是病好了那么简单吧,那是肯定有过人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