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郎越想越气:“老子真的是瞎了眼,才让你去弄那鱼丸的制作方法?”
吴三郎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白秀珍的头发。
“哎呦!哎呦......”白秀珍抓着吴三郎的手,痛的哇哇大叫。
“爹,你这是干啥呢?”吴勇忙拉着吴三郎的手。
吴三郎瞪了吴勇一眼:“这蠢货害的我要配两百多两银子,我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虽然这事儿儿子也有份儿,但是这儿子是亲儿子,就这么一个独苗,他还是舍不得大,只有打白秀珍处处气了。
“姑姑也是想快些帮你弄到鱼丸的制作方法,所以才会一时不察觉被白糖他们那些黑心的给骗了,怪不得她啊!你可千万不能打姑姑啊!”白珠儿赶紧提白秀珍辩解道。
吴三郎正在气头上呢!哪里会听白珠儿说的话,他把上前来的白珠儿一把推开,骂道:“你这个臭丫头还想来管我?”
白珠儿被他推的倒在了地上,吴勇一件立马上前去把白珠儿扶起来,哪里还管的了他的老娘。
吴三郎便把白秀珍拖到一旁一顿好哒,半条街道都能听见白秀珍的惨叫,开始白秀珍还能还一下手,后来实在打不过,只能挨打。
最终,在白秀珍的哀求下,吴三郎才停了手,害怕真把白秀珍给打死了。收手以后赶紧出门去黄掌柜。
第二日白糖做了饭以后就跑去看顾自己的小菜园,白义他们去河边捕鱼来填进鱼塘。
白礼先推着一车装满的鱼送回家,还没走到白家门口,途径一片竹林的时候,两个拿着短刀,穿着褐色布衣,蒙着面的男子,拦在了他回家的路上。
白礼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这太阳都还没下山呢!这打劫的怎么这么快便出来了?这不科学啊!
白礼虽然听说,一些村子里偶尔会碰到下山来打劫的贼人,但是贼人都是晚上才敢出来的。没想到今天这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这青天白日的,日头都还未偏西他们便出来了,这贼人未免也太猖狂了些。
“我不过就是一个寻常村夫,身上没有银子。”白礼直接对那两贼人说道,他没说假话,他身上的确是没有银子,只有二十来个铜板儿而已,他一直都没有携带巨款的习惯,以前在白家银钱都归白孙氏管,根本拿不到钱。
后来白糖拿过好些钱给他,他也不习惯,所以只会在身上带几十个铜板儿。
一个眉毛出有一道伤疤的贼人说道:“谁说我们要劫财了?”
不劫财?白礼蹙眉,十分警惕的看着那两个泽恩,他们不劫财还能劫什么?
那两个贼人,一步一步的想白礼逼近,晃着手中的短刀道:“若你不想受伤,便乖乖约我们走一趟,否则这道见了血可就不美了。”
他们今日的母的,只是将白礼带走而已。
白礼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心中有几分害怕,连手里的推车都顾不上了:“两位好汉,在下家中还有妻子和孩子,还请两位好汉能高抬贵手放过在下。”
白礼自知自己的腿不方便,想逃跑基本不可能,一边抱拳冲两个贼人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以他现在求着两个贼放过他,也不丢人。
那眉毛处有伤疤的贼人,嘲笑这道:“哈哈哈.......若我们放了你,我们去何处要银子?”
白礼微微蹙眉,暗想,难道这两个贼人劫了自己,是想用自己威胁家里人要银子吗?
“在下家贫,两位好汉纵使是劫了在下,要不到什么银子,还会白白背上官司,这实在是不划算。”
另一个稍胖的贼人眯着眼睛道:“这不用你担心,只要你乖乖跟着我们走,自然有人会给我们银子。”
那眉毛出有疤痕的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人莫要在废话了,快乖乖跟我们走,那味大爷该等着急了。”
白礼的眼珠子一转,听着贼人话中的意思,他们劫了自己,似乎并不是为了威胁他家里人要银子,而是,有人指使他们来劫他,而那指使他们指认,便是这贼人口中的大爷。
白礼一直与人为善,也未曾得罪过谁,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指使这两个贼人来劫他?白礼想不明白,看着步步紧逼的贼人,一转头便向河边跑去。
只要跑去河边,白义、白泉、二柱和苏凤祁都在,还有那些在河边捕鱼的人,只要瞧见了那么多人,这两个贼人便不敢拿他如何了?
“站住别跑。”两个贼人拿着刀连忙追了上去,他们没料到,这么个瘸子竟然还敢跑。
白礼到底还是因为腿脚不便,没跑过那两个人贼人,他刚跑了没一段距离,那两个贼人便要追上他了。
“呼呼......”白礼跑的气喘吁吁,虽然知道贼人就在身后,但是他依旧没有放弃,使出吃奶的劲儿不停的向前奔跑这。
忽然,他看到正前方苏凤祁过来,他仿佛看到了救星,只要有人了,那两个贼人便会忌惮些,于是便大声喊道:“祁哥儿...”
苏凤祁远远就看到白礼的不对劲,听见白礼这么一喊,立马就看到了追在白礼身后,两个拿着短刀的蒙面男子。
苏凤祁赶紧要过来上去,速度极快,白礼震惊得停下了脚步,两个贼人也都惊呆了。
他们虽然是强盗,偶尔做些打家劫舍的事情,靠的不过是狠劲和一身蛮力,压根不会什么功夫。
苏凤祁很快来到了白礼身边,冷声说道:“光天化日,的你们二人竟敢行打劫之事,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凤祁的气势太足,那两个贼人很显然是被震慑住了,他们拿着短刀,有些猥琐的弯着腰,面面相觑不敢再向前一步。
“你......你少管闲事.......”那眉毛处有疤的贼人,鼓起勇气冲苏凤祁喊道。
他们若是在此处退缩,那要到手的五十两银子便飞了,这人看着气势十足,说不准就是个只会摆摆架势的花架子呢?
“这闲事我还就管定了.......”然后两人都没注意,就被苏凤祁打的飞倒躺在地上。
两人甚至都没看到苏凤祁出手,就已经躺在了地上。
“那个......大哥,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微胖的贼人咽着口水,冲眉毛处有疤的贼人小声说道,他拿着短刀的手,此刻都在微微发抖。
那个眉毛有疤的贼人,看着苏凤祁的脸色,纠结了一番,才小声说了一个字:“跑!”
他说完便掉头跑了,那个微胖的贼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见大哥忽然跑了他还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才忙逃命似的跑了。
苏凤祁顾不得去追了,赶紧看了看白礼有没有受伤,白礼感激说道:“今人幸亏有你。”
苏凤祁赶紧带着白礼回家,白礼怕家里人担心,便叮嘱苏凤祁今日的事不能说出去,苏凤祁点点头便算应下了。
离青临县五里之外的破庙内,一个粗鲁汉子正在破庙内来回走着,除了他之外还有个蹲在佛像旁边的男子。
粗鲁汉子越走心越慌,不时还蹙着眉看看破庙外,喃喃自语:“这两人怎么还没来呢?”
心想,莫不是让他们办得事儿出了意外?随即又否定掉,不应该啊!白礼只是个瘸子,一个普通庄稼汉,应该很好抓才是啊!
这粗鲁汉子不是别人,正是白秀珍的丈夫吴三郎,他等的人便是那个在村口拦截白礼的两个贼人。
“爹,这天都快黑了,那两个人该不会是不来了吧?”吴勇出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本来这些个强盗小混混就没什么信誉可言,他们现在还没来,极有可能是拿了一两银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