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刚刚再仔细的检查过,确实有了新的发现。”
当吴恪说出有新的发现的时候,太子还有那被太子收买了的仵作同时一慌,可是事已至此他们只能静观其变了。
“哦,有什么新发现”风凌轩就知道这事交给吴恪定不会让自己失望。
“我发现三名死者除了都是一剑毙命外,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手臂处都少了一块肉”
“哦,都少了一块肉?那这有什么奇怪的,有可能是打斗的时候不小心呢?”
“启禀皇上您说的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三人都在在同一手臂,同一地方,如果不仔细看那失去部分的大小也差不多。”
“哦,那又这能说明什么呢?”风凌轩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这样说来这三人手臂上失去的那部分应该是很重要的线索,但还是希望能从别人的口中得到证实。
“臣猜测,这三人的手臂上之前应该是有什么重要东西,而怕被人发现而被人取走。”
“手臂上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呢?而且刚刚仵作的记录里可没有这个”
“皇上恕罪,小的是有发现,可是只当是一般的伤口,所以在做记录的时候就只记录有大小伤口但都不致命。”
风凌轩看了一眼记录,里面确实是这样记录的,不得不说明这个仵作的聪明,他真的是没发现呢?还是早就被人收买呢?
“好了,起来吧!既然有发现就不怪你了,只是以后记录要详细一些。”风凌轩心重心长的一句话把那仵作和太子搞的是更心慌了。
“谢皇上,小的师傅刚好不在,太子殿下请的急,所以…”
这是在找借口推托呢!只是他以为风凌轩是好骗的吗?现在风凌轩更加相信此人是被人收买过的,至于是不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日后他自然会查到。
“吴恪把你发现的接着说”风凌轩直接无视那个仵作
“是皇上,臣以为这三个人失去的这部分应该不是巧合,有可能藏了关键秘密,有人怕被发现所以故意割去的,而且我觉得不可能是凶手所为。”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凶手割去的呢?”一旁的太子急了,他没想到这个吴恪这么利害。
只是他不知道,他越是表现的这么急,越是会让人起疑。因为此时的他就好像在极力的掩饰着什么,而他此时的态度只会让人对他产生怀疑。
而风凌轩现在更加肯定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实话同样都是自己的儿子没有那个父亲会想着让他死或者怎么样。要怪就怪他不是他爱的女人生的。
皇后玉氏家族这两年在朝堂上的势力越来越扩大,做为君王疑心是最重的,不管他们发展势力是为了什么,风凌轩都是不允许的。所以他希望这次可以通过这件事让玉氏家族在朝堂上能不那么嚣张,同时也可以借此机会削弱他们的势力。
虽然不可能连根拔起,但也能以此让他们知进退也好。
“回皇上,太子殿下,这个问题我想这位仵作要比我专业,而且更有说服力。”吴恪也是个聪明的,把这事交给太子自己请的人,这样他也不必得罪任何人。
虽然他办案从不徇私,但并不代表他是那种死脑筋,什么人也去得罪。懂得避重就轻是他为官这两年悟出来的。
没想到这吴恪又把事引到自己身上,此刻多想觉得自己是透明人,谁也看不见就好,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那好,就由仵作来为大家解开这个难题吧!”
“是,小的…小的遵旨”
这样他怎么说呀!来的时候就有人交代他不能说的,不要说,特别是三人手臂那块。本来想着是个简单的活,可是没想到这皇上居然来了,还带来了刑部吴恪,这吴恪可是出了名的断案高手,这自己要是在他面前耍手段那不是找死路吗?
看了一眼太子,如果自己说错什么话,今天是死路难逃啊!早知道自己今天就不该贪便宜接这个活呀!可是现在再后悔也晚了。
“仵作把你查出来的当着我父皇的面说出来,我到要看看难道你们这专业还不如一个非专业的”太子这是在提醒那个仵作不要乱说话,只是皇上还有这么多大臣在,他不能明说。只能做出好像只是不赞同吴恪的话。
“好了,让他说吧!”
风凌轩当然能看出风凌钰这点小心思,他要的就是这样,这样他就更能肯定这事与太子是脱不出关系的。刺杀可不是小罪,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自己不能杀了太子,但也能因这次事好好戳一下玉氏的锐气。
“回皇上,刚刚吴大人的也只是猜测,三人身上也有不同的小伤口,其中就有匕首所伤,而三个臂上的那处伤就是匕首所割走的。”
“哦,接着说”
仵作以为皇上开始相信他的话了,心里不免有些飘飘然了“所以小的认为那割去的部分就是凶手所为。”
“吴大人怎么看?”风凌轩迟疑了一下,又把问题丢给了吴恪。
“启禀皇上,在臣回答之前请容许臣请教仵作几个问题可否”
风凌轩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意思就是默许了。
“请问一下这个仵作学师已有多长年限。”
“此问题跟这死者有什么关系吗?吴大人不会是在拉开话题吧!”太子对于吴恪这顾左右而言其他赶到可笑。
“太子殿下,等臣问完这几个问题答案自然就出来了。”
“太子修得插嘴,听吴大人说话。仵作你先回答吴大人的问题。”
奇怪?怎么这吴大人问的问题跟案件有什么关系呢?一旁的大臣们都不免有些疑惑,但这个年轻人办案一直都是这么奇怪,所以也就都静下来,看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回皇上,吴大人,小的跟着家师已有一年半载了。”
“哦,那这时间不长也不短了,那家师有可教你看尸体判断死者死时的时辰”
“这个家师自然有教啦!”对于吴大人的问题这仵作是越来越不耐烦,他问这么多跟死者有关系吗?还是说他只是在托时间?
“那请问这位仵作可看出三位死者是死在何时辰。”
“这…这…这个我不是已经有记录了吗?三位是死在丑时和卯时之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