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三人争斗
经过赤乌的一翻话,冷血得知心宝已经失踪有五六天了。?而且他将京城跟倚山镇都找遍了,也没看到心宝的踪影,这让他很是焦急。
除了这两个地方,心宝还会去哪?
还是说她已经出事了,别人将她藏了起来?
“你们血刹盟不是有自己的情报组织吗?一查就知道了啊。”李子麟一见到冷血就大概猜出当初就是他带走宝儿的,现在看到他就不顺眼,对他没好脸色。
他们还是不够强大,找一个人竟然找了五六天,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现在在担心宝儿的同时他们什么都不顾不得了,找到宝儿最重要,如果这两天还是找不到的话,他们就得找王爷帮忙,不在乎自己的那点自尊了。
斜眼瞥了冷血一眼,心里想着如果不是他的话,说不定宝儿就不会离开云州城,那他们也就不会找不到人。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在血刹盟里的权利怎么样,但是他看着也是不小的,更何况还不是一人。
刚刚一直想着见小宝并没有注意别人,现在听到李子麟的话,冷血才转头看向他。
冷血的第一反应是他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第二反应就是庆幸小宝不在这里。
虽然他已经跟小宝有了关系,但他还不能保证小宝的心里只有他,而将李家兄弟都已经忘记了。
他不知道如果小宝在的话,看到李家兄弟来找他,会不会跟他们回去而离开他。
这个假设直的让他这个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头头有些害怕。
他怕失去她!
他怕失去她后自己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冷血不禁一阵冷寒,爱……爱上心宝?他以为他最多只是喜欢她而已,还达不到爱的程度,毕竟他活了二十几年没有一个女人能带给他有这样的感觉,那种温暖有家的感觉。他本以为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慢慢的消失,虽然他还会一样地喜欢她,会对她好,一样的只有她一个女人,可是很显然他似乎陷的过深,如果以前他可以很轻松的嘲笑那些为了一个女人寻死腻活的男人,那么现在的呢?在他知道心宝失踪焦急担心的时候,突然看到李子麒跟李子麟都来这,却是庆幸心宝失踪了,不在这里没被他们碰到,他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是因为太爱了吧,爱到怕失去她,爱到怕她为了别人而离开她。其实也许自始至终他就应该不要那么在意她的,必定以他目前所处的环境还有心宝之前的男人纠葛。他想一生只爱一个女人,想来真是可笑,以他的本领以他的地位,想要什么女人没有,竟然自始至终都只想要她一个女人,患得患失的想着她,费尽心力的想保护好她,几乎闭上眼就能清晰的想起她的样子,他还真是太爱她了。
不要说什么爱了就该爱的如此彻底,夜路走多了是不会相信明天就在眼前,他不否认爱上心宝这个人,只是这份感情如今沉重的他都怕背负不起。如果是以前的话,失去心宝最多是杀了那个与他抢夺她的人,然后任由时间来冲淡这份感情,但是现在,在他经受了这么多之后,他不敢谈这个假设,如果失去了她,他会如何?
冷血正准备开口,赤乌却先他一步。
虽然与李子麒跟李子麟两人相处了几天,但是赤乌也不允许他们对冷血不客气。虽然他们救了他一命,但是冷血对他而言是个特殊的存在,“如果我们能动用血刹盟的话,我早在几天前就让他们去查了,也就不会等到现在。”毕竟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心宝的情况,如果她真的出事的话,晚一天找到她就有一天的危险。
再说现在血刹盟的事情外人并不知晓,他们也没笨到将事情告知,不然被有心人插了一脚,他们到时想拿回血刹盟就更困难了。
闻言,冷血也很懊恼,如果当初他不只将盟里的生意移出一部分,还另设一个情报组织的话,那么现在也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哼,谁相信啊!”李子麟哼了一声,他以为冷血是不想出手帮忙,不然血刹盟在江湖中的地位,他们的情报组织会查不到一个女人吗?
“子麟!”李子麒拉了弟弟一下,他刚才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习惯使然,遇到陌生人他都会细细打量一翻,而且他一看到冷血时就发觉这人很是熟悉,比他们当初看到赤乌时更甚。看到他的背影让他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这不仅是因为他是带走小宝的人。
这几人是血刹盟的人,而且那几人对他很是恭敬,就连这几天一直跟在他一起的赤乌都很维护他,难道……他是血刹盟的盟主?
这个猜测令他心惊。
他之前与血刹盟的盟主交过手,但是当时他带着一个鬼面具,并没看到他的真面目。如果当初自己是他刺杀的目标的话,那现在他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当初他的武功很是高深莫测,子麟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在小宝在有一次遇到一个人救了她时,听她的形容,当时他就有些猜测那人是不是他,但是后面一想,围攻刺杀小宝的人是血刹盟的杀手,那么血刹盟的盟主不可能违背自己下的命令来救小宝啊。
现在看来,他之前猜想的那人确实是他。
他不是子麟,除了小宝的事对别的事情都不上心。他早就有了消息说现在的血刹盟已经不是以前的血刹盟了,在追月节那天有人叛变,死了很多人,而当时的盟主也不知下落,现在是谁当盟主并没人知道,因为血刹盟近段时间发出公告不接任何任务。
拒他观察,这几人怕就是失踪的盟主一派人吧,毕竟,他们这次上血刹盟时,遇到那些围杀赤乌的人说他是左护法,而他所知道的左护法是忠于盟主的。
李子麒对着冷血淡淡一笑,道:“你就是血刹盟的盟主吧?”
冷血闻言,也淡淡一笑,他早就知道李子麒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他不像他弟弟,仁义山庄如果没有李子麒的话,也就不会是现在云州城的第一山庄了。
冷血点了点头,“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这消息他怕是已经知道了吧,刚才那话是试探自己的。
“你要找的那个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
这话一出,全部人都看向她。
但是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冷血的表情高深莫测,看不出来他此时有何想法。
赤乌跟李家兄弟却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这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跟冷血又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帮忙找人?
只有于勤满脸高兴,大叫一声,“对啊,君小姐你可以让你爹帮忙吗?以你家的能力完全可以找到冷小姐的。”
赤乌闻言,看向于勤问道:“她是谁?”她爹又是谁,怎么对她找到心宝这么有信心?
“呃,这个……”于勤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如果单是告诉左护法还好,但是现在还有两个外人在,无剑山庄又是特殊的存在,谁知道他们知道后有没有其他的想法。他望向冷血,想征求他的意见。
冷血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这是他们的私事不需要无剑山庄的帮忙,而且他还有一个顾虑,就是怕君则风以此要挟他娶君千琪。
看到冷血摇头不需要她的帮忙,君千琪的脸色顿时变了,有些气呼呼地说道:“你的未婚妻已经失踪五六天了,你就不怕她有危险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这是我自己愿意帮忙的。还有,我现在是好不容易清醒一天,如果错过了,那你可不要后悔。”等她脑子又糊涂了,她才不会考虑这么多,也不会帮他的忙,那时的她只会惹麻烦。
“什么未婚妻?”
“谁是你的未婚妻?”
君千琪的话音刚落,李子麒跟李子麟的声音同时响起。
她说的那人是心宝吗?
现在只有心宝失踪了。
对了,当时是他带走心宝的,难道……两人同时不敢置信地望向冷血。
这件事情迟早也是要讲清楚的,冷血看了他们一眼,率先朝外面走去。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而且他知道以他们的脾性,到时他们肯定是要大打一场的,现在最好找个空地谈,毁了东西最多也是一点地而已。
“你们不准跟来。”在走出大门口时,丢下这一句。
这话一落,顿时让抬步的于勤跟赤乌还有君千琪三人停了下来。
李子麒跟李子麟两人对看一眼,跟了出去。
……
李子麒看着对面站立的冷血,想到心宝,双手紧握,双眸如剑般看向他,“你跟小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什么好说的,小宝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至于你们……已经过去了,以后别出现在小宝的面前,小宝由我去寻找,不要你们多此一举。”冷血冷冷地说道。
他早就想这样说了,巴不得向全部人宣布小宝是他的女人,不准任何人觊觎。
闻言,李子麟很是火大,忍不住率先出手,冷血一见,同步跟上,行家交手,一出便有。
两人不愧是高手,而且都是以全部的功力对打,毫不手下留情。
李子麟看他就不顺眼,现在巴不得将他杀了,出的每一招都是下死手,直往冷血的重要部分攻去。而冷血也不甘示落,也是跟李子麟有同样的想法。
土地以急速的方式塌陷,树木、石头顷刻间化为碎片,本来被一片黑森森的森林包围的一块空地现在变大了一倍。
足足一个时辰后,破坏的范围停止扩张,漫部的灰尘遮天盖日,裸露的地表四分五裂,能见的范围内千疮百孔狼藉一片。
这时,李子麟落了下风,明显他的武功不及冷血。
见此,李子麒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战场。
二人对打一个。
又打了一个时辰后,李子麟已经被他哥扔出了战圈。
战火中,李子麒死死的盯着冷血,疲惫的身体谁也不想最先倒下,鲜红的双眼分不清是血是本色的往外流淌,抛弃了优雅的两个人此刻就如走火入魔般刁钻。
“冷血!你明明知道小宝是我的女人,为什么要沾惹她?”
“李子麒!这句话应该由我说的吧,小宝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不准出现在她的面前!”
李子麒眼光骤冷,随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你就不怕你强抢人妻的事被别人知道吗?小宝早就是我的未婚妻了,如果不是你将她带走,我们早就成亲了。”
冷血嘲讽一笑,手里的长剑随时准备应敌,“我怕什么,再说小宝是自愿跟我的,而且她是自己离开你们的,你们自己做了让她伤心的事情还有脸来找她,还真是笑话。”
李子麟勉强的捂着胸口站起来,闻言,气的吐出一口血,指着冷血骂着粗话,“你放屁,我们什么时候做过让宝儿伤心的事了,那件事是误会,宝儿会明白我们的苦心的,如果不是你带走她的话,宝儿早就原谅我们了。还有宝儿是我哥的未婚妻不是你的,肯定是你强行占有了宝儿,我会替宝儿报仇!”
“哼,随便你怎么说,反正现在小宝是我的未婚妻那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我也相信小宝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更何况现在根本找不到小宝。
李子麟闻言恨不得用剑穿透他的胸口,他跟大哥两人本跟宝儿生活的好好的,就算有了上次那误会,但是可以解开的,如果不是冷血带走她,并将她藏了起来让他们找不到,事情会成为现在这样吗?
“子麟,别跟他废话,一起上。”李子麒手持软剑冲了上去,他就不信,他们两兄弟打不赢他一个。
冷血长剑骤出。
子麟针锋相对。
三个受重伤的人又重新开打,打的天晕地暗,不死不罢休!
这次没打那么久了,毕竟三人都受了伤,打了片刻,只听到“嘭”——的两声,三位绝世强者光荣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