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
“二弟。”
所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惊呼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木远浩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废了太子的一只手和双腿,这从来就不是木远浩的作风,难怪众人都睁大双眼张大着嘴。
最难以接受怕是太子妃莫属。她抓着木远浩的肩头,扯着他的衣服,不住的愤恨狂叫,“二弟,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把你皇兄弄成这样,好歹他也是你皇兄。你叫他今后怎么活,叫我什么活啊。他只是风流,而你呢,你这个凶残的凶手,你个侩子手。你还我夫君的手和完好的双腿来。”
最后,太子妃哭得厉害,软软的瘫坐下,转而抓着木远浩的腿不放。
然,木远浩冷冷的,从嘴里挤出简短的一个字,“滚。”
脚一甩,太子妃便被甩了出去,跌坐在地上。
浅绿赶忙过去扶起太子妃,但是太子妃情绪波动过大,就是不愿起。爬到太子身旁,抱住他,又是一顿伤心的哭泣。太子无心于她,她亦有情予他。
也只有患难时才能见真情,太子倒自嘲起来,隐忍着痛,用完好的左手轻轻为太子妃把她的乱发整理。话和眼神也柔情了许多。
“烟儿,你能相信你夫君我吗?”
太子妃滴答的泪都滴落在他手上,狠狠的点头。
“我相信我的夫君不是那种无耻的男人,他的心地不坏。”
太子妃的话才说完,立刻就被一人粗鲁推开,太子的衣襟已经被揪起。
“二皇兄不要。”
木远扬和木远菱和浅绿都替太子求情。
木远浩没理,直直的瞪视着太子,“事情不会那么快就结束。先放你几天自在日子过过,你好自为之。”
手无情的松开,抱起昏睡的那个人儿,毅然决然的离开。
二王府,烟雨园
从屋外走进屋内,本以为静到没有声音的屋里会是无任何动静。
脚步进去,一个下人丫头正和伊儿小声嘀咕着什么,完全没有察觉到进入屋内的人。那个丫头边说边哭,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伊儿边听边皱眉,也好不到哪去。
“大胆丫头,来人,把她关到柴房,饿上三天三夜不许吃东西,以后不得再踏入烟雨园。”
不用猜也能知道,这个丫头是受命于人来找伊儿为太子求情的。
一声厉喝,惊到了屋里的两个人。
那名丫头一看是木远浩,已是吓得不轻,急忙惊呼讨饶。
“王爷饶命,奴婢只是来给姑娘送茶水的。”
丫头狡辩着,试图避开惩罚。
然而她越是狡辩,她的哀求越是不能得到木远浩的同情,反而得到一阵阴冷之气。是说给进来的两名护卫听,也是说给她听,“打她三十大板,让她回去告诉指使她的人,谁要是敢再试图靠近伊儿,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还有,本王王府不留吃里扒外的人,以后不准她再进入王府半步。”
说完之后,护卫们不容分说便出去执行。屋内只剩下错愕的伊儿不敢置信的看着木远浩。
“木远浩,你什么会是这么不明事理的人。什么可以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刑。她又没做什么错事。”
伊儿看不过去了。
“你应该不是要说这件事吧。你在心疼我皇兄?你对他动情了?”
陌生聂人的逼近,使得伊儿后退两步。
她的愤怒是竭斯底里的。
“你胡说什么,我明明喜欢的人是——,”‘你’字差点就脱口而出,她慌忙改掉,“(是)火燎太子。”
“可你现在的样子明明是在护着他,难道是说今天你和他那样是自愿的?”
他很愤怒的怒吼。
他愤怒伊儿也在愤怒,“木远浩,你不讲理。”她几乎已经带上了哭腔。他怎么可以这样想自己,她有多爱他他知道吗,那是一刻也忘不掉的爱恋。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命不久矣,她就不会谎称自己喜欢的人是火燎太子,她就不会老是做些可恶的事情惹他生气,让他讨厌自己。然后她死的时候,他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太子现在变成废人了,你满意了。你是个没脑子的猪。”
第一次爆粗。
她相信太子的为人,她更相信自己身体的状况。她可以肯定,自己和太子没发生过什么,一定是有人有意陷害。
以暴制“暴”,他也不甘示弱。
狠狠的把她推入床内,“女人,本王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这么放肆。本王就是没有脑子,只是一个下==半身动物,你满意了吧。你喜欢贱,我成全你。”
冷冽,冷风包围着她。她的衣裳被撕了个粉碎,再无以往怜惜,耐性。只像刚嫁来木国那时他的粗鲁。
欺身压下,嘴含住胸前右边的樱红,右手覆上左边的柔软,不断摩挲着。娴熟的技法狂野而邪肆,原始的渴望在眼里动作里灼热喷出。他的霸道他的野蛮,手感上溶入一点柔韧的舒适,嘴里舔弄的调皮,动一下,让她颤一下,心跳漏一下。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样的感觉。
愤怒的男人果然学会的更多,释放身体的邪恶更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坏男人吧。
被他弄得七晕八醋,嘴里忍不住就叫出了他的名字,“浩。”他的动作便僵住了一下,多久违的称呼。只是接下来的话他似乎不怎么爱听,“太,太子,嗯,啊,可能,可能,”她娇喘不已,话一时都说不完整。
“可能什么?”
抿唇邪笑,若是她仔细抬头看,便会偷偷的看到一丝柔情的端倪溢上他的嘴角来。可惜她只顾着躲开她满是羞红,得到快乐的脸不让他看到,这又岂能真的逃过他的双眼。看来自己还算卖力,没有辜负佳人的期待。
“你能不能悠着点,不要像头野狼似的。”
她已经羞到无地自容了,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他的胸膛烫死人了,究竟是她身体的滚烫感染了他,还是他感染了自己,不得而知。
腿间被硬物抵着,也是滚烫到可以烧灼死人的地步。她很挫败的想哭,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期盼已经越加急切了。她已经沦落为那种女人了吗,天啊,谁来救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