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本来跟凤凰等等,都算是祥瑞之一。而且因为本身的特殊性,在华夏的传统历史之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很多历史的书里面,经常喜欢说鸾凤和鸣,或者说有什么天降瑞兽等等,说的其实更多都是青鸾而不是凤凰。
毕竟早在第一次历劫的时候,龙、凤、麒麟三圣物,都已经几乎要灭绝了。
要不是因为人类对于这些动物的了解实在是真的不多,加上不知者不罪,要不然鸾鸟们早就下去到凡人的地方,大大的揍他们一顿了。
而现在,他们居然就在这一个号称是堕落森林的地方,看到一头鸾鸟?
一头祥瑞,居然负责镇守一个大凶的地方,这不是只有折磨人面树而已,这根本就是在惩罚这一头鸾鸟啊!
难道不知道他们根本待不住一个这样凶恶的地方吗?会崩溃的,没有跟着堕落,真的是意志坚定了。
“你怎么会被派来镇守这个地方......”王昭还记得,这里的这一把‘钥匙’还是有名字的,应该要叫做南宿才对,怎么偏偏看到本尊的时候,是一头鸟呢?
“南宿本来就是我的名字。”听到王昭这么说,那一头鸾鸟并没有下来,而是继续在半空中说,“而且鸾鸟属火,本来就应该要在南方。其他人的力量都太弱了,不是我来还有谁能够过来呢?”
“你现在虚弱的要命,还要逞强啊!要不要咱们两个来比比看!”姥镜从王昭的身体中跳出来,对着吃惊的鸾鸟,一脸得意洋洋地说,“而且你根本就不知道吧,你旁边明明有一个可以把咱们可以治疗好的宝地,结果这么多年来你就自己一只鸟跟那棵呆树一起互相伤害,现在估计都要从当年实力最强,倒退成现在实力最弱的一个了!”
听到姥镜这么说,鸾鸟忍不住冷校一声,
“说我现在会变成最弱的一个?你有没有搞错情况?”
他本身掌管的可是生死,而且红颜枯骨,不就是在自己一念之间而已。更何况,他本身还是火属性的异能,就算不见得真的有到女娲当年熔铸了补天石的温度,也够可以让姥镜从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变成坑坑洼洼的老妪了。
“来啊!谁怕谁啊!”姥镜本来性格就相当的活泼,而且现在仗着还有王昭在旁边可以照顾自己,于是就更加变得天不怕地不怕的了,“我告诉你!以前还有可能被你压着打,但现在我可是不怕你的!”
“......你们两个都给我收敛一点,明明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以先把应该要处理的都先解决吗?之后你们两个人就算想要PK上一百年我也不介意。”王昭本来就对于南宿的情况比较担心,毕竟人面树这里怨气很重。
任何一个开朗的人,只要去到一个抑郁的地方。久了,就算他再有调节的能力,也很难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受到影响。
不过现在看到他跟姥镜还可以吵得这么有精神,估计自己之前的担心也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问题,人家两个人的感情可好着呢,估计就是靠着这个方法来交流他们之间的感情的。
听到王昭这么说,本来还吵得很开心的姥镜,立刻就相当安分地往回退缩过去,然后乖巧地缩到了王昭的身边,看上去就跟一颗亮晶晶的钻石一样。
也就是说,她也不过只有表面上看上去乖巧而已,实际上还是低调地、无声地朝着自己示威。
南宿本身的脾气就比较火爆,没办法,他是鸾鸟、又是火属性的,甚至可以说基本上跟女战神差不了太多。
看到姥镜这样挑衅自己,他没有直接炸了就攻击过去,那都是已经顾及到王昭这个人类的身体相当的脆弱,绝对不能够这样随便攻击的结果。
“姥镜。”只不过,王昭也不是什么迟钝的人。姥镜的性格顽皮,他当然知道对方做事情很有喜欢挑衅的情况,当下看也不看地就直接弹了弹自己耳朵上的‘钻石’,然后一脸关切地看着南宿,“不好意思,姥镜他们之前其实一直都很担心你,只不过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所以可能动作比较粗鲁一些。”
听到王昭这样说,南宿觉得自己应该有一些可以明白,为什么姥镜他们都会这么喜欢这一个小姑娘了。
而且就算是自己,面对这样一个把别人放在心上的人,也没有办法狠的下心来对对方有什么不好的口气,甚至还会下意识地想要放清自己的音量,然后尽可能地对对方再好一些。
“没有关系,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相处的,都已经很习惯了。”南宿注意到姥镜对于王昭的喜爱与依恋,有些明白为什么明明王昭身上的‘钥匙’碎片是比上头的男人还要少一些的,然而身上的能量会多上这么的多,而且气息很平和,还可以修补‘钥匙’们。
“主要还是因为你身上的能量相当的纯粹,让人接触了就觉得很舒服,所以我也会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要跟他太计较的。”南宿这个人还是很能够讲道理的,所以他相当客观地对王昭说,“不过,要是你还是留着人面树的话,我估计就没有办法跟你走了,因为这个地方总是需要有人在这里照顾的。”
人面树在这里可以能够吸取的能量,其实也很有限。所以虽然人面树开可以让南宿轻松一点,可是南宿还是需要留在这里做镇压的动作。
那树就算现在已经移动到另外一个地方去,然而这个地方的能量十分的强烈,要是他没有一直在这里看着,说不定过几年过去,又会有一颗新的人面树发芽长出来也说不定。
大自然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神奇,不管你再怎么抗拒,或是再怎么堤防,该是要属于某些特定植物的地盘,他们就肯定都能够在这个地方得到最多的营养跟照顾——你想要怎么破坏他们的机会都没有办法。
“我顶多就是能够控制他们生长的速度而已。”南宿说得也相当的头痛,拍着翅膀飞在半空中,就像是最为尽职的勇士一样,“我在这个高度已经飞了有五年多了,这中间已经不知道镇压他们生长过多少次,希望这一次之后,可以让我在这个高度不尽找个窝、可以停得久一点,正好这里晒太阳还是比较舒服的。”
不然,老是要重新适应新的高度,对于鸾鸟来说虽说算不了什么,也还是会给人的生活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他是最讨厌麻烦的一个人,现在这个样子再下去的话,估计他也要没有那个耐性继续了......当初自己怎么就这么地想不开,明明帮忙的方法、还人情的方法就有很多,结果自己却选择了一个这么麻烦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