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倒下的人愈来愈多,容不得我置身事外了,连沈月寒也倒下了,我跑去一慰问,一诊脉,一看他的皮相,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伤寒,痢疾,这明明就是连城毒这种已经消失很久了,曾经一度被推为悄无声息,最最自然屠城良药,那群庸医啊。
第二天,我依旧在药房煎药,只不过把药方改了下,我突然发现,有一味药缺得厉害,好像是有人故意要这味药缺了一般,不过这味药并不难找,附近的山上应该都有的。
于是我连夜带着鲤儿上山,鲤儿会些拳脚,上座山不是问题,而一般的蛇鼠虫蚁也是伤不了我的。
“主人,我们已经找了很久了,这样平常的一味药,怎么会找了这么半天也找不出一点来呢?”
“鲤儿,再仔细找找。”这里有很多泥土新翻的痕迹,证明最近有人在这里开挖过什么,若是有人有意要屠城,那么便不会给我们机会了,这味药材大约也被火烧一空了。
“鲤儿,回吧,看来有人是刻意要屠城了。”
回到军营,看着一路的将士都脱水得厉害,再去了沈月寒地帐里。
“大师兄可好些了?”我坐在他的床边。
“好些了。”一张死人脸,我煎的药他似乎分到了啊~怎么会一点起色都没有?
“好些了就好,伤寒这种病要慢慢养的,北边天气冷,你一个大公子哥竟也愿意跑来受这份罪。”我帮他掖了掖被角。
“师妹不是也在。”好吧,我承认,我多虑了。
“今天可有人端药来?”
“嗯。”
“你喝了?”
“嗯。”不应该啊,喝了怎么还这样,难道药被人换了?还是连城毒被人改良过了,看这脉象和症状后者可能性很小,想到这点,我便匆匆和沈月寒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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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最近在纠结巧克力,现在要继续纠结去,等下还有一更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