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场由她主持的婚礼开始了,鲜红鲜红的绸缎挂满了整个学士府,今天的两个人都开心的不得了。
鲜红的轿子从皇宫里抬了出来,她坐在他赐的御鄻上一路跟着走了过来,来的客人真的很多,包括哪些以前在学堂的孩子们,看到她来,大家都很开心的围在她身边,问着她宫里的故事,她也耐心,给他们讲着故事。
寒雪不在,身边的人也变了,昨晚经过挑选,选了一个叫做若兰的宫女替了寒雪的位子,寒雪也将她的喜好一一写了下来交给她,只是她还是不习惯这个侍女,还是习惯寒雪在身边,只是不行。
一对新人走了出来,若兰扶着她坐上了主座,看着两位新人拜天地,给她敬茶,突然间真的很感慨时间的变迁,喝过茶,一人也个红包,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一切的礼节昨晚,宴席开始,大家热热闹闹的要看新娘,新郎拗不过,只好把已经送入新房的新娘接了出来,一下子,整个宴席变得更加热闹起来,想法整这对新人的在那里想着各种各样的法子,要和这对新人喝酒的就死命的拖着这对新人喝酒。
终于走到她的面前,这对新人一起举起就被,只是突然不知道谁在她的背后推了她一把,不小心撞掉了新娘的酒杯,她赶紧道歉,唤了下人赶紧从新拿一支上来,若兰递过就杯,她将酒倒满,递给寒雪,三人碰杯,一起饮酒杯中酒。
正当大家都高兴的时候,新娘却突然倒了下来,嘴角还有血迹,她害怕的跑到寒雪身边,扶住寒雪的身子,她不知道到底发
生了什么事情,她拼命的喊,拼命的喊着寒雪的名字,终于,寒雪张开了眼睛,只是极其的虚弱,“姐姐,小心身边人,小心...”
握住的手一下子滑落下来,本来开开心心的人一下子从她的身边消失,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不能接受寒雪已经逝世这个现实,不能,她不能。
大头突然像一只发疯的野兽,推开了寒雪身边的她,下了命令,彻查所有的杯具,任何人都不得离开,她就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一身鲜红嫁衣的寒雪,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让这个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丫头醒过来。
“大人,查出来了,是夫人的酒杯离有毒。”
他放下她的尸体,直愣愣的看着眼前已经失魂的她,“说,你为什么要害死寒雪,她哪里对不起你,你说,你说啊!”
这一下她终于醒了过来,酒杯是通过自己的手给她的,酒是自己亲自给她倒上的,那么她就是凶手,可是自己是什么时候下的毒自己为什么不记得,为什么要害死寒雪,这是什么时候的念头,不对,很多的不对,她从未想过要害死寒雪,寒雪是她最贴心的妹妹,她何曾想过要害她,酒是一样,大家都喝了没事,酒杯,一定是酒杯,有人从背后推过自己,可是是谁,她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怎么都说不清的陷阱里。
“大头,你相信我,我是被人害的,真的。”
她握住了大头的手,希望他们相信自己的话,可是显然这个痛失爱妻的人不再相信自己的每一个字,她无奈的回到宫里,刚进储秀宫皇上就
过来了,拿了她的凤印,脱了她的宫装,单薄的一身被押进了冷宫之中。
熟悉的景象,虽然这是第二次过来,可是依旧是那么的熟悉,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她居然安静下来,不在反抗,不再争辩,就这样安静的走进了冷宫里,也许这里是最安静的地方。
刚进去没多久,突然来了一些人,拿走了多有的被子和衣服,身下的就是一个简单的床板,还有自己本来穿着的一件单衣,她笑笑,安静的躺在 床板上。
没有人再来了吧,应该不会了,寒雪临终前说过,要自己小心身边人,可是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堤防就已经被陷害,什么都无所谓了,其实储秀宫和冷宫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一个是好一点的壳子,一个是差一点的壳子。
闭着眼睛,不知怎么的,竟然这般安然的入眠,没有睡再来打扰她的睡眠,也许这样活着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平平静静的呆了七天,虽然已是春天,可是依旧是那般的寒冷,没有被子,没有衣服,不过还有些稻草,每天她就把稻草盖着或抱着,取那么一点点的温暖,只是不知道怎么,这天居然这么热闹,即使是这寒冷的冷宫也可以听到外面的那片喧哗,只是外面的一切似乎都和她没有了关系,关上门,抱着唯一的稻草,享受着唯一的安宁。
外面的喧闹没有一刻停止,反而越来越喧哗,只是她已经安然的入梦,感受不到那份热闹了。
又是三天,也许是上天爱怜,天气变暖和的很多,不再那么的冷,过的也就更加的安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