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什么顾忌的,三姨娘拍着大腿,坐在地上:“我这是命苦啊,我好好的孩子,怎么就被大火烧的毁了容貌了,这辈子她是毁了,可是这作恶之人却没得到惩罚,让我怎么甘心呢?”
秦梦蝶看着脸色不太好的二姨娘:“二姨娘,我觉得我应该和三姨娘好好聊聊了。我没事,你回去休息一下吧,你在这我心里还不放心,你这不是给我增加负担么,这样让洪烈陪我,他的功夫你放心了吧?”
二姨娘这时候也确实有些站不住了,并且看着三姨娘也就带了一个丫鬟,秦梦蝶这还有两个暗卫呢,也算是放心了,还有自己在这秦梦蝶还要担心自己,确实是负担了:“好,那我回去了。”
然后又转身看着洪烈:“洪烈有事去叫二姨娘。”
洪烈点点头:“二姨娘你放心回去吧,我这身手正缺人练练呢,放心吧。”
小鱼扶着二姨娘回了屋子。
这秦梦蝶才算是安心下来,坐到了正位上:“三姨娘如果嫌地上凉,就坐椅子上,如果喜欢坐地上,也可以。”
三姨娘也算是领教过秦梦蝶的厉害了,不过现在她坐在地上还真不是为了耍赖,而是真的想起了自己的女儿,那可怜的样子,心里需要发泄。
见她不起来,秦梦蝶也没有多言语,自己倒了杯热茶水,吹了吹抿了一口,然后回味了一下,对着水灵道:“今日这茶叶可是襄王府上送来的极品大红袍?”
水灵应声道:“回小姐,正是,五皇子昨日还送了些毛尖。小姐要试试么?听说都是精品的,宫里都没多少的。”
其实秦梦蝶说这些,只是想试探一下三姨娘知道什么?如果秦梦兰真的勾结了大皇子四皇子,那么三姨娘可否知道,这次纵火三姨娘可否知道呢?
三姨娘仍旧坐在地上:“大小姐这事想用襄王喝五皇子压我么?我一个深闺夫人,我不认识什么贵人,我娘家额也是小门户。可是我知道这大乾国还有王法的。既然害了人,就要承担责任。”
听这话,秦梦蝶更加断定。三姨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秦梦兰勾结皇子的事情呢:“三姨娘多虑了,我今日只是想和三姨娘单纯的谈论一下,秦梦兰受伤的事情。”
“大小姐既然都不认梦兰这个妹妹。我也没什么忌讳了,以前梦兰是做过对不起大小姐的事情。她能出卖大小姐,那是她的不对,不过那也是不至于丢了性命的小打小闹,就算是大小姐要报复。也不至于想要了梦兰的命吧?”三姨娘这倒是委屈了,边说边哭,这要是外人见了。真会以为秦梦蝶怎么欺负她了。
“三姨娘这话说的不对,当日程家小姐当真是想要了我的性命。还有,这次秦梦兰受伤是她自己害了自己,我还搭里了一幢房子。”秦梦蝶对视着三姨娘的眼睛,她说的都是真话,所以看着对方的眼睛让对方信服。
三姨娘看着秦梦蝶的眼神有些紧张,因为对方说的好像都是真的,并没有什么隐瞒,可是秦梦兰怎么都是在这受伤的,秦梦蝶却没事,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也让她的心里不能平衡。
也许是坐地上久了凉,也许是她现在确实有些疑虑了,三姨娘起身拍了拍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大小姐的话我听不懂,不管怎么她都是在你这受伤的,就算是意外起火,你们为什么都没事,就没去救她呢?”
秦梦蝶也不想与三姨娘费太多口舌道:“首先,我的房门被人在外面上了锁,我在里边,里边应该更危险,而秦梦兰在门外。其次我的属下进内室救我之前看见有人在锁门,用飞镖伤了那锁门之人的腿,最后我根本不知道秦梦兰什么时候来的,那日我们没见过。”
三姨娘回想起那日秦海川知道秦梦兰的腿被暗器所伤,就甩袖子走了,原来是这个原因,那么秦梦兰当时在那门口的目的是为了把秦梦蝶锁在屋子里?
此刻的三姨娘有些蒙了,自己还说什么呢?可是自己这么大张旗鼓的来了,总不能这么就服输了:“也许是梦兰看见你里边着火了,过来想帮你开门,结果受了伤了呢?”
“不过这一切都是三姨娘你一相所愿罢了,秦梦兰与大皇子和四皇子都有联系,希望三姨娘回去好好的问问秦梦兰把,不要随便出来倒打一耙,我不计较是不像让父亲脸上不好看,而不是没有证据。”秦梦蝶语气也不那么友善了。
这时候秦海川一手提着袍子,迈腿走进来:“李巧荣,你真是没长脑子,还有脸来闹,这事梦蝶想这么了了不过是为了府上的面子,你赶紧滚回去,你们母女以后别出院子了,好好的忏悔吧。”
三姨娘在怎么也是怕秦海川的,她的心里现在也分不清对错了了,秦梦兰什么都没说,也没哭闹,这边都这么说,连秦海川也这么说,并且还有大皇子和四皇子什么事?
此时的三姨娘有些害怕了,这事情如果还牵扯到大皇子四皇子,那么秦梦兰到底做了什么?会不会以后再有人来寻仇?越想越怕了,三姨娘赶紧对着秦海川和秦梦蝶请辞,离开了‘梦筑’。
三姨娘走后,秦海川有些过意不去的看着秦梦蝶,欲言又止。
秦梦蝶也知道秦海川的想法,见父亲不好开口,她笑着安慰道:“父亲不用想那么多,也许三姨娘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吧。”
“可她们是母女,你真的相信李巧荣?”秦海川对于秦梦蝶的思维,有些不解的问。
“一个人做的事情,只要她自己承担就好,就像大姨娘做的那些事情,我不会把二妹牵扯进去,所以我最后才会去丞相府的。“秦梦蝶回答的很平静。
秦海川叹了口气,双手按上太阳穴:“如果她们有你的心胸,为父也就不用这么烦心了。”
秦梦蝶微笑着看着秦海川:“父亲过誉了,女儿不过是心性淡薄些,不想有那么多的仇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