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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端着药碗进来,扶着我坐起来喝了。我笑着问她:“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她稍稍红了脸,轻轻道:“是月事出了问题。”
我一听也愣了,妇人科的东西我知之甚少,不就是身子着了水有那样严重吗?再说怀孕了还会来月事?看着她一个大姑娘这样,也不好再仔细问下去。
十月,沅沅的女儿出世,十二月,胤祥的嫡长子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府中又多了两个小生命。先前还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过不了几天,我的儿子高烧不退,胤祥急了,亲自去请了太医过来,太医捻着胡须说了很多生涩的名词,最后说道:“小阿哥身子太弱,应该着意调养。”
胤祥点了点头,指着我说:“太医,一起也给福晋瞧瞧吧。”
临近年关,胤祥犯了腿疾,卧床不起,我下不了床只能把张严叫过来仔细问了,又让匀芷过去多照顾着他。一日,他好些便过来看我,我看着床上的小阿哥再轻轻笑话他,“您倒是跟个孩子较上劲儿了,躺床上滋味好受啊?”
两个人说笑了一阵子,突然听到外面喊道:“爷,皇上宣您进宫。”
我俩面面相觑,都成了惊弓之鸟。回来时他竟意外地带了笑,我便知道康熙还是舍不得这个他从小带在身边的儿子。
年三十那天白天,在我的屋里,杏儿正在给小阿哥做着衣服,我拿着小衣服赞叹了半天,“真是难为你了,摊上我这么个不会做针线活的主子,这些事少不得你亲力亲为。”
杏儿微微笑了,“奴婢能为主子您做的也就这些了。”
院子里响来几声炮竹噼啪作响的声音,弘昌正穿了虎头鞋戴了虎头帽高兴地拿着香跑了进来,暖暖跑着追上扯着他的袖子喊:“哥哥哥哥,别放炮竹了,给我骑马玩儿吧。”
弘昌好脾气地笑了,“好,今儿过年,我不跟你计较。”说完就趴在了地上任暖暖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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