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瑾和暗魅无语的稍微休息了一下喝了口水,唤来坐骑又翻身上马,向着京城疾驰而去,在太阳残留的余晖中,两个身影慢慢的消失不见……
芙蓉宫内冰燕正焦急的在寝室内徘徊着,不时的向门外张望着。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的走了进来:“启禀公主,皇上回话龙体不适,今晚不来芙蓉宫了。”
“那皇上还在御书房内?你可亲眼见到了皇上?”冰燕脸上一丝失望,心中充满了疑虑,急忙问道。
“这个……奴才并没有亲眼见到皇上,是守在御书房门外的,皇上的贴身统领平常将军通告的。”小太监微微迟疑了下据实禀告。
“嗯,退下吧。”冰燕眼中一丝怀疑快速闪过,自从皇后出宫义诊的前一夜。皇上就再也没有来芙蓉宫,到今天已经整整六天了。自己每次派人去请,回来的人都说没有亲眼见过皇上。难道皇上不在宫中?不会是去陪皇后了吧?
“冰燕姐姐,晚膳已经准备好了。云皇他什么时间来呀?”冰燕正好和那个小太监擦肩而过,皇上那里一定回信了,于是快步进来笑盈盈的问道。
“妹妹又让你失望了,云皇今晚还是不来芙蓉宫,姐姐也无能为力。”冰燕心里失落,语气含着几许幽怨,慢慢的说了句。
“妹妹的事情暂且不说,皇后又不在宫中,云皇怎么连姐姐也不来看望?”如兰眼中一丝失落划过,随即恢复了正常,替冰燕不平起来。心中却失落得很,冰燕好不容易肯让自己接近云皇。然而云皇这几日连来探望一下也没有来,让自己空欢喜了一场。
“难道这五日云皇都不在宫中?”冰燕心中的疑惑和担忧越来越浓,低头沉思了半天。不由得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声。
“不会吧?难道姐姐的意思……云皇去了洪都?不对呀?我刚刚去御膳房回来的路上碰见到了爹爹,爹爹说,他在御膳房刚和云皇回禀了一个多月后的祈福大典准备事宜呀?”如兰疑惑的说道。
“是真的吗?”冰燕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连忙问道。如果皇上在宫中,那自己的担忧还能少点。小红偷偷的去了运来客栈怎么还不回来,他们怎么还没有动手?明日清早皇后就要回宫,到时候机会可就没有了。
“千真万确!是爹爹亲口告诉妹妹的。如果不信不如我们去御书房看一下云皇去?”如兰心中转念一想,不如采取点主动。
“这?”冰燕微微有些犹豫,云皇有令后宫中除了皇后之外,其他人在没有得到圣上允许的情况下,一律不得踏入前宫一步。违令者杀无赦!这样的霉头自己最好不要碰触,除非……
“公主!”小红匆匆的踏了进来,看到里面的如兰一愣。随即缓了下神情,上前轻声禀告道:“公主,奴婢按照你的吩咐将喜欢的胭脂水粉一款两盒全买回来了。”说完将手里的小篮子轻轻放在了桌子上,解开了上面的盖子,一股浓郁的香味溢满了整个寝宫。
“陈记胭脂?”如兰深深地吸了口气,自己最爱的胭脂香味。
“是呀,姐姐见你很喜欢,又让小红买了一套送与妹妹。”冰燕淡淡的一笑,亲热的拉着她的手来到了篮子旁边,将里面的分给她了一套。
“谢谢冰燕姐姐。”如兰高兴的赶紧道谢,拿起胭脂挨个打开闻了闻。那股清香让自己陶然其中,自己对胭脂水粉的钟爱程度不亚于珠宝。
“妹妹不用客气,快去放好吧,一会儿陪姐姐去趟坤宁宫。”冰燕轻笑着不着痕迹的催她赶紧离开。
“是!姐姐你真好。”如兰感激的看了一眼冰燕,开心的拿着胭脂水粉转身出了寝宫。
“小红,情况如何?”冰燕看着如兰走远,才放心的低声问着旁边的小红。自己的心中早已经等的着急了。
“主子,奴婢已经将公主的命令传达了。陈老板已经传令天黑就……”小红伏在她的耳边,小声详细的禀告了自己出宫的一切……
坤宁宫中太上皇刚刚用完了晚膳,接过全公公递上的漱口水漱了一下,拿起了前面没有看完的书继续看了起来。全公公一挥手吩咐小宫女将晚膳撤了下去,悄悄不出声的伴在了主子的身旁。
“小全子呀,德皇后那边怎么样了?”室内顿时安静的有些空寂,太上皇瞅了全公公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个死奴才让他去看看洪都的情况,他回来反而沉默起来了。
“主子,说起德皇后让老奴心里真是敬佩的不得了。老奴跟了主子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次壮观的场面呢。”全公公脸上的敬佩之意毫无掩饰,绘声绘色的给太上皇说了起来。
“哦?说来听听。”太上皇将书放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整个洪都城内少说也有十几万百姓,到处是人山人海。没想到德皇后到了后,让二王爷宣读了一道懿旨,就将那些杂乱的老百姓规范的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对百姓更是仁爱亲善,不分贫贱全都一律对待,受到了老百姓极高的爱戴和拥护。而且连续五日来,德皇后同众人一起饮食起居,日夜操劳。她原本就……老奴在一旁看得都于心不忍……”说到这儿,全公公感动心疼的眼角有些湿润,用袖子轻轻的沾了沾。
“现在的大街小巷都在传颂德皇后为神医皇后,和蔼仁慈,慈悲心肠。百姓们为紫陵国有如此德才兼备的皇后感到自豪和骄傲。”全公公说到这儿已经眼放异彩,想想自己亲眼所见那么多百姓跪地谢恩的场面,就心潮澎湃。
“是呀,紫陵国能有如此圣贤的皇后,确实是我国子民的福气呀。只是可惜人无完人,哎!”太上皇轻轻的叹了口气,心中感慨万分。
“太上皇,芙蓉宫的冰燕公主求见!”外面一个小太监,快步进来禀告。
“哎,让她进来吧。”太上皇无奈的又一次叹了口气,她这时候来访,必然没有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