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美,你现在的感觉更好,刚才头发束成马尾,跟裙子不搭,但现在将头发放下来之后,真是... ...”赵信一时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现在的苏子倩了。
显然喜欢穿着那些稍微休闲运动一点衣服的苏子倩在换上了这一套裙子之后,让赵信惊为天人,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大家闺秀的气质,完美的将这条裙子的设计理念诠释了出来。
不过随即赵信便见到了苏子倩脚上那一双不太搭的运动鞋,嘴角溢出了一丝微笑。
“走吧。我们继续买其他的东西!”赵信望着她说道。
“啊?还买?”苏子倩奇怪的问道:“不是已经买了这么多衣服了么?”
“你看你的鞋,这样下去,别人会将你当成怪物的”赵信淡淡的笑着说道。
苏子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确就像是赵信说的那样,这样的一身衣裳配一双运动鞋,太怪异了。
“我要给你买一双合适的漂亮的鞋子,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公主,不,你是我一辈子的公主!”赵信温柔的说道。
苏子倩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羞红。
逛了一会之后,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赵信能看出来,今天苏子倩非常的开心,小脸笑的跟朵花似的。
两人在购物中心一楼的肯德鸭吃了一些简单的快餐之后,再次加入到了人潮中,今天赵信要好好的陪陪这个丫头,因为有了之前的一些事情,赵信实在让女人们苦等了很久,他实在不想让这些一直深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在受苦了。
所以赵信现在有时间了,第一件事情,就是陪陪那些苦等着自己的女人,然后在抽个时间把璐璐的事情告诉她们,而这件事情,赵信就决定从苏子倩的身上开始。
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之后,两人晃晃悠悠的又到了商场内,赵信带着苏子倩在各大品牌的鞋店中转悠了一圈,给刚才买的每件衣裳都配了一双鞋。
大包小裹的两人终于逛完了,也到了晚上六点钟了,赵信带着苏子倩回到了别墅之中,韦翠玲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在家里,而陈乐也许是认为两人不会回来了,出去了,不在房间之内,赵信将那一套最经典的黑色晚礼装让韦翠玲换上了,然后给**杰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将最好的加长宾利派了出来。
**杰是谁?**杰吧赵信当做是谁?那赵信的话是不容置疑的,所以很殷勤的就给赵信将车安排好了,等两人除了别墅门之后,赵信才看见,**杰并不是用他说的那种加长宾利,而是一辆劳斯莱斯。
“信爷,我们老板在知道了你要用车之后,吩咐我们将他的车开来了,希望您能满意。”一名穿着黑色制服的司机望着赵信说道。
“哦,替我谢谢你们老板。”赵信淡淡一笑,这个老陈啊,每次都为自己想的那么周到。
“信爷您上车吧。”司机客气的说道。
连他们老板平时自己都舍不得用的车,拿出来给赵信用,司机就知道赵信绝对不是简单人,这样的人他敢怠慢么。
而且他还听到了他们老板对那个人的称呼“信爷!”就连老板都叫爷的人,那自己和人家比是什么?蚂蚁?
“信爷,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司机望了一眼赵信问道。
赵信望了一眼司机,心中自然知道对方这么殷勤是想要些什么。
“告诉你们老板,以后有机会让你做我的私人司机,说赵信的名字就行了。”赵信淡淡的做出了一个承诺。
“谢谢信爷,我会告诉老板的。”听了赵信的这话,司机也兴奋的不行了,连声道谢。他本来只是想让赵信在自己老板面前说几句好话,但是没有想到赵信直接说让他做私人司机?
提克萨斯私人会所是金江市最高级的私人会所,几乎整个金江市的人都知道这所以高消费、奢侈消费闻名的私人会所,在这里印证了那句话,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
虽然赵信不知道这里,但司机是清楚的,一路上,简单的跟赵信介绍了一下这个私人会所的情况,同时也暗中的影射了一下能在这里办酒会的人,绝对不是简单人。
赵信自然能听出司机的弦外之音,苏子倩是个比较简单的女孩,不然她之前也不会去当什么音乐老师了。在车上跟赵信说了一些话,司机全都听在了耳内,所以司机也能猜想出来两人到这里来是为什么,也能揣摩出当中的前因后果,既然赵信已经给了自己的一个飞黄腾达的前景,司机认为自己也应该善意的提醒一下。虽然这个提醒对于面前的这个妞人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现在谁还敢在金江市,信爷的面前闹事?活腻了?
下了车,赵信和苏子倩并肩走入私人会所的接待大厅,苏子倩有点儿紧张。毕竟身边男人还没有正式承认两人之间的关系,再者今天的主人是他父亲点头的人,所以她显得有些紧张,神色有点儿扭捏。
“一会儿。你尽量别和郑胜忠发生冲突行么?”苏子倩有些神色古怪的说道。
郑胜忠就是追求苏子倩未遂的那家伙,通过苏子倩的口赵信已经了解了一些郑胜忠的底细。
郑胜忠是金江市人。家中也很有钱,父亲是著名的盛世集团的董事长,手中掌控着盛世集团接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单论财富,在金江市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除了**杰和韦国强这些顶级存在例外。所以这个郑胜忠从小就跋扈,有些盛气凌人,赵信的性格苏子倩是清楚的,所以有些担心两人之间会发生冲突。
她还记得上一次赵信为了她做了什么,他可不想一个好好的男人被赵信弄成血肉之花,虽然这个是一个很可恶的男人。
其实苏子倩想的简单了,郑胜忠就算是再有钱,赵信是什么人,只要他一句话,他要多少财富没有?金江市盛世集团的郑家父子都不可能找到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