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大”那个小五喜滋滋地跑开,而苏子倩等人听了这些人毫不避讳的说着那些话,已经明白了自己两人的命运将是被这里的男人蹂躏到死。两人正在犹豫要不要咬舌自尽的时候,那个小五已经跑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个酒瓶。
而押着中年壮汉老西好像已经有了某种默契一样,左右手伸手朝着面来将两女的双颊骨捏住,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那小五跑过来就向两女嘴里灌酒。避无可避,两女不得已被逼进了好几口。然后被人解了绳子扔在了一张三米宽的大床上。两女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身上都没法使出一丝力气。而且开始燥热起来。
“不好,,,是***!”陈乐大惊。痛苦地看向旁边的苏子倩,发现她也已经双颊酡红,呼吸急促起来了。
“难道我们的一生就要在这里悲惨地终结吗?”陈乐忍不住伤心地流泪,现在她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走路,要是坐车的话就不会碰到这些人了,如果自己在被抓的时候自杀掉,自己也不会到这里来受这般**。
“乐儿... ...怎么办?快杀了我啊... ...求求你,谁杀了我?”苏子倩流泪向陈乐哭道。她现在内心是多么的盼望有人来救自己,是多么的盼望,如果自己在勇敢一点,就算赵信不推到自己,自己也要把他推到,好过自己的第一次给别人。
“我要能动手... ...我早自杀了... ...你能杀我吗,那你杀了我啊”陈乐也哭道。
“不行了... ...热啊... ...热... ...热死了... ...”苏子倩开始抓扯自己的衣服,陈乐急叫道:“倩倩,你要挺住啊... ...你别脱啊... ...啊... ...好热啊... ...”陈乐也感觉到了小腹里伸起来的燥热。忍不住自己的手也伸向自己的衣领。
“兄弟们,都别急,人人有份。今天好好见识一下大哥们的不倒雄风吧。”这时两女身后响起了让两个女孩都感到恐惧的男人的声音。说话的正是那大哥严厉和一个叫老西的中年汉子。
“等不及了吧,美人们,今天哥两个好好来疼疼你们,多少年没有碰到过这样清纯的处了,今天好好开开斋!”两个男人说着就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而小五等人都被赶了出去,对于这两个美女,只是等两个大哥玩腻了,或许他还有一点份。
就在苏子倩和陈乐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就在赵信马上要悔恨终身的时候,大富豪酒店贵1008房间的大门被一脚踢开,来人却是... ...
“他娘的,是谁... ...”随着被踢开的一声巨响,吓得正准备办事的严厉两人差点儿变成了公公,严厉更是回头怒骂了一句,可话还没说完,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来人正是打死他也想不到的人物,狂龙帮原来的军师,现在的狂龙帮帮主,**杰。
“帮... ...帮主,你,你怎么来了!”严厉虽然说在狂龙帮里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就是害怕**杰,不只是害怕,是恐惧。原来**杰做军师的时候权利还没多大,那个时候就是谈笑间杀人,现在做了帮主,权力大的可想而知。现在**杰来到,是为什么了,眼里可不敢想象。
“好啊,好啊,严厉,你是翅膀硬了不是啊?是不是要自己自立门户啊?啊!”**杰很有威严的看着严厉,眼睛里不带一丝的感**彩。
“不是,不是,我对于社团是忠心耿耿的,日月可见,我没有对不起社团,请帮主明察!”听到**杰说话的口气,好像是要办了自己,严厉吓得直接从床上跪了下来,而一旁的老西则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不敢出声。
“怎么?那我们狂龙帮的帮规,你总算是还记得吧?说出来给我听听,啊!”**杰望着严厉的眼中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诡异。
他早就想办了严厉,一来严厉在帮中的微信已经开始对他有些威胁了,所以现在帮中流传着“宁惹帮主莫惹严厉!” 二来;就是严厉做人实在是太不得以民心,古人言,得民心者的天下,严厉不禁是对于外人手段毒辣,对于自己人也是,只要是犯了一点儿小错误,那可是杀人全家的,帮众很多人已经发生了不满,要是自己还不解决,可能会引起帮中人物的不满。
“帮规:自入狂龙帮之后,尔父母即我之父母,尔兄弟姊妹即我之兄弟姊妹,尔妻我之嫂,尔子我之侄,如有违背,五雷诛灭。
1.遇有兄弟困难,必要相助,钱银水脚,不拘多少,各尽其力,如有不加顾念,五雷诛灭。
2.如有捏造兄弟歪伦,谋害香主,行刺杀人者,死在万刀之下。
3.如有奸Y兄弟妻女姊妹者,五雷诛灭。
4.如有私自侵吞兄弟钱财杂物,或托带不交者,死在万刀之下。
5.对于强行奸Y无辜少女,妇女者,活剐点天灯!
6. ... ...”
数十条帮规从眼里口中一一而出,每说出一件,他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对于这帮规,他是真的心存惧意,因为他上位以前,就是狂龙帮执法堂的‘刽子手’!
“怎么?听你的声音好像是很恐惧,很颤抖啊,怎么?你害怕了,心虚了?”**杰眼睛发出一阵精光,对于严厉,就算今日不杀他,也必须让他收敛一点。不然他还认为狂龙帮是他严厉的狂龙帮!!
“没,没有,对于帮规,我一直努力的去执行,我严苛要求自己,没有对狂龙帮做出什么有害的事情来!” 严厉抹了一把冷汗,他现在已经感觉到恐惧如潮水般朝自己涌来,虽然他严厉在外人面前视若疯狗,可是面对**杰的手段,他提不起一分的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