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自东方冉冉升起,远处青葱的山崖上声声鸟鸣,窗外孩子的欢笑声,大人们相互的问好声,鸡鸭的叫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曲山村农乐。
一栋木屋里,云晚菊瞪着眼前破败的房子发呆,耳中尽是各种不熟悉的声音。
她这到底是在哪里啊!!云晚菊头疼不已,她明明在实验室里实验她的新药,却因份量不对而引发了爆炸,照常理来说,她是不可能幸存下来的,就算发生奇迹,但她这丝毫伤痕都没有,这算什么啊,难道说她二十多年没体验一把的好运降临了??
沃擦擦擦,差点把她砸晕了啊………
坐到窗前的凳子上,云晚菊习惯性地观察起了周围的一切。
周围像电影似的,一群穿着类似汉服的妇人端着大木盆,提溜着几件衣服,手执一根腕粗的大棍,说说笑笑地向着远处的河边走去。
远处还有光着膀子的大汉,手里拿着像是长矛的东西向着山里走去。
道路上是一群七八岁大小的娃儿嘻嘻哈哈地耍着。
云晚菊伸出白嫩嫩的小爪子拍了拍胸口,顺了口气,她可不想自欺欺人地说这是在拍电影,那借口已经淘汰几百万年了,唯一的解释只有———穿越。
顺势坐到窗前,白皙的爪子托住下吧,云晚菊老成地叹了口气。
她可不想穿越啊,穿越有什么好,看这样子也知道穿到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古代,没有电灯,没有科技文明,更重要的是没有她的实验器材,这让她怎么研制新药啊,她的新药可以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了,想想她又想叹气了。
“哇哇哇……”
沉思中,云晚菊耳边竟响起了震天的哭嚎,顺着哭声,云晚菊拖着酸痛的身子慢慢站起,头实在是痛的厉害,这一起身,仿佛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只好扶着窗沿慢慢起身,向着隔壁房间挪去。
路经房门时云晚菊不由地向外看了一眼。
房子与现代的农家小院很相似,三间房,座北向南,应是风水不错,只不过处处透着光,唯有家徒四壁可形容其破败。
云晚菊初醒来时便是在西边的那间房中,具目测堂屋最大,屋子中央放着一张桌子,周围零散地放着几个凳子,想来应该是吃饭的地方了。桌子前面是一堆柴草与一个灶台。东面的一间房便是那震耳哭声的声源所在。
院子很大,紧靠着东侧墙面建着鸡窝,紧靠着鸡窝的是是猪圈,果然是古色古香啊,云晚菊猛吸一口气,但是却吸了一鼻子的酸味,潮湿味……
‘咳咳咳……’
这真是太TMD落后了,老天你玩我啊,忍无可忍,云晚菊朝天竖了竖中指,却吸了一鼻子灰反而呛的咳嗽起来……
“哇哇哇……”挖,魔音穿脑啊,震耳的哭声令云晚菊自思绪中回过神来,得,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还是看看这杀伤力超强的魔音来自何处吧。
扶着墙壁,云晚菊终于到达目的地,看到了那个不让她好好休息的家伙。
雕花木床上,打着补丁的粗布帐子压根挡不住云晚菊的视线。
那是一个两岁左右的奶娃娃,胖乎乎的小样非常可爱,因着夏天天气炎热,所以奶娃娃浑身只穿着洗的有些发白的红色肚兜,四节莲藕段似的嫩胳膊嫩腿正四下乱蹬,虽是正在制造魔音,但那粉萌粉可爱的小样仍旧煞住所有人(当然,在场的只有云晚菊一个)。
云晚菊看的爱心直冒,没办法她拿这种萌物最没办法了。
似是觉得自己已经达到引人注意的目的,胖娃娃停止了哭声,乌溜溜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云晚菊,小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云晚菊从床上抱起胖娃娃,含笑地看着胖娃娃转哭为笑的小脸,忽然觉得有些爪子痒痒,特别想试试这胖呼呼的小脸掐起来是什么感觉。
胖娃娃很乖,一直睁着大眼,安安静静在呆在云晚菊怀里,一双灵动的大眼不停地转动,眼底满是好奇,盯住眼前陌生的脸,像是研究什么,就连云晚菊掐他的小脸也不为所动。
“喂,你这女人,你想干什么!”
云晚菊掐着胖呼呼的小脸正起劲,猛不丁从身后跑出个女人抢走了手中的小萌物,准确来说应该是个女孩。
看那紧张的表情,云晚菊不由讪讪地将双爪倒背藏在身后,佯装没事人,打着哈哈。
“嗯,这个是你家孩子啊,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他哭地挺可怜的,抱着哄了哄。”
天,这女人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不会是认为我要拐带她孩子吧,这可太冤枉我了啊,天可怜见,她莫名其妙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已经够憋屈了,她可不想被这里的原住民联合赶出去,她没地方去啊!!!
“哼,虽然不喜欢这个孩子,但怎么说这也是子言哥哥的子嗣。”抱着娃娃,少女掐着嗓音温温柔柔的说着,差点让云晚菊身上的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集体站立。
云晚菊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正待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