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银白色的小车飞速地朝这边开了过来!
不管斑马线,不顾红路灯!这辆小车在行人道上飞速地狂奔着,吓得路上的行人纷纷向路边退去……
“哧——”是急刹车后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两个警察登时被撞飞到数米开外!
“小超,扶强哥上车!”驾驶室里,白姐扭头冲马路边的小超和强哥喊道。紧接着,副驾驶室的车门和后车门全开了!
“强哥,白姐和刘楠来救我们了!”小超一阵欣喜,扶着强哥朝车门处走去。
“扑——”又一发子弹打中了小超的后背,直穿至前胸!
“强……强哥!”小超最后喊了一声,立即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超!——”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最亲密的兄弟突然中弹倒下,强哥心中登时五味杂陈。
“哥,快上车!”车的后座上,刘楠大声地呼喊道。
强哥立即清醒过来。在这个时候,哪怕自己再好的兄弟死了,也不允许他有任何的停留!因为片刻的停歇,便有可能会葬送自己的性命!
强哥拖着受伤的躯体,拼命地冲到了副驾驶座上。
“呜——”白姐一踩油门,银白色的小车又飞速地向前开去。
……
“不好,他们要逃了!”不知什么时候,凯哥又站到了何红娇身后,说道,“千万不能让强哥逃走了,不然后患无穷啊!”
何红娇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可惜!他已经上车了,很难再追得上了……”
“那也未必!”一旁的齐越冷冷地说道,“陈阿姨和虞玑的仇,我还没找他报,岂能就这么轻易地让他走了!”
在众人一脸惊愕之时,齐越已提着那把东洋大刀,飞速地冲了出去。
……
那匹精瘦的老马,依然停在办公楼下。在阵阵枪声中,它正悠闲地摇着头甩着尾巴……
“驾!”齐越翻上马背,用力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老马受惊,提起四只蹄子,疯狂地向前奔了起来……
白姐的那辆银白色小车就在前面一二十米远处。齐越两眼盯着车的后面,两脚不断地踢着马肚子,紧紧地在后面追赶着。
一车一马,一前一后。这种罕见的马追车的场景,引得不少路人纷纷停下来围观。
突然,到了一个九十度的大拐弯处。
白姐快速地转着手里的方向盘,调动车头向右边拐去。车的速度也因为转向的原因,瞬间变慢了不少。
“驾!”齐越瞅准时机,再一次在马屁股上猛拍了一下。
“吁!——”老马一声嘶鸣,发足向前冲去,转眼间便只距离银色小车的车尾不过半米远了!
“好小子,不知死活!”驾驶座里,白姐看了看后视镜,冷冷地说道。
突然,白姐一踩刹车,猛地停了下来。而车后面的那匹老马因为惯性的作用,一时间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眼见老马就要撞上车尾,齐越一勒马缰,用力将整个马的上半身都抬了起来。“吁——”老马又一声长嘶,前蹄上扬,后蹄发力,竟然从那辆银白色的小车上飞跃了过去!
那一刻,那匹老马犹如带着翅膀的天马,在天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彩虹……
……
跨过银白色小车之后,老马又往前奔了近十米,方才停下脚步来。
齐越掉转马头,面对面地站在了强哥和白姐的前面。“刘强,刘楠,你们两兄弟下车来受死吧!”齐越将东洋大刀往前一指,说道。
“神经病!”白姐不屑地看了看前面骑在瘦马上的齐越,突然间从驾驶台的小抽屉里摸出一把小手枪来,对着了齐越的胸口!
“驾!——”几乎与此同时,齐越也一踢马肚,“哒哒哒……”的马蹄声顿时也有节奏地响起……
车与马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转眼间便已相距不过一二十厘米!
“咔嚓!”子弹穿透车前窗的玻璃,向齐越胸口飞了过去。
“吁——”在老马的一声长嘶中,齐越两脚在马肚上一蹬,举着东洋大刀向坐在副驾驶室里的强哥掷了过去!
大刀脱手,齐越双脚已落在了小车的车盖上。
身后,那匹老马一声痛叫,便在中枪之后倒了下去。而车里,强哥的胸口处已插上了那把东洋大刀,鲜血止不住地沿着躯体滴落到沙发坐椅上。
……
“呜呜呜——”一阵警报声划破了H市的上空。很显然,警方已纠集了车辆,正朝这边追赶过来。
“哥!你怎么了?”小车里,刘楠痛苦地叫喊着。
“小楠,坚强点!一切等先摆脱了警方再说!”白菊冷冷地说着,忽然又开动了引擎。
齐越赶紧从车盖上跳了下来!白菊也没有多作停留,开足马力朝前疾驰而去……
……
片刻之后,警车赶到。这时,白菊已开着小车跑得不见了踪影。
“齐越,他们的人呢?”何红娇一下车,便问齐越道。
“走了!”齐越面无表情,说道。
紧接着,邓大队长也从车上下来了。他一下车,便拉着齐越,说道:“嗨,小同志,我那把东洋大刀呢,咋不见了?”
不问歹徒问大刀!这个邓大队长当得确实太不称职!
“如果我没有说错,此刻应该还插在刘强的胸口上吧!”齐越淡淡地说道。
“什么?也就是说找不回来了?”邓大队长大张着嘴巴,说道,“你知道这把刀有多珍贵么?它可是我一个朋友花大价钱从日本买回来送给我的呢……”
齐越不以为意地看了邓大队长一眼,说道:“这也不能算是什么好刀!与我以前用的那把相比,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齐越的前世西楚霸王,用的是吹毛断发的天子剑!这把剑可是一柄千年难得一逢的宝剑,当然比这把东洋大刀要宝贵得多!
“吹吧你!”邓大队长依旧不依不饶,说道,“东洋岛国的刀,可值钱的呢!”
“不过是个东夷蛮国,这种刀与我泱泱中华的宝刀相比,根本就是粪土之如珍宝……”齐越说完,便掸了掸衣袖,投也不回地离去了。
“呵呵,这小子……这小子……”望着齐越离去的背影,邓大队长摇了摇头,不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