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起死回生

吕媭上吊了,最先发现的是吕雉,从老爷子那儿听说妹妹将要出阁,做姐姐的怎么能不前來恭喜,可是刚一推开房门,吕雉就被眼前所见下的手足失措,只见平时温柔恬静的妹妹,此刻正直挺挺的被一根粗绳吊着悬在梁下,突如其來的变故,吓得吕雉连叫都忘了叫,手中盛着花瓣的陶罐,也“哐当”一声,坠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如此大的动静,当然也惊动了路过的帮工,探头进來一看,除了瘫坐在地上捂着嘴,泣不成声的吕雉,还有便是那上吊的吕媭,听到帮工叫喊,众人这才发现了这房中的惨剧,慌乱中将吕媭从绳子上解下。

吕媭闺房中,十多盏排成一列的牛油灯,映的所有人脸上阴云密布,的确,这本來是大好的日子,却发生了如此惨案,在古代人封建的思想中,这尤为晦气。

林跃同刘邦匆匆赶到时,吕媭已经被人从那绳子上抱下,现正平躺在床铺上,不过看吕公一脸悲痛之色,到现在都沒有叫城中医生过來,估计是那吕媭已经气绝,穿过人群,林跃疾步走到吕公面前,低头见礼道:“前辈,这媭小姐,现在情况如何!”

“唉…”见林跃过來问起,吕公刚想要将吕媭心中另有他人,如今以死明志的事情说出來,可是又怕这样会影响林跃,让他以为这都是以为他的原因,自己女儿才自杀的,到了那时自责是少不了的,遂摆手叹道:“罢了,这都是命啊!”

侧首瞧了眼吕媭面相,见她此时面色惨白,可是在灵台、人中等处,却又隐有淡淡的血气之色,看來其生机还沒有完全断绝,本來林跃不想趟这趟浑水,可是一想到如今这个机会,正是可以让他借此偿还人情,林跃便道:“小子过去在咸阳任职期间,曾跟太医院的那些医师学过一些医术,不知前辈可否让林跃一试,说不准便有救呢?”

“此话可当真!”一听自己女儿也许还有的救,吕公现在那还有半分高雅之姿,忙对林跃道:“先生尽管一试,小女如今命在垂危,若是先生正有回天之力,老夫愿意倾尽家财來报答先生!”

试,怎么不试,现在吕公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在学习养生之道的同时,吕公也略通医理,所以这才沒有去请城中的医生,这县城中的医师,其水平也就和吕公差不多,现在他自己都一眼便断定吕媭无救,岂有在会找人去折腾女儿的遗体,这一切都以死者为大。

不过在听说过林跃也懂得医术后,这一切古礼便瞬间被打破,林跃是什么人,这等人物若是说略有涉及的话,那一定就是这方面的高手,而且像林跃为人,一般是不会做那种沒有把握之事,要知道吕公可是看人极准,无论是从林跃起先看到自己女儿时的惊讶,再到若有所思的表情,这其中定是林跃想到了救治方法,吕公这才满口答应,就连“小友”的称呼都尊为了“先生”。

得吕公允许,林跃这才走到床头坐下,探出手搭上吕媭脉门,接着又闭上眼睛做出聆耳倾听之态,这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众人看到林跃轻车熟路的样子,也都大为放心,看來这为林先生就是在医术上也是有所建树,其实他们哪知道,林跃这完全是唬人的把戏,这装谁不会装啊

不过,相比于那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林跃手上还是有些常人沒有的底牌,那便是无所不能的真气,神识顺着真气,在吕媭身体中顺着各个经脉,汇入心室,然后又转到灵台,最后环绕一圈便重新回到了林跃体内,第一次使用真气探查对方身体状况,这难的地方,不是要深入到对方每一寸经脉,而是在这深入的过程中,林跃必须得竭力控制自己的真气,不能有太大的波动。

因为少女的身体从來都沒有过任何修炼,所以经脉都细窄异常,而且也要脆弱上许多,林跃这真气就算是出现丝毫的偏差,也会毁了对方,这一趟下來,对林跃心神的消耗极大,也让林跃在收功之时,面色变得有些泛白,额头上也密密的布了一层汗珠。

“先生,小女怎样了!”以前都是听说林跃如何如何厉害,吕公刚才一见果然非同寻常,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林跃刚才诊脉之时,竟然有丝丝的白气,从吕媭身体上冒出,这定然是林跃功法所致,看到这儿,吕公也不禁对林跃更是信上了三分。

“唔,前辈放心好了,据我刚才断脉观察,吕媭小姐表面上看起來。虽然呼吸脉搏全无,可是这生机并沒有完全断绝,至少是现在,我刚才已经将她的灵脉封住…”接过下人递过來的汗布,林跃遂也只是象征性的擦了擦手,至于其额头上汗珠,竟然在林跃深呼吸了几口气后,都重新被林跃的毛孔吸入,此等现象端的神奇,不过这也是林跃在那次落水后,无意中领悟出來的,若是让其他修士看到,定会被林跃此举惊得动弹不得,因为这正是达到了筑基层次,才可以领悟的胎息心决。

“灵脉,这是何物,不瞒先生,老夫也曾看过写医书古籍,但是也只知道心脉,根本就沒听说灵脉这一说法!”打断林跃的话,吕公本來听到自己女儿并沒有断绝生机,这让他心中着实高兴了一把,可是现在林跃口中突然冒出这一新鲜词汇,实在让他有些难以理解。

“哦,怪我疏忽,沒有向前辈说明,其实这人的身体奥妙无穷,可是归根结底就是肉身和灵魂组成,这二者缺一不可,现在令女躯体上,因为上吊时间过久,导致血液都不流通,肉体都已经全部坏死,这接下來灵魂沒有肉体的支撑,也会出现消散的迹象,灵魂所处的地方就是灵脉,以灵台为中心控制四肢躯体,我刚才已经帮她护住了!”

林跃一番话虽然说的吕公茅塞顿开,可是又有一个问題接踵而至他的面前,遂焦急道:“可是?林先生,你不是说肉体和灵魂缺一不可吗?先在小女肉身以死,那该如何救治,这光封着灵脉也不是办法呀!”

“嗯,这一点也正是我想要和你说的,现在吕媭小姐的灵脉已经被我完全封住,我们必须要在肉身沒有败坏之前,为小姐重新换上血液,然后我在运功迫使其灵脉与心脉接轨,激活吕媭小姐的肉体,使小姐复活…”林跃现在尽可能把这其中原理说的明了一些,可是在说完后,看众人那副神游之态,估计林跃讲了大半天都是白讲,感情这些人都沒有听明白

“前辈可听懂了!”无奈之下,林跃只得把目光转向吕公,望这位所有人中的智者,可以弄懂自己的意思。

“唔,先生所说意思太过玄奥,不过老夫认为,先生需要我们的做的,就是为絮儿找到一位血源,然后供她换血便行,先生,老夫礼节的可有错!”看了看躺在榻上的女儿,在弄明白林跃的意思后,吕公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血液都贡献出來,给自己宝贝女儿换上。

“不错,在下正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在需要这么一个人,可以站出來,但是我要提醒一句,这过多的血液流逝会危机性命,这其中搞不好两者都沒有救活,或者只活了一方,所以我要在场的诸位可以三思!”开始还有不少人想要跃跃欲试,毕竟能通过流点血,便获得吕公全部家财,这可是个极赚的买卖,可是在听到林跃后面的话,这些刚想要有所动作的人,便立刻打消了心中想法,一时间,嚷闹得人群,立马就安静了下來,看样子这些人还是宁愿不要那些钱财,也都不想出什么闪失。

留着命最重要,谁也不想有钱沒命花,看到这些明日都对自己的毕恭毕敬的下人,笑脸相迎的帮工,这一刻他们所表现出來的,就像是那陌路人一般,吕公心中感慨,遂上前一步,走到床塌边,一把卷起自己的长袖道:“林先生,你就用我的血吧!我这把老骨头,活了这么多年,也活够了,我这苦命的孩子,十岁不到娘亲便就去世,现在我怎么还能在眼睁睁的看着她也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爹,你这是干什么?要献血也不该由您來啊!林先生,您还是抽我的吧!姐姐救妹妹,那是理所应当的!”看到自己父亲上前,早已哭成了泪人儿的吕雉,忙一把拦住吕公,然后对林跃哀求道,现在一个最亲的亲人已经离去,她不想在看到自己的老父也出什么事。

“唉!夫人,你这是干什么?这献血你一介女流怎么受的了呢?要不我们在想想办法,真正不行,那我也就豁出去了,这小姨子的血源我包了!”刘邦一看自己的老婆也跑过去凑这个热闹,这下本想置身事外的他也慌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可不能小小年纪便沒了娘亲,心中暗骂林跃这沒事找事,竟然提出这麽一个怪法子,无奈之下,刘邦也唯有硬着头皮顶了上去。

霎时间,这吕公一家三口,个个要争着为吕媭鲜血,场面顿时乱成一团,林跃遂伸手示意所有人安静,道:“请大家安静下,几位请听我说,这换血也有门道,并非是你想献就可以献的,首先要看你们的血型是否相匹配,否则换了也是白换!”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先生快快说來!”这林跃的话,对刘邦來说,无疑是喜从天降,这献血本來就不是他的本意,此时听林跃这话,若是自己的血型不对,那么就是自己想献也不能做着好事,这岂不是正随了他的心意。

刘邦的鬼心思,吕公因为心系女儿安危,这才沒有在意,可是林跃怎会看不出來,暗道一声这家伙果然够黑,随即便道:“不错,天生万物,物物不同,就是人也都有不同体格、样貌之分,当然这也包括我们的血液,据我所了解,这血性一共分为四种,分别是甲、乙、丙、丁四种血型,而这其中相互会有抵触,所以必须要同样的血型,这才可以救治吕媭小姐,刘兄不用焦急,我想你的血型应该会合适的,要不你先來吧

!”

刘邦哪会料到林跃会突然点到他,心中有鬼的他连连后退,想要躲过这次测试,不过却被林跃伸手一指,便被林跃的真气瞬间制住全身,随后便眼看着自己的血液凝成一团血珠,从刺破的指尖中飞出,被林跃用真气拖着漂浮到空中,然后,林跃又从吕媭的指尖取出一滴血,两滴血在空中漂浮着融在一起。

“呃,不是我…”看到两滴血在融在一起后,便像是浆糊一般开始凝固,就算刘邦在不明白其中道理,但是看到林跃脸上的失望,这已经说明了一切答案,极力的控制住自己兴奋之情,刘邦这才勉强从喉咙中憋出一句话,可是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此刻得心情,还好刘邦及时醒悟,以手捂脸做出痛苦状,这才沒让别人发现。

“失败了,看來刘兄是无缘尽这份轻轻的责任了,刘兄定然很失望吧!”有意无意的嘲讽这刘邦,可是林跃的话也为吕公和吕雉带來了一丝失落,看來这第一个机会已经沒有,救治自己女儿的可能性也小了一份。

接下來,林跃又依用此法,为吕公和吕雉同时作出了测验,可是结果却依旧让所有人失望,还是不合格,不过,那些围观的看客,心中所想却是与吕公有些不同,相比于吕媭无法复活,他们更失望无缘得见林跃这起死回生之法。

老泪纵横,一点点看着希望变成失望,这让简直是比直接要了吕公老命还要难受,心中哀痛不堪,吕公遂仰天而泣道:“老天啊!这要媭儿的命,难道真是天意吗?我到宁愿拿我的命作交换,只要能救我的媭儿,我无论要我答应什么条件我都愿意!”

“我想要娶四小姐,吕公是否也愿意!”一声粗豪的大喝声,从门外传來,众人应声望去,就见身着一身布衫的樊哙正从院中走來,那声叫喊便就是他发出。

“樊哙,这儿沒你的事,你來干什么?快,给我出去…”刘邦一看,好啊!这小子要账都要到我家里來了,这还了得,连忙迎上前去,想要将他拦住。

这樊哙杀狗多年,早就练得一声无比壮实的筋骨,刘邦那是他的对手,被他用力一推,便跌跌撞撞的向一边倒去,看到这儿,林跃也因为院中吵闹走出了屋外,对那樊哙道:“樊老兄,你怎么跑到这儿來了,这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若是缺钱,我这就派人给你,我们现在有要紧的事要办,你快些回去吧!”

“先生,我知道您是位有大本事的人,但是我想求您一件事,还望先生可以答应”说着,樊哙竟然不顾在场那么多人,竟然就朝着林跃跪了下去。

这可把林跃弄糊涂了,自己与这樊哙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儿,他能有什么事会与自己有关系,想到屋中的吕媭还等自己去救治,这一刻儿都耽误不得,为了可以快些打发这家伙,林跃遂道:“但说无妨,若是我可以做到,我会承你这个情的!”

“绝对不会为难先生,只要先生可以答应我,让我为吕媭姑娘献血,只要可以救得她,樊哙便别无所求”说罢,樊哙便朝着林跃深深拜道,额头也撞的地面“砰砰”直响

“什么?你要救吕媭小姐!”林跃被樊哙突如其來的话惊得一愣,随即便是想通了这吕媭上吊的原因,看來多少和这个樊哙有些关系,看不出來,这老实疙瘩模样,竟然可以将那水灵灵的吕四小姐勾引到手。

一时间,林跃不只是觉得该笑,还是感到无奈,随即,林跃面色变得极为怪异,遂朝着樊哙一招手道:“进來吧!还跪着干什么?别耽搁时间了…”

对于樊哙的到來,吕雉到还沒有什么?可是吕公却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脸上也表现出一副极其厌恶的表情,在吕公看來,自己的女儿就是因为樊哙这个下等人,不愿意出嫁林跃,这才上吊自杀明志的,沒想他竟然还敢跑过來,所以吕公根本就沒给樊哙任何好脸色。

见此,林跃赶忙道:“前辈,还请听小子一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呐,管他是什么人,只要对小姐好,可以真心对她,给她带來幸福那也就够了,做父母的不就是为了自己的子女可以幸福吗?您说呢?”

细细品味林跃的话,再联想到刚才自己所见,面前那些人在听到献血后是何态度,吕公脸上的厌恶之色,这才淡下去许多,心中无奈,遂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虽然说只是哼了一声,这在樊哙听來,确实比那清晨的鸟啼声,还要悦耳千倍,以前别说是能进了这个屋子,可以靠近吕四小姐,自几就连那吕府大门都不能踏入半步,满心激动的走到吕媭床前,待看到自己日日夜夜所牵挂的心上人,此刻已经要香消玉勋,樊哙几乎是哭着哀求林跃道:“先生,无论如何您都要救救她呀,哪怕是要我的命也行!”

“好,待我姑且一试,至于这次成不成,那便是要看天意了!”看到眼前这一切事态的发展,林跃突然意识到一点,自己这好像正在遵循着历史的脚步走,无论是自己进入这吕府,还是吕媭自杀,樊哙來就,这就像是天意一般,竟然沒有半点遗错。

如果不出林跃所料,这次两人的血型应该一样,这样樊哙便因为这个原因,可以取到了吕四小姐,这正好也是与历史上的结局相符,心中念及吕媭病情,林跃遂将这些恼人的事都抛在一边儿,将双手托于身前,然后便虚空画圆,双臂中真气在催动中,逐渐形成一个空气旋涡。

然后林跃便让樊哙将手指刺破,果然,历时边就是历史,和林跃的预料完全正确,那两滴血珠在漂浮了片刻后,在相融的瞬间,沒有出现半点凝固反映,从一开始一直到最后形成一个较大的血珠,这其中血液都是一如既往的澄澈。

“嗬,果然是历史的必然呢?我林跃就不信永远破不开这道囚禁!”突然,感慨出一句极为玄奥的话,林跃不理这些人是否能听的懂,遂双眼凝神,目光如炬,精茫如刀,竟然只是一个眼神便将吕媭和樊哙的手腕割开,与此同时,林跃虚空包圆的双手之间,传出了一股更大的吸力,直接将两人的手腕缓缓吸附到上空

之后,那鲜红的血液便从林跃手的两端涌出,这分别是樊哙的活血和吕媭的死血,两股血液从两端注入林跃双手间的虚圆,在真气的依托推动下,两道血液便开始在虚圆中绕着那圆弧缓缓流动,直到流动了半圈之后,樊哙的血液涌入吕媭的静脉中,吕媭的死血也填充回樊哙的动脉中,这样便形成了一个循环,至于林跃所要做的,就是充当这个循环中的助推器。

换血过程极为耗时,这人生体中的血液何其之多,想要换尽岂是一时半刻便可以完成,况且,这可是林跃第一次亲自操刀动手术,他也不想樊哙会真的以为失血过多出什么事,所以林跃不得不在换血的过程中,不时的为他身体中输入一些真气,为他护着心脉不受影响。

看到最后一丝血液,终于调皮的钻回两人的经脉中,林跃这才微微输了口气,顺手打出两道真气,将两人的伤口封住,不让其再流血,林跃这才笑道:“好了,大功告成,恭喜吕公,恭喜樊兄,吕四小姐已经无碍了!”

“多谢先生相救,樊哙这辈子愿为先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先生!”说着,樊哙便想要朝林跃拜道,可是因为过多的失血,这让脸色惨白的樊哙,刚一低头,整个人都飘飘忽忽想要晕倒,幸好林跃即使搀扶了他一把。

“呵呵,樊兄这份真情,可是让林跃颇为钦佩,别的咱不说,就冲着你这痴情种子,我林跃也当是要尽一份绵薄之力,吕前辈,你以为呢?”伸手向樊哙身上渡入一丝真气,勉强帮他体内的血气给激发出來些,让他不至于晕倒,林跃要帮这樊哙。虽然这是天意,不过林跃也认了。

见吕公久久沒有说话,樊哙也知道自己一个卖狗肉的小贩,能见到心中佳人已是上天的恩赐,现在那还有其他的奢望,只要吕媭无恙便也心中满足,遂又朝着吕公拜道:“吕公,既然四小姐已经无碍,那小人也就先回去了!”说着,樊哙便强扶着墙壁,吃力站了起來,在深情的凝视了吕媭一眼后,便躬身告退。

“等等,我说你可以走了吗?”突然,一声冷哼从吕公口中传出,只见他紧盯着樊哙看了片刻,忽地一佛长袖走出了吕媭闺房,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吕公背对着樊哙停了下來,道:“媭儿待会儿醒來,如果第一眼看到的是她喜欢的人,想必对她的伤势应该会有帮助,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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