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换上了泳裤,泳裤好像小了点,怎么也无法掩盖一些累累赘赘的东西。
白鱼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韩风的身上上下左右地扫描着,没有一点掩饰。
韩风看着白鱼那花痴一般的样子,忍不住提醒她:“白姐,你看够了没有?”
白鱼长叹一声:“兄弟,我才发现男人的身体可以这样完美,你的身体太美了。”
“姐,能不能淑女一些,老盯着人家一些地方看,你现在很像一个色女呀。”
“是吗,那姐色你一下可以不?”
这似乎是直接了一些。
见韩风一副发呆的样子,白鱼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呵呵呵,看把你吓得,来教姐游泳吧。”白鱼笑着向海边跑去,到了水边慢慢走近海水里。
韩风也走进大海,站在齐腰深的水中,任微微涌动的海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白鱼站在水里确实像条鱼,不过是一条不会游泳的鱼。
她确实不会游泳,只要海水一漫过她的胸部就会害怕的浑身发抖,就想往韩风的身上扑。
韩风把求生圈套在她的头上,任她自己在水中沉浮,自己一个猛子便拱进了水里。
等韩风冒出水面,已经离岸边有十几米远,他躺在水面上,闭上了眼睛。
大海要是不发疯总是给人一种宁静的享受,海风轻吹,细小的海浪刷在身上产生一种微电流般酥痒的感觉。
有多少年没有在海水里享受过这样的宁静了,八年还是十年?
以前虽然也无数次地到过海边,不论是太平洋还是白令海,世界上很多海都有他曾经到过的足迹,但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从没有在海水中敞开心扉无忧无虑的时刻。
那时的他每天的精神都像拉满弦的弓,算计敌人或被敌人算计,哪有闲情雅致在海水中享受宁静。
韩风微微睁开眼睛,蔚蓝的天空如洗,几只白色的海鸥在空中盘旋,俯冲、盘旋、嬉戏。
真想永远生活在这种宁静里。
韩风的理想很快被现实冲击的粉碎。
“救我!救我!”
美好的意境被白鱼的叫声惊醒,韩风扭头一眼,白鱼和救生圈像一对离婚的情侣,已经拉开了距离愈行愈远,救生圈在海面上随波逐流,她却在海水里上下起伏。
这个笨女人连救生圈都抓不住。
韩风以最快的速度游了过去,到白鱼的身边时一把拉住她还在瞎扑腾的手臂。
溺水者抓住一根稻草都会抓的死死的,何况韩风一个活人,白鱼一回身就紧紧地抱住了韩风,把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贴在韩风的身体上。
韩风准备向岸边游时才发现了不对劲儿,因为他一站起来,水才堪堪淹到了胸口。
转脸就看到白鱼含情脉脉的目光。
“姐,你这手段是不是抵挡了点。”
白鱼的两手勾着韩风的脖子,像条蛇一样缠在韩风的身上。
“姐喜欢被你抱着。”
韩风经历过枪林弹雨同样也闯荡过红粉花阵,在国外每经历一次精神紧绷的任务后,都需要进行一番彻底的放松,人老是生活在精神紧张的状态下会彻底的崩溃,酒精和女人便是最好的放松方式。
从舞女到小姐到良家,不论大家闺秀还是深闺怨妇,那时的韩风可以用饥不择食来形容,用他自己的话说活得像一头禽兽。
自打退出江湖,他的生活开始与常人接轨,但他依然还有一些习惯没有彻底的转变过来,他不排斥艳遇,那怕对方是一个熟女。
韩风收紧双臂将白鱼抱在坏里,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陈教授曾经有过的那种坏坏的笑。
白鱼看着韩风脸上的那种笑容,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就在她的心突突地狂跳的时候,就觉身体一轻。
啊!我会飞了!
还没等她品尝到飞翔的滋味,身体便噗通一声掉进了海水里。
她两脚往下一蹬没够着底,心一下就慌了,还喝了一口咸涩的海水,就在他要惊慌地叫出声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细腰。
白鱼眼睛一闭抱住韩风,嘴里吐气如兰,声音软得发颤:“小坏蛋,吓死姐了。”
韩风的手在她身上捏了两把,才坏笑着说:“你怕啥?本身你就自带两个救生圈,还怕淹着。”
韩风那一捏,让白鱼的心里燃起了烈火,自己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那个老东西自从在外面有了几个小妖精后,虽然也经常回家,但很久没碰过自己了。
她紧紧地搂着韩风,将头垂在韩风的肩头,轻轻说了声:“爱我。”便任由韩风在水中对自己轻薄。
半个小时后,韩风和白鱼并排躺在大伞下赛太阳。
白鱼幽怨地侧着脸看韩风,刚才这个小坏蛋在水里对自己恣意轻薄,什么都做了,但却没有做最后一步,这让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在走出水面时,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缺陷,便大着胆子看了一眼,让她大吃一惊不比钢铁差,可是他却没有占有自己。
白鱼伸手抚摸着韩风发达的胸肌,不满地说:“小坏蛋。”
韩风嘿嘿一笑,“白姐,海水里什么细菌都有,不卫生的。”
“净胡扯!”
韩风仿佛自言自语到:“有些东西不是一下得到就是最好的,比如酒只有藏得愈久就愈是香醇。下次吧,那样你会更加的想我的。”
“坏蛋!”白鱼狠狠地掐了一把韩风,重新躺好,接收海风的轻抚。
什么酒愈放愈香那纯属鬼扯,刚才韩风正准备把白鱼就地正法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就钻出李倓的音容笑貌。
那个来自隐世家族的女子,非洲沙漠里她的一袭面纱,她的金戈铁马,还有她对他华丽的刺杀。。。。。。。
那是韩风佣兵生涯里遭遇的最危险的一次刺杀,当时韩风在非洲孤身一人追杀一个残暴的食人族族长,在撒哈拉沙漠东边的沙漠里,当他手刃那个族长正陷入胜利的喜悦之中时,脚下的黄沙里一把冲天而起的剑差点要了他的命。
即使没有把命丧在那一剑的光华之下,韩风却遭到了重创,他半跪在沙漠上,看着那从沙漠里钻出的女人,一袭面纱、绝世芳华。
如果韩风不是身有异常能力和异常手段,关键时刻迸发出了超出正常人的能力,那天他就会身处异乡,埋骨黄沙。
同样被韩风爆发的力量重创的女子,只能眼看着韩风把她拖入撒哈拉沙漠东边不远处靠近海边的密林。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相互甚至都不看一眼。
十多天后,当两个人的身体恢复健康后,韩风对李倓实施了最野蛮的强暴。
那几天,他像一个复仇的野兽,不停地强暴着那个差点置他于死地的杀手,那是一种报复,野蛮之极的报复。
那个女人不论韩风的动作多粗野,时间多长,始终都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女人的这种状态让几天后的韩风索然无味,他是准备打算把她折磨致死的,但她这种既不求饶也不反抗的样子让他竟产生了*的感觉。
当有一天,在红海边,韩风最后一次在她的身体上施暴就是在海水里,当雨收云散,韩风对着女杀手说:“你走吧!”
女人什么话也没说,在海水里洗了洗身子,走上沙滩,穿好衣服转身就走,当她走了几步竟然又走了回来,走到韩风的面前,抛下句冰冷的话语:“记着,我的名字叫李倓,我还会回来报仇的。”
说完转身就走,这是她十几天来和韩风说得唯一的一句话。
韩风追问了一句:“谁雇佣你来的?”
女人头也不回,随风飘来两个字:“黑夜!”
就是李倓和黑夜这两个名词的出现,打消了韩风心底的浴火。
韩风仰躺在大伞下,心里念叨着李倓这个名字,当初他是在一种愤恨的状态下才会对她做出那等禽兽般的行为,过后他也有过后悔,因为对李倓所做的一切打破了他不对女人施暴的做人底线,从那次后他甚至有半年之久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还有那个叫黑夜的名字,黑夜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组织的名字,一个几乎覆盖全球从事各种事业的组织。
一想起这个名字韩风就隐隐地感到头疼,黑夜这个组织庞大的让他无语,它的成员组成也近乎恐怖,世界大亨,各国政要,老子不就是抢了你们弄出来的F250战机的资料吗,至于对老子这么穷追猛打吗。
韩风不怕黑夜里的那些杀手,尽管那都是些世界顶级的杀手,但他讨厌那种时时刻刻被人追杀的生活,于是,他摒弃了外国的一切,包括他沿用了几年的英文名字衣钩和水与火焰的外号。
衣钩这个名字在西方的地下世界绝对是如雷贯耳一般的存在,当初给韩风起名字的杰克就给韩风起了这么个名字,当韩风要揍他的时候,他很委屈地说衣钩是鹰的意思,他为什么要挨揍。
为了鹰这种天空的王者,韩风就叫了七八年的衣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