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龙举起酒杯看了一下他们三个人的酒杯,便对店小二说道:“店小二,你过来给三位先生把酒给满上。“
店小二应声赶忙过来,拿起酒壶,给三位外国人将酒给满上,地龙这才说道:“地龙真心真意的祝愿三位公使先生步步高升,祝愿三位先生将来回国之后仕途顺达,同时也为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干杯。“
地龙摇晃着将自己杯中的酒导入自己的口中,将酒杯底朝天的示意三位公使,三位公使看着地龙说道:“谢谢地龙先生的美好祝愿,三个人一定将杯中的酒喝干。
地龙看着各位公使连说三个好字:“好、好、好,与三位公使先生喝酒真带劲。”
这次还没有带地龙发话,那店小二立马过来给他们四个人将酒杯蓄满酒。
地龙等到店小二退到一旁后又说道:“今天能与三位公使先生喝酒真仍三生有幸呀,来来来,我们在将这杯酒干了。”
三位公使先生是一个心态就是要将地龙一心要灌醉,看到地龙如此喝酒爽快,真是求之不得的,于是三个公使继续陪着地龙将酒杯举起来,与地龙再次碰杯,一同将杯中酒喝干了。
就这样在地龙的多次相邀之下,三位公使先生一心想要等到地龙喝醉,然后好从地龙的口中掏出一些消息来,但是事与愿违,他们被地龙摇摇欲醉的假象给蒙骗了。
三位公使先生最后被地龙灌的伶仃大醉,也没有能够从地龙的口中得到半点有关大清国建设电报局的消息。
地龙看着这时已经现场直播的三位公使先生,地龙脸上显露出一闪而过的非常诡异的微笑,然后让酒保给三位公使先生在店里看了三个房间,将醉如烂泥的三位公使先生安置好之后,地龙这才离开了东来刷。
地龙回到家中,让下人给他打来一桶热水,一个人跳进大木桶里美美的侵泡了好一会,待到身体里的酒精散发的差不多是,才从里面出来。
地龙在下人的伺候下,更换好衣服之后,接过下人这是递过来的一杯醒酒茶一口气喝干了,地龙这时抬起双臂,伸了一个懒腰,走到院子里。
站在夜幕下,清醒了一下自己的神智,仍后才回到自己的房中时,想起皇上、皇太后交给他的任务来,便对站立一旁的下人王忠说道:“这样不时辰不早了,你可以去歇息了。“
那王忠看着地龙说道:“大人,今天你喝的酒也不少,不如也早点休息吧。”
地龙点点头说道:“好的,王忠你自个先去休息吧,把院门去关好就行了,我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一会我就去休息了。”
地龙将下人王忠打发走之后,一个人便在坐在大厅里的太师椅上,仔细的将他从各处了解到有关秀宁格格的额玛是怎样失踪的线索来,在半个时辰的思考之后,地龙决定这时看来还得到恭亲王府去走一遭,说不定在那里会有些发现的。
于是地龙有更换了一套夜行衣,那自己的那把六轮手中踹在怀里,又将前几日从英国商人斯密特那里淘来的一百发弹丸的锦囊袋子装好之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看看没有落下什么东西,便来到院墙下面,纵身一跳,非常轻松的跃到院墙之上,看见自家大院这时已经是漆黑一片,知道下人都已经安睡了。
地龙离开自家大院,便在房檐屋顶上纵身跳跃着,想恭亲王府所在额方位疾奔而去。
当地龙来到恭亲王府是,这时已经听到更夫在敲打着锣,报更呢,此时已是半夜子时了。
地龙在恭王府的四周观看了一篇,没有发现恭王府有什么异常,便纵身一跃站在恭王府的高宅大院的墙上,地龙并没有给予进入恭王府,他几个逾越之后,便来到一处房顶,他看到从这间屋子里的窗户透出一丝光亮来。
地龙贴身趴在房顶上,用耳朵贴在那里听听屋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动静,地龙贴着屋顶耳朵听到房间里有人在说话,但是到底是在说些什么话几乎无法听得清楚。
地梁为了想要看清楚房间里的人物,便慢慢的将房顶的瓦片揭开了一片,然后向里张望着,看到房间里面是两个下人在那里偷情,地龙在房顶上看到两个人在里盘肠大站,忘乎所以。嘴里吐出一口痰,心里晦气。
因为过去古人认为如果看到人就偷情做爱那是一件十分晦气的事情,那样脏了眼睛。
地龙看看满院子就仅有这一出亮着灯光,便轻声一跃,从房顶上下来,用一把薄薄的柳叶刀,慢慢的将房门栓拨开之后,轻手轻脚的迈入房间之后,又将门闩插好。
地龙摸到两个人的床边用柳叶刀往那位正在躬身激战的男人脖子上一架,身下那女人也正处在亢奋之中,突然感到男人的那物件停止了抽动,便说道:“死鬼,你快点呀,人家正在兴头上呢?”
但是发觉男人不再抽动,这才睁开那双情欲朦胧的双眼,眼中立马充满了惊恐,大张着嘴巴,刚想发出响声来时,已经把地龙往他张开的嘴巴里塞进一块枕巾,将嘴巴堵住了。
地龙看着这两人说道:“尔等要想保命,必须听我的吩咐。”
那名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哆哆嗦嗦的抖动着肥胖的身子,死命的点点头,不敢发出声响来,深怕发出声响,对方会砍下他的脑袋。
那男人身下的女人惊恐万分的瞪大眼睛看着床只能站立的这个蒙面人,同于不敢发出一声声响来,只是点点头表示愿意配合眼前的这位蒙面大侠。
地龙用柳叶刀在那男人的用力一压,他的用力很有把握,只要地龙再稍稍的十一点力气,刀子就要但那男人的脖子割破。
这时地龙看了一下眼前赤裸裸的男女一眼,朝那男人说道:“你是何人?”
那男人听到地龙问他是谁,那个人男人哆哆嗦嗦的说道:“这位好汉,小人然是恭王府的大管家,查哈儿。”
地地龙又问道:“身下那女人又是何人?”
查哈儿嘴里支吾了一下,没有敢说出身下的女人到底是何人。
查哈儿听到地龙问他身下那女人是谁时,由于查哈儿的表现,地龙便知道这女人不是一般的人,更不是他本人的女人,便说道:“查哈儿,你是想要命还是想要保住这女人的身份呢?”
地龙说着手中的柳叶刀有向下压了一压,查哈儿立马赶到脖子上的痛疼感加剧了,查哈儿深怕自己的脖子被割破了,明个无法见人,便赶忙笑声的喊道:“好汉饶命,刀下留情。”
地龙这才将柳叶刀上的力道减轻了一些,说道:“那你就从实招来。”
查哈儿依然趴在那女人身上,这时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活力四射,激情奋昂的状态了,胯下的那玩意儿早已被吓的缩成一条软塌塌的无骨虫了,已经从那女人的体内滑了出来了。
查哈儿小声第说道:“这位好汉,这位女人乃是朝鲜国的闵妃进贡给恭亲王的女人。”
地龙一听便知道这与恭亲王当初为什么反对将朝鲜的釜山港租赁给俄国人有关了,原来是恭亲王私底下与先朝皇上的闵妃有私下的往来呀。
这时地龙将查哈儿一把从那女人身上拉下来,说道,你将衣服穿上,要想活命的话,你就认真的回答我的问话,否则就是不杀你,也要毁掉你今生风流的那物件。“
查哈儿听到地龙要割掉他下面的小兄弟,吓得双腿一夹,说道:“好汉爷,你想要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我全部都会告诉您的。”
地龙这时说道:“你要老实点,我这把刀子可不是吃素的。”
查哈儿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将刚刚因为激情燃烧脱落一地的衣服,捡几件主要的穿上,然后规规矩矩的站立在地龙的面前。
地龙这时才问道:“查哈儿,你老实招来,你知不知道恭亲王将他的同宗兄弟醇亲王关压到那里去了?”
查哈儿一听地龙问他醇亲王的消息,脑子里闪过无数念想,低着头偷偷的张网聊一下眼前这个蒙面人,低声说道:“好汉爷,这是我真的不知道,好汉爷,你是知道的,我这当管家的只是管管王爷府的日常进项与出项,恭王爷并不允许我过问其他的事情。”
地龙听到这位查哈儿官家如此说道,上前就是一脚踢在查哈儿的右边腿上的膝盖上,查哈儿伸腿一软,扑通一下双膝跪地。
地龙前进一步凶狠狠地说道:“查哈儿,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要我先给你一刀,去了你那风流根,怎么样,让你也给恭亲王当一个太监我看也不错嘛。”
地龙说着就要上前去将那查哈儿的衣裤拽掉,那查哈儿知道男人如果没有了做人的本钱,那还是一个男人嘛,赶紧朝地龙叩头道:“好汉爷,小人真的不知恭亲王把醇亲王关在那里了。”
“还请好汉爷宽宏大量,饶恕小人吧。”查哈儿跪在那里磕头就像鸡叨米一样磕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