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排练一边上课一边复习的逼死人的节奏里,终于熬到了考试的那天,与此同时座位号也出来了,看到她座位号的黄昕依愤怒了。
是说她幸运呢?还是说她倒霉呢?硕大的阶梯教室,一百多人同时参加考试,但是为什么偏偏她的座位是一号?能告诉她究竟怎么得罪负责考试的老师了吗?从初中开始,每次分考场考试,她的座位都是在第一排,最后她都可以不看号码找座位了,因为她得座位绝对是正对主监的。做学生的为什么讨厌考试坐前面和监考老师做一起,大家都懂的。就算不是因为作弊,一抬头就看到监考老师,心情绝对不是高兴的,况且她还想到最后对一下答案,现在绝对不可能了。
到了考场看清座位布置后黄昕依笑了笑,不过这个笑容是怒极之笑,她这个主席之位可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啊!不过是对监考员来说的。
头顶右上方是监控器,她又坐在监控器三百六十度监控的范围内,而且正前方还有监考员,如此的天时地利人和,她能不笑吗?虽然她笑着很想哭。
伴随着第一次铃声,六个监考老师分发试卷,监考老师自然少不了魔鬼女神和徐睿,监控员说完考试要求和规则后大家开始答题。
不一会儿就响起了一阵叫骂声,连黄昕依都难得地冒了句粗口:“我靠,你妹的。”这是考试吗?这是让考生一个个赶着去送死啊!
出题的老师是心理变态吗?还是家里死人了?还是被戴绿帽子了?才会出这么奇葩的的题目,还让不让人活了?这难度超过考试大纲的规定要求了吧!
大致地浏览了一遍,黄昕依感觉这次考试有点悬了,第一轮做题黄昕依吃力地结束了,到第二轮做题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出汗了,额头,鼻子,手心,都已经汗湿了。
到后来她已经思维混乱大脑死机了,对于剩下的题目她大脑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怎么下笔去解。放下笔深呼吸,一次,两次,等冷静下来后她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来擦汗,纸巾都被汗湿了,由此可见试卷的难度到底有多变态。
感觉到自己整理好状态了,黄昕依拿起笔,重新梳理解题思路,一个字一个字的找题眼,专心致志地做题,教室里只有笔和试卷的摩擦声,所有人都埋着头挣分夺秒的答题,没有人有时间想那些旁门左道的事。
监控员之一的徐睿从刚才学生一起抱怨的时候就拿起卷子看了,大致解决完题目后,一抬头就看到黄昕依做深呼吸和掏纸巾擦汗以及一脸不好看的脸色。
卷子里有一部分题确实不是她们目前阶段能做出来的。也是复习资料和大纲上没有的,她压力不小吧?!
最后一轮做题结束后,黄昕依还有一个大题和两个小题没写,考试进行到这还有题没写的,就说明她已经无能为力了。
时间还有25分钟,现在已经可以交卷了,但没有一个人离开,都在做着挣扎,放弃不会写的题目是没有办法,为了补救就只能保证会做的题目是正确的。整间考场除了速度慢的同学还在奋笔疾书外,其余的无不是一手翻着卷子一手拿着笔在草稿子上检查。
一般来说,考试做题分三轮进行,第一轮做基础性题目,正确率要保证百分之百。第二轮做综合性题目,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不允许出错的。
最后一轮的题目就是增分题,往往分数就是在这一轮被拉开的,距离也就在这一轮被拉开。
交卷的铃声想起,六位监考员动手收试卷,不管做完的、没做完的,考的好的、考的不好的都在这时停住所有的动作,看着自己的卷子被装袋密封。
走出阶梯教室的时候,黄昕依扫视了一圈,和进考场的时候不同,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是挂着笑容,不是一脸不甘心或者后悔痛心的样子,就是和黄昕依一样的面无表情。
“依依,你考得怎么样?我是完了!”回寝室的路上王梦问。
“还能怎么样?就这样呗!完的不是你一个,还有我陪着你呢。”黄昕依淡定到反常地回答。
“依依,你是不是被刺激过了头了?!这么镇静!”王梦有点不相信地问。
“不这样怎么样?想太多有什么用?还有四场考试等着我们呢!现在崩溃了接下来怎么办?等考完了再奔溃也不迟。”黄昕依无奈地说。
考完了后,两人都在寝室里睡了一天,筋疲力尽,身心疲惫就是她们此时的感觉。
这些天都白忙活了,两人心情差到了极点,为了把心中的郁闷发泄出来,去看了一步比较刺激的电影,然后就等着星期一的宣判。
拿到成绩单之前黄昕依做好最坏打算,虽然结果却不是最坏的,但是它比最坏的更让黄昕依奔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