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姚益领着两万军队自瓦窑城来,王聪领着两万军队也来。大军九万在卡尔县城门列阵。宇文成催马上前叫阵,敌军城门之中杀出一员大将,身穿铠甲,手握方天画戟,大叫道:“何人在此叫阵,爷爷来会会你。”
宇文大成大策马上前:“报上名来,我不杀无名之辈。”
那人挺戟纵马上前,“好大口气,取下你的首级再告诉你不迟。”卡尔县城楼之上,战鼓隆隆,颇有些气势。
宇文成大喝一声,只一个回合,宇文成的刀在敌人的方天画戟还没有刺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把敌人的人头给砍了下来。宇文成接过那人方天画戟,将地上人头挑起:“哈哈哈,无名小辈,不过如此。”
城楼之上守将李崇天又急又怒,刚才出战的人正是他李崇天的侄子,便对旁边的人喝道:“谁与我出战,取得对方首级,为我侄儿报仇者,赏赐一万两白银。”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李崇天旁边一个叫甘心的**声说道:“我愿出战。”
李崇天看着他,大声说道:“好。”又对旁边的人说道:‘取我白金铠甲与甘将军穿上。”
很快一人取白金铠甲而来,甘心穿上:“谢元帅,我一定擒此人首级,为少帅报仇。”
说着走下城门,拍马而出,对宇文成大喝道:“无知小儿,竟敢伤我少主性命,今天就是你命丧黄泉之时。”
宇文成:“我乃兴农会干灵堂堂主宇文成,你是何人报上名来,要不然杀了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那就遗憾了。”
甘心怒目圆睁:“我乃卡尔县守将李崇天手下大将甘心是也。”说完拍马来战。
我命士兵雷响战鼓,战鼓隆隆,气势磅礴。
宇文成手握大砍刀,甘心手握红缨枪,两人连战三十会合,打得风生水起,难分难解。高天对我说道:“帮主,宇文兄弟与这人相持不下,我看可能会出现什么危险,不如让我前去助一臂之力吧。”我点点头,“那好,高大哥你就去吧。”
高天拍马而出:“宇文兄弟,高天来助你一臂之力。”
宇文成边与甘心打斗边对高天喊道:“高天大哥,我一人足矣。”
高天听宇文成如此说,便又退了回来。城楼之上的守将李崇天看着甘心和宇文成打得难分难解,暂时也难以分出个胜负,又怕甘心一旦出什么危险,自己侄儿之仇就无法得报,便命人鸣金收兵。
甘心正打得痛快,突然听到鸣金收兵,心里大为不快,勒马而返。宇文成也不管对方什么收不收兵,拍马追赶。城楼上李崇天大声命令射箭。
箭如雨下,向着宇文成射去,宇文车见形势不妙,勒马而回。宇文成气愤的道:“要不是对方收兵,我早把那甘心人头拿下了。”
我安慰说:“宇文大哥,明天还有机会,何必气愤。”
宇文成道:“明天我定将那人人头取下,不过高大哥,你们可不要再来帮我,我一人足够了。”
张强在旁边说:“今日看你打得倒是痛快,明日应该换我了吧。”
宇文成说:“明日其他人都留给你,唯有那个甘心我要亲自收拾。”
当日回营,烧火做饭不再话下。
卡尔县的军营里,甘心说:“元帅放心,今日一战,我已摸清那人武功高低,明日一战,定能将那人人头取下。”
元帅李崇天说:“我看甘将军还是小心为妙,我看此人绝不简单。”
甘心说:“元帅尽管放心,明日我不把敌人给擒来,我誓不罢休。”
第二日,我们又出战,我军将城门团团围住。城门之上战鼓隆隆,城门一开,一人手握红缨枪从城门里冲了出来,那人正是甘心。甘心大声说道:“昨日我们没能取下你的人头,甚是遗憾,也算你的运气,不过今**可没有这样的运气了。”
宇文成大喝道:“无知小儿,如此狂妄,看你宇文大爷将你的人头取下当尿壶使使。”
两人交战。宇文成大砍刀上下前后左右,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力道十足。甘心的红缨枪刺扎扫打,枪枪凶狠。不知不觉,两人已战了三十回合,然两人皆气不喘汗不留,看来真是遇到对手了。
城楼之上,李崇天看得是心惊胆战,生怕甘心出什么意外,那自己侄子之大仇便无人能报,也许这个县城也守不住,自己岂非也就命丧黄泉了吗?
我看两人的打斗不禁暗暗喝彩,只见两人坐于马上,如履平地,马就像是他们的双腿一样,跟着他们的身形任意移动,灵活异常。
两人又战到一百会合,依旧胜负难分。李崇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旁边一员大将李金拱手道:“元帅,我李金武艺虽然不高,愿助甘将军一臂之力。”
李崇天如遇救命稻草:“好,赶快下去助甘将军一臂之力。”
这个李金武艺并不高强,但看底下两人力量相差无几,只要任何一方再添一丝力量对方必败,想到此地,便出列请战。
李金拍马而出,握一把鱼鳞大砍刀,在烈日的照射下发出明晃晃的光芒。李金逼近宇文成对甘心喊道:“甘将军,我来助你。”甘心此时已经力虚,倘若再斗下去,自己必败,现在李金来助,自然高兴异常,但并不喜行与表。
两人夹攻宇文成,远远看去,宇文成就像夹在墙缝中一样,难以施展武艺。很快,宇文成就陷入绝境。这时,张强大声喊道:“帮主,容我出战?”
我高兴的说:“张大哥,赶快去助宇文大哥。”
张强挺刀而出,我身后战鼓擂得更响。张强冲向前去一刀砍向李金,城楼之上李崇天大声喊道:“李将军小心。”
李金闪避开去,张强喊道:“无名鼠辈,你的对手是我。”
很快,四个人分成两拨对打,一方李金对战张强,一方宇文成对战甘心。很快,李金力弱,被张强一刀斩于马下。张强提着人头,拨马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