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面,凌蕾首先是到自己小屋子里面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感觉陌生而又亲切,这真的就是自己一直生活的小屋子吗,她都不敢确定。
随后一家人寒暄起来。都已经没有这样近距离的聊天了,以前都是一根网线连接两地,科技很发达,但是还是没有这样子亲切。
晚饭的时候,宇文川对凌雨说了那件治病救人的事情。并给凌雨看了名片。不想凌雨的脸色骤变。好像惊天噩耗传到耳朵里面。
“父亲您怎么了?”
“只是担心你这么久都没有动过手术刀,这病又是一个很不好治疗的病,万一没给人家治疗好,怕你会惹祸上身!”
“父亲,你还不相信你的孩子吗?再说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即使不慎失手,又怎么怪得了我?我只是尽到医者应该尽的责任。”
“相信,我当然相信,但凡事都怕有个万一不是吗?如果不能治好人家,人家本来还有数月的生命,岂不是害了人家?”
“不会的,到那里我和他们说明就是了!”宇文川对自己倒是蛮有信心的,“都已经答应他们了,总不能自食其言吧?”
“好好,父亲相信你的能力,不过,做完手术之后,希望你带着蕾儿去外国去定居!”
“好呀,我还要带蕾儿看遍这个完美世界!我都想好了,我们下半辈子要一直漂泊!”
“好,一切随你!”凌雨若有所思,精神有些恍惚,“蕾儿,就在家里住几天,当当我的助理,你快去快回!”
“嗯!”
宇文川在家里面小住几天,乘着飞机,回到了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他的家乡。原来那个老板就是住在他家乡里面。
宇文川来到那位老板的家中,在这里他看到一位很有气质,很有霸气的老板。他应该是五旬有余,厚密的头发中夹杂着几根白发,凸显他的成熟,稳重。他魁梧身材,让人望而生畏。
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家伙。
初次看到宇文川,那位大老板惊得定在那里。不过很快定了神,重新恢复到原来霸气的神情,
“我是宇文川,请问……”
“宇文?”还没有等宇文川说完,那人又追问道。
“是呀,治疗的人在哪里,我可以看看吗?”宇文川浅浅的笑着。
看见对方平静的笑容,老板才回过神来:“当然了,当然了,就在后面的院子里面!随我来吧!”
在后面的院子里面,宇文川看到了一个像凌蕾一样美丽如天使般的女孩。
虽然看不到东西,却不肯静坐在椅子上,还和众人玩着捉迷藏。她的眼睛一直是大大睁着的,大大的眼睛分外迷人,但就是缺了一点神韵。这份神韵当然要宇文川在不久的将来,来给予。
在宇文川眼中,她和凌蕾很不同,从她的那双心灵的窗户中看出,她少了凌蕾的那一份恬静,但是多了一份和他父亲一样的霸道。
宇文川在这里轻轻松松的熟悉一遍手术的流程,以及相关的药物药理。不到一个月,便开始进行手术。
一次生,两次熟。这次上了手术台的宇文川游刃有余。但是这次用的时间比上次长了很多。
刚开始时,手术并不是很顺利,到后来宇文川越来越顺手。再加上所有的设施又是超一流。最后还是顺利的做完手术,在那个月的月底便帮她拆了绷线。
宇文川帮她拆的纱带,她见到的第一人当然是英俊帅气的宇文川。和凌蕾一样,在她见到光明,见到宇文川的一瞬间,紧紧的把宇文川抱在怀里,痛哭不止。
宇文川让一旁的护士给她注射一些镇定药,让她静一静,缓解一下激动得心情。然后她带着兴奋的心情沉入梦乡。做着她以前想做却做不出的梦。
善始善终,宇文川见已经很顺利的结束了手术,再看到那个老板的时候,他一点报酬都没有收取,便匆匆的向他辞行。又匆匆买了飞机票。拆开绷带的当天,宇文川便乘飞机回到家中。
下机之后,他迫不及待得的赶到家中。给她妻子一个紧紧的拥抱
,一个久久地吻。此时他是如此的思念他的爱人,他的蕾儿。就是在留学,上大学的时候也不曾有这样的思念。这一个多月的分别,好像过去了好几年。
这时,宇文川才深刻的体会到他爱她是那么深刻,那么难以割舍。即使是一时半刻都不愿与她分离。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要与心爱的蕾儿分离。
渴求过死亡的人,才知道活着是那样美好;经历过灭顶之灾的人,才知道呆在亲人旁是那样的温暖。久久的分别之后,才知道相守的可贵。
曾经万念俱灰的他,是她的劝导让他有活下去的勇气。
当雨水挥洒在墓地的时候,一个童真的小女孩用她那稚嫩的童音喃喃地对着一个泣不成声、孤注无力的小男孩鼓励道:“宇文川,你生来就是与上帝为敌的,就像盗取圣火给人们的普罗米修斯。专要与上帝作对,即使是被鹰叼烂了心脏,肝肠寸断。也不向上帝屈服。你在我的心中是永远不会被打倒的战神!”
紧紧拥抱着的那一刻,心与心交融在一起。好像两个小泥人同时摔碎在一起,然后又重塑。这时,它们的心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晴朗的天空,忽然风起云涌,惊天的雷暴,马上就到来。外面狂风大作,大雨瓢泼。两个不同的地方,相同的天气。
一边正在紧紧地拥抱;另一边,被打了镇定剂的那个人醒了过来。
忽然一个巨闪,把静谧的夜空照亮,一个惨白的脸上写满欲望。然后一声巨雷打到地上,不禁让人胆战心惊。
“父亲,我要他!”
“晴儿,我的乖女儿,你要什么父亲都给你,可是人家……”
还没等父亲说完,女儿便抢断道:“我就是要他,我发过誓,我要嫁给我看到的第一个男人,父亲这你是知道的。”
父亲犹豫一下,但是很快紧锁的眉头就舒展开来,祥和的脸上露出凶光,“全听我女儿的!只要我女儿想要的东西,父亲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帮你拿到手。”
小憩的上帝终于睡醒了,他梦中就在筹划的计划,开始应用于实践。实践是检验计划的唯一标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