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夫人本不愿偷听的,但是萧妮的声音太大了,以至于她不得不听上一阵,原来还好好的,谁会想到最后竟然是不欢而散的收场。
“丫呀,怎么了呀!”
“哼!宇文川他欺负我!”
省长夫人已经知道了事情大概,却还是装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怎么回事呀?是不是还没有找到蕾儿,以至于把气撒到你的身上呀!”
“我凭什么就是让他出气的出气筒呀,人家也是好心问候他,想帮助他呀,他竟然挂我的电话。哼!”
“他在哪呢?”
“好像是在什么大山里面!”
“那么会不会是没有信号了呢?”
姜还是老的辣,三言两语的说辞,就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欢喜起来了:“对哈!我怎么把这忘记了!”
“错怪人了吧?”
“那我再给他打吧!”
“还是我来吧,就你这脾气,都不问清楚青红皂白,就这么胡乱的责怪人。到时候别真的给你把电话挂了”
“那怎么办呀?”
“过会儿,我打过去问问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然后再向你汇报,不就行了?”
“妈!”萧妮嘟着嘴,严重抗议,什么叫向自己汇报呀,这明明就是母亲有意的嘲笑自己嘛!
“好了,好了,饭准备好了,去吃饭把!”
“哦!”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小孩子太年轻,有很多的事情他们还没有经历过,不经意发生在他们身上,如果得不到别人的指点,会弄的自己很狼狈。有了宝贝才能使出秘密招数,小心应对呀!
不过,一些事情总是要经历的,伤过了自己的心的时候,才知道,哪些不应该忘记,才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
“妈妈,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追你的人特备的多呀?”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了?”
“嘿嘿,好奇,便问问喽!说呀!”萧妮
软磨硬泡,还像个孩子撒起娇来。孩子气的萧妮倒是蛮可爱的。
“恩!”
“嘿嘿,我就知道!那说说你和父亲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呀?”
“人小鬼大!”
“我已经不小了,都二十七了!”
“你妈我大概也是这个时候结的婚呢!”
“你们那个时代应该没有这么晚结婚的呀!”
“你老妈有点特殊!”
“讲讲,讲讲!”
“食不言,吃你的饭!”省长夫人这么说道着,那些尘封的记忆已经浮现在眼前了!
“切!”萧妮不甘心的嘟着嘴抗议。但是抗议似乎无效,省长夫人依旧埋着头吃着她的饭。
往事不堪回首,那些太过陈旧的东西,好不容易被深深的藏在了心底,本以为那道伤痕已经好了——完好如初。但是很遥远的现在,旧事重提。才发现,都只是在自欺欺人。那个愈合伤口多远多久触碰起来,依然会隐隐作痛。
青春的那些小事,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再怎么的的难以割舍,都已经割舍掉了。不可能总活在过去的某一个角落里面。
痛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已经减轻好多了!现在想一想,那时候的自己是那样的执着,又是那样的幼稚。
“哼!”过了许久,母亲都不理睬她。萧妮干脆不吃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
但是省长夫人依旧在那里重温着自己拍摄的那些已经没有了色彩的录像带,一遍又一遍的在眼前播放……
吃完饭,省长夫人,又给宇文川打了电话。对待长辈当然不能像对待萧妮那样肆无忌惮。没打没小。
“伯母。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想寻问一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蛮好的呀?吃得好,睡得好!”
“呵呵,这么好,是不是找到蕾儿了?”
“没呢,还没!”
“哦!人都还没有找到,你可能吃的好
,住得好吗?”
对待省长夫人的反问,宇文川倒是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了。
“你伯父找到了一点关于凌蕾的线索,你来我家里一趟,你们再好好参详一下吧!”
“真的吗?”
“具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有了一点点的线索,就是看你想不想知道这点线索了。”
“恩,我马上就回去。”
挂了电话,宇文川表现出来的万分的欣喜,同时也表现出来,他的那份大磨难之后的平静。他知道以伯父的能力找到一点线索是完全可能的,但是关于这线索的价值,便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了。
大灾之后必有大难,这是真的吗,这次的回去意味着什么呢?说不准!或许就是苦尽甘来的时候。
他坚持了这么久,到现在为止,在别人看来,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花费了那么多的财力物力,最终一无所获。
可是他不知道的事,那个终极目标就在相隔他现在所处的地方的三个县城外的一个小村庄里面。一个老头儿,一双子嗣。
找了这么久,一切都前功尽弃了。他看看不远处的远方,恋恋不舍的往回走着。
“伯父能给他的信息到底能有多少?会比关元提供的线索有用吗?”
“大不了再回来找呀!”
相比来的时候。宇文川的精神已经恢复许多了,不会再流泪,不会再因为思念而晕倒。或许,找着找着,在某一个街头巷角,邂逅一个和凌蕾的背影很像的女人,便又是一段婚姻也未可知。
宇文川一步一步的又踏了回去,他又回头粗略的找了一下。以确保自己所做的不是无用功。
回来的路上头脑中闪现出千种假设。心中当然最希望,他回到萧伯父的家里面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凌蕾,但是心中早有一个声音强烈的暗示着他,这是不肯能的。
暂时的停下脚步。暂时的放松一下心情,给自己一点点的时间,让自己稍稍的喘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