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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别馆。
青木圣司有些胆战心惊地把眼睛睁开一个缝,看向了屋子另一边。
沙发,空。床,空。
他松了口气,挠着头发坐了起来。
那个叫月夜的男人,虽然和他说话的时候都是在笑,但他宁可这家伙说话时表情难看一点。
威胁人的时候不应该是凶神恶煞的吗?至少也得面无表情吧?笑笑笑,成天就知道笑,你不知道你笑得让我心里发毛吗?给我像个人类一点啊!
他一边在心里疯狂抱怨着,一边打开门朝走廊里看了一眼。人偶们虽然被那个青年砍得七零八落,但幸好有几个还可以修好,能维持基本的安保工作。在确认走廊的安全后,他又缩回了室内。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按照自己的计划,最后这三天里,楼下的人应该开始乱成一锅粥了。但托那个怪物的福,现在这帮人就像是猪圈里的猪,每天除了睡就是吃喝玩乐,真把这里当度假村了。
“可恶!给我贡献点表演,贡献点鲜血啊!你们这帮子三流艺人,连取悦其他人都不会吗!”青木圣司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桌子抖了几下,一个文件夹掉了下来,“啪”地一声把青木圣司吓得缩了一下脖子。当他发现刚刚的声音只是个意外时,就立刻开始骂骂咧咧。
“嗯?等等……”青木圣司只看了一眼文件,脑袋就活络了起来,“那家伙说过……照常运行游戏,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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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确认时间,躺回床上。
这套动作已经被两仪式做了不下几十遍,尤其是在这两天清晨起床时,总得反复个好几次才能起来。
“真是的,他去哪里了啊……”
两仪式在床上翻了个身。平常一直有月夜陪着所以没什么感觉,但一旦身边没了那张脸,没了那个声音,似乎一下子就缺了点什么。
“真烦人。”
两仪式嘟囔着,把自己的头埋在了枕头里。她从腰带上抽出匕首,一下一下地扎着枕头,这画面看上去还挺诡异的。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式小姐,早饭已经做好啦。我在餐厅等你。”
“好。”两仪式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最后用力扎了一下枕头,收起了匕首。
她灵活地跳起来,干脆利落地完成了穿衣和洗漱。当她来到门口准备穿靴子的时候,看到了地板上放着的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啊?”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门。门缝和以往一样,被封得死死的,并没有什么破损,自然也没有什么能塞进一个信封的余地。她小心地把信封捡起来,轻轻用手指感受了一下。信封里装的是纸制品,并没有什么异物。
威胁书?警告密文?勒索信?高中时看过的侦探小说里的名字一个接一个在两仪式的脑海里出现。她耸耸肩,随手就把信封撕开,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张照片。无尽的黑暗中,浑身赤裸的男孩子侧躺着一点一点沉入深渊。
“什么!?”
看到照片后,两仪式睁大了眼睛。
“不,不可能,这画面觉对不会被人捕捉到,哪怕是月夜那家伙也做不到……”两仪式喃喃自语着,“这明明是……这明明是我在昏迷的两年里……在噩梦里看到的画面……织……织……”
照片的背后有油墨的触感。两仪式连忙把照片翻过来,看到了写在照片背面的一行粗体字。
“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吗?赢得游戏,就可以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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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小姐?你好像精神不太好哦?”
早餐时,浅上藤乃有些关切地问道。
“啧,只是有点烦躁而已。”两仪式咬了一口面包。
“说到烦躁,好像大家情绪都不太对劲呢。”浅上藤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哦?”
“我做饭的时候就看到了。”浅上藤乃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说道,“大家今天早上似乎都没有什么做早餐的兴致,也没有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都是急匆匆地吃完罐头就走了。而且,进厨房和我打招呼的时候,也都非常的敷衍。啊,不过也有例外。”
“谁啊?”
“比如胜先生啊。他走进厨房的时候,顺便我说了几句话,看起来就像是公园里散步的老伯伯一样呢。”
“那很奇怪啊。”两仪式皱起了眉头。
“哎?”
“我爸爸可是很严厉的,能在你面前露出那种表情,说明他心情很好。”两仪式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在大家都很烦的时候,他为什么会心情很好呢……啊,对了。藤乃,你今早有没有收到什么东西?”
“东西?”浅上藤乃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啊,你是说这个吧?”
她从围裙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衣着凌乱的少女和几个赤裸着下身的男人,光线非常昏暗,画面不堪入目。背面同样是那句话:“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吗?赢得游戏,就可以见到我。”
“这不是……”两仪式看了一眼浅上藤乃。
“是的,是我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浅上藤乃把照片收了回去,“那真是宛如地狱一般的一段日子。”
“可我看你……”后半句的“一切如常”两仪式并没有说出来。
“有的哦,我非常生气,我现在比任何人都想见到他。”浅上藤乃闭上了眼睛,“如果他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把他一点一点地拧碎。我要他的血液和内脏像毛巾上的水一样,在被扭曲时哗哗地掉下来。”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了。”浅上藤乃睁开了眼睛,“月夜先生告诉我,人要学会冷静和克制。在这种情况下,愤怒无法带来任何益处,还不如冷静地想办法把主办方揪出来。”
两仪式有些惊讶地看了浅上藤乃两眼:“真让我意外。你说的对,我们确实应该冷静地想想办法。”
但她很快就有些泄气地说道:“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完全没有头绪啊。”
“确实是这样呢。”浅上藤乃点了点头,“但我们可以做另一件事情。虽然大家都是急匆匆的,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心情并不相同。有些是烦躁,有些则是有些喜悦。”
“你的意思是……信件的内容并不相同?”两仪式很聪明地理解了浅上藤乃的意思。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浅上藤乃喝了一口咖啡,头上的兔耳非常出戏地抖了两下,“我猜,如果主办方想要我们下定决心互相残杀的话,只有要挟恐怕不太够吧?对有些人来说,还得加上诱惑才行。”
“没错。那么,早饭后我们就去调查一下其他人都收到了什么类型的东西吧”两仪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