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5—90 怪异仕途顺风车
43汉浩浩迎来天佑鸿运
正如殷明所言，下派领导干部的消息果然很快就有了结果。办公室给班子成员下达了书面通知，让大家先酝酿，然后开会决定。让所有人一头雾水的是，下派到基层什么部‘门’，什么职务都不知晓。所以，无形之中让所有人都心有余悸，没有一个人愿意下去的。在大家看来，下去就有一种出局或者发配的意思。在团省委机关呆得好好的，没有特别的理由，又不是正常的干部提升，谁要下去了，那不是丢人是什么呢？
接到这个书面通知，汉浩浩就意识到自己凶多吉少了。无论是从从政的资历，还是自己担任副厅级干部的年限，自己都是最短的。而且自己又是位列副书记中的最后一位。班子成员的会议还没有召开，就已经有人发出风来了，说殷明一帮彻底出局，他本人下派绵州任市委副书记，他的铁杆密友汉浩浩也得下挂到基层去。传言还说，就是因为殷明太爱折腾，太爱出风头，让团中央和省里的领导都对他有看法。汉浩浩也是一路货，出了爱出风，没有什么特别的能耐，所以他也必须下基层回炉锻炼云云。不管这些传言来至哪里，最初是谁放出来的不重要了，这最少说明有其他的副书记在动他汉浩浩的脑筋，也就是不想让汉浩浩继续待在团省委机关。
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消息还是很快传开了。对这个消息感兴趣的人很多，最关注的莫过于李非和远在京城的韵貂蝉了。也不知道是韵貂蝉有先见之明，还是有别的人预先给她提供了消息。就在这个关键时期，她在新闻媒体上果断地站出来，旗帜鲜明的为殷明和汉浩浩证明。
她联合了青年报的记者，一起刊发了关于殷明和汉浩浩在团省委取得不俗成绩的长篇报道。文章将殷明和汉浩浩取得的成绩再一次在全社会亮相。也让省委领导和团中央的领导看到了。省委组织部的主要负责人也看新闻媒体对团省委两位领导的报道，对两位年轻的副书记非常看好。殷明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去绵州市委锻炼也是省委的决议。汉浩浩是否下派挂职，就很正常的成了组织部‘门’关心的问题。
外界并不知情，这一次在厅局级干部中选拔干部下挂，就是要培养有潜力有能力的干部，为各级干部队伍储备得力的人才做准备的。并非像有些单位和部‘门’领导人理解的那样，这是组织的重用，而不是发配。厅局级干部下派的名单基本出炉了，就剩下一个蜀南市副市长还没有最后确定。组织部正为这事斟酌呢。要是随便选派一个厅局的副职下去做副市长，尽管是挂职的，那也不能随便。厅局长毕竟是管行业的，而副市长就不一样了，要主管市里面的方面工作，不是一件能随便的事。组织部‘门’曾经提出过几个厅局长人选，都被相关领导否决了。新闻媒体上突然宣传殷明和汉浩浩的事迹，反倒引起了领导们的重视。
可以这样说，这组报道起到了绝对的推‘波’助澜的作用。要是殷明没有离开团省委的话，组织部‘门’在这一次下挂的领导干部中，一定会选择殷明。殷明在团省委的工作是有目共睹的，要不是这一次他和王副书记没有发生不愉快，也有可能他就登上了团省委书记的宝座了。就是与王副书记发生了不愉快，省委还是将他推到了很多人眼红的绵州市委去了。现在的团省委，也就是汉浩浩这个年轻副书记最打眼了。所以，组织部‘门’索‘性’将汉浩浩列入了下挂蜀南市副市长的大名单。在推荐一栏是这样写的：汉浩浩是我省稍有的几位年轻副厅级干部，其能力和学识都是有目共睹的，在本职岗位上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也就是这个推荐，让他的命运发生了颠覆‘性’的转机。省委主要领导批示：启用和锻炼这样的年轻领导干部有双重意义，其一是为我们的建设事业培养更多有用的人才，夯实我们的干部队伍基础；其二是为选拔任用年轻干部提供可以借鉴的路子。也就是领导的这两句批示，汉浩浩也就铁定下基层了。
团省委这一边，班子会议上果然出现了一边倒的声音。领头发言的依旧是王副书记。他振振有词的列举了汉浩浩应该下去锻炼的理由。书记毕竟是新来的，他也不会轻易个人做决策。他问其他的副书记，其他的副书记似乎没有愿意得罪王副书记的，这个决议也就这样形成了，当天就上报到了省委相关部‘门’。王副书记会后还洋洋自得地对汉浩浩说：“汉书记，我恭喜你啊，去基层锻炼的机会可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啊。”他说话的嘴脸，完全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汉浩浩觉得没有必要树敌，也就佯装什么都不知道，抿嘴笑笑说：“谢谢王副书记的好意。我会珍惜这个机会的。”
事情的变化出现在下午。书记接到了省委组织部的正式通知，要求团省委指派汉浩浩为下挂干部，并在通知中阐述了组织部‘门’的意见和相关领导的批复。书记这才反映过来，原来这一次下基层并非吃苦受累，而是软提拔。书记本来也是有几分讨好王副书记的，很快将这个消息告知了王副书记。王副书记这才恍然大悟，他本来是想报复殷明和汉浩浩的，没想到却帮了倒忙，反而让汉浩浩捡到大便宜了。他后悔莫及啊。事情就是这样凑巧，要是他们的班子成员会议晚一个上午召开，也许结果就不是这样了。他就会在会议上为自己争取，上报上面的材料也许就会变化。王副书记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便是这样了，他也还没有打算放弃，他问新到任的书记：“我们的材料上报了吗？”
书记说：“报了。”
王副书记说：“能追回来吗？”
书记问：“追回来干吗？”
王副书记说：“重新上报啊。”
书记一愣说：“王副书记，你也太会开玩笑了，这样的事情能说改就改吗？这也太缺乏原则‘性’了。再说，现在这个敏感时期，怎么能不顾及组织纪律‘性’呢。另外，你看了上面的意思没有，上面指明的就是要汉浩浩，不正好与我们决策一致吗？这正好说明我的和上面的决策时一致的。”书记原本和王副书记是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他能顺利调任团省委副书记，也与王副书记的爸爸有关。即便是这样，现在他也回天乏力了，只能这样苦笑着说。
王副书记见大势已去，也就只好作罢。
44怪异的仕途顺风车
实际上，普通人看到的仅仅是一个方面。王副书记他们哪里会知道，在正常的途径之外，还有另外的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帮衬着汉浩浩呢。这只大手就是国际李氏企业集团，而盘活这只大手的就是李非其人。
李非虽然只是蜀南市的工商联主席和政协副主席，但是她背后的巨大财团无疑是力量无穷的。就在中央和省里决定要下派厅局级干部到基层挂职时，李非就敏感地意识到，这个消息对于汉浩浩来说那就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机遇。她也早就了解了这一次组织安排干部下派的目的和意义。像汉浩浩这样的副厅级干部，下挂就意味着提升的机会更多。当然，李非还不仅仅是为了汉浩浩的仕途，更主要的还有另外两点。其一就是他们两人的关系需要巩固，需要突破现有的若即若离的关系，要是能走进婚姻殿堂那是最好的。要是不能走进婚姻殿堂，让两人的关系水‘乳’‘交’融也是一个策略。总之，只有让他到基层，到她所在的蜀南市才能实现她的个人愿望。其二，也是最迫切的。她指望汉浩浩能到蜀南做副市长，最好是分管招商和工业企业，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帮助她照看国际李氏企业集团在蜀南的产业，自少能成为她的事业的智囊。
基于这些设想在先，所以她早早就开始运作了。从全国政协的特殊关系入手，最终落实到了省里面的核心部‘门’，也找到了关键的人。早在组织部‘门’还没有确定之前，实际上汉浩浩的事情就尘埃落定了。
省里面当然也是有省里面的考虑的，选择汉浩浩到蜀南市去任职，其实就是选择了留住国际李氏企业集团。这些年的发展经验证明，只要将国际化程度很高的企业留住，并让其在地方得到快速稳健的发展，这个地方的经济建设就会取得突飞猛进的发展。而国际李氏企业集团正是这样的企业。要是让这家具有中资背景的企业能在蜀南扎根，那么就能起到不可小视的示范‘性’作用。引进这家企业，不仅仅是市县两级的愿望，更是省里面的愿望。这些年来蜀南一直缺乏大的跨越式发展，归根到底就是缺乏具有国际化程度高的跨国企业集团。
所以，李非的举动实际上和省里面的想法是相‘吻’合的，更是蜀南市里面欢迎的。就在李非的特殊渠道打通之前，蜀南市其实在就向省里提出过类似请求的，只不过没有说明汉浩浩就是他们需要的干部而已。几方面的条件具备了，汉浩浩很自然也就成为多方认同的干部了。
但是，李非在‘操’作这些事情的时，是绝对隐秘的。很自然，汉浩浩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晓。这天，她试探‘性’地给他去了电话：“浩浩，最近可好？”
汉浩浩情绪低落地说：“老样子吧？”
李非又问：“有什么新变化吗？你们不是又来了新书记吗？听你的情绪低落，是不是调整了分工啊？”
汉浩浩说：“分工倒是没有调整，不过，可能有一些变化。”
李非问：“怎么啦？能说给我听听吗？”
汉浩浩郁闷地说：“我们班子成员有一个下挂的名额，这个人可能就是我。”
“哦。你要去什么地方呢？”李非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地问。
汉浩浩说：“现在尚不清楚，不过，这件事情已经决定了，我现在就在移‘交’工作呢，就等组织部那边的正式通知了。”他们还在通电话，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传来敲‘门’声。汉浩浩说：“我不和你多说了，有人找我来了。”
挂断电话，汉浩浩说了一声：“请进。”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新书记。只见他笑‘吟’‘吟’地说：“汉副书记，这回我可得真的祝贺你了。”汉浩浩很清楚，他这样说，也就是下挂的事情又了眉目了。他对这个一向和王副书记保持友好的书记并无好感，所以他也是程序一般的挤出一丝笑容说了两个字：“谢谢。”
书记似乎对他改变了一种态度似的，没有急于离开的架势，而是坐到了他的对面，语调平缓地说：“老弟啊，我来团省委的时间不长，我对实际情况也是缺乏了解的。没想到老弟是真人才啊，你看看吧，上面非常重视你呢。你这一次下挂锻炼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啊……”可以肯定的讲，书记这时的态度是真挚的。汉浩浩结果他递上的通知，逐字逐句的从头看完，也就明白其中的意义了。他也压根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大家都认为是一件羞辱的事情，现在突然变天成了人人羡慕的美差了。他想，就是老谋深算的王副书记此刻也一定后悔莫及呢。
见汉浩浩看完了，书记又说：“怎么样，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吧？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你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在团省委也作出了很多的成绩。你现在能不能考虑另外一个结果呢？你是知道的，团省委也需要得力的干部啊。只要你愿意和老哥我一块共事，我希望你能留下来，换另外的领导下去也是可以的啊……”汉浩浩突然想到了狼，面前的书记在他看来就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狼。现在看上去十分温顺，但是等到他饥肠辘辘的时候，他就会一口一口的将我汉浩浩吞噬。他淡淡一笑说：“谢谢书记的关照，我去下面不也是书记的关照吗？既然都作出了决议了，我看也就没有必要再更改了吧？再说，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啊，明天不就要到组织部‘门’学习了吗？别人也没有这样的思想准备啊。”汉浩浩是想打探到底书记是谁的说客。
新书记毫不掩饰地说：“只要你留下，我马上就打报告，王副书记愿意去基层。”他的话，让汉浩浩顿时傻了眼。又是王副书记。呵呵，他当他是谁呀，在团省委机关还真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但是他还是不‘露’声‘色’地说：“哦，是这样啊？”他没有任何态度。
书记也明白了汉浩浩的意思，离开的时候说：“再一次祝贺你，你是下挂，这一次我们就不搞践行的那番俗理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汉浩浩内心真不愿意见到王副书记那样的小人，更别说跟他喝酒吃饭了。马上说：“我这不还要回来的吗？当然不存在什么践行了。书记，你也太客气了。”
送走书记，汉浩浩内心有几分按捺不住兴奋。他想，这样的喜讯，也应该与家人们分享了。
45纬舒也变霸道了
本来汉浩浩就要去“纬舒菜馆”的，不想下班时雅兰却出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雅兰又恢复原来的形象了，亭亭‘玉’立面带桃‘花’，一身得体的流行装扮，远远就能料定她是美‘艳’若‘花’的‘女’子。今天她‘腿’上着了黑‘色’丝袜，足凳高筒皮靴，紫‘花’格子短裙，外加一件雪白外逃暗红衬衫。黑红白三种反差强烈的颜‘色’，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了她青‘春’飞扬的年纪，也恰到好处的展示了她窈窕婀娜的身姿。她经过省委办公区的楼道，所有的男同事都会睁大眼睛瞄她几眼，仿佛天仙般的大明星莅临。
她轻轻推开汉浩浩的办公室，汉浩浩正在整理办公桌上的物品呢。见她突然出现，连忙问：“你怎么来了？”他也有几分吃惊，今天的雅兰简直太美了，完全就是童年记忆中的那个美貌的‘女’老师。
“我怎么就不能来呢？你这个大忙人，我不是担心你又忘记了吗？你可是答应了我和妈妈的。今晚不是有事情要商量吗？所以呀，我这就是来接你呢，免得你耍赖呢。”雅兰的声音甜美，听她说话有如沐浴暖洋洋的‘春’风，总是让人体味到一种期待的美感。这又让汉浩浩想起了童年时的‘女’老师，那个时候，‘女’老师简直就是上天赏赐而来的仙‘女’，所有的同学们都希望聆听她的声音。他还在梦中多次见到她的呢。那时候啊，心灵纯洁如水。
见汉浩浩有些走神了，雅兰又说：“你干嘛呢？没有听到我说话呀？你给弟弟去电话没有啊？要是你没有打，我现在就打，要是他不会来，你再说话行吗？这可是妈妈‘交’代料到的哦。”现在的雅兰，完全融入他的家庭生活了，她嫣然就是他的亲妹妹似的。
但是，汉浩浩自己明白，汉威找就不在国内了。怎么可能回家商量什么问题呢？他停顿了一刻才说：“不要打了，我打过他的电话了，他根本就不在省城，听人说去参加社会实践去了，他也是在忙正事呢？况且他不在省城怎么可能回来得了呢？”
雅兰从来都是相信汉浩浩的，听他这样解释，也就说：“哦，要是这样，一会你给妈解释解释，她好多天都没有见到汉威了，嘴里老是念叨他呢。”
汉浩浩说：“好的。”
“我们现在就走吗？还是你还有别的事情？”雅兰盯着汉浩浩问。
汉浩浩本来就要出办公室的‘门’了，雅兰的出现打‘乱’了他的思维，他说：“你等一会，等一会。”又望了望办公桌上面的一景一物。此刻，他桌上的电话却响起了铃声。
他伸手接了，电话里传来一个沙哑但是他很熟悉的声音：“汉副书记吗？我是刘亦菲，你知道汉威在什么地方吗？我现在有事情找他呢……”她带着哭腔，似乎还在‘抽’泣。这让汉浩浩有些纳闷，这个刘亦菲今天是怎么啦？她找汉威干什么呢？还这样哭哭泣泣的？另外，让他太犯难了，怎么回答呢？他只得淡淡地说：“哦，你找他有什么事吗？要是方便说的话，我见了他我转告他吧？”
没想到刘亦菲却固执地说：“你能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吗？”
汉浩浩为难地说：“他好久没有回家了，我还真的说不上来呢。你要找他，可以打他的电话啊？”
刘亦菲说：“打过了，我相信你们也打过了的，你们能打通吗？”
汉浩浩顿时有些慌张，问道：“你什么意思啊？”
刘亦菲却说：“汉副书记，我觉得你们也太过分了吧？你们不让汉威来见我，也不至于采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吧？我都快要崩溃了！算我求你了，你能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吗？”说完，电话里又传来了哭泣的声音。汉浩浩想象得到，此刻的刘亦菲有多么失望，甚至是绝望！刘亦菲可不是这样容易悲观的人啊，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莫不是她和汉威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放心地说：“亦菲，你不要急，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跟我说，你和汉威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没有等汉浩浩说完，刘亦菲哭泣着挂断了电话。
汉浩浩愣住了，雅兰也愣住了。“到底怎么回事？”雅兰问。
汉浩浩的手压在电话上，抬头看着天‘花’板，皱起了眉‘毛’说道：“这个汉威，他又在搞什么名堂呢？”雅兰更是一头雾水，再一次催问他时，汉浩浩说：“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的，回头我慢慢给你解释吧？走吧。”
回到“纬舒菜馆”，汉浩浩跨进会客厅就感觉到妈妈纬舒果然是有一番准备的。她的坐位前摆满了各种餐饮业的杂志，还有很多菜馆的资料和账单。很显然她是要给他说企业里面的事。实际上汉浩浩错了，这只不过是雅兰和纬舒的故意摆‘弄’的前奏。她们要说的真正主体，其实是要让汉浩浩搬出殷总裁的房间。要么搬到菜馆毗邻的家里来，要么搬到雅兰的家里去，要么给他新买一套房子，总之就是不能长期住在别人的家里。
纬舒迟疑了一刻，又看了雅兰一眼，说道：“既然汉威回不来，我们就商量我们的事吧。我先给你们两位说说近段时间菜馆的发展情况……”经过上一次的整顿和调整，“纬舒菜馆”已经取得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经营水平节节攀升，现在已经将扩张计划列上了议事日程了。也就是今后半年的时间，沿海一带的三家分店就要开张了。对于汉浩浩来说，这确实令人振奋的消息。难怪妈妈纬舒现在像换了个人似的，不但变得年轻不少，也变得时髦漂亮了不少。言谈举止也渐渐拥有企业家的风范了。
听完妈妈纬舒的话，汉浩浩一个人鼓掌，赞叹道：“看来，我们家的娘子军真的蜕变了，令人刮目相看呢。照这样的发展速度，你们娘俩的事业不是很快就要上市了？”
妈妈纬舒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先别‘插’话，这还是第一个议题，还有另外一个议题呢。”
见纬舒这样严肃的‘摸’样儿，汉浩浩忍不住想笑。心里想：看来，妈妈从事菜馆的管理之后，脾气也开始发生变化了，也变得有几分母老虎的霸气了。他低下头，暗自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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