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 时光倒流到失身那一夜 留下了DNA样本
5 时光倒流到失身那一夜
到了地点,‘女’司机说:“我在外面等你吧,你去吧,就在里面。”
雅兰却从包里面拿出了一千元钱,塞进了‘女’司机的手里说:“大姐,我谢谢你。我今天去蜀南了,你现在就往回开吧?”
‘女’司机一愣,问道:“怎么,小妹你不是蜀南人啊?”
雅兰一边说:“不是。”头也不回就走进了鉴定机构的办公楼。
‘女’司机目送着雅兰,等她消失在楼道里面才看了看手里的钞票,大声喊道:“小妹,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给我这么多的钱?要不了这么多钱啊。”空‘荡’‘荡’的四周,再也没有雅兰的身影出现,‘女’司机嘀咕道:这人怎么这样怪啊,刚才还很正常的不是,转眼之间就成了怪人了呢?
雅兰走进里面,接待她的也是一个‘女’人。她从包里拿出了汉浩浩的体‘毛’,生怕‘女’人追问什么。其实‘女’人对于前来做各种鉴定的早就司空见惯了,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不用加快的吧?”
雅兰说:“不用。”
‘女’人开具了手续说:“前面去‘交’钱,拿着单据就可以进去了。”
几乎就没有费什么周折,一个男人就告诉他,等一段时间自然会通知你来取的,只要你的手机不停机就没事。
她这才走回‘女’人面前,有些羞涩地说:“大姐,我想做掉肚子里的孩子,同时也要做一个鉴定。”
‘女’人抬头嫖了她一眼,眼神里飘‘荡’过了一丝轻蔑之‘色’。也许她将面前的雅兰当成卖身的**了。但是她又有些奇怪,一般‘女’人不就是将孩子做掉就是了吗?为何这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还要留下孩子的DNA呢?但是,出于职业道德,她是无权过问这些的,轻轻地皱眉头说:“哦,这个要麻烦一点。我给你开一个手续,你先到里面去接受检查吧?至于孩子能不能做,还得听医生的。”随后又补充说:“你要做两个鉴定,你带了现金了吗?”
雅兰问:“卡可以吗?我可以刷卡。”
‘女’人淡然一笑,似乎有一种讥讽的神‘色’,这样大的机构,还不能用卡才怪。于是说:“恩,当然可以。”
办完手续,她进了里面的‘妇’科检查室。内心突然担心起来。蜀南的两家医院不是都说不能做吗?自己为何不相信医生的呢?她又立刻找到了根源,之所以这样着急做掉肚子的孩子,不是因为担心纬舒看出端倪了吗?所以她顾不得那么多了,站到了排队的人群里。
她这才看清了这个医院的规模,原来也是一个特大型的医院,‘妇’科都占据了整整两层楼。她排队检查的这个队伍至少也得有三五十人,她数了数前面的人数,她是在二十位的位置上。从进出的速度来判断,至少十分钟左右才能前进一位。掐指一算,自少得三个小时才轮到她。
她不得不先给纬舒去一个电话,要不然会让众人担心的。要是纬舒和汉浩浩都找她的话,势必她就得‘露’馅了。拨通了纬舒的电话,她只能睁眼编瞎话了:“妈,我已经回省城了,不过我遇到了几个朋友,要聊一会天,可能需要三个多小时呢。中午饭我就不回来吃了。你们就不要担心我了,晚饭我一定会来,一定。”她还没有挂断电话,前后的病人都看了看她,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撒谎,幸好这些人她都不认识,别人也不认识她。这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平时她是绝少出入医院的,这里的‘药’味让她觉得十分难受。她真想跑出去透透气儿,或者去买一杯可乐或者果汁来喝上一口。可是,她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要是她离开排好的这个位置,别人也就掐到前面去了,刚才的付出也就前功尽弃了,于是她咬咬牙坚持着。实在没有别的可干,她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她想,要是这肚子的孩子真是汉浩浩的,那该有多好啊?汉浩浩会不会因此而娶她呢?随即她又摇摇头,断然否定这中假设。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你也太‘混’蛋了,怎么可以这样侮辱自己的干哥哥呢?他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堂堂正正的副市长呢。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大恩人。帮自己走进了公务员的行列,现在又让她当上了投资促进局的副局长。他怎么可能会是那个黑夜的**犯呢?你这不是羞辱自己的智商吗?
但是,不管怎样自己责备自己,内心总是有一种异样的‘欲’念,那就是期待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尽管她现在的处境十分不妙,但一想起这种美好的愿望,她的身体某些部位也就随之开始变得柔软了。也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也许是因为此刻的百无聊赖吧?
实际上,这样的梦幻。也不是她今天才有的,就在省城大学里与汉浩浩约会的第一次,她的潜意识里就有这样‘欲’望。‘激’起她这种‘欲’念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她是青‘春’年少的妖娆妙龄‘女’子,而汉浩浩正是她尤为中意和‘迷’恋的哪一类男人。之所以她现在对那晚**她的男子尚存一丝好感,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他确实与汉浩浩酷似,身材,长相,气质,甚至身上的气味儿等等,强暴发生过后,她就闪现过这样的念头,尽管她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念想有些荒谬。
她也绝对相信,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在别的小姑娘身上,也可能早就吓‘蒙’了,或者事后患上‘精’神病什么的,还可能于事无补的拨打110自报家丑。这些在常人看来应该使用的正常手段和正常表现,在她的身上却全部变异了。首先来自她一直独立惯了,什么事情都习惯了靠自己的能力去面对和解决。其次是她压根就对警方不感兴趣和失去了信任。从妈妈和爸爸经历的事情来看,她就没有发现警方真能办成什么事呢。最为直接的是,强暴她的那个男人酷似他的恩人,酷似她一直暗恋的男人汉浩浩。但就这一个理由就够了,所以她仅仅是当时惶恐之后就平淡下来了。
老实说,但是殷桃跟踪她和汉浩浩的时候,她还真的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殷桃以为她与汉浩浩做了那事,而且将垃圾桶里那个**她的男人的污物带走了。那一刻,她为之揪心过。但是,同样不是因为那个**她的男人,而是担心汉浩浩知晓她曾失身……想想这些,时间也就过去得很快了。转眼之间,前面排队的人就只剩下五个了。
6 切除了孽种留下了DNA样本
雅兰依旧埋着头,没有注意前面还有多少人,只是凭着本能往前移动。她的大脑完全滞留在那个晚上和晚上之后的若干纠葛之中。那天殷桃从她家歇斯底里地跑出去之后,她就一直在等待可怕的消息。就等待着她心仪的男人用讥讽的眼神来看她。全世界的什么事情都不重要了,就是汉浩浩的眼神成了她神经最敏感的部分。她很庆幸,殷桃不是那种让人生厌的‘女’人,也是她后来敬重她的原因。殷桃自我调节好之后,对那一晚的事情居然只字未提。她敢打赌,凭她对汉浩浩的了解和认识,他绝对不知道她曾经在黑夜之中失过身。不仅如此,她还能感受到来自汉浩浩的温情和暖流。她有很多时候,‘弄’不明白汉浩浩对她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他陪她去看妈妈的墓碑,冒着仕途的风险将她‘弄’进公务员的队伍,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现在又将她带到了蜀南,让她登上了投资促进局副局长的高位。这一切,汉浩浩为何要毫无回报的帮她呢?莫非就因为她妈妈曾经是他的童年的小学老师?这样是不是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可是,既然汉浩浩对她钟情的话,为何他身边又一直有别的‘女’人呢?从她认识汉浩浩的时候,就知道他与殷桃和李非保持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在此之前还有韵貂蝉,甚至刘亦菲也算一个。他怎么就不和她亲昵呢,哪怕就是不负责任的与她亲热,她也是愿意的啊?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焦急期待。导致现在她也习惯了他身边有‘女’人,她也习惯了默默关注他,在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的时候去遗漏补缺的伺候他。虽然她觉得这样很卑微,但是她也觉得很幸福。她页翻看过很多的心理学资料,查阅汉浩浩与她之间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有心理学家诠释过,很多人因为珍爱一样东西,是永远舍不得将她破坏的,就当是一种寄托和念想。心理学家举例说,一个人喜欢一个特别的‘玉’米,本来可以将这‘玉’米吃掉的,但是他更愿意眼睁睁看着这个‘玉’米苍老,最终被虫吞噬化为灰烬。在他心中,这个‘玉’米永远都是饱满的,金黄的,一层不染的。她暗想,也许她就是汉浩浩心中的那个‘玉’米了。
在雅兰的内心深处,她期望汉浩浩能将在最饱满的时候大口啃噬,甚至是把她啃噬成杯盘狼藉,让她变成残羹剩饭,她都无怨无悔,就是不愿意做完整的永恒的‘玉’米。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天意,殷桃亡故了,韵貂蝉结婚嫁人了,李非远走法国了,他身边暂时没有‘女’人。她能在他饥渴的时候走进他吗?或者只做一次他完整的‘女’人?本来是上天恩赐的机遇,没想到此刻肚子里又出现了孽种……她对自己几乎有些失望,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一旦殷小桃和刘亦菲们意识到机会来临,她又只能远远的观望了。由此,她更加憎恨肚子里的这个孽种。她下意识的压了压肚子,就听见大夫喊道:“三十号?三十号在吗?”
雅兰抬头看见电子显示频上显示着三十号改进检查室了,她连忙看了看手里的号码。这才说道:“我就是三十号。”
大夫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搞的,轮到你了还傻站在这里,你没看见后面还有这么多等着就医的人吗?”
她连忙歉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将号码递给了大夫,一边走进了检查室。省里面的医院和蜀南的医院有很大的不同,大夫问过了雅兰的要求之后,说道:“是不是立即手术?”
雅兰可是求之不得,连忙说:“嗯。”
大夫将她推进了另外一间全部是机械设备的手术室,让她躺倒了特殊的设备上。她感觉到了各种器械的冰寒,紧接着就是钻心的疼痛,事后她才知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刮宫”。当她忍受着剧痛,站起来时,大夫问:“你的亲人呢?你不是还有另外的一个鉴定报告要住吗?”
雅兰说:“我是一个人来的,我能行的。”她再一次看见聊大夫冷漠的目光,又将她当成卖笑**的目光。她艰难地支撑着身体,一步三晃的到了鉴定机构那边。那个接待她的‘女’人说:“你先坐一会吧?你身体很虚弱,最好让你家里人来接你。你的卡呢?现在就刷卡吧?”
雅兰很随意的取出一张卡来,递给了结账的‘女’人。这一回‘女’人的神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因为她看见了雅兰钱包里有一大摞的银行卡,还问:“大夫,你看看那卡上的钱够不够啊?不够就再换一张吧?”
收银的‘女’人这才认真看了面前的她一眼,似乎又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与风尘‘女’子不太相符。
办完了一切手续,雅兰才觉得浑身疼痛,一身疲惫。坐在椅子上就不能动弹一般。她艰难的挪动身体,好不容易才叫到了一辆的士。通过的士上的反光镜,她看到了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她几乎自己都无法相认了。她身子十分虚弱,一个劲的叮嘱司机:“你开慢一点,我的身子疼着呢?”
年轻的司机侧目望了她一眼,说道:“你病重,怎么不住院呢?”
雅兰根本就无力与他探讨这个问题,只是说:“你开慢一点就好了,反正我也会付给你钱的。”她的话刚刚说完,纬舒的电话就来了。只听见纬舒问道:“雅兰,你好久回来啊?你哥都来电话询问了,需要我来接你吗?你哥可担心你了。”
听见汉浩浩关心她,她的心里还是觉得暖洋洋的,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得轻声说:“最多还有十分钟就到家了,你们不用担心。”
纬舒听见她的声音这样虚弱,又追问道:“雅兰,你真的没事吗?”
雅兰故意提高声音说:“没事。一会就到。”
年轻司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十几分钟的车程,雅兰觉得特别漫长,她望着窗外熟悉的风景,似乎觉得有几分陌生。她断定,自己可能要在‘床’上躺几天了。她刚想闭上眼睛,就听见司机说:“你到了。”
她连打开车‘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司机下车将车‘门’帮她打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颤抖着付了钱,的士一溜烟开走了。远远的,纬舒向她这边走来。她没有等到纬舒走到她的跟前,她眼前一黑,栽倒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了。
纬舒小跑过来,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呼天抢地的喊道:“老头子,快来啊。雅兰她昏‘迷’了。”
汉高天连忙说:“快送医院啊!”
也许是医院两个字让雅兰发憷,她突然又醒过来了,无力地说:“把我送回家吧?送回家暖和一会就好了,我坐了一天车,太累了……”纬舒很了解雅兰的习惯,她先天对医院敏感,所以也就没有强行送医院,而是将她背回家,让她在‘床’上静养,还请来了大夫为她输液。
整整两个小时之后,雅兰的脸上才恢复了血‘色’。汉浩浩来电话询问情况,雅兰也有力气说话了:“没事了,可能是一路颠簸闹的。”
汉浩浩关切地说:“要不要我回来啊?”
雅兰有几分感动,说道:“哥,谢谢你能这样想,你那么多的工作,你回来干嘛呢,再说,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病,一两天就好了。你好好上班吧?我过几天回来给你熬汤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这番话,反而让在她身边的纬舒和汉高天老泪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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