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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三。
傍晚,塞北草原上秋风习习,凉爽无比。
突厥阿史那部落正在做晚饭,这是最靠近隋朝边境的一个突厥部落,此时,袅袅炊烟道道升起,营地中,大人的叫嚷,孩童的喧闹,马羊的嘶嚎,合奏成一曲安宁的晚歌。
忽然,营地北边数里的一座小山丘上,冒出十余名骑士,正是让突厥人闻风丧胆的罗艺和其‘燕云十八骑’!
不过,此时的他们,都末穿着标志性的盔甲和披风,只是一身马贼的皮甲,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精光闪闪、杀气腾腾的眼眸。
“都督,”
季林转过头:“据情报,突袭渔阳、北平,这个阿那史部落有参予,派出了五百骑兵。”
“噢。”罗艺森冷的眼眸中闪过一缕寒光:“那正好血债血偿。看规模,阿史那部落不超过三千人,战兵最多七八百人,咱们要吃下去没有问题。”
“都督,”
‘燕云十八骑’兴奋起来:“那就干吧。”
“好。”
罗艺银枪前指,厉声道:“全部屠灭,鸡犬不留。”纵马飞驰,直下山丘。
“杀——”
‘燕云十八骑’厉喝一声,紧紧跟上,随后,便是上千幽州军精骑铺天盖地掩过小丘、漫向突厥营地而来。
霎那间,铁蹄滚滚,杀声震天。
阿史那部落立时被惊动了:“马贼来了……快,男人上马迎战,妇女、小孩躲进帐蓬去……”一片忙乱。
三、四分钟后,幽州军逼近突厥营地。
“杀——”
匆忙集结起来的两百余名突厥骑兵越出营地,拼死截击幽州军,想替部落再争取一点准备的时间。
“放箭!”
罗艺毫不犹豫,立时银枪一挥。
“嗖、嗖……”
霎那间,箭如雨下,只一轮,两百余名突厥骑兵便死伤大半,剩下三、四十人,被上千幽州军铁骑一个冲锋便吞噬得干干净净,鲜血立时染红了草原。
论战斗力,罗艺的幽燕铁骑身经百战,精锐无比,普通的突厥兵远不是对手!
电光火石间,大片幽州军铁军潮水般涌入了突厥营地,横刀、长槊、狼牙棒、弓弩,开始疯狂而冷血的杀戮眼前一切活动的东西,惨嚎声此起彼伏。
可怜突厥人,毫无还手之力,很快,营地中便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却说罗艺,一马当先,银枪纷飞,一气连抢十数名阻截的突厥骑兵,转眼间,便杀至营地中腹。
就在这时,罗艺一眼瞥见数十名突厥骑兵护着一名衣着华丽的中年突厥男子匆匆奔逃,显然,在部落中有这威势的,必是族长无疑。
“休走!”
罗艺大喜,可不能放了这大鱼,纵马舞枪,飞扑而上。
“拦住他。”
罗艺猜对了,这大鱼正是阿史那部落的族长阿史那多蛮,一见有敌虎扑而来,惊恐大叫。霎那间,众突厥兵潮水般涌上,便要干掉单骑冒进的罗艺。
只可惜,他们找对了对象。
“拦我者死!”
罗艺叱喝一声,银枪狂舞,一个‘凤凰三点头’,便有三名突厥骑兵咽喉中枪,惨嚎着跌落马下。
可恶!
众突厥兵又惊又怒,弯刀如林,击斩罗艺,恨不得将其剁成肉泥。
哼!
罗艺心中冷笑,双臂一抖,身前便是枪花万朵,舞得密不透风:“叮叮当当……”突厥兵的弯刀纷纷被格开,随即,咽喉一凉,鲜血喷涌地栽下马去。
只一眨眼,罗艺便击杀十数名突厥骑兵,突至阿史那多蛮马前。
妈呀!
阿史那多蛮大骇:这马贼好生厉害,究竟是人是鬼!却是困兽犹斗,拔出腰间弯刀,狼嚎着恶狠狠斩向罗艺。
不知死活!
罗艺一脸不屑地挥起一枪,瞬间穿透了阿史那多蛮的刀网:“扑——”一声正中其咽喉,霎那间,鲜血喷洒而出,阿史那多蛮一脸惊愕的神情凝固了。
“嗖——”
罗艺抽枪,阿史那多蛮的死尸扑通栽倒马下。
一见首领战死,众突厥兵再无战心,竟是一轰而散,四下奔逃,罗艺哪里肯放,会同赶上来的‘燕云十八骑’四下追杀。
……
终于,在入夜时分,营地上的战斗平息了下来。
罗艺缓缓催马走在营中。
四周,到处都是燃烧的营帐,还有枕籍的死尸,基本都是突厥人,既有年轻男子,也有老人、妇女,甚至孩童,大量流淌的鲜血在地上积成了一个个小血洼,马蹄踏上去,发出‘扑哧扑哧’的怪响。
然而,罗艺却一脸冷寂,毫无半点怜悯,当突厥人杀戮汉人的时候,就该有被报复的觉悟!
“都督,”
这时,‘燕云十八骑’驱马小跑而来:“整个阿史那部落无一逃脱,全部被杀光了。”
“很好。”
罗艺森然道:“主公说过:只有死的突厥人,才是好的突厥人,干得漂亮!对了,我军伤亡多少?”
“回都督,”
季林道:“阵亡不到二十人,负伤三十余人,基本都是轻伤。”
伤亡不大!
罗艺松了口气:“传我命令:细软全部带走,牲畜吃不了的一概杀死,而缴获的战马,就由伤兵携带,返回涿郡。”
“诺。”
众人领命。
当即,全国杀牛、宰羊,痛饮美酒,好好地庆祝一下这场复仇之战的胜利。
……
休息了一夜后,罗艺率兵继续北上,遇到大部落就绕开,遇到小部落就一概屠灭,只十余日,便灭了十一个突厥部落,杀得突厥草原血流成河。
终于,突厥人发现了这股凶残的‘马贼’,无比愤怒了,立即调动上万兵马前来围剿。
罗艺却是狡猾,立时撤退,带着突厥人在草原上兜了六天七夜的圈子,然后倏然消失在契丹人的地域,经数日的昼伏夜行后,安然进入了大隋边境。
一无所获的突厥人大怒,竟以为是契丹人搞得鬼,竟一口气屠了三个契丹人的部落泄愤,弄得久受突厥压迫的契丹人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