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子州次日下午醒来的时候,顾红玉已经离去了,想着昨夜梦游似地一场爱情暴风雨,陈子州还竟然有点发怔,本以为不爱她了,难道还真有点割舍不下?
摇摇头,就盘腿开始了运功,运行三十六周天,两耳经脉通畅嗡嗡直响,浑身发热,身体又恢复了超强的力量,神清气爽起来。
洗澡洗漱出来,拿起手机准备给秦可依打电话,一看才知道顾红玉给自己留了短信:“子州,对不起,不过,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有了今晚,我已知足了,以后,只求你不要忘记我,在我生日的时候,能够给我打个电话就好。”
心情一沉,陈子州突然理解了顾红玉似地,都是命苦的人啊。
潘主任知道后,再回龙湖别墅就是不妥,陈子州打电话把秦可依叫了出来,两人开开心心地玩了一天,最后吃了晚饭,才回到酒店。
进了房间,秦可依还处在游玩的兴奋之中,就咯咯娇笑着扑进他的怀里:“子州哥,好好玩哟,明天再陪我去缙云山好不好,我还想再玩一天才回去。”
“你还真爱玩啊,好,不等明天了,哥现在就陪你好好玩玩,”陈子州坏笑一声,就顺势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一把握住她的一只美胸,就狠狠捏了一把。
“啊,不要,你好坏,我不陪你玩了,”秦可依挣扎出去,仿佛生气了,就跑到床的另一边去了,可美眸却向他跑了一个媚眼。
“你还敢装样,看我怎么玩你!”陈子州飞扑过去,就把她抓住按倒在了床上。
嬉闹中,两人就哼哧哼哧地做在了一起,一个挺动一个耸动,完全是放开了在搞。
这一场撕杀很是激烈,两人都大汗淋漓。
秦可依是放得开的女孩,这女孩跟陈子州把话挑明了后,不需要他负责,心情就很放松,而且在潘主任的调教下,许多女人做不出来的动作她都能做得出来,搞得陈子州那物畅快之极。
停下来后,看着粉脸满足的秦可依,陈子州摸着她的脸笑道:“是不是很爽?”
嗯,秦可依全身爽得软弱无力,侧身贴在他身上,无限妩媚地道:“好爽,简直太舒服了!那潘总出来没有把握搞得这么爽过,嘻嘻。”
还真是放得开的女人,陈子州在她面前也极为轻松,想想道:“潘总已经答应了,你以后可要让他多满足一下,这对我们的金银花产业是件好事,你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嗯,我还是谢谢你,都是你为我着想,”秦可依媚眼又那么盈盈地望着他,小手爱不释手地握着他的那物,
她的身体是极美的,陈子州最喜欢摸着她的肌肤,白皙细嫩,手感像在丝绸一样,他用手在那里抚动着,就道:“别想那么多,累了,我们睡吧。”
秦可依红脸又散发出一股明显的媚气:“可我睡不着!”说着,她那身子又挤到了他的怀里。
既然睡不着,那就再来一次吧,陈子州也不说话,一翻身又把她压在下面,把她的两条美腿架在肩膀上,低头就看着结合处动起来。
次日早上,运功之后,刚刚洗漱完毕,手机就鬼哭狼嚎地叫了起来,一看是吴雪梅打来的,陈子州预感不妙,吴雪梅虽然成了自己的女人,可是她很懂事,没事的话,是绝对不会打电话的。
接通电话,陈子州刚刚说了一声喂,那边就传来吴雪梅急切担忧的声音:“子州,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说!”
啊,陈子州听完吴雪梅的话,脸色大变,完全没想到自己才走两天,坝麻村修路就出大事了。
挂了电话,陈子州就大声对秦可依道:“赶紧洗个澡,拿好东西,我们马上回去!”
“什么事呀?”
“坝麻村修路发生了安全事故,死了两个人,我是负责人,我有责任啊,我得赶快回去把事情搞清楚,”陈子州边说边想着这事,怎么突然就出这事了?还死了人?
上了回酉州的客车,镇长冯新华的电话就到了,他也没有什么隐藏,就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直说道:“子州,这事好像有点不对劲啊,那是不应该出现的安全事故,怎么就突然发生了呢?”
陈子州也正想着这事,他就明白了,冯新华是提醒自己,这事是冲着自己来的,他道:“冯镇长,谢谢你的提醒,我马上回来。”
这里才挂电话,周文平奇怪地打来了电话,陈子州预感他没什么好话,果然,周文平开口就怒气冲冲地责问起来:“陈子州,你搞的好事,正事不做,请假到市里去玩,现在好了,坝麻村修路出了大事,死了两个人,你这是给我们镇抹黑啊!”
“周书记,这事我有责任,我马上回来处理,”陈子州道。
“你回来处理?你怎么处理,人都死了,我告诉你,这事是你分管,事发时你又在外地,你要付全责,可别把我们镇牵扯进去,”周文平大声叫嚷着。
陈子州明白了,周文平对这事是幸灾乐祸的,打电话来,就是要自己把责任全部承担下来。
“我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你的提醒,”陈子州气得顶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坐在车上,陈子州把整个事情回想了一遍,觉得王志友和自己对安全的预防是做得很到位的,特别是对雷管的存放是有严格规定的,怎么就突然发生了雷管爆炸呢?
事情已经发生两个多小时了,陈子州疑惑起来,为什么王志友没有给自己打电话来呢?按理说,他应该是第一个给自己打电话的人。
陈子州快速拨打着王志友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拿着手机,陈子州就愣住了,王志友居然还关机,隔了一段时间再打,还是关机。
奇怪了,陈子州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王志友是那么踏实的一个人,绝对不会无怨无关关机,尤其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这事是有点人专门算计自己的,而且看好了自己外出的时间,才搞事。
想通了这里,陈子州就立刻给吴雪梅打电话过去:“雪梅,王志友怎么回事?电话也打不通。”
“陈镇长,一出事,王志友就被镇派出所带走了,听说现在已经转到县公安局进行拘留审问了,”吴雪梅旁边人生嘈杂。
“那你再给我说说,事故具体发生的细节,那么多存放的雷管究竟是怎么爆炸的?”陈子州问。
吴雪梅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才说:“我听村民们说,是这样的,两间工棚,一间是存放雷管的,一间是用来烧火做饭的,今天早上下雨,杨小花就把桌子摆到存放雷管的那间棚子,大伙儿在哪里吃饭,爆破工王波和孙大林媳妇、杨小花三个人最后吃。听说是王波在里面抽烟,不知咋的,就引发雷管爆炸,当场就炸死了王波和孙大林媳妇,而杨小花恰好端碗出去,才幸免于难。”
陈子州顿了一下,又问:“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县里和村里有什么反应?”
“陈镇长,这事我正要向你汇报呢,县里公安、安监和应急办已经派出调查小组来了,正在调查现场,询问村民。而且,孙大林已经带了数十个村民,冲到了镇政府,说是要找你负责,是你害了他媳妇,现在,村民们就在镇政府院子里大闹,就等你回来,”吴雪梅很担心。
“没事,如果真是我的责任,我该承担就承担,没什么大不了的,”陈子州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蹊跷!太蹊跷了。
王志友第一时间就被派出所控制住,连一个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这太不正常。
而且,雷管没有引线,抽一支烟是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引爆的,太不可思议了。
陈子州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早已设计好的圈套,如果这事死无对证,查不出爆炸真正原因,无论如何,自己都有渎职的责任,那对方陷害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
现在关键是王志友,陈子州一下子想到了这个人,他急忙拨打吴依玫的电话:“依玫,我的事你听说了吗?”
“子州,什么事?我在家里呢,今天跟是我妈生日,我没去上班,”听着陈子州不寻常的语气,吴依玫着急地问。
陈子州简明扼要地把事情快速讲了一遍,说:“现在事情的真相,很有可能在王志友哪里,我想请你马上去看看王志友,尽量让他说出实情。”
吴依玫听得震惊,猛然感到这事的厉害,着急道:“子州,这事对你最不利啊,难道他们想害你。好,我马上回去,你放心,得到王志友的情况,我马上给你回电话。”
下午四点赶回酉州县城,吴依玫已经开着警车等在车站了,两人也没心情拥抱,上了车就直奔春江镇。
“子州,我没见着王志友,沈刚不允许我见,说县里已经是成立了调查组组,一切由调查组负责,而且,全是沈刚的人,我估计这王志友哪里一定有什么内情,”吴依玫虽然不懂官场,但对办案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关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