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简庆林威胁自己不能自毁前程,吴雪梅就明白,简庆林今天并不是只想收自己做情妇那么简单,又是给钱,又是给官帽子,肯定还有其他的事要自己去办。
他到底是想怎么样通过自己对付陈子州呢?
吴雪梅心思一转,何不先试探一下,于是装出惊恐的样子,朝简庆林急忙陪笑道:“简书记说得好,有你的欣赏和关心,我一定努力拼搏,今天,就请简书记指点指点我。”
简庆林听着就笑了,尤其是看到吴雪梅那还怕而陪笑的样子,心里就是一喜,今天拿下吴雪梅,先到酒店去剥开这尤物,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驰骋一番,简庆林赢心顿起,望着吴雪梅的眼神就好色地YY。
“雪梅啊,你能听我的话,这就对了嘛,只要跟着我,以后进步就很容易,钱也有花不完的,”简庆林赢笑着,表情就很色米米的盯向吴雪梅饱满高耸的肥乳。
吴雪梅装出很顺从的样子,迷人一笑道:“谢谢简书记,你既然这么关心我,我也不能辜负你的心意,您刚才不是说有重要的工作交代我么,就请你指示,我一定做好。”
简庆林就哈哈大笑在站起来,走到吴雪梅身边,一边伸手轻轻拍她的香肩,一边道:“雪梅,你真是一个很不错的同志,不仅人才漂亮,还很懂事,呵呵,我喜欢,好,我就给你说道一下。”
拍着吴雪梅的香肩,简庆林就感到她的香肩圆润滑嫩,在从领口斜斜地看进去,一大片饱满的苏胸风光,心中色喜,就有点得意,一个很年轻的草根女而已,一点手段一点诱或,就能收买了。
“雪梅啊,既然你是我的人了,那我就实话告诉你,”简庆林一边说,一边大胆地捉住吴雪梅的玉手,一双色掌就上下握着她的玉掌轻轻摩挲着,挑豆着。
吴雪梅感到十分恶心,想抽回手,可他要自己做的事还没说呢,就强忍着,竭力装出媚笑的样子,认真地听。
简庆林见她没有反抗,就放心地一边摸一边说:“我现在是县委副书记,我是市里势力最大的白家的人,而你是知道的,陈子州抢了白少的女人,得罪了白少,我只要搞倒了陈子州,白少下一步会对我进行提拨,所以,你如果能够帮我做一些事情,以后我提拔了,你就是我的官场大夫人,我会一直罩着你的。”
终于说出了真正的目的,吴雪梅虽然也料到了,但还是听得一怔, 毕竟这是想通过收买自己来整陈子州,还想一起收下自己的身体,简庆林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
“真的?”吴雪梅装着眼睛一亮,惊喜之后马上又犹豫起来,“可陈书记有赵泽江部长罩着,没那么容易啊。”
简庆林一看吴雪梅眼睛亮了,就很自得很兴奋,大胆地把她的两只手都握在了一起,赢笑道:“绝对真的!只要你拿出一些针对陈子州的,有用的东西,搞倒了他,到时候我马上提拔你到工业园区,把你父母也接近新房子,让老人吃香的喝辣的。”
要是一般的女人,肯定受不了如此大的诱或,就跟了简庆林。
“那什么才是有用的东西呢?陈子州什么都做得那么好,廉洁奉公,以身作则,我拿不到他的腐败的证据啊,”吴雪梅轻轻抽回自己的玉手,为难地道。
“有!肯定有!”简庆林低下头,近距离地欣赏着吴雪梅漂亮的脸蛋,手轻轻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眼皮用力地眨了眨,道,“你好好想想,经济上,他向那个县领导送过钱,那么多工程,他其中克扣了多少?女人上,听说他跟车欣妍,还有学校那个紫雨涵老师,都有着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肯定有问题的嘛。”
吴雪梅佯装思索一阵,摇摇头道:“还真是没有,经济上我真没发现,女人上,是有那么传闻,可谁也不知道实际情况啊,再说了,陈子州又没结婚,车欣妍和紫雨涵也没结婚,就是耍朋友同居都很正常啊。”
唉,简庆林不满意地叹了一下,朝她递了一个神秘的眼神,又伸手拍拍她的香肩,这次拍了两下,就放在她的香肩上,轻轻地抚摸着:“雪梅啊,你怎么糊涂了呢,哪个当官的没有腐败问题,一个女人不算什么,但两个女人三个女人,就能说事了,所以,不是他有没有问题,而是我们说他有,他就有!只要你回去,在财务上造一些东西出来,即使是假的,白少也会看成是真的。”
吴雪梅就听得心里震惊,历史上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看来都是简庆林这样的阴险小人造出来的,要真是有人伪造,即使最后调查明白了,也会对陈子州有不利的影响。
简庆林今天要交代的工作已经水落石出,没必要再磨蹭下去了,吴雪梅就想这样暂时欺骗着简庆林,不要钱也不给他办事,十分为难地道:“简书记,造假的东西,我还真是做不来,这样吧,我先回去观察着,有什么情况我及时向你汇报。”
“等等,着什么急嘛,”简庆林就拉住了吴雪梅的玉手,今天叫她来,主要就是让她去镇里暗暗收集材料,怎么造假都帮她想好了,只要她去操作就行,另外,他还想谈完事就上了这尤物,自然不会放她走。
“该怎么做,我都为你想好了,”简庆林奸笑一声,拿出一叠材料,就面授机宜说了一遍。
奶奶的,居然那么歹毒,让自己伙同包工头一起造假举报陈子州,吴雪梅突然想到这事不能拖了,要是自己与简庆林的关系模糊暧昧的,就会让陈子州不放心,必须得有鲜明的态度,否则,一个不小心,就被简庆林算计了进去。
“对不起,简书记,你要想整陈书记,那是你的事,我做不了,以后,也请你别来找我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请把你的手拿开,我该回去上班了,”吴雪梅马上正色道,与刚才媚笑迷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简庆林就被吴雪梅突然的变化搞懵了,看她良久,见她十分认真的样子,才明白过来,于是大怒,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把她的玉手紧紧抓住,厉声道:“你敢耍我?”
“简书记,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如果你没其他的工作要交代,那我就走了,”吴雪梅挣扎着甩手,可昨晚被陈子州搞得浑身无力,根本就甩不掉。
简庆林脸色就气得铁青,恨着她威胁道:“吴雪梅,你给老子听着,老子既然看上了你,你不做也得做,你跟陈子州哪点批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陈子州现在的未婚妻是徐红晴,要是我把你跟陈子州的奸晴曝光出去,你想想,你的仕途不久断了吗?”
吴雪梅最初听得一阵恐慌,可想到简庆林早上才讹诈自己,他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再说,自己跟陈子州做那事都是小心翼翼的,没留下任何把柄。
“简书记,请你说话注意分寸,我和陈书记明明白白,如果你硬要无中生有,那就请你拿出证据来,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可要告你诬赖诽谤,”吴雪梅就气鼓鼓地瞪着他。
简庆林这才明白自己小瞧这女人了,这完全就是一个精明干练勇敢的女人,他还真是拿不出证据,就气急败坏地道:“吴雪梅,有你这样跟领导说话的吗?你给我想清楚了,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立刻就可以撤了你的职,有白少撑腰,暂时动不了陈子州,难道还动不了你!你他妈的贱女人,别给脸不要脸。”
吴雪梅冷笑一声,见过没素质的,就没见过如此没素质的,鄙视地道:“呸!你像什么狗屁领导?简直就是恶棍、色鬼,放开我!”
简庆林在女人面前何曾如此被轻视过,看着吴雪梅性敢窈窕的身材,一下子怒火中烧,就冲动了起来,猛地抱住吴雪梅,就压在了沙发上,伸手就抓住她的奶峰,赢笑道:“老子今天非办了你不可!”
今天居然被这娘们耍了,要是传出去,不被林文光笑死才怪,自己颜面何存?
于是,简庆林就色胆包天,心想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老子今天霸王硬上弓,把她给办了,她就不得不听老子的话,搞陈子州就很容易了,女人嘛,天生都贱,要来硬的,你才能征服她。
吴雪梅根本想不到简庆林如此丧心病狂、如此胆大妄为,自己绵软无力,根本反抗不了,两个奶峰被他抓住,他下面那个罪恶的家伙也顶在了自己的双腿上,吴雪梅就急了:“简书记,你再不放开,我可叫人了!”
“你敢!你叫了也没人敢闯进来!老子告诉你,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就应该是老子的,嘿嘿,听话就没痛苦,否则,老子日死你的小逼,”简庆林就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到了酉州县当上第三把手,他已经得意忘形,遇到这样的尤物,就狂妄地一定要搞到手。
拼命挣扎了一阵,眼看小裤裤要被脱了下来,吴雪梅再也不顾了,猛地抬起头,朝简庆林手臂上狠狠地就是要了一大口。
啊!简庆林痛得杀猪般大叫一声,手上就松了力量,另一只手捂着手臂就怒目瞪着吴雪梅。
“活该!”吴雪梅趁机逃脱他的魔掌,呼啦几步就跑到了门边,正在整理着裙子,门就被秘书严松闯了进来,着急地问:“老板,有什么事吗?”
“有你妈个头,滚出去!”简庆林怒不可遏地喝道,望着吴雪梅大步走出去的背影,心里恶狠狠地道:“娘的,老子一定要办了你。”
吴雪梅满脸气愤,几大步走出县委县政府大楼,就给陈子州打电话,无比委屈地道:“子州,你在哪?我出来了。”
陈子州听到她从未有过的哽咽,就知道出了事,忙道:“我等着你的了,你到路边来,我马上来接你。”
接到吴雪梅,陈子州看到她眼泪盈眶的样子,就把车开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来,转身拉着她的玉手,关心地问:“怎么了,你被欺负了?”
吴雪梅咬着嘴唇,最后还是没忍住泪水,哽咽着点点头:“嗯。”
“我草他妈的,简庆林,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我这就去废了他,”陈子州真的是愤怒了,吴雪梅在他心里可是很有地位很有感情的女人,自己本来就对她很有歉意,现在被欺负了,他启动车子,就要走。
“不要!不要冲动!”吴雪梅急忙按住他的手,摇头道:“为了你,什么苦我都能忍受,你要是这么冲动,以后遇到更可恨的事,还怎么办事啊。”
陈子州冷静下来,一把紧紧抱住吴雪梅,爱怜地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说:“对不起,雪梅,让你受苦了,我保证,一定要帮你报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吴雪梅感动地笑笑,跟他吻了一下,就从裙子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录音,狡黠地笑道:“我录下来了,你自己听吧。”
“哟,我的好女人,你还留了一手,你真是太聪明了,”陈子州接过手机,就听了起来。
吴雪梅依偎着他,撒娇地道:“还不是担心你不信任我,我才想录下来的,不过,今天的事很有意思,看对你有没有作用?”
慢慢的,手机里就传出了简庆林和吴雪梅对话的声音。
陈子州听完,一拳头就砸在方向盘上,眼里射出一道寒光:“简庆林,你他妈猪狗不如的东西!”
“别骂了,子州,你看有了这个,是不是可以向上级反映,说不定可以把简庆林赶出酉州,”吴雪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陈子州摇摇头:“暂时起不了什么作用,没有实际证据,上级是不会单凭一个录音就下了他,先存着,等以后需要的时候再用。”
说着,陈子州搬过吴雪梅的双肩,情意绵绵地望着她,责备地道:“傻丫头,你家里那么穷,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