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花瓶在叶子非脚边炸开,她惊了一跳,却不敢躲开。 ( . v o dtw . )
接着,又是一声声的巨响,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已粉碎。甚至连窗帘也被重重的撕了下来。
盛怒下的男人,像凶狠的野兽,赤红着眼睛在房间里暴走。
夏语这个蠢女人,竟然自露马脚,害得他功亏一篑,害得他所有的计划都来不及实施,程晓小的冤情就被洗刷一清。
女人啊,果然是这天底下最愚蠢的动物,江榕天不过是说几句好话,请她吃一顿烛光晚餐,她就迫不及待的中了他圈套。
金浩想到这里,对着已经碎了的电视机重重一踢。
叶子非站在一片狼藉中,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动了,男人把怒气撒到她身上。
金浩发泄完了,点上了根烟,冷酷的面庞带着狠厉,目光落在了叶子非身上。
叶子非吓了一跳,颤着声说:“金浩,别生气,至少夏语把事情都揽下来了,警察找不到我们头上。”
“警察找不到,你以为江榕天是傻蛋吗?”金浩冷冷地说。
“那我们要怎么办?”
金浩邪魅的的冷笑,怎么办,鬼他妈的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夏语已经是一枚弃子了,这次事情过后,江榕天肯定不会再对她照顾有加。
事实上,以他往常的手段,这个女人的下场应该会很惨,之所以没有动,那是因为有个朱家在。
金浩疲倦的叹了口气,屋子里一片静默。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叶子非看着金浩,等待他的命令。
金浩点点头。
叶子非拎起裙角,小心的从狼藉中走过,打开了门。
一个身材高挑,性感成熟的美人站在门口,美人穿着短裙,露出修长的白腿,胸前的两团呼之欲出,颤威威的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睛。
“你来做什么?”
叶子非沉下了脸。这个金浩最近刚得的女人,身材妖娆不说,脑子还好使,最主要的是她曾在江天集团工作了五年,熟知江榕天的一切。
“子非姐,我刚刚正好路过,上来看看金少,没想到你也在。”
叶子非久经沙场的人,对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女人实在是看多了。
金浩见是她,心底的欲望呼之欲出,冲过去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叶子非追了两步,就停了下来,脸上尽是冷笑。既然那个女人送上门,自然要承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有资格站在金浩身边的,她叶子非之所以站得长久,是因为她能忍。
……
陈唯被推进了车里,还没等她坐稳,只听见嘶的一声,胸口的衣服被扯开,不过短短几秒,她就被脱光了衣服,按在了座位上。
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她的身体就被撕裂。眼前的男人,像一只异常凶猛的野兽,不知疲倦的折腾着他。
她咬牙忍受,眼角沁出一滴眼泪。
江榕天,程晓小,我今天遭的罪,一定会加倍还给你们。
……
夜已经很深了。
程晓小歪着脑袋,睡得无知无觉,往日扑扇的睫毛无力的垂下,根根分明。
江榕天开着车,时不时的偏过头看看她,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这个傻女人啊,为什么这么牵动他的心呢。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手,似乎有点烫,再抚上她的额头,烫得惊人。
江榕天吓了一跳,赶紧把车停在路边,下车给刘医生打了个电话后,才重新发动了车子。
到家,他轻轻地把晓小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后,又走进卫生间放热水。
她最爱干净,每天晚上总喜欢泡了热水澡睡觉。他无法想象这四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水放满,他轻巧的脱下了她的衣服,用毛毯裹着进了浴室,一点点洗去她身上的尘埃。
晓小觉察到什么,中间睁了睁眼睛,却觉得眼皮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来。熟悉的气息把她包围,她放心的把自己交给身边的男人。
江榕天从来没有替别人洗过澡,手忙脚乱的弄了一地的水。他索性把衣服一脱,露出精壮的上身。
女人的身体妙曼凹凸,如羊脂玉一样光滑细腻,他的眼中却没有一丝欲望,虔诚的如同信教徒一样。
半个小时后,他把女人抱回床上,替她穿上睡衣,拿起吹风机她把长发一缕缕吹干。
做完这些,门铃响,刘医生进来,量了体温。见温度已到了四十度,当机立断挂水退烧。
江榕天看了看时间,一边等晓小挂完水,一边处理公务。
两瓶水下去,温度稍稍退了点,刘医生叮嘱了几句,放心的离开。
江榕天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两点,掏出手机给朱泽宇打了个电话后。他冲了一把冷水澡,然后关了手机,拔掉了电话线,掀了被子,把女人搂进怀里。
晓小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了钻,四天来悬着的一颗心在这一刻总算有了安放的地方,江榕天舒服的叹了口气。
他抚着她的后背,手慢慢的往下探,探到翘挺的屁股上忽然顿住了好。
江榕天,你还能再禽兽了点,她生病了,你居然还想要……
男人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掀了被子看了眼不听话的某处,装死的闭上了眼睛。
柔柔的床头灯,照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
还有什么,比暴风雨过后的静谥,更让人放松的。还有什么,比分离过后的拥抱,更让人贪恋的。
一室静谥。
……
朱泽宇接完电话,猛的打开门,却见妹妹朱泽萱站在门口。
想起她把小天的航班泄露给夏语,朱泽宇脸色一沉。
“以后别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偷听。”
“哥,为什么把那个程晓小放了,是不是你们在里面做的手脚。”朱泽萱一脸愤怒地说。
“她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我们做什么手脚,你以为警察局是你哥开的。”
“我不相信,你们一定都偏袒着她。那个女人这么恶毒,你们为什么总帮她。”
“朱泽萱!”
朱泽宇大吼一声:“你听好了,这件事原原本本就是夏语一手导演的,为的是让小天和表嫂离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小语姐这么温柔的人,她不可能做这些事的。更何况念念是她的亲骨肉。”
朱泽宇冷冷一笑,“她也算是我表姐,和我还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要诬陷她。”
“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人。”
“朱泽萱,你连你哥的话都不信?”
朱泽萱被质问的哑口无声。
朱泽宇不经间的一抬头,忙挤了个笑脸:““妈,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江水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楼梯口,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一双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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