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菜泡饭开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嗅了嗅鼻子,好香啊。
吃了几口,晓小突然抬起头,“江榕天,这个‘春’节,你打算怎么过?”
男人停下来,看着她沉默了一会,“是不是想回去?”
程晓上咬咬‘唇’瓣,轻轻点了点头。
“傻‘女’人,既然想,那咱们就回去好了。”
“真的可以吗?”晓小眼里闪出光芒,“爷爷、阿姨他们不会有意见吗?”
“有意见又怎么样,理他们呢?”江榕天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晓小突然起身,‘唇’重重亲到男人的脸上,“江榕天,那我们初二再走,好不好?”
江榕天抚着脸上的油渍,“别想用一个‘吻’敷衍我。”
说完,男人推开手里的碗,一把封住了她的‘唇’,强势勇猛的撬开刀子的贝齿,长驱直入。
“唔……”
晓小只是挣扎了一下,便任由他索求了。
墙角处,江一的脑袋偷偷‘露’出来,只是看了一眼,赶紧缩了回去。
我的妈啊,少爷少‘奶’‘奶’可真是……真是……这事儿明天可得好好得老爷说道说道。
要是少‘奶’‘奶’身子好能生个孩子,这事儿就圆满了。
吃完饭,晓小拉着江榕天刷了牙,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仅仅过了几分钟,困竟袭来,晓小去找周公约会了。
江榕天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只觉得心里好笑。这‘女’人,果然是饿得睡不着,只是他的饭后甜点,还没有捧上呢。
算了,今天就饶过她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
除夕越来越近了,程晓小因为要初二才回去,所以她让风启也留在B市过年。
反正回去也是冷冷清清的,还不如在江家一起过年,这样也好热闹些。
风启从来都是晓小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当下就答应了。
因为除夕要在江家过,所以小年夜那天,金家打来电话,要求江榕天夫妻俩回家吃饭。
江榕天接到电话,犹豫不诀了很久,他顺手给老爷子拨了个电话。
老爷子听孙子说后,冷笑道:“这多大的事情,不过是吃顿饭,你不去看看,怎么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江榕天一想也对,于是就答应了下来,正打算起身离开办公室,突然手机响了。
“小天,过来下,有进展。”
“哪里?”
“老地方。”
江榕天心中一动,拿起衣服迅速走出去,片刻后,豪华黑‘色’车疾弛出去。
一个小时后,车子在树林里停下。
军装男子看到车子过来,摇下车窗户,掏出一份文件夹丢过去,“看看吧。”
江榕天接过来,只是粗粗几眼,眉头便皱在一起。
“小中,这是什么意思?”
小中叹了一口气,“小天,明面上看那个刹车和油箱的确是你爸爸动的手,出车前,他的确是把司机撇开了,把车开到了修理厂。”
“然后呢?”江榕天声音冰冷。
“然后,你也知道,当时车子是个稀奇玩艺,修理厂更少,我顺着这条线,找到了当时修车的师傅,结果……”
江榕天目光冷凝,“快说。”
“结果出乎人的意料。你爸爸不过是想把车整整好。”
“那到底是谁做的手脚?”
“别急,听我往下说。我也奇怪,所以就把当年的机修工,一个一个的找,一个一个的排查。”
“找到了什么线索?”
小中冷眼看看他,“其中有一个修车师傅,一夜暴富。那个时候赚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显然是有人买通了他。然后我动了点手段,总算是找出来真凶。”
“谁?”
“你的后母。”
竟然是她。
江榕天眼光一沉,脸上有杀气,“为什么会是她?”
小忠冷笑,“这我哪里知道,我只是以查到的事实说话。”
“这事,爷爷知道不知道?”江榕天突然问。
“这个,还真不好说。”
小忠耸耸肩,“你只让我查出凶手,其它的,不在‘交’易范围内。”
江榕天苦笑,“要不要分得这么清楚啊,小忠。”
小忠抚着板寸头笑笑,“你也知道,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就这点东西,费了多少劲啊。好了,我得走了。”
“谢了,”
小忠发动车子,却没有踩油‘门’,而是再次把头探出去,“小天,听哥一句劝,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别把家里搅得天翻地覆。”
“是吗,杀了人,还能逍遥法外,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江榕天眼中的冷酷,比那冰天雪地,还要再冷上三分。
小忠抖了个机灵。金家的人不了解小天,他是很清楚的,这家伙的底细,绝不是像面上看到的那样。
惹到她……真是作死啊。
……
江榕天等人离开,拿出一根烟点着了,只是吸了一口,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阿方,你在哪里?”
“在机场,小宇打电话过来,让我接他。”
“他回来了?”
“嗯,刚出机场,什么事?”
“车祸的事情有眉目了,约个地方,我要和你们见见。”
阿方看了看一旁的朱泽宇,“小宇说要去找你老婆,问一下沙思雨的事,我们在你家会合。”
“好的,没问题。”
……
晓小围着围裙,在刘嫂身边打下手。
锅里正炸着‘春’卷,香喷喷的,让人口水都流下来了。
“少爷从上就喜欢吃这个,最爱的是豆沙馅的,吃的时候,喜欢撒点糖,过年要是没吃这个啊,他就会说这个年白过了。”
晓小捂着嘴直笑。没想到一向冷酷的男人,竟然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刘嫂,他还喜欢吃什么?”
刘嫂笑眯眯的看了晓小一眼,“少爷的嘴可挑了,爱吃的东西不多,不过只要是少‘奶’‘奶’做的,少爷一定爱吃。”
“刘嫂,你的嘴是抹了蜂蜜吗?”程晓小微微红脸。
“我的嘴可没抹蜂蜜,不过我瞧着少爷的嘴,倒像是抹了蜂蜜。”
程晓小无力的眨了眨眼睛。
她早就‘交’待过江榕天,从前在家那些“宝贝啊”“小猪猪啊”……的称呼,别在老宅里叫。
江榕天只当没听到,照叫不误,而且越叫越‘肉’麻,连“小亲亲”都出来了,真是没脸没皮。
“少‘奶’‘奶’,朱少爷来了,正找你呢。”江一突然进来。
程晓小正受不了刘嫂笑中带着意味的眼睛,把围裙一脱。
“我洗个手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