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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呼吸似乎已经停滞了,只是忘情地缠绵。
清新,甜美,醉人,这是一开始时流霜对吻的感觉。渐渐地,她感到灼热,甜蜜,迷醉,疯枢。
百里寒的呼吸也渐渐转为灼热起来。那温热的气息喷到流霜脸上,让流霜的脸颊烫的好像著了火。感觉到她的羞涩,百里寒的唇从她的唇上移开,埋头在她的颈窝处。
霜,你也是一个才女了,不知道是否听说过这句诗?”他在她耳畔轻声同道。
哪句诗?流霜低不可闻地问道,百里寒那淡淡的男人气息在她耳畔缭绕,令她前所未有地紧张。
绣床斜绮娇无那,雨云深户绣。”他唇边勾起一抹温柔而邪魅的笑意,轻声漫语说道。凤眸中波光潋滟,直视着流霜越来越红的脸颊,红到好似一朵待君采撷的牡丹。
那句诗,流霜是自然听过的。
那是一句艳诗。
她登时便明白了百里寒的意思,一颗心越发跳的狂烈了。感受到他那火热的目光,她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和百里寨有过两次情事,但是,那都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发生的。所以,她听了百里寒的话,心中难免紧张。
百里寨意识到流霜的僵硬和生疏,黑眸中漾出一抹疼惜。以前,是他对不住她。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柔软细腻的脸颊。
霜,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百里寒心疼地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流霜垂下头,只觉得脸颊烧得愈加厉害,她轻声说道你要小心点,我腹中有了你的孩儿。”
她的声音很低,头也越垂越低。
你说什么?”百里寒不相信地掬住流霜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他。
是真的吗?”他那一向冷澈深邃的黑眸中,此刻,闪耀着孩子般纯粹的喜悦。
他没想到那一次在军中那一夜,竟让她怀了孩子。老天终于又还了他一个孩子。思及道去的孩子,他心中剧痛,他无语地紧紧拥抱住流霜,好似要她娇小的身子,椽到他的身体里,融入他的骨血中。
他知道流霜比他更伤心.
霜…霜…,他一直在她耳畔柔声唤着她的名字,似乎要将她的名字永远记在心里。
流霜感受着他身体激动的颤抖,她的心,也颤个不停。
让我好好看看你”百里寒伸手,拨下她头上的玉簪,原本高绾的发便如山水墨画一般倾泻而下,垂到腰间,为她增添了妩媚的风情。
那夜,在和纤纤的洞房之夜,当他看到流霜长发披泻时,便迷醉了。今夜,他再一次醉在她的绝世风华之中。
霜,你头发放下来,真是好看”,他原本温雅清亮的声音变得沙哑低嘎。
他捧起她黑发楼映的亚脸,痴痴地凝望着,他要将这张脸,刻在灵魂深处。
他的手指,也一寸一寸滑过她的脸庞,用触觉感受着她的眉眼鼻唇。
她的眉,纤长而婉约,只是眉心微微蹙起,似乎沾染着抚不平的郁结。
她的双眸,很美丽,清澈深邃好似一汪秋水,只是此时,眸中却是喜悦和忧伤交织着。睫毛很长,在他的指下轻轻忽闪,令他的指好似中电一般酥麻,同时,心也狠狠地一颤。
她小小的琼鼻,高而挺,很耐看。
她的唇,唇形完美,好似一朵绽开的红梅。
霜,你信不信,弃情毒对我不会起作用,因为我爱你至深,怎会忘记。”他真的不相信,那毒药会有那么大的药效。
他再次俯身,低首霸住她的呼吸,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愿想,只想拥有她的美好。
他的身体紧紧贴住她,令她的心踱愈加生乱」火热的舌尖长驱直入索取她的美好,品尝着她的诱人妇她被他吻的唇红了,脸更加红了,就连脖颈也隐隐透着红晕。她好似一朵暗夜海棠,只为他绽放着自己的妩媚和娇柔。
在情欲的浪湘中翻腾,流霜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堆新雪,正在慢慢地化掉。而她的呼吸,在他猛烈的亲吻下,几乎要窒息。
最后一刻,他的唇终于放过了她的唇,却是顺着她的脖颈开始向下移动。
他的唇就像是火舌,每到一处,就将她那处的肌肤烧灼,荡起一股麻酥酥的快感。
他的修长的指,轻轻抚过她圆润的肩头,褪掉她的衣。最后,直到利下一件素色的肚兜,他抬头,望向流霜那双清馥如水的眸。看到她眸中那娇羞的默允。
他伸指,将两人之间唯一的障碍除掉。首发
他俯身而下,流霜娇羞地伸手去挡,小手竟触到了他光滑的肌肤。睁开眼,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身上的衣衫。
流霜心中一颤,小手好似被烫到一般缩了回来,引来他一串低嘎动情的笑声。慵懒中带着一饮调侃,他白发披拂而下,映的他一双黑眸越发清亮灼人,带着浓浓的迷醉。
而他的笑容渐渐敛去,一双黑眸中深情而认真地凝视着她,黑的好似要将她的灵魂吸进去一般。
流霜被他看的越发紧张羞涩,他俯身而上,她紧张的正手抓住身下的锦被,手心隐隐有汗水渗了出来。她又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她还是紧张,还是羞涩。因为,在她的心里,这才是她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相对而言,百里寒其实也不比流霜娴熟。
看到流霜的紧张,他伸手,在流霜美好柔软的身上轻轻抚摸着亲吻着,直到流霜的身体越来越烫,直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空气之中,充满了她动人的芬芳,他才栖身缓缓而入。
疯狂而迅猛的快感将两人彻底击垮,让他们体验到了灵瑰失控的滋味。
他们在情欲中燃烧着,鸾凤和鸣。
满室皆是旃旎的气氛,百里寒拥着流霜,抚摸着她黑亮亮柔软馨香的发,心中甜蜜而满足。
可是,头脑却越来越眩晕了。看来那药性是开始发作了,他的心狠狠抽痛,难道他真的不能抵御弃情毒的折磨。
霜,我记得你药囊里有一把小刀,让我用一用,百里寒柔声说道。
用刀做什么。”流霜不解地问道。
此情此景,他为何要用刀子?抬眸却看到他的脸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得苍白,他的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似乎是药效发作了的缘故,他似乎格外的虚弱。
虽然不知道百里寒要小刀做什么,流霜还是从药囊中拿了出来。
那是一把小巧锋利的刀,百里寒接了过来,轻轻吹了口气,忽然翻转手腕,在上面刻画起来。他要刻一个霜”字,他不能允计他忘记她。就算他忘了她,他也要凭着记号记起她来。
但是“霜”字笔画太多,他唯恐他刻不完。因为脑中已经开始眩晕,有白茫茫的雾气慢慢笼罩过来。他定了定神,决定刻一个白,。
他提刀,用力,划了一刀,书写下一撇。神色淡定自然,就好像用毛笔在曹纸上写字一般。但是,鲜血随之漫出,那一撇被红色浸染。疼痛袭来,让他略略清醒了此。
流霜却是大惊,在他望着自己的手腕思索的时候,她便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此时见他在自己手腕处出了一下,流雪只觉得心中一疼,伸手便要将小,刀夺下了。
百里寒抬眸微笑,“不要!霜,我要刿下你的名字!”百里寒颤声说道,声音已经很淡很淡,淡的好似轻风。他怕,怕忘记了她,他怎么能忘记自己的挚爱。
他哆嗦着在一瞥下又划了一竖,想要再戎横折时,却是再也没有力气了。手一软,小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个白字终究没有写完,只留下一撇一竖,红艳艳地。
他的眼前那白茫茫的雾气越来越浓,一片模糊,他强行凝神,凝注着流霜满是泪痕的脸,渐渐隐在了霉气里。
那是他最后的意识。
望着昏睡的百里寒,流霜的一颗心一直下沉,下沉酬
窗外的梅花,开的还是那么灿烂,香气沁入室内,馥郁清新。她拉起锦被,盖在百里寒身上,彩绣锦被是那样艳丽,映的沉睡的百里寒脸色愈加晶莹刎透,俊美纯净如仙。
他似乎陷在了不好的噩梦里,修眉微凝,带着深深的郁结。流霜伸手抚上他眉宇间,想要抚平他的郁结。
他微哼一声,抓住了流霜纤细的玉手,好似抓住了挚爱的宝贝一般,抓得那样紧,一丝也不放松。眉间的郁结渐渐消退,他安逸地睡了。
流霜任他抓着,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真的希望他们就这样永远相握,永远不分开。
真的希望就这么下去,等他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还是她,那样他或仵就不会忘记她了。
可是,事实似乎难以如愿。
窗外的花影轻轻摇荡,一个人影忽然跃了进来。
此时已经是夜里了,醉花楼正是热闹之时,这个人穿着一身华贵的衣服,打扮的很是鲜亮,似乎是来青楼寻欢的。但是,流霜知道不是,因为他是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