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消息的刘夫人及时赶到了。
“你们在干什么啊,还不拉住他们!”
见到在门口拉拉扯扯的两个人,刘夫人喊道。
那些不知所措的下人们一听刘夫人的话,这才忙上前将他们两个给分开。
看着被分开在两边的两个人,刘夫人上前一步,叹了口气:“你们两个这又是怎么了?我才刚出去上香的工夫,就能闹成这副样子。到底是怎么了?”
“这倒要问问你那好儿子。”沐艺芸甩开拉住自己的下人们的手,冷笑一声。
刘夫人一见她那态度,往日里虽然也不甚规矩,但也不至于这样明显,不禁奇怪地看向了自己的儿子:“任启,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艺芸生气的事情了?”
“我能做什么事情?”刘仁启皱起了眉头:“娘你别理她,这个女人简直没有规矩,不可理喻!”
“呵呵,是啊,为妻是不懂规矩,哪及得上那百花阁里的杏之懂事乖巧呢?”沐艺芸依旧冷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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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阁?杏之?”刘夫人不解。
身后服侍的下人善意地提醒她:“夫人,百花阁是个烟花之地,那杏之,大致应该是那里的**女子。”
“什么!”一听这话,刘夫人的脸色立刻一变,瞪了刘仁启一眼:“任启,你怎么又跑到那种地方去了!不是交待了你不要去烟花柳巷之地吗?”
在成亲之前,刘仁启就一直是个眠花宿柳的人,刘青虽是个清廉好官,但却对家事漠不关心,对于这个大儿子也早已放弃,所以也不管他,使得他更加没有节制。
然而,自从和沐艺芸成亲以来,他就几乎再没有去过那些地方。刘夫人也因此心中对沐艺芸存着感谢,没想到怎么自己儿子老毛病又犯了。
再细看一眼沐艺芸,她摆明了对这事非常愤怒,脸色很不好看。
“娘,我这不也是被逼的吗?”刘仁启无辜地说:“每次在家里,不是被人奚落讽刺,就是要受气还要哄人,我甚至不能回自己的房睡要睡书房,这样的生活真是够乌烟瘴气让人厌倦的了!”
听他这样讲,刘夫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段时间以来,沐艺芸的无事生非和嚣张跋扈尖酸刻薄,她其实都是看在眼里的,儿子在这里没少受气。
“可是,也不该因为这样跑到那种地方去啊。”刘夫人尽量温和地劝他:“你也要自觉,你爹虽已经辞官,但毕竟是这里曾经的县令,而且为官清廉,你是他的长子,在外面的一言一行人家都看在眼里,多少顾及你爹的颜面……”
“娘,我又没有做什么。”刘仁启上前,见刘氏脸色有所好转,便拉着她的手:“我去百花阁也不似那些寻常人家的公子哥尽干那些不入流的事情,我只是去听听曲喝喝酒罢了。”
“哼,听曲喝酒去酒楼不就有了?我妹夫的酒楼里多的是好酒和唱曲的人。用的着跑百花阁那种地方去吗?说出去真是要笑死人了。”
沐艺芸在一旁泼冷水。
刘仁启生气地瞪了她一眼:“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