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子,你要干嘛?”洁儿惊呼一声,有点疑惑,等反应过来,人已被紫瑶拉了过去,硬被她按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懒“别叫了,当然是帮你改装啊!”紫瑶打断了她的叫声。伸手放下了她丫鬟的发髻。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点疑惑她为什么要帮她改装,洁儿忍不住嘟了嘟嘴,“我这样蛮好的,干嘛要改装?”
“不好不好,一看就是好欺负的料,你别忘记了,上次王府那些侍妾是怎么对你?”紫瑶敛眸应道。接着续言:“我不仅要改造你,还要让你有一身武功。这样比较好办事。”
洁儿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敢相信地捂着了嘴。她可是一点功夫都不会,现在紫瑶要她练,可真是苦了她,忙推托着:“主子,不行阿,我学不来……”
“你怕什么,只要肯学,就学得来,我陪你一起练。”紫瑶豪不商量的丢给了她一句话。古代的功夫跟现代的空手道不同,想起了上次被云莫枫打了那一掌,心里多少有点不服,如果两者合二为一,说不定会很强。当然,这只是她的推测。
“你也要练啊?那谁教我们呀?”听到了紫瑶也要陪她一起练,洁儿顿时松了口气,两个人也好做个伴。
垄闻言,紫瑶嘴角一抹笑意,手指向了魅影,“她,功夫了得!”
“噢。原来呀。”洁儿吐舌一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是深藏不漏,一身暗色着装的她,气势就是不一样。然不成主子也要把她改装成这样?
“魅影,这几天就要麻烦你了!”紫瑶直接坦然。
“主子,客气了,这是属下分内的事。”魅影低头恭敬道。
紫瑶满意地点了点头,态度气质非凡。便不再犹豫,继而转身面向洁儿,以魅影为样本,把她大改造了一番。同样的暗衣服装,却有着简单但不同的发髻。两个人站在一起才搭得起来。
“不错。就这样了!”紫瑶双手环抱于胸,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全新的改变,让洁儿不敢相信地摸了摸脸,镜子里的那个人是她吗?一时恍惚。只得愣愣地点了点头……
“好了,时间不多了,我们就开始吧。”不予理会洁儿发呆的样子,便拉着她走向门外……
数日后。
经过了这几日的调养,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多亏了落薰研配的药,短短的几日,手上的那道疤痕,正在慢慢退化中……
这几天内,当然除了锻炼,偶尔练习空手道,甚至向魅影请教古代的武功。
兴许是她的悟性高,在加上本身的技能,学得也够轻松。连魅影也忍不住夸赞。至于洁儿,则得一步步慢慢学。因为她毕竟没有基础。
而落薰研每天都会过来看她们,有时静看,有时陪顺便跟着一起练。至于落可南和云冷月,虽然每天都有见过面。但总是早上一见,到了晚间才回来。这点让她很奇怪,特别是他。自从上次皇帝老子传他之后,每天便早出晚归。好像有事一般。
落薰研看着正在一旁练习的紫瑶,拍了拍手。淡言:“功夫学得蛮快的嘛!”
“那是我有一定的功底。不然不可能进展得如此之快。”紫瑶含笑道。
“那倒也是,不过也要有天分。”落薰研坐在了旁边的凉亭上。眼神游移到她身上的打扮,跟昨天不太一样。淡然一笑,“我说,连空手道服,你也搞得到啊!”
眼前的紫瑶,一身白色的空手道服,三千墨发被她捆成一束,高高着扎在头顶。
“前几天,我画了张设计图,叫人送去订做的,至于衣服上的字和图案嘛,是我自己画的,这还得多亏了你那盒遇水不化的颜料,真的是太赞了!”紫瑶转首应道,停止了练习,独步走到了凉亭中。
落薰研精锐的目光,仔细地打量着她身上的那套服装。启言:“图案鲜明,画工细腻,可谓是鬼斧神工!”
紫瑶拿起帛布,擦了擦额上的汗。接着说道:“对了,可南这几天怎么都玩失踪?”
“不大了解,只是听说,皇帝老子有事找他们商量。”落薰研说得若无其事,眸内波澜不动。
“他们?”她有点疑惑。“那么月也参与咯?”
“大概。”落薰研挑了挑眉,对她说的兴趣感到兴趣,因为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称呼他。叫的得满亲昵的嘛。调侃道:“我说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你以前不是还叫他七殿下?然不成你……?”
“我们本来就很熟了,倒是你,一向不问世事,现在突然怎么有兴趣。“紫瑶白了她一眼。
“没事,我只是问问而已,你别那么激动!”见她的反应,落薰研不禁失笑,只有在自家人面前,她才会这样笑。要是别人,很少有机会看到,除非比较熟。所以他给人的印象,很冷傲。“对了,我听说,那个莫王侧妃,已经转正了。”
“那很正常,那个女人步步为营,不就是为了爬上正位。”紫瑶明清的泉眸,划过一丝鄙夷。“而且,这女人一向妒忌心重,如果见到我没事,还恢复容貌,我敢肯定她还会有行动。”
“没错。”落薰研淡言,同意她的观点。
紫瑶磨合着下颌,做思考状,几经思量了下,便接着说道:“你说那女人,喝了那么血,会不会有问题?”
那些毕竟是她身上的堆积的废血。就如毒药一般,现在她排出去了,她不担保她喝了那么多废血会没事。是药三分毒嘛。况且还喝了这么多,肯定有副作用!当然这只是她的推测。
“如果她全部喝了下去,那么就可惜了,我想那个萧仁医一定也没猜到。喝过多的血引,会致使她的胎儿畸形,而且甚至会滑胎,不过不是现在,差不多五六个月左右的时候,就能知晓,她所种的恶果。”
“要怪只能怪她,太过贪心。”紫瑶无奈一声,替她感到悲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滑胎只是前奏,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