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业宏见黎晓曼叫龙腾天外公,他眯紧了眼,“曼曼,你和龙腾天都别想离开,我不会放你们离开,有你在,我想司昊很快就会答应帮我重振霍氏。”
黎晓曼回过头来目光冷淡的睨着霍业宏,“霍老爷,你应该还不知道霍氏为什么会有今天吧?”
霍业宏听她这样说,眼角一个抽搐,眼神阴冷了几分,“曼曼,你不要告诉爷爷,这件事与你有关。”
“呵呵……”黎晓曼勾唇冷笑了下,“让霍爷爷你失望了,这件事还真与我有关,那个叫尼克的是我让洛特助安排的人,你们霍氏的采购经理陆建喜欢贪小便宜,并且以为公司节约成本为名专门从那些价格比较低的宝石商贩购买原石,因为宝石原石的价格越低,他从中得到的利益就越多。”
霍业宏此刻看黎晓曼的眼神不再和蔼,充满了愤怒和阴冷,“原来是你在设计霍氏,曼曼,爷爷真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黎晓曼笑着勾了下唇,目光一冷,“因为我要帮司昊抢回龙氏。”
龙腾天听到她的这句话,看向了她,对她这个外孙媳妇又有了一些改观。
当他刚刚听到她曾经嫁过霍业宏的另一个孙子时,思想稍微有些古板的他便有些不太满意她这个外孙媳妇。
此刻再听到她说要帮他的乖外孙抢回龙氏,并且还令霍氏面临了重大危机,他心里对她这个丫头就多了一分赞赏。
要做他龙腾天乖孙子的媳妇儿,绝不能是一个整天只知道涂脂抹粉的女人。
他的外孙媳妇一定要优秀,一定要有过人的胆识,傲人的气魄,还要很聪慧。
霍业宏和他身旁的一众保镖目光都在黎晓曼,龙腾天,霍严身上,因此没有发觉到他们身后不远处多了一批人。
这些人正是来接应黎晓曼的。
而来的人不止是凌寒夜,还有龙司昊和洛瑞。
龙司昊和洛瑞会来,自然是凌寒夜通知的。
他们来了之后,一直没有靠太近,所以,黎晓曼和霍业宏说的一些话,几人自然听见了。
在三人身后的那一批人是水鹭湖别墅里的保镖。
因为对付霍业宏根本不需要lr联盟和十大猎人,所以龙司昊也就没有把他们召集回来。
洛瑞看了眼前面的局势,扭过头看向身旁的龙司昊,“总裁,听到没有,总裁夫人是为了帮你夺回龙氏才对付霍氏的,总裁夫人还帮你找到了外公,你可要好好的对总裁夫人,就算是你失忆了,也要像以前一样宠爱总裁夫人。”
龙司昊狭长的眸子一直紧紧凝视着黎晓曼,眸光变的炙热几分。
霍业宏听到黎晓曼说要帮龙司昊抢回龙氏,他的眼神变得狠戾起来,“曼曼,爷爷以前真是白疼你了,爷爷怎么都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对爷爷,你真的太让爷爷失望了。”
话落,他吩咐道:“把他们都抓起来。”
他一声令下,在他身后的保镖还没来及的行动,另一批人便突然冲了上来,挡在了黎晓曼,霍严,龙腾天的身前。
“霍老爷子,就你这几个人还想抓我们总裁的外公和媳妇儿,这是不可能的,您老一把年纪了,公司就别管了,还是交给年轻人吧。”说话的是洛瑞,他从霍业宏身后那些保镖里硬挤了出来,而那些保镖手里谁拿着枪,因为没有霍业宏的命令,也不敢开枪。
“你们……”看着突然出现的一批人和洛瑞,霍业宏有些惊讶,他转过身时,龙司昊和凌寒夜也走上前了。
两人的气场都很强大,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完全无视掉了霍业宏身边那些保镖手里的枪。
霍业宏看向龙司昊时,正好对上了他那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寒眸,那里折射出的冷光令霍业宏不禁打了个颤。
“司昊,你……你怎么来了?”
龙司昊面无表情的看着还在故作镇定的霍业宏,唇角勾出一抹令人心颤的冷笑,“我不来怎么知道是您抓走了我的亲外公。”
霍业宏见龙司昊看他的眼神是从没有过的冰冷刺骨,他心中生出了一丝寒意,紧握着手里的拐杖,故作镇定,“司昊,你想知道我抓走龙腾天的原因吗?”
龙司昊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危险气息,压迫着人的神经,他轻轻一笑,却让人毛骨悚然,“愿闻其详。”
龙司昊那双犀利的眸子过于的冷傲,毫无温度,毫无情感,身上带着一股毁灭的气息,令霍业宏心中又生出了几分畏惧。
此刻的龙司昊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一般可怕。
霍业宏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悲伤起来,“这要从龙霍两家的先租说起……”
说着,霍业宏便像讲故事一般的讲起了龙霍两家的恩怨纠葛。
他是从他和龙腾天的曾祖父说起的。
龙霍两家本是世交,两家都做着小本买卖,家境并不是很富裕。
不过龙家的家境要比霍家好一些,因此,龙家经常扶持霍家。
霍业宏和龙腾天的曾祖父从小就在同一个私塾念书,是同乡,更是同窗好友。
两人后来一起参加院试,一起考上了秀才。
但在后来两人参加乡试考举人的前一天,龙腾天的曾祖父要求霍业宏的曾祖父去游湖一日,目的是为了能够放松心情,第二天能顺利的考上举人。
但是霍业宏的曾祖父却因此受了风寒,第二天的乡试因为身体不适,最终没能顺利考过。
而龙腾天的曾祖父则是顺利考上了举人,而且是第一名解元。
考上了举人就有了做官的资格,龙腾天的曾祖父从此官运亨通,之后他考上了进士,贡士,官也越做越大,而霍业宏的曾祖父则是考上了秀才之后一直没有再考上举人,最后含恨而终。
到死了他也只是一个穷酸秀才。
他将没有考上举人的错归结到了龙腾天曾祖父的身上,他认为如果不是因为龙腾天的曾祖父在乡试前一天邀他游湖,他就不会受风寒,也不会在乡试上发挥失常。
他更是觉得是龙腾天的曾祖父夺走了他的第一名,该考上乡试第一名解元的是他,该当大官的也是他。
龙腾天曾祖父官当的越大,他就越嫉妒越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