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野公主似醉似醒的低喃一声,“偷儿,你好狠哟,一点也不懂得关心体贴人家。人家可是第一次哩。”无力的偎在耶聿长胜的怀里。
酥胸起伏,玉体在朦胧的人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勾人灵魂。
一个骑欢厅的女老板竟是第一次尝风流滋味?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一个开了几家妓院,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国产的亦或进口的男人见了千千万万,竟是第一次与男人上床,有谁会信!”
恩绪一转,顽皮似的吻了吻野公主的玉唇轻笑道:“公主,你不是骗人吧。”
“骗人!”野公主神色骤变,倏的起身,惊惶的盯视着耶聿长胜道:“偷儿,你当人家是这拥花厅中的侍女呀,你们男人只要有钱,谁都可以抱,谁都可以骑。”话一出口,双手捂脸,伏在膝上呜呜抽泣。
耶聿长胜大惊,慌忙起身,心中苦笑:“想不到这刁公主身兼几家风月场所的大老板,竟然守身如玉。愧然一叹,舒手揽住她的芳肩柔声道:“公主别难过,小偷儿不会说话,误会了你。”
“还叫人家公主呀。”女人一旦献了身,纵是河东狮子也会变成温驯绵羊。野公主被耶聿长胜揽着芳肩,娇躯颤粟,呜咽一声,伏在他怀里断断续续的道:“偷哥,人家叫百合,你也会该叫我合子啦。”
“百合!耶聿长胜心中暗喜,想不到这野蛮的公主竟有一个花一般的名字,轻轻的揽着她的柳腰,贪婪的吻了吻她的王唇柔声道:“合儿,你不会飞吧。”
“偷哥!野公主被耶聿长胜一声合儿,叫得破涕为笑,娇憨似的捧着他的脸宠一阵热吻,得意的勾着他的颈子道:“爹爹叫我野百合,你以后可得多加小心,不然我飞啦没人给你饭吃,给你钱花。
野百合一哭一笑,耶聿长胜心为之醉,神为之迷。回味着她那别具风韵的消魂之态,姿势翻新,花样百出,撩拨得自己欲生欲死。情不自禁张口吮吸着她那峰头点漆的宫士山,一双贪花手意欲未尽的在其缎一股光滑,绵一般柔软,水一般细腻的胭体上轻轻游逸。
“愉哥,你还要呀。”野百合从耶聿长胜无声无息的动作中,明白了其心中的渴求,低哺一声,伏在他耳边道:“人家痛哩,你可要温柔一点。”
话一出口,攀住耶聿长胜的双肩,反骑在他身上,温顺的献上香吻
二人二度风雨,缓时有微风拂过月下荷塘,清韵悠悠,灵魂飘飘急时却有如狂风骤雨,吹打海面,神迷智昏,连呼吸都几乎为之窒息。
不知过多久,二人始无力的相拥在沙发
野百合嘴角荡笑,似醉非醉的正视着耶聿长胜,葱葱玉指温柔抚摸他肩上尚未全愈的创口低哺道:“偷哥,是谁伤了你,改天我派人给你出气,斩下他们的手。”
耶聿长胜骨神酥,被野百合左一声“偷哥”,右一声“偷哥”得昏昏欲醉,摇了摇头道:“事已过去了,何必报复,谁叫我以前是偷儿。”
野百合“噗”一笑,枕着耶聿长胜宽实的胸脯道:“你真叫偷儿,人家以后如此叫你,别人听到定会笑哩。”
耶聿长胜,暗道:“绝不能把真实姓名告诉她。”思绪一转道:“我有个东瀛名字,叫东涤英枭。你以后叫我枭哥好啦。
“东涤英萧!”野百合乍闻之下一合,旋即格格笑道:“妙呀,妙呀,如我爹爹知道我这个野百合找了个东涤英枭的男人,一定不会生气。”
语音一顿,忽然想起了什么,急道:“枭哥,如今夜已深,”那小子如在横滨这一带,定会夜出探我东瀛虚实,我们去找他。
话一出口,匆匆起身穿衣,耶聿长胜心中苦笑:“这是揽着老公找男人,自己分明在此偷情,又岂能抽身探东瀛武林的虚实。”
恩绪一转,暗道:“那个冒我之名,四处招摇闯祸之人不知是谁,其目的是嫁祸于人,激起整个东瀛人的仇恨,亦或是暗中助我,转移东瀛武林的注意力,我便于暗中行事。”
思忖间,穿上衣服,与野百合开门而出,走廊里静悄悄的,隐隐可听一种****低哺喘,自不少房间飘出。四周却没有一个人影,心中暗道:“这拥花厅倒跟二十一世纪的野店没有什么两样,表面上经营正当生意,暗地里却是以卖淫嫖娼赚钱。”
野百合玉颊一热,情不自禁吻了吻耶聿长胜的脸庞附耳低言道:“现在你该知道我怎么赚钱了吧。利用女人大腿赚钱,比偷抢还快。”
话出口,拉着他的手蹑手蹑脚的朝楼下而出了拥花厅,但见繁华的街道上仍有不少店铺灯人通明,尚未打佯关灯。不少身佩倭刀,神态狰狞的东瀛武士在街道上来回巡视,似在戒备着什么。
野百合一眼看清街道四周情势播头埋怨道:“横滨总督是饭桶,如此大张旗鼓的戒备着,”那魔头并非傻瓜,又岂会夜出杀人示威,真是大大的草包。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横滨总督是草包,不知你这位野公主又是什么?”
“啊……”方欲开言,忽然听到东南方向的夜空中忽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呼。
野百合花容一变道:“那个耶聿长胜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在众多武士戒备之下杀人!我们快赶去。”话一出口,拉着耶聿长胜的手直朝东南方向掠去。
二人掠过几条街道,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六七个武士抬着两具尸体神色愤怒的疾步而来,个个双眼发赤,咬牙切齿,怒发冲冠,怒不可竭。
死者有身无头,头被提在别外两个武士的手中,双目暴瞪,脸型扭曲,显是在出人意外的情况下给对手一刀两段,身首异处。
颈部泪泪涌着鲜血,从其服怖可以看出死的乃是东瀛的武士。
耶聿长胜乍见之下,神色骤变,心中暗自骇然:“好狠的手段!
野百合花容一变,凤眸杀机甫盛,用倭语厉喝道:“他们是死在什么人手下!你们这么多人,全部死了的,死了的,只知退,不知进。”
众武士乍见野百合,尽皆动容,扑通一声,齐跪在地,诚惶成恐道:“禀公主!我们不看人,只听到一个冷笑声,'倭国毛贼,敢残杀我同胞,死有余辜!’旋见一道刀光闪过,他们已惨呼倒地!
众人用倭语唁咕叭狐的说着。耶聿长胜听得莫明其妙,野百合却气得玉颜泛煞,呱呱的厉叱道:“刀光,我们东瀛倭刀,天下无敌!难道耶聿长胜的刀法还比你们厉害?”
众武士吓得惊魂出窍,胆寒心悸。惶惶无语,耶聿长胜心中苦笑,拉了拉野百合低言道:“合子,我们走,耶聿长胜刀法高绝天下,连你哥带着一大群人尚且不能狙手他,这些普通武士又岂是其
“啊……”耶聿长胜话未悦完,北面的夜空中忽又传来两声惨厉的哀号声,尖锐刺耳,划破静寂的长夜,人耳心悸,毛骨悚然。
野百合花容一变,厉叱一声:“滚!”拉着耶聿长胜的手弹身而起。疾朝惨呼声传来的地方掠去,众武士见二人离去,长长的吁了口气,抬着两个死者,仓惶而行,转眼间消失在街道的拐角之处。
耶聿长胜心中震惊:“冒充自己之人出手之狠。令人闻之色变,刀光一闪头已断,其刀法之快,岂不是骇人听闻,不可思议之事。”
二人越过几幢屋脊,蒙蒙街灯之下,只见四五个东瀛武士抬着两个死者方急急而行,神色慌张,狼狈无比。街心留有几个鲜血书写的几个汉字。“以彼之道,还施彼之身,如不交出安全士之人,杀尽东瀛万万人,鸡犬不留!龙飞凤舞,醒目耀眼,落款赫然是“耶聿长胜”,正告东瀛武林!切记!切记!
耶聿长胜站在屋脊之上,一眼瞥之,不禁神色微变,悚然动容,心中大惊:“难道安全会的总部出事了,是令狐冲与杨过等人一怒之下大开杀戒,四处残杀东瀛武士!”
“好狂妄的小子。野百合长长的吁了口气冷哼道:“竟敢扬言杀尽……”
“朴……’野百合话方出口,西北方向又传来哀凄、惊惶、无助之声!
耶聿长胜情不自禁的倒抽了口凉气,暗忖一声,“杨过等人如此残杀无事,定会激起整个东瀛武林与子民的公愤,不好!得设法阻止。”
意念至此,拉野百合的手道:“合子,我追去,你随后赶来。”
话一出口,一展开旷世无匹的比翼双飞轻功,身化幻影,有如浮影渡空,直朝西北方向掠去。“枭哥,小心!野百合长长的吁口气,急唤一声,掠身疾追。
耶聿长胜掠过几排屋脊,整个横滨府己轰动,不少人惊呼哀叫着自屋内扑出,携男带妇,似到了世界末日一般,潮水般的朝东街而去。
心中暗自骇然,纵声掠出左侧一巷中,忽见前面入影一闪,旋即消失,神色微变,疾提轻功,疾追而出,身后隐传来野百合的呼唤之声,“枭哥,你当心!那魔头武功厉害,刀法奇高!
心中苦笑,听若未闻,掠出十余丈,前面呼的一声响,一条人影奇快的朝郊外掠去。观其背影,依稀可以辨出是傅红雪。
神色微变,暗忖:古城派的人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楚留香没有得到还阳神丹,带着一大群高手四处与我作对。”思绪疾转,随即追去。
追出郊外不远,是海湾,海边停着一艘小船,傅红雪一闪,没人船中。紧接着响起一阵吱咯的摇橹之声,小船疾行而去。耶聿长胜看在眼中,心中大
掠到海边,摇头苦笑:“傅红雪神踪如此诡秘,他又怎么知道安全会的人受害?便出如此狠毒的手段,无疑是向整个东瀛武林与东瀛政府挑战!
思绪疾转,暗自焦急:“得尽快赶去东京。如安全会的人蒙难,杨过、唐家姐妹,小鱼儿等人也定有危险。
“枭哥,没追上么。”意念至此,忽然听到背后传来野百合熟悉而温柔的声音。点头苦笑道:“他乘船出海了,不知落脚何处。”
野百合气喘吁吁的掠到耶聿长胜的身旁,长长的吁了口气,惊疑的注视着他道:“枭哥,你好快的轻功呀,连我都追不上你。”
耶聿长胜暗惊,不动声色的揽着野百合的柳腰轻笑道:“合子,你知道我以前是于什么的吗?轻功如差了,给人捉住,还能活命么?”
野百合“噗嗤”一笑,心中疑意顿消,撤娇似的勾住他的颈子道:“偷哥,怪不得你如此大胆,仗着双腿跑得快,到人家的骑欢厅偷东西哩。”语音一顿,玉颊一红,羞郝的伏在其怀中道:“连我也敢偷,我爹爹知道了定会大发雷霆:一怒之下,下今四处通辑你!”
野百合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你老子如今不是派人四处追杀我,可惜我躲在他女儿的肚皮上,他又岂会想到。”意念至此,捧着她的娇颜一亲芳泽道:“有你做保护伞,我才不怕他通缉不通缉哩。”
“你坏!”野百合低嗔一声,不依的擂打着耶聿长胜的前胸道:“欺负了人家,还要人家处处袒护你,说出去不怕给人笑么!堂堂七尺男子汉,竟要老婆做保护伞。”
耶聿长胜心道:“在二十一世纪,男人谁不上沾裙带关系飞黄腾达。”轻轻的握住野百合的粉拳故着沉吟道:“合儿,别闹啦,我们速赶去东京,耶聿长胜神出鬼没,轻功奇高,连我都追赶不上,如由海上绕去东京,定会掀起无数腥风血雨。”
野百合点了点头道:“枭哥真好,想不到你还对我如此真心哩。”语音一顿,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枭哥,你的轻功如此高,是谁教你的。
耶聿长胜暗道:“这洋老婆似对我起了疑心。
思绪一转,摇头道:“自己练的,没有师父,我自由生活在鸟岛上,衣食无着,靠捉飞鸟渡日,天长日久,我跑得比飞鸟还快啦。后来搭船到九洲岛,无依无靠,又无钱财,只有靠捉鸟度日。
耶聿长胜是撒谎的天才,编起身世来,不露半点破绽。野百合不禁为之惊得呆了,神飞意驰,仿佛看见一个孤苦伶汀的少年,在九洲岛北部那荒无人烟的鸟岛上飞扑捉鸟,与鸟为伍。
良久始长长的吁了口气,回过神来,幽然叹道:“怪不得你不会说倭语,原来自幼一个人在那飘渺的鸟岛上长大。
语音一顿道:“你是怎么到了那只有飞鸟没有人的孤岛上!
耶聿长胜苦笑道:“我被一个欧洲蓝眼睛人拐到一船上出海,在鸟岛附近遇到大风浪,船沉入亡,我侥幸抓了条绳子被浪卷到岛上。
“哦……”野百合听得睁大了双眼,似明白了不少,点头道。怪不得你如此坏,你们中土有句俗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来你给人拐过。”
耶聿长胜心牵安全会,苦笑着点了点,吻了吻野百合的玉唇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然我怎么偷得到你这么好的老婆,我们还是赶去东京吧。”
野百合“噗嗤”一笑。点了点头,辩别了方向,二人同时弹身而起,连夜朝东京赶去。
东京乃是东瀛的皇都,经济发达,人口稠密,繁华无比。
耶聿长胜从傅红雪用红水书写在横滨府街上的字,己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不祥。安全会出了事,江猢中却毫无所觉,岂不是令人匪夷所恩。
付月泰等人惨死的情景,一次次的浮现在脑海中,体内血液情不自禁的为之沸腾,一股凉意却自心底油然而生,电流般的传遍四肢百骇,神冷智寒,令人不敢柱下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