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砚青只想到了六个字,该死的有钱人!
你牛叉,花钱买高兴。
“哇!好好喝哦,嗯,口感超好!”美丽赞不绝口,什么每天一杯,有钱不还是满屋子都是?
“味道真好!”几位男士纷纷掏出一千块拍在了陆天豪面前:“老兄,来这一趟,就今晚玩得最高兴了,都是出来玩的,哪能占你便宜!”
有人带头,几乎人人都掏出钞票来,不一会堆了满桌子都是,砚青见陆天豪要拒绝,赶紧财迷疯一样把钱收好:“呵呵,高兴就好,高兴就好!”十万呢,捐助给希望小学,得救多少贫困儿童?
反正这些人看起来也不缺这点嘛!
陆天豪对此相当无奈,只是笑着点头,丢不丢人?送出去还收回来,无语!
柳啸龙漠然,可见早已习惯成自然。
十万,回去就捐给红十字会,砚青乐呵呵的将钱捆好,今儿个老百姓,真高兴!
但是,出了门,按照记忆寻找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有找到那个什么客栈,只能说玩得太嗨,且周围的房子一模一样,转向也不足为奇,六人走得精疲力尽,还在处处搜寻那条名为阿龙的萨摩耶。
“完了完了,你们真不记得吗?”砚青完全晕头转向,虽说路灯比比皆是,可古城这么大,绕来绕去,最容易迷失方向,这个地方,刚才不是来过的吗?
柳啸龙仰头抓着后脑同样一脸迷茫,甚至连那客栈的名字都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客栈名字你们记得吗?”陆天豪烦闷的问。
全体摇头。
甄美丽趴在离烨的身上快要断气,走了一天,脚很痛吖!
砚青拍拍脑门,丢人死了,出门还忘了住哪里,望着月亮苦涩道:“报警吧!”拿出手机拨通一一零,礼貌道:“对,迷路了,麻烦了,我们现在在这个……哦!宿愿客栈门口,拜托!”
“你说说你们,这么多人,最起码也该记得客栈的名字吧?警察来了能怎么找?”林枫焰边为柳啸龙点烟边抱怨。
“你怎么不记呢?”甄美丽很不友好的瞪过去。
“嘿你这小丫头,越来越没规矩……”还未说完,就见离烨那阴险的模样,改口道:“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行了吧?”见色忘友的东西。
皇甫离烨霸道的搂紧娇妻,这辈子,第一次如此丢脸,太忘乎所以,真忘了,再说了,咋每一个都叫客栈?个个大同小异,叫他们怎么找?只记得那一条和大哥同名的狗:“好在那狗和大哥的名字一样,否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嗖’某柳的视线形同刀子一样射过去。
巧克力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捂住嘴,瞪着眼瞅着柳啸龙不敢再发言。
砚青找了个石凳坐下,哎!待会一定不让他们知道是同行,说出去这脸要往哪里搁?六个高龄男女,这么不靠谱。
陆天豪吐出一口烟雾,也坐了过去,搔搔头埋怨:“你们警察方向感不是一向很好吗?”
“我警告你!”砚青瞪起牛眼,指着男人道:“老娘现在心情很不爽,最好别来找不自在!”该死的,还来怨她了?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陆天豪纳闷的问。
某女冷哼,拍拍胸膛大放厥词:“这叫直爽,懂不懂得欣赏?再说了,我要温柔了,倒是是犯人审我还是我审他们?”要的就是这种凌厉气魄,否则怎么镇得住那些恶人?
某陆立刻偏开脸,后惆怅的摇摇头。
许久后,警车才出现,四名警员很是诧异的盯着六个男女上下打量,还以为就一个女人,迷路了可以理解,六个……其中一名中年男人道:“真有才,说吧,那客栈周围有什么特征!”
“门前有一条水沟……”甄美丽刚说完,就见那四个同行看向了旁边的水沟,跟着看去,后傻笑道:“当我没说!”是啊,到处都是水沟。
“还有什么?”
砚青仔细回想,有什么呢?打了个响指:“我记得那个客栈名字里有一个居字,什么居!”见四人看向旁边的一个客栈,和不远处的两个,继续都带着居,揉揉脖子,垂头道:“别的不记得了!”
皇甫离烨举手:“门前有一条白色的大狗,叫阿龙!”好吧,周围的所有客栈,门口都蹲着一条大狗,可他就记得这么多。
四名警员问了半天,就问出一条叫阿龙的狗,长叹道:“我们知道了,跟我们走!”然后开始一家一家的问。
“你们家有叫阿龙的萨摩耶吗?”
“不好意思,没有!”
找到最后,开始烦了,拿着喇叭进一家就问:“有叫阿龙的狗吗?”
柳啸龙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喀吧喀吧响,见陆天豪挑眉看过来,顿时换上一张若无其事的淡漠表情。
大概找了上百家,终于甄美丽指着前方一个名为云水居的客栈尖叫道:“我记起来了,就是云水居,就是这里,终于到家了!”
恶寒,都到了,她想起来了。
“确定是这里?”警员问完,果真见到门口蹲着一条萨摩,而且老板已经出来迎接,看来是没错,教训道:“以后出门呢,记得向老板要一张名片!”一个个,个子挺大,咋就没脑子?
砚青点头哈腰:“是是是,谢谢你们!”被这种小警员训斥,都感到脸红,瞪了一眼四个大男人,还心想着有他们在,哪会出这种事?白相信他们了,进了屋子首先就是抽走一张名片,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柳啸龙见女人要上楼,上前拉住:“砚青,我们睡一屋吧?”
“你说什么?”砚青不可思议的转身,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现在他还有力气想那事?她骨头都要散架了,明天还爬雪山呢。
这个吃饱了只会思春的老淫棍。
确实,男人满面的欲求不满,严重不满,夫妻生活是要天天进行的,到了他这里,咋还就成奢望了?秉着尽量不得罪的心,懊恼的转身回屋,好在四个手下里,有一个比他更惨,所以没太低落。
A市,萧祈家,满屋子的狼藉,酒瓶满地都是,萧祈横躺在沙发里望着吊灯出神,最近这是怎么了?情绪完全无法自控,理智完全被疯狂吞噬,大学时期确实一切靠拳头来解决,步入社会后,就保持着以理服人,文质彬彬,温润如玉,是所有人给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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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记得第一次打那女人是在什么情况下,反而越来越觉得消沉,一不高兴,就想拳脚相加,看着女人因为忍受不了疼痛而向他靠拢,居然会有一股莫名的成就感,这是不对的,是屈打成招。
在她心里,她不爱他,不管他怎么做,她还是会想着那个人,用了几年时间,也无法走进她的心,这是一种失败,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失败,以前他并不爱她,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很可爱,很单纯,很可怜,想要保护她,即便是哥哥保护妹妹那种。
也不介意娶她,因为他从没想过会寻得一位能看上眼的女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感情变了,对她也不再不在乎,一想到多年来,都无法走进去,就会莫名的挫败,多少次以酒精来麻醉自己,告诫着自己不要去在意,为了她,亲自设计家园,喜欢她喜欢的朋友,颜色,喜好,自认为付出得够多了。
也算得上一个完美好男人,总有一天会俘获她的心,可是他失败了,不知道为什么失败,难道是他做得还不够好吗?不是的,因为她得不到西门浩,所以理所当然的觉得西门浩是最好的,人嘛,不都这样?
情愿去被伤害,也不多看他一眼,感情从未升温过,每一次的亲密接触,他都感觉到她有排斥,硬着头皮和他接吻,那么的不自然,觉得他很恶心?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又要来招惹他?给他希望,爱上了,却又说不想结婚。
可笑可叹,柳啸龙不看重他,他无所谓,好好努力,总有被欣赏的一天,这不,从助理到副经理,再到总经理,用不了多久,就会到总部去,可爱情要怎么努力?四年了,居然毫无进展,甚至还要远离,那他的付出算什么?做了这么多,又算什么?
还有那几个女人,是不是也劝着她早点离开他?她们好意思开口吗?当初不是她们给他们创造了机会吗?说用就用,说甩就甩,没有一个真正欣赏过他,一直努力着,希望可以超越西门浩,也失败了,都失败了。
“扣扣!”
萧祈猛地坐起,惊愕的看着大门,不对,砚青她们去了云南,这个时候来的不应该是她们,他相信茹云不会害他,所以更不会报警,否则这一生,真的会因为一时的泄愤而崩溃,也想过这个问题,为了前程,放开手。
可是他不甘心,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伤害了她,他也很心痛,可茹云为了怕他一败涂地,特意搬了过来,所以他断定不会是警察,如此一想,大起胆子来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到居然是母亲和妹妹,松了口气,开门道:“你们来做什么?”
“闪开!”萧母推开儿子,进屋就见到满屋子的酒气,和地上乱七八糟的酒瓶子,咬牙道:“他们说我还不信,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儿子,听说你最近一直为了那女人混混噩噩,上班也无精打采,是真的吗?”
萧潇已经出落得婷婷玉立,为人妻,浑身珠光宝气,有一个拥有上亿身价的丈夫,更是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格,眼里尽显阴毒:“哥,拜托你清醒一点,早就跟你说过,这个女人我们要不得,现在好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到处都知道你为了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费尽心机,现在好了,人家不愿意跟你过了,当初西门浩甩了,你倒好,捡了双破鞋不说,还当宝,本来就臭名昭著,现在破鞋都不愿跟你,往后还怎么在这圈子里混?我都觉得丢人。”狠狠拍拍脸蛋。
萧祈闭目,冷冷道:“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找你们管!”
“儿子,听妈的,把她赶走吧,用赶的,这样外面就不会说你了!”萧母面带祈求,为了个女人,家人都不要了,这是造的什么孽?
“不可能,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
阴郁的眯眼,来利用他,她们找错人了。
萧潇跺脚,瞅向二楼,不由分说,直接冲了上去,见门反锁着,和地上的一串钥匙,拿起来快速捅开,刚要开骂时,吓得怔住了。
床上,萧茹云面如死灰的坐靠着,头部包着一圈白色纱布,嘴角青肿,目光崆峒的直视前方,一头乌丝好似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就那么凌乱不堪的搭在肩头,一只眼乌黑一片,一边脸颊肿得好似包子,短袖长裙睡衣下,裸露在外的双腿更是骇人。
双膝是破了皮后刚刚结出的痂,一只脚的大脚趾渗血,指甲盖硬是从中全部裂出一条缝,十指连心,她真的毫无感觉吗?
双臂无一完好,若不是有着轻微的颤抖,萧潇都会以为她其实已经死去,毕竟伤得过重。
“萧茹云,你给我出来,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把我儿子害成……”萧母刚进屋,也傻了,手里提着的名贵包包落地:“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楼下,萧祈重新躺回了沙发里,对楼上的事不闻不问,拿着酒瓶子继续品尝,就当发疯好了,他们说得对,这只不过是个妓女而已,一个不懂得珍惜良人的妓女,根本就没必要对她太好,就算真对她好,她也不会心存感激。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覆水难收,后悔也没用,要做就得做得彻底,打得她再也不敢有想离开的想法,他还就不信真有人承受得起这种痛觉。
萧茹云,你怪不得,本来好好的,你却不识好歹,非要来逼我,你真当你是什么香饽饽?可笑,他不知道她为何还那般清高,可笑啊。
既然对你好你不要,那就继续活在你编制的痛苦里吧。
萧潇上前刚要问候,可一想到这些年,哥哥因为她连家都不要,很是气愤的伸手狠狠推了一下女人的脑袋:“萧茹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茹云没有说话,还是那么淡淡的看着并未打开的电视机,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路嘛,是自己走的,出了事,就得自己去承担。
“啪!”
在那红肿的脸颊上狠狠甩下一巴掌,指着无视她的女人咆哮道:“萧茹云,你少给我装死,我警告你,识相的就乖乖听我哥的话,否则要你好看!”
“闪开!”萧母拉开女儿,揪起茹云的头发,露出了最为凶恶的嘴脸,逼迫着对方看向自己:“要不是你有一群狐朋狗友,我早就撕烂你这张嘴了,不想结婚?你有什么脸来说这种话?你算个什么东西?真怀疑,你害臊吗?你妈是怎么教育你的?当初被甩的是你,被逼得无路可走的也是你,要不是我儿,能有你的今天吗?还秘书执行长,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么本事?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倒好,那西门浩再次向你勾勾手指,就去跟睡一个月,你真不觉得丢人吗?”
这下子,茹云知道为什么萧祈那么疯狂了,真的众人皆知了,都以为她和西门浩睡了一个月,可她解释过了,他不信,或许除了知情者,都不会信吧?切身体会着头发一根一根的脱离脑壳,加上脸颊如火般的剔骨之痛,眼泪再次顺着眼角滚落,她不想哭的,可是痛觉这个东西,不是她能控制。
嘴角滑出了腥甜的液体,却得不到人们的怜惜,当初西门浩的残忍历历在目,本以为终于找到了一个会真心疼人的男人,她又错了,萧祈是好男人,只是任何好男人,到了她这里,都会变样,因为上天注定她是个不配拥有异性珍惜的不详人。
当初为什么要想着结婚呢?要想着找个依靠呢?突然羡慕起谷兰了,为何不选择一个人过下去呢?现在好了,告又不能告,朋友不能找,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想爸爸妈妈,爸爸再贪,可对她,真的很疼爱,长大后,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法得到人们的认同,冷嘲热讽也不觉得刺耳了,真的会麻木呢,妓女怎么了?靠双手赚钱,比去偷去抢好吧?每天喝个半死,她们还当她很乐意一样。
没有一个人去想想她以前也是个生活在富饶家庭里的千金小姐,现在爸爸如果能看得到,一定会很心痛吧?因为他的一念之差,唯一的女儿落都了这种下场,妈妈一定天天都在哭,可是她想告诉他们,用不着难过,她从来没有怪过他们。
萧母喊了半天,都不见有回答,该死的,居然还敢藐视她的存在,一把将人给扯下床,顺带踹上一脚:“打你都会脏了我的手,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女人,还真以为你那群朋友真把你当宝贝?呸,只不过是寻你开心罢了,萧茹云,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就这样把你扔出去,我心有不甘啊,乖乖的跟我儿结婚,听话一点,说不定往后进了门,大伙还会对你好点,要是敢出去胡说八道,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茹云干脆就这么趴伏在地上不再动作,咬牙忍住剧烈疼痛,突然有些希望她们下手再狠一点,好让她看看老天爷给她安排的命运到底能凄惨成什么样,自作孽,不可活,说的是她吗?
感觉到人们离去,颤抖着爬起,拿出枕头低下的手机,或许她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萧大哥喝完酒下手完全没有轻重,说不定什么时候不注意便会离开尘世,总得说几句遗言吧?可打给谁呢?已经没有颜面再见砚青她们。
翻找了一圈,也不知道倒地要打给谁,最后一个字一个字的输入了一串号码,犹豫不决的点击了拨通。
布勒多,坐在床头扶额的西门浩使劲摇摇头,又做噩梦了,最近似乎老是心神不宁,且每每夜里都噩梦连连,是压力太大了吗?可布勒多已经稳固,还是因为精神出了问题?听到手机响起,烦闷的反手拿起,当看到号码是‘云儿’后,激动的接起:“云儿?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萧茹云抿紧唇瓣,忍住要大哭的冲动,到最后,想到的居然是他,吸吸鼻子,张开残破的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其实她还是不确定,西门浩是否真的会不在意那一段过去,因为所有人的在意。
害怕在一起后,每每吵架,他都会搬出这一段回忆来堵她,那样在一起毫无公平可言,即便知道她确实没有那个资格去要求平等,也不会去尝试,情愿就这么随风而逝,她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现在,除了砚青她们,她谁也不相信。
‘云儿,你是不是按错了?’
‘你说话啊,还是出了什么事?’
多好听的声音,有些讨厌不堪的过往了,真的好讨厌,为什么老天不能帮所有人洗净那十年的的记忆?反而还闹得满城风雨?
仿佛知道女人正在听一样,西门浩没有挂断,靠向床头,冲电话笑道:“其实感情这个东西,有时候看起来挺复杂,但真正想通了后,它很简单,云儿,既然你已经选择了该怎么走,就好好走下去,我相信萧祈他会善待你,这些年,我对他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待人挺和善的,一个很好欺负的男人,你们女人的最爱,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我很好,想想在落云山,我觉得自己挺幼稚的,不会再做那种事!”
茹云捂住嘴,无声的抽泣起来,真的很想问问他,碰到这种问题,该如何去解决?选择离开吗?可萧大哥要怎么办?万一他真的一时想不开,又该怎么办?本来他很有前途的,她不能害他,可留下来吗?到时候出事了,砚青她们一定会恨死她的。
阿浩你又该怎么办?真的在布勒多孤独到老吗?
西门浩并不知道女人此时的想法,可能真的是不小心按到了通话键吧,其实她或许并没在听,还是自说自话:“或许我真的无法再令你相信,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再去证明,能做的,都做了,云儿,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赌一把,不去尝试,你永远不会知道结果,还是那句话,如果他对你不好,亦或者你厌倦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十年,二十年,哪怕是生命到了尽头,死之前能等到,闭眼后,此生也足以!”
为什么你不说话?真的是按错了键吗?还是已经和我无话可说了?那为何又要打过来?
感觉到门被推开,茹云立刻结束通话,后无表情的向床上攀爬。
萧祈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食,淡漠的瞅着那手机,上前夺过,翻开一看,号码并无命名,拧眉道:“你在打给谁?”
“呵呵,萧大哥,你觉得现在这些还重要吗?”已经不想再去看,这张脸,她不在喜欢,甚至存在着害怕,还是有一丝勇气的,她不会再和他结婚,永远都不会,因此而打死她,那么也随意,生死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就当逃避这个过于复杂的世界,也不用去想西门浩今后会不会再次将她推向地狱,不用想着怎么去和砚青她们解释,不用再面对世人的讽刺……
人类太难令人理解了,变化无常,曾今他一遍一遍的告诉她,不用去在意那段过往,不要去回忆,好不容易忘记了,这下好了,他又亲自来帮她回忆,活到现在,也只有几个姐妹是真心待她而已,来世,我们还是好姐妹,希望到时候我们都不要再有磨难,真正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萧祈沉下脸,莫非还真报警了?那他得另作打算了,放下面条,沉思了一下,颓废的坐在沙发内,调整好心态,再次拨通过去。
还在床头转动手机的西门浩再次坐起,看着号码咧嘴笑了,他还就不信,每一次都是无意识的按错键,好笑的接起:“云儿,不要跟我玩沉默了,说说话吧,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竭尽所能的帮忙!”
‘总经理,是我,不好意思,刚才我不小心按错了键!’
萧祈?声音还是温和恭谦,吸食了一口空气,点点头:“知道了,她的手机怎么在你这里?”问完就后悔了,人家现在也算半个夫妻了,丈夫拿着妻子的手机,再平常不过。
果然。
‘是这样的,刚才抱茹云去洗澡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按到了,现在她已经睡着了,您需要我叫醒她吗?’
西门浩脸色有些难看了,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好好歇息吧!”立刻切断,这么快就住一起了?大手按向太阳穴,苦涩的躺倒。
他永远想不到,接了这通电话的后果,是何等的严重。
茹云弯起了唇角,带着一抹讽刺:“萧大哥,我发现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你这是做什么?是想我毫无退路……啊!”
‘砰!’
随着男人残忍的一脚,再次滚下床,抱着双臂倔强的坐起,仰头冷冷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她们吗?她们不会放过你的!”
萧祈胸腔大力起伏着,手机硬生生被捏碎,一把扔到了地上,上前狰狞着脸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萧茹云,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死?啊?为什么你一定要来挑战我的耐力?还说相信你,我相信你什么?你怎么下贱?有好日子你不过,非要去寻求刺激,这么想被他搞死你才死心吗?”
“咳咳……没错……我情愿被他……杀死……最起码,死得瞑目……!”比起死在这里,不明不白,她更希望死在西门浩的手里,是带恨走的,可现在,她能带什么走?对萧祈的恨?她拿什么来恨他?
当初是她找的他,她死了,他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换而言之,是她毁了他一生,死得毫无价值。
大手将纤细的颈子掐得变了形,就在女人要翻白眼时,缓缓松开,眯眼道:“他根本就不爱你,懂吗?如果他爱你,当初不会选择抛弃你,真正爱你的是我,会对你好的也是我,不在乎你出身的是我,他只不过是想玩玩你,他觉得不甘心,因为我不如他,却能令你嫁给我,所以才向你献殷勤,我是男人,我了解,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傻?”
“我就喜欢,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爱他,没错,在落云山,我确实和他睡了一个月,说不定现在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爱他,你懂吗?呵呵!萧大哥,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一直没有女朋友的原因了,因为你不懂爱为何物,你所谓的爱,只不过是寻求回报,你觉得你对我付出了这么多年,我就该回报你,是,当初是我们找的你,可你也说过,如果我找到了我喜欢的男人,可以随时走,对吗?”
“是啊,可是那个人,为什么是西门浩?为什么?他就是个人渣,我有哪点比不上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咆哮。
茹云后退了一点,拧眉道:“你看,只要是换个人,你就同意,萧大哥,这是爱吗?还是你觉得你比不上他……唔!”捂住被重击的小腹,彻底躺了下去,再也没了翻身的力气,感受到肋骨已经断裂,却还是要说:“你永远也比不上他,他能给我心灵上的痛,而你却只能是身体上的,萧大哥……你只是我的萧大哥,一个哥哥级人物,萧大哥……”裂开嘴笑看着。
一句句萧大哥,变得极为刺耳,萧祈这才发现,这辈子,她似乎从来没有喊过他的名字,挫败,永无止尽的挫败,凤眼眯成了阴暗的弧度,一把掀开那裙子道:“今天我就倒要看看,以后你还怎么把我当成哥哥!”疯了一样,将那内裤狠狠扯下,扭曲的俊脸挤在一起,完全失去了理智。
萧茹云没有反抗,望着天花板傻笑:“呵呵……萧大哥,我要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解脱的勇气!”在男人只剩下一条内裤时,忽然闭目,下一秒,身躯开始剧烈的颤抖,大量血液顺着嘴角喷涌而出。
萧祈倏然清醒,暗骂一句,爬上前一把捏开女人的牙关,更多的腥红淌出,森冷道:“萧茹云,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想就这么毁了我?你有什么资格?啊?你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来毁了我?”狠力的摇了摇,情愿死也不要和他在一起,这是为什么?他就差成这样吗?
女人已经昏厥,萧祈害怕了,他不要她死,她不能死,她要死了,他就真的完了,怎么办?他只是想娶她而已,只是想以后好好在一起,就这么简单,为什么现在会搞得这么繁杂?是因为他打了她吗?
“茹云,你坚持一会!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你相信我!”打横抱起冲向了门外,来到客厅时,不行,到了医院,一切都会穿帮,想了想,将人放在了沙发里,找来急救箱,掰开小嘴,能清楚的看到丁香小舌已经全数紫红,几个血洞还在冒出液体,立刻开始抢救止血。
忙完后,才点燃香烟,尽然发现双手抖得完全打不着火,没事的没事的,不会死的,看着女人那支离破碎的身躯,这真的都是他的杰作?如果被会长他们知道了,自己会怎样?后果不敢想象,最近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双手抱住头颅,自己为何变得这么残忍?
以前不这样的,为什么你们要来逼我?为什么?我只是想对她好一点,为什么你们不给我这个机会?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看不起我?为什么要来玩弄我?
越想脸色越苍白,最后一脚踹向前方的玻璃桌,起身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脑海里似乎有着十万个为什么。
皇城基督教,叶楠同样没有闭目,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了置身蛇海中,那是不祥之兆,难道有什么可怕的事即将要发生?摸摸肚子,茹云最近搬去了萧祈家,天天如胶似漆,都没空来探望她,偶尔只打一个电话报平安,这桩婚事已成定局,砚青刚刚也来过电话,一切安全。
那到底是什么事?
翻身下床,套好神女服饰,来到大殿,望着神圣的主,开始祈祷。
不管是何事,都请万能的主保佑。
时光匆匆,好似一页书籍,经过上天一夜的默读,翻到了下一页,天大明。
身在云南的一群人骑在马背上,去往玉龙雪山的路途中,沿途欣赏着周遭美景,砚青走在最后,边拉着缰绳边举着手机道:“老头?五个老板都是老头儿?”还个个都六十多岁?
‘老大,刚调查出来,是的,只拍到了一张模糊的照片,不确定是不是那所谓的五个老板,但云南那边的警方最近是遇到了麻烦,听说那五个怪老头特别难缠,短短几年,就占据了金三角的大片面积,更是种植了大量的罂粟,大麻等多种毒品的主要原料,由于警方不敢深入金三角进行调查,所以并不详细,只是这五个老头恰好是五个人,我想差不多应该是他们!’
砚青舔舔唇瓣,想了想:“别的毒贩子没有五个老板的吗?”
‘近几年,那边的黑帮团伙,确实没有五个龙头的,而且根据那边的人说,这五个老头极其难对付,跟金庸写的周伯通有得一拼!’
“周伯通?是谁?”好耳熟。
‘哎呀,老大您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就是很老顽童,您明白吗?那五个老头,都是老顽童,冥顽不化的那种,总之您要小心!’
“还知道什么?”老顽童,乖乖,确实有点棘手了,这种人她真不知道怎么对付,那才是真正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总是嘻嘻哈哈的,表面阳光,内心却比墨还黑。
‘还知道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听说这五个人,曾经只有一位妻子,你说有意思不?’
砚青抓抓后脑,没听明白:“你再说一次!”
‘五个男人,一个老婆,那个女人以前是个厉害的角色,姓洪,云南那边有这种习俗的,一女嫁多男,但这个女人是曾经金三角最大的毒枭,这五个男人算是被她娶回家的,和这五个男人共生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后来有了六个孙儿,您应该听说过八年前的洪家吧?’
洪家灭门惨案,砚青立刻想到了这个,是啊,当时很红的,那也是当了缉毒警后才知道,金三角毒枭猖獗,但唯独洪家最为风光,无人敢惹,称王称霸,比现在的墨家可要风光得多,那女人的照片她都见过,一个老太,看不出什么美丑,倒是不知道她娶了五个男人的事,只知道那时候洪家几个儿子,就洪老二最为成器,黑道上人人畏惧,金三角一代的毒品想出去,还必须先通过他的同意。
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八年前洪家就那么没了,全家十几口人,外带整个帮会都一夜之间消失觅迹,警方称,并未他们所谓,初步断定是黑道上的争夺,狗咬狗,咬死了。
无一幸免,连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八年前,五个老头又是怎么活着的?一来就要搞得各大黑帮不得安宁,甚至期望着被一网打尽,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也就说得过去了,当初参与的人恐怕相当不少。
瞅向前方的柳啸龙等人,一定有他们,怪不得这俩人这么在乎这件案子,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应该是现在各大黑帮都很在意这案子吧?五个老顽童,背负着灭门仇恨,为了报仇,不顾他人的安慰。
每日销售出去那么多毒品,他们有没有想过,吸食这些药物的人也是爹妈所生?太残忍了。
这种人是毫无血性的,他们的眼里,只有他们自己,除去这些黑帮后,他们就会成为最最最浩瀚的团伙,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公于私都会阻止,于私,保住丈夫,于公,除去一个毒窝。
突然发现认识柳啸龙后,这种大案总是会自动上门,耶稣那个,要不是柳啸龙,他根本就不会来A市,现在这个,柳啸龙要不在,也用不到她来办,这一生,越来越激情了,挑战性一次比一次高。
老顽童都出来了,她想起来了,老顽童是是黄蓉的……黄蓉的……该死的,有空去把这武侠电视看一遍。
‘老大,金三角到处都是非法组织,您可别进错地方,那里警方都不管,地形复杂,气候恶劣,处处都存在着危机,到了您就打听一下他们的聚集地,几乎那里的人都知道!’
“嗯,知道了,这事切忌要保密,免得那些人会比我们先出手砍了他们,我要抓活的!”
‘当然,通话完毕!’
‘完毕!’
挂了后,若有所思的盯着前方几个男人的背影,不行,自己一个人混进去后,恐怕有些吃力,多个人,多份力量,且知道这事和柳啸龙他们有关,他们应该非常的想铲除这个洪家,所以会极力配合她,英姿和美丽她不放心,英姿嘴巴太大,不能带进去。
说漏了可是会要命的,美丽枪法不靠谱,剩下的就是那四个男人了,离烨反应是被美丽训练出来了,且常年混黑,无论是任何的战术,他都了如指掌,林枫焰就更不在话下,至于柳啸龙和陆天豪,哼哼,合作多次了,大家彼此算是最好的搭档。
必带不可,五个人,够了。
冥顽不化是吧?越是有难度,她就越喜欢,还就不信对付不了几个老头儿。
说起这老头儿,她就头疼,这辈子最不想和老头儿打交道了,当然,原因是因为那个给错她报告的老头儿医生,他还真把她骗得团团转,她讨厌老头儿!
三个小时后,某女下马后,走路可以去和唐老鸭一较高下,大腿最嫩的皮肤一定磨红了,屁股疼得开了花,这是花钱找罪受,为什么每次旅游总有那么点不如意?在横店走长征那次也很坑爹。
见柳啸龙走姿端正,好似刚才骑的不是马,而是摩托车一样轻松,一派从容,有看那脸,好家伙,眉头皱得足以夹死一直蚊子,这家伙,痛就说嘛,何必装模作样呢?
“感觉如何?”
柳啸龙没有理会,面无表情的越过,走向前方的私家车。
陆天豪倒是诚实,走得很有风度,可越过时,垂头抓着脑门小声道:“蛋疼!”后继续前进。
蛋……砚青无语,他倒是敢说。
五个宝宝摸着屁股叫苦连天,老三都快哭出来了:“妈妈,屁屁好痛!”
“妈妈给你揉揉!”爱怜的弯腰轻柔小屁屁,刚开始不是很高兴么?
祈儿帮雪儿揉着屁屁:“不痛不痛,一会就不痛了!”
“陆莫祈,你好厉害,你的屁屁都不痛吗?”雪儿没有拒绝,揉一揉,是很舒服。
“痛啊,但是爸爸说,男子汉,不能说痛!”
老三顿时炸毛,指着祈儿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是男子汉吗?”
祈儿瞪了一眼,拉着雪儿就向前走。
见老三要过去打架,砚青警告道:“敢闹事,下次就不带你出来,而且都不带!”这一招百试百灵,因为一个犯错,其他人都得跟着受罚,为了不被群殴,他们基本都会点头,比如出去玩,必须全都九十八分,那么成绩好的,为了去玩,就会极力的督促最差的那个。
“知道啦知道啦,妈妈,您就不能换一招吗?”烦死了。
砚青扬唇:“招不在新,管用就行了!呵呵,走!”拉着小手并肩而行。
坐在车子内,丽丽不停的介绍:“那里就是玉龙雪山了!”
大伙顺势望过去,陆天豪第一个大吸凉气:“这么高?”
该死的,那山顶都在云端之中,掉下来还不得粉身碎骨?
“哇,好高哦!”
“上面那白色的就是雪吗?”
“没错,那就是雪!”
美丽唏嘘:“怎么会这样?这么热,雪不会化掉吗?”
“你们看那边,那边下雨呢,嘿,就那么一团!”砚青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远处草原上一团黑惊叫,那黑影走到哪里,雨就下到哪里,可笑的是周围还阳光普照,好神奇。
丽丽讲解道:“这就是云南十八怪中的其中一怪,东边下雨西边晒!其中你们可以去去西双版纳,香格里拉,都很不错!”
“呵呵,可以考虑!”那还有时间去那些地方,明天就将孩子们送走,可以去金三角了,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爸妈,很快我们就要到达了。
柳啸龙见瓶子里只装着泥土,想到这女人是说过要带她的父母到雪山的,这……就是他的岳父岳母?没有轻蔑,眼神透着一种尊敬,更写满了保证。
“我们去买票!”
“去吧!”
砚青见丽丽已经走了,她说在山下等他们,可为什么那些人都穿着羽绒服?是哦,上面有雪,定冷:“来来来,孩子们,跟我走!”
待柳啸龙等人回来后,发现妻子孩子都穿得跟个胖企鹅一样,纳闷道:“不热吗?”
“上面一定很冷,你们也租一套吧,很便宜的,五十块!”
男人们擦擦热汗,根本不听劝告,一意孤行。
砚青长叹着摇头,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随便他们吧。
“妈咪,为什么爹地要戴那个东西?”
高空缆车中,俩男人纷纷戴着黑色眼罩,动也不动,令宝宝们非常好奇。
“因为爹地觉得这样更帅!”
还是给他们留点面子吧。
“哦,可是一点也不帅!”小四嘟囔,见爹地捏拳,赶紧转移目光,望着山下尖叫:“哇哇哇,好高啊,好好玩啊,妈咪,好多山哦!”好刺激。
老三跪爬着指着远处的美景道:“那里一定是老师说的泰山!因为它最高!”
老大白了一眼:“胡说,最高的那是珠穆朗玛峰!”
“泰山!”
“珠穆朗玛!”
“泰山!”
“好了,别吵了,快到了!”
见母亲生气了,都乖乖闭嘴,好漂亮。
李鸢没说过话,瞅着儿子那瑟瑟发抖的样子摇头赞叹道:“真不知道遗传了谁!”她和他爹,他爷爷,他奶奶,他外公外婆,没一个怕高的,还有这小豪,连这怪癖都一样,要说他们不是亲兄弟,才难以置信呢。
“噗,妈,上次我们玩蹦极才搞笑呢,柳啸龙跳下去后,上来站都站不稳,陆天豪就更逗了,跳得倒是快,还以为他真跳下去了,结果不一会从下面自己爬上来了哈哈哈哈!”一想到这事,每次眼泪都会笑出来。
这也让柳啸龙相信那书是真的,女人喜欢把老公的糗事当做乐趣。
“哈哈哈哈我想起来,在横店!”英姿拍着大腿也笑弯了腰。
一伙人笑得几乎岔气,令两个戴着眼罩的男人不停的暗骂,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我跟你们说哦,最搞笑的不是这个,而是他泡妞的方式,那天我心情真不好,他想挽回我,说会满足我一切需求,结果陪我去爬山,然后去打羽毛球,结果九十比零,他九十我零,当时我气得想杀人,然后打排球,还是一样,你说说哪个男人这么傻?那个时候,谁不会让着点是不是?去赌博他还敢赢,最后我受不了,直接拉去跳伞,哈哈哈吓得他是被抬上车的!”砚青擦擦眼泪,笑死她了。
“噗!”陆天豪噗哧一声,实在是没忍住,想不到这老小子还挺单纯。
几乎是砚青一说完,几个女性就张嘴狂笑。
某女继续道:“简直就是个奇葩,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还有还有……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柳啸龙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原来是那样才去跳伞,女人啊,虚荣,让着她赢了,那叫赢吗?
宝宝们见大人笑这么开心,也跟着傻乐。
就这样说说笑笑,抵达到了山顶,下了缆车,站在入山口前,离烨抱着双肩道:“怎……怎么这么冷?大大大哥,我看里面有租衣服的,我去给你们租!”冻死了。
柳啸龙搓搓双手,点点头,确实有点阴寒,而且似乎有些喘不过气。
林枫焰似乎也感觉到了,取下背包,将里面的氧气罐一一分发:“觉得头晕就喷一口!”
宝宝们试用了一下,很是满意,确实好多了。
“大哥,快穿上!”离烨将羽绒服方法后,喘息道:“是不是我缺乏锻炼?走几步就感觉好累!”
柳啸龙掏出香烟,靠在栏杆上,拿出打火机,‘啪啪啪’打了半天,打火机被摇了十多下,依旧没打出火星子来。
“大哥用我的!”离烨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结果打了十多下,奇怪了,刚才在山下还能用的。
就这样,四个男人在那里拼命的打火,砚青已经等不及要爬山了,懒得理会,拍手道:“好了,现在大伙出发吧!”
“哦哦哦,看谁跑得快!”宝宝们已经向前冲。
而四个男人好像不抽烟走不动路一样,非要打出火不可,路人们纷纷像看白痴,这里海拔几千米,能打出火才奇怪。
“嘿!我还就不信了,邪门!”离烨郁闷的继续按了几下,火星子冒出:“有了有了有了,大哥快用!”
啧啧啧,还真给他们打出来了,瞬间二十多个男人围了过去。
“老兄你真厉害,借个火!”
“兄弟谢谢了!”
柳啸龙才刚抽了一口,香烟就被人借去一个接一个点,重新掏出一根点燃,伸手道:“走吧!”
“海拔太高,严重缺氧!”陆天豪都时不时对着氧气罐子喷上一口,好在并没想象中的可怕,可以说,毫无恐高的表现,只是才走了那么几分钟,就气喘如牛,那些女人早就跑得没了影子,和柳啸龙比体力一样,就是不休息。
林枫焰走了一会就热得冒泡,脱掉羽绒服喊道:“大……大哥,我不行了……我休息会!”不顾形象的坐在阶梯上,怎么这么累?高原反应也太强烈了吧?
皇甫离烨寸步不离,累得够呛,还是没搞明白是为了什么,平时也没见这么脆弱过,似乎脑袋越来越昏眩了,见大哥喷杀虫剂,难道这个地方有毒气?需要杀虫剂来化解?一想,将背包取下,拿出一瓶杀虫剂对着嘴喷了一口。
咦,真难受。
终于,都不再逞强,陆天豪酡红着脸也坐在了台阶上,无意间看到皇甫离烨手里拿着杀虫剂,张口呆了,忘记了反应,就这么看着他自眼前消失,他不识字吗?杀虫剂和氧气都分不清?
柳啸龙见陆天豪坐下,又走了一分钟,再也支撑不下去,坐了下来,拿起氧气连喷了几口,感觉到离烨也坐在了旁边,没有去看,无表情的望着山下,突然一股子异味袭来,扭头一看,再转回头,刚拿起氧气要喷时……
脑袋僵硬的又转过去,后惊慌的大力向后靠,差点栽倒。
皇甫离烨拿着杀虫剂喷了一口,怎么感觉更晕了?见柳啸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不解道:“大哥怎么了?”
“你……你喷杀虫剂做什么?”柳啸龙木讷的问。
“你们不都在喷吗?我看你们买了那么多,我也买了十多罐!”拍拍背后的黑色旅行包,有什么不对吗?
柳啸龙眉头动了动,后脑感觉好似被人敲了一棍子,无数条黑线自脑门滑下,见还要喷,立刻抢过:“杀虫剂和氧气你分不清吗?”还十多罐,这什么手下?
离烨吸吸鼻子,这才仔细的看向柳啸龙手中的罐子,一看,中文字和英文字,后眨眨眼,愣愣道:“大哥,我已经喷了好多口了,现在感觉有点晕!”
“晕?赶紧的!”将自己手里的氧气送了过去:“快点多喷几口!”
陆天豪把自己的也送了过去:“皇甫离烨,你真是让我不服都不行,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离烨恨不得将一罐子氧气全部喷进肺里,许久后摇摇头:“好多了!”还以为要去见佛祖了呢,他哪里有闲心去看罐子上写的是什么?差点就出人命了。
林枫焰到了后,看看脚边的杀虫剂,差点晕倒,取出两罐,分别给陆天豪和柳啸龙:“离烨,你这家伙也太吓人了,好点没?”
“真没事了,走吧!”就是鼻子里有点难受,每次旅行都跟玩命一样。
有惊无险。
柳啸龙刚走几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才好像有个孩子一直盯着那杀虫剂看,猛地回头,冲下去夺过孩子要喷的小手:“这个东西不能喷,你爸爸妈妈呢?”
莫乐六岁的小男孩指指下面坐在凳子上闲聊的一堆男女道:“在那里!”
“快去找他们!”看看杀虫剂,扔到了垃圾桶里,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们有没有出事,越想,步伐越大。
陆天豪唾弃:“这就是没公德心的后果,垃圾不能随便乱扔!”
柳啸龙自知理亏,不回话,垂头快步寻找,终于在一个摊位前,看到了孩子们一人手里拿着一根烤肠乐滋滋的品尝着,妻子同样一脸的满足,母亲慈爱的抱着小四擦嘴,强烈地光线下,一家人说不出的温馨,再次感觉到了幸福的滋味。
嘴角不自觉荡漾出微笑。
砚青手持两根,边吃边道:“如果能爬到山顶,妈妈就再给你们买一根,好不好?”
“好!”五人朗声回。
“那么咱们开路吧?走喽!”
李鸢做了几个肢体运动,也小跑着跟上,回去得好好锻炼,海拔高也不至于这么娇弱,果然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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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老头怪得一塌糊涂,喜欢捉弄人,喜欢玩,女主和男主们被整得挺惨的,那种搞笑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