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仍旧不能太过乐观,敖登索伦等人不能留!”一旁坐在马上,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人说道。
“国师所言极是,朕即刻就命人快马加鞭朝北面追赶,定将他们几人追回来。”
“除此之外,皇上还应该追查北越剩余的军队去处。”
“这是当然。”
齐格的顺从引得众臣的关注,这时,大家才将目光投向齐格身旁人。此人他们之前从未见过,不过看样子,他的地位极高,连齐格也要忌惮三分。
“朕给各位臣工引荐一下,这位是我们北越国信任国师血禅子。”
“参见国师!”众臣们很是默契地朝血禅子拱手作揖,心中却暗自腹诽:又来一神棍!
“列为臣工不必多礼!”
话虽说得客气,可是血禅子为人却相当不客气。连马都没下,直接在马背上向各位大臣拱手作揖,继而向齐格请命。
“皇上,臣愿领兵亲自前往捉拿敖登。”
“如此,就有劳国师了!”齐格一听血禅子愿亲自出马,欣然同意。
敖登之所以不抵抗,定是为了保存实力。如今他手中还有相当可观的兵力,如果不除掉,这个皇位他也休想坐得稳。
血禅子的毒术和蛊术虽然不如其他几位长老,但他的武功却是直接师承姥姥穆云琪,就算敖登身边有千家四将,对他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剧烈晃动的马车几乎将敖登的骨头都要摇散架了。
在这剧烈的颠簸中,敖登幽幽转醒。睁开眼睛,对上的便是索伦一脸抱歉和西门落水一脸担心和庆幸的表情。
揉了揉仍旧在发痛的头部,敖登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日得到确切情报,齐格第二天便会攻入京城。原本已经将地雷埋藏到皇宫各处,准备与齐格以及邪灵教的人同归于尽,谁知却在最后关头被人从后面敲晕。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始作俑者就是如今对着他一脸抱歉的索伦了。
看了西门落水一眼,“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我不放心你。”西门落水红着脸说道。
虽然两人早已订了亲,但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逾越过。所以纵使心里关心又着急,但真的说起贴心话来,还是止不住脸红心跳。
敖登干咳了一声以饰尴尬。继而对着索伦冒火道:“索伦,为什么要把我打晕?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治你的罪?”
“主上临走前交代,一定要保存实力。你是北越举足轻重的摄政王,如今皇上不在,你就是北越大军的主心骨,就是实力。
若摄政王觉得索伦做错,可以等我们安全以后再行责罚,索伦甘愿领罪。”
“可是本王逃走了,北越的百姓怎么办?”
“齐格是北越的三皇子,他若是真想好好当这皇帝,便不会随意屠杀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