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的这份心,下官替皇上收下了,只是此事万万行不通。”
“谁说皇后会死了?”韩小凡反问道:“我刚才有说你们皇后会死吗?我分明就说让皇后顺利生产的!”
“可是剖腹去子,这可是闻所未闻呐!”屈怀心大汗,心想这使者莫不是有妄想症?
“你闻所未闻,不见得你们家皇后闻所未闻呐!
反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去禀报你们家皇帝随你。我们就在这里等半刻钟,半刻钟你们若不请我们进去,那就自求多福吧!”
“这……”屈怀心为难地看了五位使者一眼,只见这五个人,除了这位长得像仙子一般的女子外,其余四外全都一副漠然的模样。
在他心里,越是高人,才越会这样。
所以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将此事上禀丞相,由他来定夺要不要冒险。这样,若万一出事,他还可能保命。
思及此,屈怀心立刻将韩小凡无人引至紫芯殿外,让他们侍候片刻后,立刻前往紫芯殿找索伦。
又过了半刻钟,屋内已经又端出了两盆血水,看得脱里心痛难耐,却无可奈何。
他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早知涵儿生产如此困难,他说什么,也不要这第二胎了。
公主就公主,公主也一样可以接替皇位。更何况还有敖登在,他的是儿子,百年之后,他还可以让敖登的儿子继位。
现在可好,这么多难关他们都携手挺过来了,却在这里阴沟里翻船。这可真是他从未想过的。
看着来回不停走动焦躁无比的脱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整个紫芯殿内一片死寂。
“启禀丞相,屈大人求见。”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索伦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这屈怀心这么多年的官是不是白做了?还是没长心眼儿?难道他不知道事情也分轻重缓急吗?
如今皇后娘娘命悬一线,皇上几乎身心俱疲,心力憔悴,他竟然还揪着那五个使者不放。
“不见!没看这里正忙着吗?还有,不准再帮他传话。”
“是。”
见脱里瞪了这边一眼,索伦大汗。看来皇上也对这屈怀心不满了。不过还好,他还没有爆发。
可是索伦才刚替屈怀心捏完一把汗,太监却又来了。
“启禀丞相,屈大人说有要紧的事要找您商量,请您无论如何也要见他一面。”
太监把声音压成最低,冒着生命危险,悄悄跟丞相说话,生怕皇帝听到。
没办法,他刚收了屈大人的钱财,不能不为他办事。
可是他也不想想,脱里的武功何其高强,他这样的声音,脱里怎么会听不到?
“你个狗奴才,没听到丞相的吩咐吗?什么事比皇后难产还要重要?叫那个屈怀心给朕滚进来!朕倒要听听,到底是何时比皇后的生命还重要!”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这就叫屈大人进来。”
太监怕脱里一个不快,拿他开刀,几乎是爬着出去的。
而屈怀心也几乎是爬着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