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的离开,我不知道是不是暂时的。而且,我不知道他联络的上层是如何给他沟通的。
对于这个问题,我需要搞清楚。
最直接的一种可能的办法啊,就是去钱进的电脑里看看,是否留下有什么信息。
但是,钱进在走之前,一定会把电脑之类的清空还原。
所以,我此刻即便去他电脑里找,必然什么都不会有。
现在,我要做的是,希望今天能顺利的下班,同时,尽快找到人帮我一起“迎战”不可预知的这股势力的队友!
魏慧慧身份过于直接,不便于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此刻我想应该是这股势力在背后最提防,也最关注我的时候。
我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到全所未有的压力山大!
如果说以前,在职场上,我面对的人事管理,或者人事关系,都是些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那么,在这里,我即将面对的,主要是两股力量。
一股是无魂人背后的实控势力,他们在暗处。
另一种就是被操控着的无魂人,他们虽在明处,但全都像被植入某种程序的机械化的个体。
所以,叫他们“无魂人”,或者“僵尸化行为个体”。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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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自己给他们取名字,取了这么一个高科技名词术语。
这一下午,我就在办公室坐着,度日如年,如坐针毡。
除开等待来自暗处的上层势力联系我,指明方向,对接事宜,我还在等待任何一种“破局”的可能性!
但是,直到我下班,仍然没等到暗处的上层势力沟通的消息。
不过,魏慧慧在我要下班之前,给我发来消息。
他说:“老金,你让我去调查的那个事,到目前为止,我初步能得出结论的是,江淮名义上死了,但是应该还没死。说没死,却又实实在在死了。”
这话绕来绕去,我很难懂,想半天没懂到底什么意思。
我疑惑地回复:“死了肯定能找得到尸体的,就这几个殡仪馆,肯定会有登记记录。如果没死,他会去哪里呢?你有没有挨个挨个地去停尸房看,去尽最大力量调查?”
魏慧慧回复:“我就差掘地三尺了!我恰好就是没看到任何一个殡仪馆里有江淮存放尸首的记录。”
我更加疑惑了,之前我都知道,江淮的爸妈是市卫生系统某领导,如果江淮死了,肯定会在市里处理后事。
现在找不到江淮尸体的登记,只能说没死!
我回复:“你要么去江淮的家里看看,或者你想办法接触下他爸妈,看看是否情绪异常。如果情绪异常,则有问题。”
魏慧慧很快回复:“好,你再等下我消息。”
挂了魏慧慧电话,我头都要炸裂了!
这种炸裂感,跟我以前在大厂上班做内容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那时候,每次上到要下班的时候,整个人脖子疼、头顶疼,感觉到自己随时头要爆炸!
这明显是压力山大的最直接表现!
我闭目养神,准备休息十分钟下班,李霞电话打过来了。
她问我在忙啥,电话打过来影响我没有。
我今天一天忙碌,根本都没想到李霞,所以她电话打过来,我还有些意外,但很快镇静下来,回复说:“有点压力山大,你电话再没来的话,我估计我要暴毙在公司了。”
李霞说:“公司?什么公司?”
我感觉一句话说不清楚,便说:“你在家么?在的话,我一会下班过来找你。”
李霞有些高兴,说:“好呀!我当然在家,你过来就是,今天不做饭,我喊外卖,喊几个菜,咱俩简单点。”
我想想也好,这样子过去做饭,做得浑身是油烟味儿不说,还累得不行。
下班时,那帮无魂人也差不多要走了,我赶紧溜了。
到李霞家,她开门时穿着睡衣,身材真好,我就仅仅看了一眼,就连吞几口口水,疲劳消失了一半!
好家伙!女人有时候是男人最好的治愈剂。
我们一进屋,便紧紧拥抱在一起,互相啃。
你啃我,我啃你,啃得山崩地裂,啃得连爹妈都忘记了。
如果用那些网络文学语言描述的话,这个相互啃的过程和细节,我估计要用一千字可能还记录不完。
恰到好处的时候,李霞松开我,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嗲嗲地说:“你都没有想我。”
我将她搂在怀里,说:“想啊,怎么没有想。”
李霞说:“你说,你哪里想?”
我说:“浑身上下,哪个毛孔都在想。”
不得不说,几日不见,李霞真的是越来越有少女感了。
皮肤白皙,身材匀称,眼里全是温柔,像要把人融化一般。
李霞说:“讨厌。我每天都在等你联系我,找我。但是每天都在失望,都没能等到你的消息。”
我说:“最近确实很忙,没时间顾得上你。小妖精,你原谅我,可以么?”
李霞假装生气地说:“你在忙什么呢?”
我牵着她的手,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靠在沙发背上,她便随着我,坐在我旁边,将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俩沉默了几分钟,就这样子挨着,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许久,我坐正身子,把我从长空科技集团出来,到湖兴集团的事给她说了。就连江淮暴毙的事,也给她说了。
当然,我没有说我是跟林媛沟通好主动要求被裁的。
李霞听完我说这些话,还是有些惊讶,尤其是江淮的事,她的确很惊讶。
她一脸不理解,说:“这才几天时间,怎么发生这么多事呢?那你现在怎么办?一个人在湖兴集团,你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能怎么办呢?走一步算一步,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
她拉住我的手,坐起来给我摁了摁肩膀,说:“三瘦,你要不要我帮你一下?”
我疑惑地看着她,说:“你怎么帮我?”
李霞笑了笑,一脸得意地神情,说:“我曾经在湖兴集团实习过的,我知道湖兴集团的一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