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74章

很快魂器先生就发现载之在看着他发呆, 他不禁有些得意,带着倨傲与得意说道:“我的好姑娘,快过来, 密涅瓦!!”

载之听了面一红, 心里更加生气了, 你这个混蛋, 败坏完Voldemort的名声之后来败坏我的名声, 但是她不能在大地广众面前和他干一场,不然的话,日后Voldemort想再和她交好就有点麻烦了, 所以她还是很公正地告诫道:“先生,你应该明白的有些东西不适合出现在学校周围。我只不过是来履行教授的义务, 把它们赶回到它们适合呆着的地方。”说着, 她就像泄愤一样, 放出守护神把天空中的摄魂怪扫荡一空。本来有些摄魂怪想跑来着,可惜载之为了斩尽杀绝布了阵法, 那些可怜的摄魂怪一碰到阵法的边缘就金光闪闪,仙乐飘飘,沾上就化作一道青烟直通仙界,不,应该是魔界吧。所以它们不得不跑回去与大蛇周旋直到被绞死。她估计这一战之后阿兹卡班要破产了。

魂器先生看到这样的场景自然十分懊恼, 他抬起魔杖毫不留情地向载之发射死咒。载之看到还靠着魂器先生怀里的贝拉那放肆而得意的微笑, 也有些含酸, 尽管她在不停地告诉自己那不是Voldemort, 那不是…….但有些时候女人吃醋就是不问理由的, 何况现在她的虚荣心被大大地伤害了,因此她很生气。脸上温和的微笑渐渐变成了冷笑。

她冷笑着看着那道绿光射来, 没入胸中,然后散作一道金光。邓布利多在旁边看到也不得不感到惊讶,半张着嘴看着载之再次由金光凝聚成型,更别提其他人如何惊叫了。而魂器先生看她的目光一瞬间就变得炽热起来,这难道不是永生吗?他看到了真正的永生,就在他面前,他的心跳不禁有些急促起来,双眼红得仿佛主动脉弓的血一样。

她感受到了老邓关切的目光,转过头来向他一笑说:“我没有事,那不过是我的元神化身而已。但是损我一化身如折我一命,我还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说着,她动手了,道道灵符从手中抛出。

魂器先生其实不是第一次对阵中国的术法,要破载之的法术其实很简单,站得近一些就可以了。载之会的近身搏斗术只有太极拳与太极剑,其他都不会了,通常都是打不过就跑的那种。不过如果让她距离远远的,她就可以一展所长了,她最擅长的是本门的符篆阵法之术。

人们只见可怜的魂器大人再次被围在了阵法里面绕不出来,这次载之换了一个北斗七星阵,要按照北斗七星来踏禹步才走得出来,因而魂器大人悲惨滴在阵内绕起了圈圈。食死徒看到如此相似的情景,乖觉地闭起了嘴在旁边为他们伟大的领袖呐喊助威,就是死活不进阵。

载之看了一会儿,本来想着收手,但发现贝拉在爱情与忠诚的双重鼓舞下冲了进去,在里面撕心裂肺地看着“My lord!”载之看得心头火起,选了一张紫府天雷符踏罡步斗,向上一抛,剑气一动。一道天雷落在了贝拉旁边,把她震晕了过去。然后,她扫了食死徒与凤凰社一眼,收了阵法就走了。

邓布利多看着她像捣乱泄愤一样参与到战争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道女人就有这样天生不讲理的权力吗??他无语地送走了载之,但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打击黑暗公爵的机会。因而他呵呵笑着对刚刚从阵法中脱身颇有些狼狈的魂器魔王说:“汤姆,你刚才看到了吗?由于你的倒行逆施,现在就连你的未婚妻也不愿意再理睬你。你难道就一旦也不后悔??可怜的汤姆,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变成这样的人,你应该是个好学生,然后是个好公务员,最后成为一个不错的魔法部的官员….”

魂器魔王听到邓布利多这句话之后,不出意料地发怒了,然后开始向老邓疯狂攻击。魂器先生的战斗才能算得上是惊才绝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袍无风自动,五颜六色的魔咒不停地向老邓倾泻而去。而老邓想到后面的那些结阵未稳的人们也勉力支撑,但毕竟年纪大了,渐渐有些脚步虚浮。

魂器先生的状态很好,战争也很成功。可惜的是,由于刚才载之把摄魂怪与阴尸这些污染环境的物种都净化了。因此当老邓老当益壮地顶住了魂器大人的攻击后,后面结成的圆阵具备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功效,防备与进攻二合为一他们在解决了阴尸与摄魂怪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冒着生命危险留下来和凤凰社一起对抗黑暗公爵。实际上,他们也没有地方让他们再退让了,食死徒已经打到了他们的家门口。他们再退让一步就无家可归了。

魂器魔王显然没有想到这一点,这里不是魔法部或者对角巷那样的政府部门与商业大街不存在常住人口,霍格莫德是一个巫师聚居村。他们的家就在这里,他们的战争可以算得上保护家园抵抗侵略的战争,因此每个人算得上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都竭尽全力要保卫他们的家园。更可况,刚刚出场的额那些阴尸更成功地激起了人们对黑暗公爵的仇恨,那些在烈焰下化为灰烬的都是他们的亲人呀。所以战争已经进行到中午还是胶着状态,实际上黑暗公爵还微微出于颓势。

更糟糕的是,黑暗公爵在与邓布利多的战争中起了争胜之心,死活都要争个你强我弱的。因此食死徒缺乏了有效的指挥,尽管凤凰社也是这样。老邓在和魂器魔王战斗着,但由于其内部的阶层分化不明显因而穆迪顺利地得到了指挥权,而食死徒那边却是没有人敢去夺黑暗公爵的权。我们这些亲爱的食死徒们在无人监督与指挥的情况下并不那么想去送死。

Voldemort在旁边飘着看着魂器先生像猩猩那样只懂得炫耀自己的肌肉与武技,心里默默地计算这次的得失。

终于,魂器大人也觉得乏力了,他挥挥手带着他的下属们离开,这一仗其实是失败了,除了炫耀声威之外没有其他的意义。不过魂器大人觉得打得很爽,而且他从来不害怕阴尸与狼人短缺的问题,因而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他回去之后,待激荡的心情平静下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失败了的问题,不由得又开始愤怒起来。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就无法再发怒了。摄魂怪的领袖对于它的血亲的伤亡感到十分痛心,因而直接就闯到了魂器大人那里。而原本守门的食死徒则坚守着大人的禁令没有对摄魂怪领袖用守护神咒,放了他进书房。

这可以说是一个颇为糟糕的事,魂器大人知道他对摄魂怪的能力免疫,但也无法再放出守护神了。他看到来势汹汹的极其高大的摄魂怪领袖不停地在脑海里想象着钻心剜骨的叫声,可惜这些并不是真正的快乐,只能算是一种变态的发泄,实际上他在听到这些声音时会有比较强烈的性快感,但这些并不能构成守护神。

他开始有点担心了,虽然他知道他不会死,但他不想活在摄魂怪的肚子里,但还是尽可能镇静而高傲地问道:“怎了?”

摄魂怪的领袖本来是要大发脾气的,被这句很有底气的话噎了回去,暗地里想他是否另有依仗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又和食死徒翻脸,因而只是抱怨了一阵子就走了。

魂器大人在摄魂怪的领袖走后放松了下来。第二天,他点检了地窖中的阴尸只剩下小猫三两只,决定再去运一批来。

翌日,魂器大人从布莱克家讨来了一只小精灵到Voldemort小时候春游时经过的山洞去。

看着远方碧绿的海洋,Voldemort浮在洞外的阳光里想到,这就是我第一次犯谋杀罪的地方吗?人类的出生据说是带着原罪的,而我的出生更是伴随着欺骗与背叛,恐怕是撒旦与恶之花的产物吧,真是罪孽深重的开始。既然是这样,上帝为什么还允许我出生呢?巫师没有哲学,而Voldemort也没有读过多少哲学书,所以只能够用小时候填鸭读下去的圣经来分析。如果是借助魔鬼的力量的话,好像还需要上帝的允许吧,那么上帝可真够伪善的,利用魔鬼来杀人。

如果我当初知道我会变成这样的话,那么我还会出生么?上帝如果早就知道我的命运的话,他还会让我出生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制造一次难产让我死掉?①难道他不知道?那么我的罪过恐怕就小一点了,毕竟上帝没有把我父母的罪孽安在我身上,不然的话,恐怕我就没有出生的额资格了。Voldemort自嘲地笑了笑。

他看了看黝黑的洞口,竭力地想着当年杀掉那两个小孩子的原因,等他把原因都排除后,他非常悲哀地发现,他妒忌,妒忌他们的平庸。上帝于我何其不公?给了我超凡的力量,却把我拘在这里与凡人周旋?又抑或乐观地想,上帝于我又和曾不公?给了我超凡的力量,让我终于超脱出他们?这Voldemort凄然一笑,那么有了上帝的允许与魔鬼的力量的我的出生是为了什么?为他们杀人吗?

这时,他听到洞里传来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便慢悠悠地飘进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