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魂器大人见到忽然出现的那道火焰大惊, 一下子推开贝拉,站了起来,抽出魔杖开始无差别发射死咒。但不一会儿, 他就惊恐地发现不知何时地上冒出了两条常春藤的藤蔓把他紧紧地缠住。十分钟不到, 魂器大人就被青绿的藤蔓与粉红的鲜花装扮起来, 胸前还被恶作剧一样用藤蔓绑了个蝴蝶结, 仿佛圣诞礼物那样。
Voldemort见此挑了挑眉毛, 抚摩一下像蛇那样缠到他腰上的绿色藤蔓,它居然还很通人性地蹭了蹭Voldemort的手,然后才下去。这下子, Voldemort原先对魔鬼网的喜爱就减轻了许多,这也不错嘛, 取材方便, 容易控制。
贝拉在一旁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额,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个黑魔王?其中一个还要瞬间放倒另一个, 以这样诡异的方式。她抬头看看站在一旁的Voldemort,又看看躺在那里捆得像粽子的面色青灰的魂器大人:他刚刚被使了锁舌封喉,现在只能勉强发出些嘶嘶的声音。
这时,Voldemort看口道:“好了,贝拉”, 说着, 一挥手弄出一张高背雕花椅坐下, 十指相碰, 成尖塔状手势, 缓缓说道:“第一,这件事我不会告诉罗道夫斯, 除非你自己讲了;第二,你回去之后,把刚刚发生的事都给我忘掉;第三,我从来没有怀疑你的忠诚。”说罢,一挥手,示意她可以回去了。
但是贝拉听了这些话之后一下子就跪下来了,痛哭流涕地说道:“大人,请别这样对我,罗道夫斯早就知道了我为大人献上忠贞的事了,他并没有怪我。大人,请原谅我没有区别您和他是不同的人,我的心对您是永远保持忠贞的。“
Voldemort听了这句,差点噎到,良久方说道:“你的忠贞应该向你的丈夫保持。还有,贝拉你是我的学生,难道你就真的认不出我来吗?还是你根本不想面对事实?“
这句话吓得贝拉只是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还是Voldemort说了句:“好了,回去吧,把今夜的事忘在肚子里。”
打发走了贝拉,Voldemort终于要面对这个占着他的身份将近两年的魂器。他先解开了束缚魂器的藤蔓以及锁舌封喉的魔咒,但是魂器大人由于过分激动一下子就冲了过来。
“看来,你还是太激动了点”,Voldemort说着绿色的藤蔓又重新把魂器大人捆了起来,“哈,差点忘了还有一个旁听者。”说着转向那个仍挂在墙上的凤凰社成员,问道:“这位先生,这个晚上还过得愉快吗?”
“啊,还不错,先生,哦,不,你刚刚打败了‘You know who’。梅林啊,你是个伟大的巫师!”这位凤凰社成员激动得有点胡言乱语。
Voldemort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道:“确实,我对梅林的功绩从来没有怀疑,他确实很伟大。还有,若果你说的‘You know who’指的就是Voldemort冈特,那么我不得不说一句:这个废物从来不能代表我。”
“你说什么?哦,梅林呀,神秘人打败了神秘人,梅林的蕾丝内裤!”这位可怜的凤凰社成员开始转着蚊香眼,还是Voldemort看不过去,给了他一个昏昏倒地,当然他还是很有人道主义地烧了地牢里的阴尸。
他转身将魂器大人浮起,用个静音咒屏蔽了魂器制造的噪音,走到舒适的起居室那里。该死的,他发现魂器大人因为怕被壁炉里的火烧死,居然整栋大宅除了厨房以外都没有生火,冬天为什么没有把自己冷死?他生好火,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安置在炉边的扶手椅上,天知道,在这一年多来,他有多希望重新喝上咖啡与烤火。等把自己料理好了,他才放开魂器大人。
魂器大人在其他方面可能是个脑残,但他的战斗本能与军事才能是无可否认的,因而当他搞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是他惹不得的,他就放弃暴力抵抗了。现在,他正像良好公民那样坐在Voldemort对面,夺得了第一个说话的权利:‘你好,先生,我很高兴你能光临橡树林,但我想我们有些误会。我是这里的主人,而你刚才做的一切显然不是一个守礼的客人应该做的。“
Voldemort听到这句一下子就哧笑了出来,“哦,先生,我想我们之间确实存在误会,问题是你真的不认得我是谁了吗?”
“你看起来很眼熟,但我真的不记得了。”魂器大人装着要认真观察Voldemort的样子逐渐靠近,而他手上的魔杖也逐渐举起。
Voldemort抬了抬手,他坐着那张的木质扶手椅忽然间重获青春,长出了长长的枝条而且正好把魂器大人捆住了,冷笑着说道:“好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就不要在我面前卖弄了。”说罢,把他咒晕,然后像以前那样握着魂器大人的手准备融合…….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很多很多分钟之后,Voldemort非常不幸地发现他和魂器无论魔力还是灵魂都没有相融合的迹象。
“这是什么回事?”Voldemort靠回扶手椅的靠背上,无语问苍天,他辛苦了这么久,居然被通知无法进入自己的身体,梅林呀,你不用这样来报复我一直对你不敬吧?
“你在干什么?”醒来的魂器大人发现Voldemort一直抓着他的手,满面通红地咆哮道。
Voldemort一看马上把手抽回来,差点忘了这家伙是生冷不忌的,抬头应面对上一双目光诡异的眼睛,梅林的玻璃杯,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兴趣。
Voldemort在那里坐了很久,听了魂器大人的咒骂与咆哮很久才走过去一个手刀敲晕魂器,他在拉克文劳的野外生存中发现偶尔动手也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例如现在。他把魂器捆在保险室里之后,就到书房通宵熬夜帮魂器大人收拾手尾了。
Voldemort先是整理出了魂器大人与玛丽都铎夫人之间的来信,幸好玛丽都铎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写信从来都不会太直白。他把其中含糊不清的地方都挑出来,在旁边注释上辩解内容、反正从蛇院出来的人显然都学会了睁眼说白话钻法律空子的本事,Voldemort作为领袖自然深谙其道。
之后,他翻出了魂器大人的工作安排。他看着那本乱七八糟的记事本,恐怕只有魂器一个人才看得懂吧,这样想着,他不得不去保险室里把魂器提出来。没有问题时,他就用昏迷咒让魂器好好休息,;若果有问题的话,他就直接用摄神取念,不过真该死,魂器是一个大脑封闭术的大师,幸好他的魔力与魂器的魔力很相似,所以迷迷糊糊的魂器很难分清是自己在做梦想着以前的事,还是被人摄神取念了。
他把魂器大人就血族的工作摘抄了出来:第一、联络血族,他的去信也许很直白,不过都铎夫人的回信很艺术,因此这个大概可以通过语言艺术来圆过去;第二、让血族与狼人混编成部队,这个真的挺麻烦的,毕竟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么他可以尝试着乾坤大挪移;慢着,忽然间Voldemort想明白了一点,说到底,也是他们犯戒罢了,我为了胜利团结一切力量有什么错呢?如果没有卡特西斯亲王的话,我可能还会被当作了替死鬼,但现在我帮了Stella这样一个大忙,卡特西斯总会有些表示的。
他又找出当日魂器与玛丽都铎签订的条约,虽然这些条约看起来有些卖国,但是可一条都没有涉及到挑动血族内战的内容。如果这条罪名也没有的话,Voldemort在兰兹与Stella的力保下其实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第二天,当食死徒来到橡树林开会时惊讶地发现坐在主位上的黑暗公爵整容了,除了眼睛还是有点血色,其余部分都与以前没什么大的区别,依旧风度翩翩,举止儒雅,逻辑严密。他们不得不怀疑他们的主人与狼人一样患有某种疾病:周期性抽风,或者间歇性神经病。
实际上如果食死徒们有学过麻瓜心理学的话就知道这叫做自发型精神分裂症,这种疾病会在压力巨大的时候发作
今日的会议内容其实就是黑暗公爵通告卡特西斯亲王将率领卡玛瑞拉公审团到来的消息,警告手下们距离玛丽都铎一族远一点,尽可能地把自己和玛丽都铎撇清关系。
众人大惊,好像不久前主人才和玛丽都铎好得仿佛同穿一条裤子都嫌胖的样子,转眼间就这样劳燕分飞了,不,应该说是撕破脸皮了。这时候,有人通报兰兹夫人来了。人们看到黑暗公爵的表情柔和了些,恍然大悟,原来是阿基米德的恋爱问题呀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