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冈特夫妇都用雷霆手段镇住内外后, 他们自然也有空闲好好构想其他事情了。
Voldemort开始在魔法界里逐渐为内阁制造势,当然在这之前,他要先与魔法界中的贵族们好好交流了一下。他在某日的晨会提出了这一件事, 引起众人议论纷纷, 虽然贵族们惧怕黑暗公爵, 但这事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因而他们也不得不慷慨发言起来。
“大人,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向平民让步?贵族的执政权是由梅林赋予的。”一位年轻的先生在长辈的暗示下首先发问。
“也许你们觉得这是由梅林赋予的,但是那些平民们显然竭力于打破这一论调,通过战争。”
“我们战胜了他们!”这位年轻的先生有些年轻气盛, 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战胜?确实,在某一程度上是这样的。但你们应该看看有多少原来的贵族现在沦为赤贫, 除了还有一个好名声之外还剩下什么?”Voldemort听到这个不禁笑了起来。
“大人。”那位先生想到了不久前的战争的惨烈也是动容, 但还是有些不情愿。
“别说了”, Voldemort仿佛有些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在几十年之后又要打仗, 然后看着你们死在我面前。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挟大胜之威,立百年之法,应该可以在一百年内保证贵族的地位不动摇。”
“大人,我有些疑问。”这时, 某位早已退休但还是依旧前来贡献余热的帕金森先生发言了。
Voldemort睁开眼睛, 看到他, 说道:“威廉, 我以为你应该明白的。”
“是的, 大人,我想我明白大人想要保存贵族的心思。”帕金森先生说完这句话, 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觉得我们的结局不一定会像大人预测的那么灰暗。”
这话一说,所有人的眼睛都不停地打量着帕金森先生与Voldemort,这大概是这么多年以来公爵大人的话被人质疑了,这位老先生的命恐怕是保不了了。全场针落可闻,鸦雀无声,而帕金森先生的儿子此时正提心吊胆,害怕黑暗公爵一旦发起脾气来给了自家老头子一个阿瓦达。
Voldemort感觉到忽然之间满场静默,看看四周的人,心里大概明白了些,当了两年的幽灵,脾气比以前好了许多,面对这样的情景也只是冷冷地说了句:“很好,先生。请告诉我,你的高见。”
帕金森家的老头子这时也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场上的出奇安静,但这时候他也得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大公殿下,我们是英国人,英国人不追求平等,应该还能接受贵族的存在。而且在民选议员的情况下,我们反而更能够地既把握人心又得到执政的权柄。”后面的那句真是神来之笔,这一下子就把公爵大人与帕金森先生的观点都圆了进来。
果然,Voldemort听到这句也笑了起来,说道:“看来我真的是把未来想得太悲观了。我的老威廉,你的经验与智慧一直都是我们需要的。”其他人从帕金森先生的话里也大概琢磨出一些门道来,暂时住了嘴没有提出反对的意见。、
Voldemort看看众人,知道这个话题不说清楚,恐怕众人的疑虑还是不会打消的,因而笑道:“威廉,继续说。”
接下来的帕金森先生说的话近乎是恶棍与诈骗犯的话,听得众人的嘴角一直抽搐,但所有人都在乖乖地记笔记。虽然所有人都有记笔记,但是这次会议的内容却不见史载,就连绝密档案也未曾留下,可以说这次在1980年1月6日在哈斯菲尔德开的晨会仿佛如春梦一般了无痕迹。
但在这次会议之后,贵族们在经济与政治上对平民作出更大的让步,让更多原先富有才华的平民参与政治,很多平民出身的知识分子也脱贫致富变成了中产阶级。但贵族们也纷纷通过赞助出身中层但品格优秀的政治新星们来获得对英国魔法界的间接掌控。
斯莱特林大公开了一个很坏的头,不过谁说不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呢?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只是一个体面的人而已。
就在Voldemort正在努力地把自己提倡的民主变成一场笑话的时候,载之也没有闲着。她在进门将近半年,完全大权在握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对那些曾经自动或被动地成为她丈夫的情妇的女人动手了。
她对那些的女人的报复很巧妙,她不会克扣那些女人的吃穿,也不会虐待她们,她只会把她们关在距离哈斯菲尔德极近的橡树林里。当然橡树林里除了那两个女人以外,再没有别的人在,所以她还是命令那里的小精灵们把那里的大部分的房间都锁了起来。那两个女人头一次享受了这种近乎软禁的待遇,她们只能够进入自己的房间与饭厅,连厨房载之都锁了起来,吃的当然也只有份例菜。衣着珠宝也是有份例限制的。载之在立了这些规矩之后,她就吩咐小精灵们收缴了那些妾们的违制之物,僭越者禁足。
当然了,她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上报过给Voldemort,她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我们家还是立下些规矩好,不要白白地让人笑话了去。”Voldemort出身贫寒,对于被人笑话之事尤为敏感,听了载之的话对于她做的事情自然都是支持的,反正减的又不是他的使用。
这样下来,她听了几天那些妾在屋内跳脚生气的事情,觉得很是有趣,但过了几天,那些女人开始悟出味来,在橡树林的庄园大门大骂载之。载之听了之后,自然更加恼火,命人把那些维多利亚时代的有关婚前守贞的女子懿德之书都找来让她们好好地抄几遍。其实,载之与Voldemort也是未婚同居,不过一张婚书就将一切都模糊过了。这些女人天天与这些书奋斗,受着肉体与心灵的两重折磨,仿佛有一个人不停地在她们的耳边喊:“你是错的,你做的一切都是错的。”
大概这样过了几年,她才让那些女人出现在Voldemort面前,那仿佛老修女一样古板的面容与谈吐陡然让Voldemort想起了他小时的那些不好的回忆,他挥挥手把她们送到了孤儿院那里当保姆了。
这里且还说发生在1980年的事情。在1980年4月20日中午,载之看到中国送来的鳜鱼,不禁起了思乡之年,便让人做一道桂花松子鱼。
Voldemort对于餐桌上时不时出现的中国美食已经习惯了,所以他很熟练地拿起筷子,挑开鱼肉,剔除鱼骨,夹了一块雪白的鱼肉,沾些酱汁,尝了尝,抬头看到载之面色极其难看地看着那盘子鱼,笑着说道:“这鱼不错,为何不尝尝?”
载之脸色苍白地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身子一歪,抓过装汤的那个盘子就吐了起来。
Voldemort见到这一情况,立马站起来过去拍着她的背说道:“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睡觉不老实,贪凉踢被子了?”
载之抬起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你?话还未有说出口,她又得继续吐了。
Voldemort命人先把自家专用的治疗师请来,为载之检查身体。在问了载之的月信之后,治疗师向Voldemort报喜,宣报载之怀孕一月有余。
Voldemort高兴之余,没有忘记让治疗师保密消息,和载之商量道:“我估计要到六月份的时候,再正式公布你怀孕的消息。这样可以吗?”
载之想了想,有些不情愿地答应道:“好吧,这也符合规矩。”按照西方宫廷的规矩,贵妇们会在怀孕三个月时才会被官方承认怀孕,在被承认怀孕之前,她们的一切与平时无异,包括高跟鞋与紧身胸衣。载之对此很无奈,但她总算想出了一个钻空子的方法,她在这两个月内都穿起了旗袍,鞋跟的高度也下降了将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