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他老婆战战兢兢打开门,发现是他之后,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那个男人来了之后,她就一直在恐惧之中挣扎,这会儿看见老公,心里才一下子踏实下来。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没有把陌生男人和电话号码的事情告诉老公,虽然那个男人长相凶恶,但是却让她莫名其妙的有一种信任感。
田青志得意满,躺在床才把事情的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奋斗了这么多年,他觉得此刻已经是他人生的巅峰了,也算是给了老婆孩子一个交代,从此,她们也都跻身另一个阶层。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怀里老婆的身子一僵,然后就没了反应。本来刚才还在春情勃发呢。
不过田青此刻正在兴头上,也顾不得那么多,只顾着忙活自己那点事儿,老婆这会儿成了工具人。
不过田青最近越来越觉得自己力不从心了,他一直在心里咒骂美惠子,若不是她半夜又去找杨革勇,估计自己也到不了这个地步。
因为时间太晚了,田青完事儿也就睡了。兴奋加上劳累,已经耗尽了他的精神头,需要休息。
第二天叶雨泽去了汉方诊所,又遇见了一个因为妇科病,一直肚子疼的中年妇女。
这种病,西医也没啥好办法,她只能来钟老爷子这里寻求汉方治疗。
钟老爷子也会针灸,只不过显然没有大成,主要是他来岛国时候还年轻,根底还没有打扎实,到了岛国时候又没有人可以学。所以针灸不是他主要的治疗手段。
女人显然非常痛苦,走路都弓着腰,一脸祈求的跟钟老说着什么?钟老一个劲儿的摇头。
叶雨泽听不懂日语,不过看到他走过来,钟老眼前一亮,指着叶雨泽对女人说了些什么?
女人马上凑过来一个劲儿的超叶雨泽鞠躬,钟老这才跟他说了原因。
叶雨泽摇头,主要是钟老跟他说了岛国对于中医的态度,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望闻问切是中医的精髓,却被他们污蔑为子虚乌有,阴阳失调,气血两亏,肾虚精亏被他们定性为胡说八道。
而一人一药的辩证方,却被定性为非法行医。叶雨泽真想找到制定规则的这些人,去骂他们祖宗。
不过,他毕竟只是个商人,面对人家的政府行为是无能为力的,最多不给人家看病就是了,反正他又没有那个义务。
看到叶雨泽言辞坚定,钟老也就没有勉强他,自己给女人配药。这时候叶雨泽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京子打来的。
叶雨泽告诉她自己在诊所,叫她过来就行,小丫头十几分钟后就出现在诊所,还带来了两个女伴。
答应的事情叶雨泽自然要管,对于京子的治疗,叶雨泽今天就废了一些事,不但用针,还用了灸,好歹艾条钟老这里都有。
叶雨泽治疗的时候,钟老和他孙女一直待在一边看,获益颇多,中医这个行业,靠的其实也不完全是经验,还需要一些天赋的。
芳乃看起来比她爷爷要灵秀一些,看着叶雨泽行针时候非常专注,时不时还能问出一两个特别关键的话题。
叶雨泽对这个小姑娘很满意,他虽然对岛国对待中医的态度非常不满,但是对钟老这样把弘扬中医为己任的老同志还是很尊重的。
京子带来的两个同伴一直也在围观,时不时发出惊呼声,主要是太特么吓人了,那么长的针,就这样扎进身体里。
针很快就扎完了,醒针和拔针这点小事儿自然用不着叶雨泽来做,交给芳乃就行了。
和钟老一起走出治疗室,然后愣住了。
原来候诊室里面挤满了人,为首那几个正是昨天看见叶雨泽扎针的人,他们又呼朋唤友的叫来了一堆。
还有那个中年女人,身边也围着几个人,虽然钟老已经给她配了药,但是她依旧不死心。还是想让叶雨泽给扎一下。
主要是她听护士说了,叶雨泽的针有多么神奇,就心里痒痒的,其实也不怪她。
虽然钟老的药能起一些缓解的作用,但是腹部的疼,还是严重影响她的生活了。
看见他们出来,一帮人围上来,七嘴八舌的就跟钟老求情,让他帮着却说叶雨泽给扎一下。
叶雨泽眉头紧皱,他是真的不想管这些人,日寇罢了,疼不疼的有他屁事儿?
不过钟老很快也就帮着求情了,所谓医者父母心,钟老倒是没有要求他都给扎,而是求他给那个中年女人扎扎。
主要是这个女人在他这里看病也有接近一年了,眼看着她从一个风韵犹存的淑女,变的容颜憔悴,他不忍心。
叶雨泽想了一下,这女人的病情钟老已经跟他说了。其实要想止疼真的还不难。
针灸这东西神奇之处就在于可以直达病灶,而叶雨泽又有内息,治疗起来自然事倍功半。
当然,叶雨泽并不是神,一些大病他也是没办法的,比如癌症,即便针直达病灶,也没有办法遏制那些癌细胞的增长。
身体其实就是一个构造精密的发动机,西医就是修理工,哪里坏了换哪,而中医如同4s店,注重日常的维护和保养。
叶雨泽最终还是答应了钟老,让这个女人躺下,给她施针。
因为京子还躺在治疗室里面,叶雨泽也懒得动了,就索性让女人直接躺在外面的椅子上。
女人很听话的躺下,衣衫单薄,触摸处弹性十足,叶雨泽暗叹一声,果然比国内的发育的好啊。
因为女人的病有些严重,这次叶雨泽不敢大意,不会隔衣施针了,所以除了个小内内,别处都得裸露出来。
这事儿叶雨泽得跟钟老商量,钟老跟女人说了,女人却毫不在意,直接告诉钟老,她这是治病,不怕看。
看见女人很果断的除去了衣物,叶雨泽不由得佩服岛国女人的果敢,原来很多事他们真的不在意啊!
围观人群自发的围成了一个圈,几位大叔的眼神紧紧定在女人的高耸处,喉咙里还不时发出吞咽声。
叶雨泽全神贯注,气沉丹田,他的针有一部分还在京子身上,所以,盒子里少了一部分。
不过即便这样,也有上百根呢,钟老亲自上手,用酒精棉球细细的在女人身上擦拭了一遍,手抖得更厉害了。
看着女人白皙丰满的身子,叶雨泽目光犀利,深吸一口气之后,然后闪电般的出手。
“嗖嗖嗖!”
一根根银针如同离弦之箭,瞬间从叶雨泽手上扎根在女人身上,如果不是看着叶雨泽出手,大家肯定会以为这些针原本就长在女人身上的。
叶雨泽停住手的时候,身上已经微微出汗,他这已经不是简单得施针了,而是都使用了内力。
其中女人的病就是宫寒,这种病西医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所以女人才会宁肯自己花钱,也要找钟老爷子治疗,主要是太痛苦了。
女人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主要是叶雨泽扎进去的针如一根根烧红的铁,在体内发出一阵灼热。让女人非常的舒服。
要知道人身体冷的时候,都是多穿衣服,或者进入温暖的环境,让外部的热进入体内,驱除体内的寒气。
而叶雨泽这些针,则是直接在女人的体内点火,让整个宫腔都烧起来。
而且,他针对的不止是宫腔,而是把和宫腔有关的脉络和穴位都扎到了,让女人的身体都开始变得潮红。
叶雨泽伸手压住女人极力上挺的身子,安慰道:
“忍住,忍得时间越长效果越好!”
女人停了,果然不再晃动身体,只是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叶雨泽的大腿肌肉。
叶雨泽神情一滞,这岛国女人都特么这么直接么?老子是医生,不是你老公?瞎抓啥?
但他没有动,而是把一块块艾条插在针尾。
这时候芳乃也出来了,看见叶雨泽做这事,立马上来帮忙,手脚麻利,看的叶雨泽点头,这丫头真不错。
插完艾条点燃,艾条独有的香气和草药味道里面在屋子里弥漫起来。而坐在女人身边的叶雨泽在烟雾缭绕中有了一些仙风道骨的气息。
“卧槽,这是仙术还是巫术?”
一个围观男人小声嘟囔了一句。
“当然是仙术,你没看见这个女人躺下之前还一直捂着肚子吗?”
一个人立马给出答案。
“这个女人我认识,就住旁边那条街,因为长期肚子疼,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一个认识女人的邻居也开始证明。
一个身穿西装,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神情专注的看着叶雨泽施针,他的手中有一个微型摄像头。
京子这时候也已经凑到了叶雨泽身边,看见他头上有汗,掏出纸巾替他擦拭起来。
叶雨泽转头表示感谢,这个小妮子果然可人,虽然给她治疗是因为好色,好吧,这个他承认,但是人家也确实可爱不是?
随着叶雨泽带进去的内力耗尽,女人体内的灼烧感赶紧降低,不过艾条燃烧的温度又随着银针传入体内,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抓住叶雨泽的手也开始用力。
内息带去的热是柔和的,女人虽然有微微的不适,但是同时也有些享受。就如婴儿的小手,在她的体内游弋。
而艾条带来的温度,则如真正的火焰,让她觉得自己整个身子在火上烤。
她不停的扭动身子,夹紧双腿,如同情迷意乱的女人。
叶雨泽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一动不动,他伸手拿起女人的手腕,开始号脉。
京子在一边专注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崇拜。
一边的同伴附身在她耳边轻语:“拿下吧,这个大叔好帅,我可以跟你一起。”
另一个同伴不乐意了:“还有我呢,不然伱们别想!”
京子伸手掐了两个同伴一人一下:
“能不能要点脸,大叔是个很正经的人。”
同伴撇撇嘴:“男人穿着衣服的时候都很正经,脱了就不一定了。”
叶雨泽感知到女人体内的热度一直在升高,他很满意,其实他今天等于是用了虎狼之药。
这种毛病本来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温补,才能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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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实在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所以才决定快刀斩乱麻。反正不认识,难受的也不是他!
艾条很快烧完,叶雨泽叫芳乃把每个针尾都擦拭干净,然后用手指弹一遍。
芳乃虽然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手法干净利索。
女人又是一阵呻吟,这时候叶雨泽又出手了,快速捻动针尾,并且又输入内力。
这次叶雨泽输入的内力多一些,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京子站在他身后,不停的给他擦拭,纸巾用了一堆。
护士小姐姐咬了一下嘴唇,转身拿来了一条雪白的毛巾。
只是她伸手刚想帮着叶雨泽擦拭,手上却空了,原来毛巾被京子抢了过去。
护士小姐姐噘噘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人家叶雨泽都没有拒绝,她更没有资格。
半小时之后,女人的整个身体都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仅剩的小内内因为材料的问题,穿着跟没穿一样。
叶雨泽心里暗骂一句:“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总给女人研究这样的东西?”
只是刚刚骂完,他就蹦了起来,因为女人体内散发出一股恶臭。从小内内那里传了出来。
叶雨泽明白这是寒气排出来了,因为这股寒气在宫内停留太久,所以才会有这种味道。
叶雨泽把钟老按在那里,吩咐道:
“可以拔针了,这事儿你来,你经验丰富。”
望着同样跑出很远的孙女,钟老欲哭无泪。心中吐槽:
“凭啥扎的时候你上,我就只能闻味儿?”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叶雨泽针灸的疗效外人都看得出来,别说他了。
能用针把寒气逼出,这种手法是个中医都会,但说实话,大部分都是做做样子,理论上做到就行了。
像叶雨泽这样,做到色香味俱全的,钟老还是平生第一次看到,他此刻已经不仅仅是钦佩,还老泪纵横了。反正他爹没做到,更别说他了。